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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倔子的求醫路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日】我是一名教師,在我很小的時候,由於我性格特別倔強、思想固執,家裏人就給我起了個綽號:二倔子(我在家排行老二)。

我在上中學的時候,得了一種病:各關節處肌肉輪流著痛(游走性發作)。剛開始的時候膝關節輕微痛,懷疑受涼或運動量過大引起的,基本不影響正常生活,也就沒放在心上。後來,每隔幾個月其它關節也發生疼痛,再後來發病的時間間隔越來越短,由幾十天逐漸縮短到十天左右,而且病情越來越重。膝關節疼時,關節處的肌肉發熱、紅腫,腿不能彎曲,走路得扶著牆,坐著起不來,躺在床上也是翻來覆去的疼;肩關節痛時胳膊抬不起來,往下耷拉著,要舉手得咬著牙讓另一側的手幫忙一點一點向上托;頜骨處疼時嘴張不開,不能吃東西,只能喝點稀飯……

俗話說有病亂投醫,為了治好病,我開始走上了曲折的求醫路。首先到醫院,醫生讓查血常規、查尿、查奧亢、風濕因子、類風濕因子等,沒有發現問題,只是拿了點止疼藥,但很管用,立竿見影,吃下一片藥劇痛馬上得到緩解、消腫。但是過一段時間疼痛像變戲法似的又跑別的關節上去了,從腳趾到嘴巴頜骨,到處遊走著跳著發作,沒有任何規律。我也知道止疼片吃時間長了容易引起股骨頭壞死等副作用,我想長此下去也不是辦法啊,於是我選擇了沒有多大副作用的針灸、紅外線烤、拔罐等,由於治病心切,有一次增大拔罐的力度和時間,結果疼處的皮膚變黑的同時出現了好多水泡,潰瘍了,但病況依然沒有消停。

後來我妻子修煉法輪大法了,由於中共邪黨的鋪天蓋地的打壓,只能在家裏煉功,她勸我快學法煉功吧,我一笑拒之,心裏還譏笑:我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是唯物主義者,只相信科學,氣功這東西我是壓根就不信,況且中共又不允許煉。然後我找中醫試試,醫生又是號脈又是詢問、量體溫,說是痺病,先吃五副中藥(一個療程)觀察觀察。再去時,醫生看看舌苔,說吃藥很有效,再繼續吃幾個療程就好了,中間給我調換幾種藥,這樣我就堅持吃,只要能治病,藥再苦再難咽我也忍了。結果五、六個療程下來,病沒有治好,人卻變得又瘦又黃,胃也難受,那個中醫也流露出無奈的表情,我看也沒有戲了,最後我只好和中醫拜拜了,只當又被人騙了一回。

既然西醫、中醫都很讓我失望,乾脆我用最慢的招──鍛煉吧,也像那些老年人一樣,每天早上起來跑步鍛煉。為了去病,我很付出,開始跑幾圈(四百米的跑道),逐漸加大運動量,到最後穩定在二十圈,基本上是風雪無阻,別人見了都羨慕說:你身體真好,跑步真厲害。他們哪裏知道,疼病並沒有因為劇烈的運動而被甩掉,隔三差五還發作一下。

每次疼痛,我妻子都誠懇的要我學大法,說:你西醫也看了,中醫也看了,還有甚麼高招嗎?真是神領著不走,鬼領著直跑,倔強的我就像身上的疼病一樣頑固不化,偏不聽她的。在央視的自焚造假宣傳和無神論的毒害下,就是閉著眼睛不信大法。最不可思議的是,愚昧失去理智的我竟然在無望中選擇了九十歲的神婆,又磕頭又燒香的,瞎折騰一番,結果濤聲依舊,該咋的還咋的。

在我對醫學徹底無望、求醫路上山窮水盡之時,二零零八年,終於在妻子千百次的勸說下走進了大法中修煉。師父下面的一段法好像專給我講的:「他要得了病到醫院去看,西醫看不好了到中醫去看,中醫也看不好了,甚麼偏方也看不好了,這回他想起氣功來了。他尋思:我去碰碰大運,看看氣功到底能不能治我這個病。他很不情願的來了。」(《轉法輪》)

進入大法中修煉,我終於明白了,原來大法是超常的科學,有博大精深的內涵,是讓人做最最好人的法。我每想起以前對大法的態度,就感到很慚愧,太狂妄了,太不自量力了。同時也很清楚由於自己的思想僵化、固執,錯過多次得救的機會,不僅浪費了錢財,而且失去了太多寶貴的時間,所以我就想加倍努力,多學法。

我是越學越明白,越覺得大法太好了。這樣在不知不覺的學法煉功中,也不知從啥時候開始疼病好了,我的身體也胖了,偶爾有回痛也是非常弱的,也不影響工作學習。到今天為止,再也沒看過一次醫生,沒有吃過一粒藥,而且也把家中原來存放的所有的藥品包括感冒藥統統都處理了。我這時才悟到「抱著金磚去要飯」是何等的傻!這麼好的大法就在身邊,還到處求醫!

謝謝師父沒有拋棄我這個二倔子,謝謝師父對我的慈悲苦度。

當日前一篇文章: 人動心不動
當日後一篇文章: 明慧週報(大陸版,第三七七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