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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州省仁懷市趙春霞一家受迫害經歷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五月十九日】貴州省仁懷市法輪功學員趙春霞一家因為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可是一家人卻遭到中共迫害。趙春霞二零零二年六月被綁架,被非法判刑七年,在遵義雷台山看守所、貴州省羊艾女子監獄遭受迫害。趙春霞的母親施支容和趙春霞一同被非法判刑,被誣判四年,在貴州省羊艾女子監獄遭受迫害。出獄後,再次被非法判刑三年。趙春霞的父親和弟弟也遭到迫害。以下是趙春霞的自述。

我叫趙春霞,今年四十歲,貴州省仁懷市人,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功,那時我帶著幾個月大的孩子,一有空就看《轉法輪》,覺得這個大法太好了,每遇到不順心的事,就用師父講法衡量,把自己的心結打開了。以前經常頭痛嘔吐的老毛病,還有經常肚子疼就拉,脾氣不好,誰惹著了是得理不饒人的。這些不良習慣改掉了,很愛幫助別人,鄰里的人都說我的忍耐心很好,都喜歡和我相處。丈夫看著我的變化,也理解我,也幫我把電插板接好讓我煉功。

從九九年七月中共邪黨電視台整天播放誹謗污衊法輪功,煽動老百姓仇恨法輪功,家裏的人就擔心害怕,我也知道法輪大法好,就悄悄的學法煉功,也很想去北京證實法,沒去成。後來就找人做真相資料散發,讓更多的人了解大法的美好,希望人人都有一個健康的身體。我們一起出去散發資料的同修,於二零零二年四月和五月紛紛被仁懷市公安局綁架,被綁架的同修有劉岺、盧讓忠、趙明芝、施芝容、趙剛子、陳遠秀和我,我是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五日被惡人綁架的,因為我們一家都被綁架關押,我的孩子才四歲,弟媳背著一個幾個月大的姪女去找公安局和楊灣村委會要人。

弟媳不知道我被非法通緝,公安局和楊灣村委會的人騙我弟媳說我可以把弟弟趙剛子換回家,還得交500元錢。弟媳想把他換回家把家撐著,就和我打電話說了,我為情所動就答應了。五月二十五日弟媳約我到北門彭興元家去,我去時有弟媳和小姪女,趙立仁(楊灣村支書)、彭興元及家人在,過了一陣有一個人去了,彭興元說這是仁懷市公安局盧科長,盧帶我去公安局,我去了公安局後,警察並沒有放我弟回家,還是非法勞教一年,在看守所呆了七個月,被送去勞教所。

我在仁懷市拘留所和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了一年,仁懷市國保的張晨忠、胡春應等三個人對我們幾個非法審問,我說我們沒有違法,我們學了大法身心健康,他們問為甚麼要發資料,我說讓更多的人知道大法好,不花一分錢就達到身心健康,這多好,我們也沒幹壞事,違甚麼法。在看守所裏吃的白菜,菜裏的蟲漂在湯裏面,吃的鹽菜和洋芋湯盆底下都是很厚一層泥沙,吃喝拉撒都在一個房間裏,我們一家人都被關在裏面,沒有誰給送一分錢,裏面的甚麼東西都賣得很貴。法院給我們發了兩次起訴書,我們被非法兩次庭審,記不清日期了,第一次是在法院,審判長是孫大勇和蔡波等人,第二次是被公安局的人用繩子把手綁在背上押去廣場公捕非法判刑,我和劉苓、盧讓忠被判七年,我媽媽施支容判四年,趙明芝判三年,陳遠秀判二年。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六日我被看守所獄警成小莉送去遵義雷台山看守所,一到那裏,看守所的獄警叫把包給他們保管,把身上的錢全部交出來,把我們關在九號室,那個獄警叫張太紅。一進去牢頭就叫我們交錢,說這是那裏面的規矩,我說我們的錢在外面就叫交了。記不清是哪一天晚上我們的陳遠秀同修被牢頭罰做100個下蹲,第二天早上又被罰蹲半小時,劉苓同修被按到廁所洞口聞那種薰人的臭味,整得直嘔吐,眼淚嘩嘩流。有一個人悄悄的跟我說,這裏面的牢頭兇得很,有個人被他們打成內傷,裏面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在走的時候一個男生多提個編織袋給我,我說這是怎麼回事,他告訴我說你的錢算成這些東西了,我看是一些衛生用品和信簽紙洗漱用品,我說我不要這些東西,他說這些東西必須要買的,我說不行,我要再買一點需要的怎麼辦,等了一陣他去找那些獄警說了,後來才退了幾十元錢,說再也退不了了。這跟黑社會有甚麼兩樣?

