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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九年得法的新學員的修煉路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四月十六日】我是二零零九年五月走入修煉的。我的修煉之路表面上看起來平平穩穩,但是內心深處卻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的淨化。

由於我身體不好,二零零八年辭職後一直在家休息。二零零九年五月的一天,鄰居來我們家串門,他向我和丈夫介紹了法輪功。當讀完《轉法輪》第一遍後,內心覺得這本書講的道理是當今世界上最高的,所以決定走入大法。就這樣我們雙雙得法。我每天如飢似渴的學法。記得那時家裏裝修,很吵很鬧,我就跑到汽車裏看書。看書時間長背部酸疼、頭疼頭暈,渾身難受,但是都沒有阻礙我學法的熱情。每天煉兩遍功,剩下時間除了必要的休息就是學法。

得法初期也遇到了很多的障礙。舉兩個小例子。一次出於安全考慮,父親勸我不要修煉我沒同意,就在飯桌上拍著桌子大發雷霆讓我滾出去。我當時牢記師尊的話,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沒有動心。結果他過後很內疚,也不再反對了。還有一次在煉功中,頭頂抱輪,忽然看到自己被邪惡拖走了,我聽到自己內心大聲說,不讓我修煉我就不活了。當時感到自己身體每一個細胞都是由法組成的,離開了大法就等於失去了生命一樣。我想修煉路上不管遇到甚麼阻礙,都無法讓我離開大法。

通過大量的學法,我知道了修煉的根本是要去掉各種執著心和一切慾望。我特別注意在色慾、錢財、夫妻情方面的修煉。

學法以及看明慧網上同修的交流文章,我很快明白了斷慾的重要性,從此之後我和丈夫就杜絕了這些常人中的事情。但是色慾之心在修煉的前半年對我的干擾非常大,有時候色魔在睡夢中、打坐中會出現,而且反覆出現。在夢中經常會碰到一些男人,有的是丈夫的同事,有的是以前認識並曾經愛慕過的人。師尊不斷點化,一次夢中師尊用很響的鈴聲將快犯色戒的我驚醒,還有一次師尊讓當時被色魔糾纏的我在夢中嘔吐,還有一次讓我看到我的身體是透明的,等等。從小到大,我的四周充滿了中共邪黨有意放縱的色情渲染,雜誌、電影、書籍、光盤以及黃色的網站,不知不覺吸收了大量邪惡的因素。我反覆看明慧網上的《修心斷慾》,自己有意識不斷抵制,半年之後色魔對我的干擾大大減弱。

對於金錢,修煉之前在邪黨文化的灌輸下,總覺得誰都不可靠,生活沒有安全感,只有多賺錢才感覺踏實,所以就比較在意金錢的數目,甚至有時候為了計算自己賺了多少錢而失眠。所以修煉之後特別注意修去這方面的執著心。學法明白法理後,我把自己的股票賬戶關了。在生活中當出現利益之爭時,也不那麼斤斤計較了。

對於夫妻情,我對丈夫比較看重。修煉後也注意了這些事情。有一次因為公司老闆被抓丈夫受到牽連也被抓了。這件事情對我真是當頭霹雷一樣,一夜沒睡,想著自己怎樣傾家蕩產也要把丈夫救出來。第二天中午我精疲力竭,突然想到:他是師尊的弟子,有師尊管呢。一下就睡著了。醒來後跟同修一起發正念,下午六點,丈夫回來了。經過這件事情我體會到當執著心放下時,師尊甚麼都可以為我們做。

在老同修的啟發下,我開始大量學習師尊在一九九九年之後的講法,很快明白了自己是誰,是幹甚麼來了。於是就很著急,每天上明慧網看別的同修是怎樣做的,同時嘗試著在認識的人中講真相。有時候歡喜心、顯示心一起來就會講的很高;有的時候帶著怕心,擔心別人知道自己煉功對自己有看法,所以「三退」效果不好。只有母親、妹妹、一個大學的老師和幾個同學做了「三退」。我的父親以及很多朋友和同事都沒退。師尊看到了我的這顆救人的心,就派了一個很會講真相的同修來讓我跟一起出去講真相、勸退,學了兩次,漸漸的我知道該怎麼講了。二零一零年八月初,一天我拽著丈夫鼓足勇氣走出家門。那天師尊很照顧我,第一個「三退」的是小區的保安大姐。我跟這位大姐很熟經常聊天,師尊就安排了讓我首先碰到她,那天我跟她講要「三退」保平安,法輪大法好,她就答應退了。接著看到一位保姆陪同的伯伯,我就迎面走過去,他耳朵有些聾,我就貼在他耳朵邊大聲講「三退」才能保平安,法輪大法好,並給他起了一個化名叫方正,他很高興的退出了黨、團、隊。第三位是一位遛狗的阿姨,我就用她的小狗給她起了個名字,她很高興接受了「三退」,並問我是不是煉功的,我當時有怕心,婉轉的說自己才開始學。

