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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紐約新唐人的修煉體會
文/紐約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七月十八日】

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從新唐人二零零一年建台起,我就參與了這個證實法的項目。二零零六年從波士頓來到紐約新唐人。在這裏我和大家彙報一下幾年來在紐約新唐人的修煉體會。

一、學會協調

剛來紐約,我主要參與了新唐人新年晚會的推廣工作。後來,我做了廚技大賽的項目經理。當時我不太清楚怎麼協調這個項目。一位神韻協調人在法會上的交流給了我很大的啟發。他說:我們就像師父射出的一隻箭,力量是師父給的,目標是師父定的。我們每個人都是這支箭的一部份,只要相信師父給的力量,相信師父設的目標,就能到達目地地。我認為作為協調人,我就是這只箭的箭頭,我的職責是拉著這支箭不讓它偏離目標,最後一起到達目地地。我花了很多時間和大家交流。我們每週開一次會,大家也沒甚麼矛盾,可是我安排下去的工作,似乎總是沒有甚麼進展。大家好像有點有氣無力的。我四處找人來幫忙,還是沒有甚麼人來參與。有一次,一個學員和我說:「你總是強調有多少工作還沒有做。你得用你的熱誠把大家的積極性都調動起來。」他的話讓我開始思考怎麼做協調。

接下來,我去台灣參加廚技的亞太初賽。那是我們第一次舉辦開放式的廚技大賽,現場的場面很大。從裝台、準備、選手說明、賽事、媒體報導、發榜等等方面,我看到台灣協調的同修把大賽的工作安排的那麼細緻,參與的學員配合的那麼好。我開始思索為甚麼台灣學員能配合的那麼好,而我就沒有能力協調好大家?反思自己在中國大陸出生,長大後來到美國。還沒有退去黨文化的東西又沾染了西方的獨立、講個性的思想。處處表現出來的就是自己的驕傲和浮躁。而台灣學員讓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從他們身上我看到了中國人謙卑自律的美德。我看到了一個好的協調人應該把他的團隊都帶動起來。

從台灣回來後,我放下了所有包袱,不再擔心有多少人參與這個項目,我也不再盯著別人做了多少事。我想,即使只剩下我一個人,我也要把它做成。這支箭即使最後只剩下個箭頭,我也得到達目地地。我們團隊裏的學員很多白天都有工作,抽出時間來很難。我就想,既然我時間多,做事快,那就倒過來,你們拿主意,我來幹活。每週我把事情拿出來和大家商量,大家決定後,然後我來幹活。後來我發現,每次開完會後,我做事都很順利,我知道是因為有整個團隊的力量在支持我。

在沒有得法之前,我常常做這樣一個夢。我在一個極其骯髒的房間內,外面是非常美麗的景色。要從這個房間出去,只有一個不大的洞。可是我出不去,因為那個洞太小了。如果看不到外面的景色,我也就不知道自己處在一個多麼骯髒的地方,那也就沒有甚麼痛苦了。當那美好的一切是那麼的真實,而我卻無法前往,那是一種生命對未來絕望的痛苦。就在這一年協調廚技大賽壓力最大、最辛苦的時候,我終於悟到了做這個夢的原因了。之所以出不去是因為我自己太大了。我沒有把自己變小的智慧。如果我把自己變成一個小蝴蝶,那個洞不是很大,一下不就飛出去了嗎?從那時起我常常提醒自己是微不足道的,要把自己變小。

也許是修煉中提高了吧,後來,很多學員都主動來幫忙,從找選手到賽事的準備,很多學員都在默默的做,參與的學員已經到了我都數不過來人的地步了。在比賽開始的前一天,我知道大紐約地區第二天將有上百的學員參與大賽。我深深的感受到只有師父的法才能把這麼多大法弟子凝聚在一起,那根本不是哪一個人能叫得動、能協調過來的。

二、在魔難中修煉,找到根本執著

那一年的廚技大賽,總體上還比較順利。接下來,新唐人任命我負責公關事務,同時廚技大賽也要做。用常人的話可以說我是被重用了。我當時認為新唐人之所以發展不理想是因為沒有很多專業人才全職工作,自己在新唐人最重要的事是能做到認真,很專業的工作。我疏忽了修煉的因素,每天非常勤奮的工作。但是,由於長期以來沒有注重在心性方面的實修,在這一年中我的心性遇到了方方面面的嚴肅的考驗。舊勢力利用我們各自沒有修去的人心,製造了各種間隔。通過這些間隔產生的矛盾讓我們做不成事。而在這些考驗面前我沒有紮紮實實的修自己,沒有做好。最主要的表現在我和兩位協調人的矛盾上。