六月三十日獄警張太紅送我們去貴州省羊艾女子監獄,到了羊艾七大隊,警察把所有的東西全部倒在地上,仔細的找個遍,連沒開的衛生紙都被扯成一堆,身上的衣服裏外翻了又翻,東西都沒收,就叫去買盆和桶,等回來收東西時有些就不見了。第二天就叫我們上茶坡,第三天就被一個叫莊忠琴的犯人把我們帶到入監隊後面的一間小屋裏不讓出來。七月三號就把我和一同修叫彭錦萍送去八大隊,我在六中隊,她在三中隊,六中隊是衝切鞋幫的,叫我去配片和貼包頭做奴工,去的兩個多月沒買過一點東西,就連裏面每月每人的幾塊錢的本子都沒得,知道我的情況的同修要幫助我。身邊的學員說,獄警連說話都不允許說的,白天晚上不離人的看著,天天都得出工,開始是早上出去,下午回來,一天也是十多個小時。

二零零四年的下半年(記不清日期),我的身體不舒服,去了就沒怎麼做事,身邊的學員就給獄警說了,就叫我去拿藥吃,我說休息一下就好的,當時也沒說,到了晚上張紅豔就拿藥給我吃,我不吃,惡人就叫房間裏的3、4個人按著我灌,把我從床上整得滾到床下,還用皮鞋使勁踢我腰部下面這個地方,好幾天腰都彎不下去,這件事情我也找過迫害法輪功的獄警孫豔萍。我休息了20多天才好點,警察就硬叫去出工。後來加大任務,一天從早上7點20出去,晚上10點左右才回來,沒有星期天,時間太長了,我就主動找車間獄警馬德秀講,叫她早點帶我們回去洗澡洗衣服,她說不行,我就每天下午6點之後不幹活了,聖瑜及帶班的獄警就來吼,我說你們都不講理,他們就通知迫害法輪功的大隊長甘明會來(記不清日期),就把我叫到辦公室去,問我為甚麼不做事,我又給她講了一遍,她不但不聽而是火冒三丈破口大罵。我說我想找教育科的人。過了一天教育科的王永發去了,我就把所發生的事講了一遍,這裏的獄警受過教育的還這樣亂罵人,他們也沒說甚麼就走了。我還親眼看見吳學英同修被硬拖出工,衣服都被拖爛了。有一天看見一個人背著她,後腦勺流了好多血來沾在頭髮上,在後來又看見她被罰站著曬太陽。

