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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煉的路上 處處有師父慈悲呵護
文/河北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六月十日】一九九八年二月份我去參見一個同學聚會,在同學接我們的時候,我看到一個原先多病、面容憔悴的同學,臉長得像粉桃花一樣漂亮,我就問她你怎麼這麼漂亮,她說我煉法輪功呢。我就問上哪去煉,她說上濱河公園。後來有一天早晨四點多突然醒來,我想上濱河公園看看,當時濱河公園十幾個煉功點一個挨一個,我沒打聽就直奔了法輪功煉功點。

在那站了一會兒我腿(老毛病)也不疼了,我想這個場怎麼這麼好?我說你們教我煉功吧。煉功第七天的時候發現自己一下就上到了三樓,我的腿也不疼了,感覺這個功太神奇了,從此學法煉功一天也沒斷過。

修煉大法中體驗的神奇

九九年十二月底,在馬路上我推著車子要拐彎的時候被一輛摩托車撞倒了,車子被撞的變了形,我被撞倒一邊卻毫髮無損,騎摩托車的人摔得夠嗆,我搬著車子回家了。

二零零一年過年期間,我和同修去發真相資料,下樓的時候右腳歪的腳心朝上,我當時甚麼也沒想,把腳一掰就正過去了,繼續發資料。發完資料往回走的時候, 心想我的腳怎麼這樣了,回家後鞋子脫不下來,整個腳都是紫的,疼得我在床上打滾,上廁所都很困難。第二天資料又來了,我想:「繼續發。」老伴說我, 你行了啊?我扶著牆堅持走下樓去,勉強走到一樓,當我的腳一沾地面一下就不疼了,走的比平時還快,就這樣天天發資料,天天回到家後腳疼,一連堅持了一個星期,我的腳徹底好了。

二零零一年夏天我去對面樓上看一個老太太,她在早市上踩了西瓜皮摔了一跤。當我從她家下樓往回走的時候,我從樓梯上一下滾了下來,把她老伴嚇壞了,他回家跟老伴說了一聲趕緊來到我家看我,見我沒在家,就對我老伴說我一定去了醫院了,當他們走下樓來時,看到我正在樓下和人說話呢,其實我甚麼事都沒有。

二零零一年八月的一天晚上八點多,我和同修去貼真相標語,被巡邏的人綁架了,把我們送到當地派出所,我們在裏面發正念、講真相,警察說阿姨你別說了,我們膽小。在這期間警察監視著我們去了兩趟廁所,目地是觀察逃走的路線,也沒找到。到夜裏三點,三個警察站著的、躺著的、坐著的都睡著了,我心裏說「走」。我就大聲說了聲「上廁所」,見沒有反應,我們從三樓上走了下來,真的上了趟廁所,從廁所出來的時候,奇蹟出現了,看到在廁所門旁邊一個特別亮鋁合金梯子立在那裏,我們就像有人托著一樣一下就上去了,在房頂上跑到房邊順著電線桿滑了下來,那裏是一個單位的宿舍,從宿舍大門口出來,一輛出租車正敞著門停在那裏,司機問:「走不?」我說「走」就上車走了,從此流離失所。之後派出所也找、街道、單位開車在親戚家找,滿屋找,連房上都找,八十多歲的老娘看到警察就嚇得尿褲子。一年不知要找多少次,敏感日找的更厲害,我家門口電線桿上貼著我的通緝令,網上通緝,還在我兒子結婚的時候在我家門前蹲著。家裏的人為我承受了太多。

正念闖關

在流離失所期間,我負責周邊地區的交流和資料分發傳遞的工作,當時壓力很大,一大包東西不敢往公共汽車上帶,都是騎著自行車帶到很遠的地方,因為東西太多,同修也不敢接。後來我們把資料分成很多份,同修接到後再一包一包按片分,每包再分若干小包,這樣方便接資料的同修傳遞,這樣當天的時間資料就傳到同修手裏了。

資料點遍地開花後,我想流離失所是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我得回家。但當時怕正念不足回去後出事,家人也不敢讓我回去。十二月份的一天,我和一名男同修在公共汽車上被綁架,將我倆關進了拘留所,在拘留所裏我暗地絕食。看守所的窗戶和門上都沒有玻璃,十二月底剛下過一場大雪,屋裏滴水成冰,關押的犯人穿著羽絨服都凍得受不了,我當時想我是師父的弟子,我不是來這裏承受牢獄之苦來的,我的使命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必須無條件放我出去,我絕食抗議非法關押,絕食期間不渴、不餓、不冷,任何邪惡不配迫害我,當時我就真的不渴、不餓、不冷。因為我絕食一直沒讓警察知道,到第十天的時候,我給警察寫了抗議信,我寫為「真善忍」做事沒有錯,你們關我是非法的,我抗議你們非法關押絕食,警察表面上也不理會我,我想這是怎麼回事,就求師父點化我。晚上打坐的時候,在我的腦海裏出現了一個「熊」字,我悟到「熊」字去掉四點就是能,也可能是我還有四個執著心沒有去、或者還有四天就能出去。第二天早晨喜鵲在院子裏叫,叫了四天我就回家了。

二零零六年初,為做資料我在外面租了一間房子,二零零八年因為出租房查得特別緊,我把資料點搬回了家。奧運前夕,國保、派出所、居委會的人在我們樓下監視我,我的老伴嚇壞了,說:「這要進了咱們家甚麼都有,抄了家還過嗎?」我說:「你放心,它進不來,定在它底下」,我就繼續做我的資料,該幹甚麼幹甚麼,由樓上的同修把資料送出去。北京奧運還沒結束,監視的人就撤了。

二零一零年同修被非法開庭,我因參與了營救而被綁架,把我送進了勞教所勞教一年。在勞教所期間我心很平靜,堂堂正正的面對一切、面對邪惡轉化。三個月後師父給演化了身體不正確狀態:腿疼。我想腿疼又不至於危及生命,說出來能出去嗎?後來大隊長說你要不舒服跟隊長說,還有一個普教又問我:「姨:你有病嗎?」我回答她說我能有甚麼病!我知道是師父利用他們的嘴在點化我,但心裏仍有些不穩,覺得一個腿疼能出去嗎?

晚上我夢到一個商場邊上有一道一道的鐵欄杆,每一道欄杆上都有一個大門鎖著,上面有一個小門關著,我一推第一道欄杆的小門,一個意念打到我的腦子裏:每一道鐵欄杆都有一個小門,你把一道道小門推開你就回家了,我意識到師父在點化我。我這時就跟隊長說我腿疼的事,警察就帶我到外面的大醫院檢查去了,我心裏想請師父安排。檢查現象是腰椎管狹窄、壓迫神經、膝關節骨刺,按常人說就是老年病。過了兩天,惡警隊長找到我說你千萬別摔跤,這回一下提醒了我,此後時不時的提醒我該摔跤了,而且摔得驚心動魄,可是一點也不疼,這樣摔了幾跤就出來了。

這是我在修煉路上的幾件事,處處感受到師父的慈悲呵護,才使我走到今天,我對師父的感激無以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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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後一篇文章: 找回了一個昔日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