我當時認為一位協調人多年來的問題直接影響了我們部門的工作效率和大家的關係,各種流言蜚語和不正的言談已經形成了一個不正的場,我想改變這種不正的狀態,但是各種壓力和因素馬上沖著我就來了,使得我脫身不了。我認為他多年來積攢的問題不去解決還影響了他人在新唐人的工作,產生了怨恨心。

也不知是甚麼緣份,我對另一位負責人有戒心。我以前常聽別人說她如何如何,所以我一直是抱著惹不起但是躲得起的心態,而發生的一些事情又正好符合了我聽來的對她的負面信息,所以我對她非常不信任。這兩位協調人之間也有矛盾。在這些複雜的矛盾面前,我忘了向內找,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而是怨恨新唐人的環境為甚麼這麼複雜。我們三位是那年大賽和晚宴主要的協調人,內部的種種間隔使得項目管理混亂。那時我只是靠著人中的那點能力硬挺著,可是修煉可不是用人的辦法能解決的。當幾百個學員用盡了他們的時間、精力、心血和金錢在時代廣場做出了廚技大賽時,老天卻下起了雨,這不能說和我們整體的心性無關。

就在廚技大賽最忙的時候,我母親突然得了一種罕見的心臟病,需要手術,需要照顧。我做的常人工作又被批評。可以說我的生活和修煉都亂了套了。

我想到舊勢力為了所謂的讓我們提高是會把我們往死裏整的。那麼我的問題到底是甚麼呢?我看到很多學員在明慧上交流自己的根本執著,我也想過我有甚麼根本的執著,但是好像找不到。就在這年做廚技大賽矛盾重重解不開時,我找到了我的根本執著。在常人中,我是那種力求完美的人,所以我修大法的目地,為的是要完美。表面上我很精進,遇到事情能向內找,但是為了做好而做好,根本目地是想通過修大法達到自己認為的完美,而不是無條件的同化大法。這不等於在利用大法嗎?

找到了根本執著並不等於這個執著就沒有了,是要通過實修修去這個執著的。但是,由於我長期處於做事狀態,甚麼是實修已經不清楚。沒有去想怎麼去掉這個根本執著。廚技大賽結束後在我們部門的總結會上,我鼓起勇氣和大家交流了我找到了自己的根本執著。協調人說:「對,就是你心態不正,今年的大賽開始時才那麼不順,等你心態好了,大賽就順了。」另一位協調人在總結會上說:今年的大賽方方面面都很好,只有公關沒做好。我聽了這些話幾乎像是要崩潰了一樣,陷入了修煉以來的最低谷。

那時我已經無法去新唐人了,有生不如死的感覺。想離開新唐人又捨不得走,不走又不知如何改變自己的修煉狀態和身邊的這個讓人心酸的環境。那個艱難的掙扎過程,我非常清楚師父一直在用心良苦的鼓勵我。比如,只要我有一點正念去電視台,我見到的每一個學員的言行都能讓我感動;只要我有一點正念給台裏做一點事,不管大小,師父就幫我一定做成那件事。但是最後我還是決定離開新唐人。我認為我能改變我自己,但是我改變不了新唐人的環境。

三、把自己變小

如果說決定離開新唐人是痛苦的,那麼離開新唐人之後就更痛苦了。離開新唐人後,我和不修煉的家人去南美旅遊。我每天早上一睜開眼睛,就迫不及待的把我手機上新唐人的電子郵件都仔細讀一遍。那種生怕離開集體的感覺讓我一個都不放過讀每一條電子郵件。雖然我每天是遊山玩水,吃吃喝喝,但是我的內心非常嚮往在新唐人沒吃沒喝、沒日沒夜幹活的日子。

一直以來,我非常清楚自己的所有能力都是師父給的。尤其在新唐人全職做大賽和公關後,許許多多的智慧、能力都是源源不斷的從法中來。離開新唐人後,我有時會想:這些能力我到底該怎麼用呢?師父呀,我要是不會英文多好,那我就天天去《九評》點講真相。我為具有這些能力而不安,可是如何在新唐人用好這些師父給的能力正是我在新唐人過不去的關。當一個生命清楚的知道她的一切智慧來自大法,卻不能用這個智慧來證實大法,那種痛苦是無法用語言表達的。後來有一段時間,師父真的把我的能力拿掉了。我的腦子裏空空的甚麼都不會了,甚麼事情我都要想一想,我不會做呀,怎麼辦呢?這種狀況一直持續到後來做聲樂大賽。可以說我變成從甚麼都會到甚麼都不會了。但是這是一個無比珍貴的修煉過程。