後來從廣州轉過來一些人就把廣州那邊怎麼迫害法輪功的告訴獄警,獄警就從那邊來的人中找包夾人員,我知道和我一個房間的廣州人去包夾楊紅豔同修,把楊紅豔同修一個人包夾在一棟新修好的監房裏,設的專門迫害法輪功做轉化基地的,回來後悄悄的和別人說獄警叫她不要說這事,聽她說楊紅豔已經被她們折磨得不行了,已經送去公安醫院了,楊紅豔同修就這樣被迫害死了。後來監獄把我轉到4中隊去,身邊安排了廣州來的包夾人員,離開了法,人心就多,也是怕心促使我做了不該做的錯事。後來我又被轉到6中隊,孫豔萍就說你可以常去轉化基地,那裏的獄警有甘明會、孫豔萍、吳賢娥等好幾個,因那裏已有被轉化的幾個法輪功學員,我也就經常去那裏住上幾天,和那裏的同修講我覺得這是錯的。有一次(記不清日期),我到那個轉化基地去了,中隊就抄監,把一個人送給我的一副袖套抄拿走了,這副袖套是那種不足一寸的小布條鑲打成的,說是罰我一個月的大衛生(就是打掃一層樓的走廊和一間集合或看電視的大房間),一回去那些人就說罰我一個月的大衛生,我說我不做,過了一段時間我又去那個轉化基地,我就越覺得不對,我就和有幾個同修寫了聲明作廢。我就被轉化基地的幾個獄警氣恨恨的一人揪一隻手臂送我回6中隊了,中隊的馬德秀聖瑜還有其他的獄警都惡狠狠的,叫我出去做奴工,我就說我要見監獄長,我就說你們要我去我就把你們做的事跟監獄的合作單位三五三七廠的人說清楚,因為他們是給這個廠加工,而我看見他們悄悄拖了那些材料來裝了兩三間屋子,把窗簾遮得嚴嚴實實的,那裏面的東西要值幾十萬的,有的面料要值兩三千塊錢一捆,這是執法違法,我之前給我身邊的學員講過,她們是知道的,要成績不敢說。我說我是為了做好人被迫害在這裏,他們做的事我看得很清楚,我也好壞不分的助紂為虐嗎?我不給這幫強盜做,馬德秀先叫他們要硬拉我出工,後來不要我去了,一會甘明會來了,又跳又罵的,她就不停的打電話,立即叫身邊的人跟我收東西,車子來了把東西給我放上去,幾個獄警揪著把我拉上車送去七大隊(是2006年春)

我去七大隊中午一頓沒吃飯,身邊的夾控人員就給獄警王學英和喻紅講了,一會就叫收東西去場部醫院,王學英和喻紅就來了,我說好好的去醫院做甚麼,她倆說你不吃飯,我說就一頓沒吃,下午打飯吃不就行了,我不去醫院,王學英說就得去醫院,走到大門口的一個麵包車那裏,身邊的一個包夾人員說,你看大隊長(蔡紅星)笑,笑的樣子是要整人的表情,我知道他們要對付我的,他來開車送我去醫院,我說一頓沒吃,也沒說絕食不吃飯,去醫院做甚麼,他說你去醫院吃。到了場部就叫我去一間辦公室,和帥醫生等兩三個人在裏面,帥醫生就和我說話,一會就叫一個人把門給關上,我感覺是有點不對勁,等一會就把門開了,叫我進醫院的一間病房,有個他們喊嚴管教的來了說把鎖拿來把門鎖上,她一看門扣壞了,就說你們不許出這道門,還叫隔壁病房的人別和我說話,後來有個人告訴我說你來之前是法輪功學員曲靜在這裏,她就被鎖著不讓出來,她走了你就來,她走的時候把鎖有意扭壞的,要不然你就夠嗆了,鎖著管教不來開,你們幾個上廁所都在裏面,走的那個法輪功就是這樣被鎖的,還說這間是為法輪功準備的。我和三個包夾人員在那裏住了一個星期,回到七隊就叫我和蔬菜隊的種菜山坡挖地,我就不勞動,帶班獄警李德先大吵大嚷的吵過不停,後來就叫唐麗紅和周青來做我的工作,把我帶到七隊外面的辦公室,(記不清日期)蔡紅星和這兩個獄警把我按撲在地上用手銬把手反銬在背上,過了好一陣才打開,後來這兩個獄警和兩個包夾輪流的讀邪黨的那些壞東西,我不聽,兩個獄警就經常輪流的吼一頓,這樣搞了一段時間,就叫我跟著山坡採茶,早出晚歸。我還被徐如敏獄警罰站著曬了一天太陽,一動就吼,把我曬得頭暈眼花。後來又是向玉英、馮文慈、陶琳雪和徐獄警在做轉化,由於法學得不紮實,各種人心就多,還是促使我做錯了走了彎路。

我就去伙房做半天的事,下午就自己安排,身邊也是不離人的跟著,還是不讓和法輪功學員說話,一說話身邊的人就說,獄警叫我們這樣做的,要不然我的成績就被扣,他們就用這種株連的辦法對付我。在伙房時間長了就了解到監獄是利用犯人找錢不說,還從犯人身上榨取錢,裏面的東西賣得很貴,聽著那些人都說再貴也得買,這是唯一的地方,家裏送的錢沒買甚麼就沒有了。我了解到伙房是每年要給下任務,而且一年比一年多,完不成任務也與減刑成績掛鉤的。我就和那個新調來的王大隊長講了一些事,後來就不要我去伙房,(記不清日期)把我強行調去二中隊,幾乎全大隊的獄警都出動了,我說你們評甚麼理由要調,他們是不講甚麼理由,王學英獄警說這是決定,就叫二中隊的幾個人把我抬去二中隊,當時三中隊的男獄警曾隊長還拿著相機一路上照相,到了監房了還在照相,王學英就在那裏吼了一陣才走了。到我要回家前兩個星期吧,那個帥醫生就對我說你出去之後你不要和法輪功的人接觸,要去公安局舉報等,出獄那天要由帥醫生簽字才放人,還要去政府登記才回家。

母親遭受的迫害

我的媽媽叫施支容,今年六十歲,是一九九八年得法的,得法前身體有好幾種病,有腎炎,嚴重的婦科病,特別是小腹下有一條斜著像筷子粗的東西,手腳麻木,高血壓,肉和豬油都不敢吃,這些病都是沒離藥的,脾氣也不好,有誰惹到她,她立即就要找人家說個清楚,不管這人有好兇她都不怕。學法以後就變了一個人,脾氣變好了,沒有再罵人了,身上的病隨著學法煉功就好了。

媽媽和我都被綁架迫害,和我一起到羊艾七隊,她被送到五大隊迫害做奴工,上茶山採茶,監獄逼著她挑糞,身體就越不好了,高血壓犯了,手腳麻木沒有甚麼感覺,前後一個追著,慢了就兩個都罵,她說有一次挑糞,因為有高血壓腳麻木踩不實,連人和挑的糞摔到溝裏,全身都是糞。還有叫她挑開水,腳麻得走路都怕摔著,半挑水都挑不動,挑不動也逼著挑,還在寶石廠打掃衛生。身邊的包夾不讓和法輪功學員講話,身體也不舒服,又被惡警折騰,在放不下的各種人心怕心的驅使下走了彎路。

回來沒有及時學法,身體上的病就全都翻了,在幼兒園搞生活,肉和豬油都不能吃了,臉上是皮包骨,一天幾種病的藥不停的吃,有時吃了這種就忘記那種,真是搞得暈頭轉向。我說你還是要回來學法,你學法才會好的,就這樣又回到正法中,身體就看著改變越來越好,自己身體就是見證,就要告訴別人,講真相救人,二零一零年十月五日下午就出去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被仁懷市蒼龍派出所張韜一夥綁架。

我去610幾次要人,後來看守所的成小莉獄警打電話給我兄弟說我媽媽的血壓高,有個從裏面出來的告訴我,說我媽媽的血壓220降不下來,我去找成小莉問,她說我媽媽想取保,因為裏面有個同修家屬去遵義找人,請吃飯啊!硬花費了大概三萬多元才出來,而且同修家被惡警抄了,抄出的錢和密碼箱等拿走,家屬承受的痛苦可以想像,為了年邁的老人承受了痛苦還得給邪惡輸血才放人。我想這本身是迫害,不能給邪惡輸血助長邪惡這種行為,我們的資源是用來救人的。我去找國保隊長彭興利,非法辦案的曹廷和王律他們不放人不說,還不讓說話,一說話他們就照相錄音,又找政法委的杜貴林,檢察院公訴科長楊存勤,我也寫真相信給公檢法送去。