聲樂大賽的協調人是位新學員,他對工作認真付出的精神是不多見的。他對我們要求很高,我們常常挨罵。有一次他當著一屋子的人對我大發雷霆。我回家後腦子都木了。第二天,人像傻了一樣。但是我告訴自己不能對他有任何想法,老學員對新學員必須要耐心。沒有我提高的因素,他是不會來說我的。

有一次,他要求我們三位學員在新唐人發言,主題,內容他都告訴了我們。兩天後他出差一下飛機就把我們召集起來聽我們的發言,聽完後他毫不客氣的說:「就你們這樣的發言,誰要聽呀?新唐人明天開會的人就都走了,你們三個人回去給我從新準備,不會說就寫下來,明天你們就是念稿也行,反正要對!」那時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半了,腦子空空的。我想不會說那就寫下來明天念稿吧。半夜他又打電話來說:你要談修煉。第二天一大早我起來寫稿。在開會之前,這位協調人要求我給他念一遍我的稿,我念著念著就哭了起來,因為我很害怕又被他說。他聽完後很和藹的說:很好,但是你一會兒念的時候不要哭。

等到新唐人開會時,我小心翼翼和大家說我很久沒有在新唐人那麼多人面前發言了,很緊張,所以我把發言寫了下來,給大家念一下吧。我一邊念一邊很想哭,但是我努力的不讓自己哭出來,因為怕哭出來一會又要挨說。那個曾經在公眾面前講中文、英文都無所謂的甚麼都難不倒的我,如今終於把自己變的微不足道了。

我非常珍惜做聲樂大賽這段過程。我丟掉了以前的做事的觀念和經驗,把自己所有的能力都放下了,雖然我表面上變得很傻了,但是我得到了更大的智慧。

在這個不斷把自己變小的過程中,我也有不同的體悟。剛開始的時候,我認為變小就是少說話,變得低調,不讓大家注意我。可是我發現當我人為刻意這樣做的時候,我在把自己變成一個不是我的生命。後來我悟到,宇宙的生命是豐富多彩的。生命是有特點的,有的強,有的弱。強和弱本身並沒有好壞,只是我們這種強和弱是建立在舊宇宙的為私為我的基礎上,舊宇宙表現出來的強就是強勢,咄咄逼人,表現出來的弱就是自卑和自我保護。如果我們把我們生命的特點同化真、善、忍,那麼那種強不會傷人,是一種對真理堅持正的力量;而同化了真、善、忍的那種弱也不會是無能的表現。於是我悟到我們的修煉不是要改變我們生命的特點,但是無條件的同化這個法是第一位的。要同化好大法,那麼也就是要學好法。

四、實修的體會

多年來,自己忙於項目,常常晚上熬夜,學法時間不固定,學法時心不靜,腦子裏胡思亂想的東西很多。自己很苦惱,但是這個狀況一直沒有突破。修煉中遇到的任何事都不是偶然的。

今年年初我遇到一位對我大獻殷勤的男士。這讓我很警覺。修煉這麼多年來,我一直認為自己在這方面的法理很清楚,在和男士交往時非常注意分寸,不招惹這方面的麻煩。怎麼還會出現這種問題呢?一定是自己有問題了。

我晚上回家,把明慧網上有關色慾的文章一篇一篇拿來讀。這一讀發現原來自己居然還有那麼多的色心沒有去,意識到自己修煉中積攢的各種人心和執著太多了。這個色慾心是最表面和骯髒的東西,也是最容易表現出來的。但是這個色心背後隱藏的是一大堆其它的心,顯示心、名利心、歡喜心等。我知道修煉中我已經無處可躲了,必須面對自己的執著,紮紮實實的提高。

從那時起,我是下了決心徹底改變晚睡晚起的習慣,也改掉學法時間不固定的毛病。我規定自己每天早上出門前必須做三件事,那就是:發正念、煉功和學法。同時週末兩天的清晨,堅持到室外煉功。每天坐車時要麼學法,要麼發正念,不讓自己的腦子胡思亂想。白天工作時間就好好工作。晚上下班回家,繼續學法或煉動功。堅持了幾個月,我的修煉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以前我的向內找是被動的,往往是等到魔難來了,不得已的時候才向內找,現在是時時能想到自己是個修煉人,學會了在細小的事情或一思一念中找到不符合法的地方並把它去掉。以前,向內找找到執著之後,沒有實修,沒有主動清除這些執著,人為的給執著心當了保護傘。現在明白了除了學法、煉功、發正念之外,實修也是很主要的。主要是體現在去執著心時能不能吃苦,能不能承受,能不能正悟。下面我談一下清除執著心的一些體會。

去執著心的過程是個消業的過程。表現出來的和消病業的狀態差不多,只不過病業是身體上的,而去執著時是精神上的。我首先去的是色慾。這個色慾來勢兇猛,但是容易去掉。去色心的時候,表現出來是人這邊腦子裏都是些想入非非的東西,我如果把它當成我自己就會被它帶動,那不僅沒有消掉這個執著,還可能滋長了它。所以,當它表現出來的時候,不要被它帶動,其實就是它被推到表面要被滅了在做最後的掙扎。這時,一定要清除它,滅它,排斥它。我們越堅定,它消的越快。清除情的物質的表現比較隱晦,不太容易察覺。因為那是人習以為常的各種感覺,各種情緒,比如傷感了、高興了等等。情很多時候是和其它的執著心交織在一起,會把其它的執著變的更具殺傷力。比如妒嫉心和情交織在一起,會讓人更容易說別人壞話,產生矛盾;色慾心和情攪和在一起,會讓人迷於情色中,無法自拔。

有一天,我發現自己有瞧不起人的心,真的讓我很著急。我急的哭了,不知道怎樣才能做到瞧得起人。我就想:從今以後我就看誰都比我好。這只是在行為上約束自己,還必須在法理上清楚。後來有位同修告訴我:妒嫉有兩層意思,一是容不得別人好,二是瞧不起人。原來這是妒嫉心呀。再後來我發現每個人不管他們的地位、長相、身份我都能做到沒有看不起,但是有一個學員我怎麼樣都有點瞧不起她,因為我覺得她的修煉狀態嚴重出問題了,我覺得自己沒辦法瞧得起她。我知道我有問題了。我和一位學員交流,他說:當你用你的標準來看待別人時,你會覺得這個好,那個不好。當你用法來衡量一切時,你就不會有這種感覺啦。這些話對我幫助很大,我們不能像舊勢力一樣用自己的標準來看別人,還美其名曰說是幫助別人。那我們不是修來修去的修成了舊勢力了嗎?我們要用法來看待周圍的一切。後來師父又點化我讓我去情,我明白了情的因素也會放大這個瞧不起人的東西。當我把情這種因素去掉後,我再看這個同修,沒有了瞧不起她的念頭了。

去執著的過程是要吃苦的。不好的物質被不斷的推出來,我就不停的排斥,清除。我知道在另外的空間,那就是一座座大山。沒有付出就想讓它們消失是不可能的。有時覺得那個物質好像永遠也消不完,那時絕對是考驗自己的意志力和信師信法的正念的。付出多少得到多少,正念多強,執著心去掉多少。

有幾次,在長期的堅持去某種執著心後,師父會讓我體會到執著心去掉後的美好狀態。由於長期不停的這樣去執著,我每天能看到自己的變化,我感到我好像終於上了修煉的軌道,是師父給我們的修煉機制在帶著我去執著,在往上沖,我體會到甚麼是法煉人的狀態。修煉真的沒有那麼難,我們只要保持修煉人這顆純淨的心,時時修心性,同化法的速度是驚人的。我終於找到了那種修煉如初的感覺。

自己修煉中提高了,看問題的出發點也變了。我以前對新唐人總是有股怨氣。今年冬天,我意識到大家多年來積攢的各種負面想法已經給新唐人形成了負面的場。我和自己說,新唐人已經夠難的了,讓自己以前對新唐人的負面想法和言語都不起作用,該承擔的我來承擔。這個想法出來沒幾天,我就開始咳嗽,咳了一個月。我的體會是修煉中不吃苦是無法提高的。往往難的時候也是提高最快的時候。在難中,在痛苦中千萬不要錯過提高的好機會。

今年紐約法會後我回到了新唐人。這個決定我做得很快,因為我就是要完成我自己的誓約,做好新唐人,彌補自己以前的不足。對於那些和我當年一樣,還在新唐人掙扎過關的學員,我想說:這些矛盾都是假相,放下執著,否定舊勢力的安排,珍惜機緣,做好新唐人。回過頭來看看那些所謂的關,所謂的難,甚麼也不是,無非是提供了一個造就大法弟子的機會。也希望那些和我一樣曾經離開過新唐人的學員能早日回到新唐人,一起完成我們共同的誓約。

大約七、八年前,我在明慧網上讀過一篇交流,非常觸動。那篇文章說:大法弟子修煉結束了。那時的大法弟子都是神的狀態,已經沒有了人的思想。歸位對他們來說是一念而已,一步之遙。但是,對於這些圓滿了的神來說卻是舉步艱難,因為他們無法回去面對自己殘缺不全的世界。當時讀完這篇交流,我非常清楚的能感受到文章裏形容的那種無法面對自己眾生的痛苦。我也常常用此來激勵自己更精進,做好救度眾生的事,希望我們都能找到修煉如初的熱誠,不給自己的修煉留下任何遺憾,不辜負眾生的期盼。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二零一二年美國華盛頓DC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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