他們還是要非法庭審,我又請律師從法律上講真相讓公檢法的執法人員認識他們的這種違法行為,到庭審那天,法院不讓一個親屬參加,(在之前我的律師就問親屬參加要甚麼,審判長蔡波說用身份證就可以參加,)我要進去那裏的人說要票,去問法院的人說找國保要,正好遇到曹廷和王律,問他們都說那是法院的事,百般阻擋不讓參加,還拉了一車警察來,派人跟蹤我和我的親屬們,仁懷市法院參加的審判長蔡波,胡富福,母澤坤,王明遠等非法庭審,參加的都是政法部門的,而且是不著裝穿百姓衣服的,這政法部門的人不穿工作服,這本身就不對呀!穿著百姓衣服代表甚麼,代表得了親屬嗎,法律公正還怕誰聽嗎?這證明不公正見不得人嗎!真是邪黨的流氓手段,對善良民眾的迫害,踐踏人權無視法律,還是對我媽媽非法判了三年刑,我媽媽又上訴,被打回維持原判,要被送走的頭兩天去見到我媽媽,我問她上訴的事情,她說裏面的人看了告訴她說的律師辯護有罪,她一氣之下撕丟了。請的律師還有辯護詞在,我還給法院送去了的,怎麼歪曲事實,真是荒唐至極。

我媽媽現在被非法關押在貴陽市羊艾女子監獄的四監區,我去跑了兩次都沒見著,第一次去問說是要身份證可以見,我又沒帶就不讓見,第二次是監獄的獄警打電話給我弟說給我媽媽要點冷天穿的衣服,我兄弟忙得走不開,我又買好衣服給送去,裏面的一個姓王的獄警出來問我,你還學法輪功嗎?我說身心受益怎麼不學,給她講大法好。她說你媽媽現在和你的想法不一樣,我說你們不要這樣做,不要迫害法輪功,善待大法弟子有福報。講了一陣我說你把衣服給我媽媽帶進去吧,她說要問問領導,她就到屋子裏去打電話,說了好一陣出來說不准帶,我說你們叫送衣服,送來了你們又不收,是有意這樣整人的嗎?第三次是我兄弟打證明和我一起去的,去了還要去場部教育科蓋章同意才能見,那個獄警給我兄弟說不讓我見,我也跟兄弟一塊進去了,兄弟和媽媽說了一陣就把接見電話給我和媽媽說話,才說上兩句就被獄警掛斷了不讓說,我媽媽的狀態不好,神情感覺不像以前,而且說的都是邪黨灌輸的東西,我看著她的這種狀態很難過,而且她的血壓一直都高,那裏面就讓她吃藥。就在四月份我問兄弟要去看媽媽不,兄弟說那裏的獄警在電話裏還發火說不要我去見我媽媽,這不是不正常嗎?天下沒有誰提出不讓子女關心老人的。這害人不淺啊!我的同修媽媽甚麼時候才回到正法中來,時間不等人啊!為她擔心難過。

弟弟遭受的迫害

我兄弟趙剛子在看守所關押七個月,被送去勞教所,去就被惡警帶去禁閉室把衣服脫光了關一天一夜的緊閉,他還知道有的同修被關一個星期的,還有被關在裏面對著200瓦燈泡坐,眼皮被燈泡烤乾了,睜著就閉不著了。後來就叫他做奴工,做現在學生讀的書和織毛衣等奴工,直到回家。

父親遭受的迫害

我同修爸爸叫趙運烈,今年六十三歲,是一九九八年十月得法的,得法前全身是病,沒有精神,四肢無力,瞌睡多,汗多,腰痛,坐骨神經痛,大便次數多,頭暈等症狀,我給他請的《轉法輪》,他開始沒放在心上就沒看,他又犯病了很嚴重,才想起我給他的大法書,每天一兩講的看,把書看完了病痛就減輕了,通過煉功,就把吃了十六年的藥罐子扔了,學法前嗜好的煙酒戒掉了。

九九年七月開始,中國大陸紅色恐怖,中共江氏集團瘋狂的迫害法輪功修煉人,我們地區也到處非法抄收大法書籍。記不清日期,我爸爸被仁懷市公安局趙躍帶領派出所7、8個惡警搶走了師父法像,大法書籍,師父講法錄音帶,煉功帶和收錄機,並被綁架到公安局關押了兩天才放回家的,還有茅台鎮派出所的去騷擾了好幾次,一次去2、3個但不知名字。二零零一年二月全家都搬到城裏住,十一月十五日早上公安局王宗良、胡老三,派出所汪方明和居委會陳邦霞等幾個惡警闖入租住處,也沒出示甚麼證件,就像土匪一樣翻箱倒櫃的找,我弟媳生小孩才回來還昏迷不醒的,他們都叫她起來,起不來就把她抬到外面沙發上,床抬翻轉了找,並且把我爸爸綁架到公安局晚上才放回。過了兩天王宗良和胡老三把我爸爸綁架去公安局,公安局副局長羅欣簽字送進看守所迫害,在看守所被脫光了衣服用冷水沖,做下蹲,猛錘胸部和背部等。在看守所裏吃的洋芋都生芽了,上面還有泥和芽在上面,好一點的衣服和被子都被牢頭拿去了,在看守所40天後被綁架去貴陽市中八勞教所迫害,車子已經到了遵義楓香鎮才拿了一張勞教兩年的通知書,在三大隊做奴工,打鞋幫,穿彩燈,磨寶石,脫寶石,打掃衛生,從早上7點做到晚上10點,有時還要加班。有兩次邪惡李大隊長和一中隊隊長懷疑煉功,李大隊長和中隊兩個隊長把我爸爸捆起來,他就大聲喊「法輪大法好」,他們就用毛巾堵住嘴不讓喊。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日我爸才回到家,出來還不知家在哪裏,因為租住的房東都被惡警經常盤問騷擾,經常搬家,惡人把我們家作為重控人員,安排人悄悄的跟蹤,610的惡警經常上門騷擾,家裏人都被搞怕了,無法正常生活,二零零五年的五月初三早上,在送孫女上幼兒園走出不遠就被綜治辦的趙利春攔住要他去派出所,不去就跟著後面邊走邊給仁懷市政法委的杜貴林打電話,一會杜貴林就帶了十幾個派出所的惡警開著幾個警車來了,不由分說就拉上警車到派出所,又被綁架到遵義紅花崗區黨校洗腦班迫害,安排這裏的鎮幹部馮弟華和余吉學包夾,不允許走出房間,不允許和同修說話。去沒幾天身體就不舒服,經常咳嗽,而且越來越厲害,漸漸的走路都吃力了,頭暈,有時暈倒了,搞了十幾天才去市醫院檢查是肺結核症狀,惡警才把他送回家,回來悄悄的學法煉功就慢慢的好了,又過了半年去醫院檢查一切正常。大概二零零九年國保人員彭向東拿一張白紙騙我爸爸叫他簽字,不知他要做甚麼,我爸爸就簽了。

兒子的遭遇

我回來看見十一歲的兒子就像七、八歲的樣子瘦得皮包骨,從小活潑調皮的變成了沉默寡言的性格,問他我沒在你怎麼過的,他哭訴著所承受的痛苦和心裏創傷,特別是生病了一天兩天的沒吃飯沒人管,衣服被雨淋濕透了沒幹又接著穿,在這幾年中承受著各方面的心靈創傷。還有我弟媳和我談過那幾年她吃苦受難的事也是邊說邊哭,我們這樣的一家人,學法煉功做好人的被迫害在黑窩受罪,家裏大人小孩在外面吃盡苦頭。

我把我們一家所遭受的經歷寫出來,是讓更多的人明白真相,看清中共的邪惡真面目,脫離中共的邪黨組織,奉勸所有被邪黨矇蔽毒害利用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和世人,不要在為這個中共邪靈賣命當殉葬品,給自己和家人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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