有了第一次的成功,我信心大增。從那以後丈夫就每天和我出去在小區講真相,每次出門前我都要先克服自己很多的人心,比如怕心、懶惰等。

兩個月後的一天,聽人說有人反映小區裏有個人在勸人退黨,我害怕了。仔細分析自己的心理,我發現自己內心對於做大法的事情有種不自覺的恐懼感,這種感覺從何而來?經過向內找發現邪黨當初鋪天蓋地的宣傳在我腦中形成了一個概念,即法輪大法是非法的。找到這個心之後我發出一念:我們做的是世界上最正的事情,哪有好人怕壞人的。最近看了師尊在《大法弟子必須學法》中說:「要不就偷偷摸摸的,在高級社區裏這扔一張、那扔一張,所有的做派都好像是見不得人的。是有一些人對垃圾郵件很反感,總有一些做法上是不認同的。但是你得分甚麼事啊,這麼大的事,人都在等著救哪,你只要不太過份,人家就會理解。」更加明白,所有大法的傳單、真相幣、電子郵件等各種講真相的方式都要正念對待,清除了這個好那個不好等人心。

師尊說要抓住一切機會救人。當我出去辦事的時候我就會仔細觀察哪些是可以講的,比如去小區交供暖費,我發現只有一、二個人,我就會講真相。有一次我去一家銀行辦事,頭天晚上發正念請師尊把有緣人送到身邊來。結果第二天去銀行發現銀行的顧客非常少,我於是就很順利的將在大廳裏的幾個職員連同一個小保安勸退了。等退完之後銀行來辦事的顧客開始多起來。有時候去買衣服、鞋,我也會當人不多的時候講真相。那時候做的人不多,大約每次出去也就是三至五人左右。但是在公共汽車上講真相我始終沒有突破。

大約在二零一一年過年之後,通過大量的學法深深體會到世人的可憐,他們都是天上下來的神啊,等著得救,有時候我讀著師尊的講法就會失聲痛哭起來,覺得眾生太可憐了。覺得每天救這點人太少了,於是就求師尊給我機會讓我一次能多救些人。機會馬上就有了,當我去買飛美國的機票時,發現那個辦公室有四個人,我沒有顧慮大聲將真相告訴他們,並給每人寫了一個「法輪大法好」的小條給他們。

有段時間家裏裝修,每天去建材城,因為這些商店店面都是一家一家分開的,所以每到一家我就把店裏的人叫到一起給他們講真相。另外我住的小區裏有很多的保潔的、除草的,也是好幾個人在一起幹活,也能一起講。但是自己還有一顆心,覺得像完成任務一樣,覺得每天勸退人數超過多少個就可以了,有種為自己的修煉而去救人的心。這種心理實際上還是沒有修出真正的慈悲。

怕心在我去的很艱難。表現在講真相中我大部份是以第三者的身份講,有個別人會問我是否煉功,我雖然不否認但是還是說自己煉的不好。還有一次一個朋友打電話中突然說,聽說你煉法輪功了,我急忙否認。過後向內找,還是怕心、疑心和保護自己的心。也有的時候怕心上來會持續一個星期,看到警車害怕,看到警察緊張,煉功時也不敢把音樂聲音放大。

在講真相過程中隨著三退人數的增多我的歡喜心和顯示心壓不住了。甚至學法和煉功都處在歡喜狀態,同時覺得自己了不起。這些人心影響了學法和煉功,並且持續了很長的時間。後來遇見一位老同修,她不停的說:「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就像師尊在《大法弟子必須學法》中說:「實際上就是,都鋪墊好了,就差你用正念去把這件事情做了,就沒那個正念。」我終於悟明白:看起來是我們在做,實際上都是師尊在另外空間把事情安排好了。我的歡喜和顯示心從此放下很多。

從二零一零年五月之後,除了講真相救人外,我和別的同修一起還幫助了一些遭到舊勢力用病業形式干擾的同修。上面提到的那次丈夫被抓後,通過同修的啟發,在發正念時看到了另外空間中的營救的整個過程,自己運用神通,把丈夫營救出來了。從那以後師尊就給我了一些功能,特別是對被舊勢力用「病業」干擾的同修發正念時,能夠看到同修在另外空間受迫害的情況。我就利用自己的功能發出強大的正念鏟除干擾,同時和同修在法理上交流,部份同修在提高心性後「病業」症狀消失,有的甚至當時就轉變了,就這樣小範圍不斷和同修們交流著,我自己的心性也因此得到很大的提高。在和同修交流中,不讓人說的心、歡喜心、顯示心、妒嫉心、自大、自卑等心去掉很多。

在這個過程中,有部份同修對我的做法不理解,並加以勸告,我這顆不讓人說的心就難受了。舉個例子,當集體學法交流時同修們都互相糾正,每次我被糾正都很難受,後來我就突然悟到:同修指正我都是為了我好啊,我不但不知感恩相反還憤憤不平,還維護自己人中的面子、虛榮心、不讓人說的心。從那以後同修再說我我就好多了。

有很長的一段時間不能正確對待自己的功能,覺得自己修的好,產生歡喜心和顯示心,說話也是高高在上,覺得別人不如自己,甚至妒嫉心也被加強,看到比自己強的同修就難受,看到比自己差的就指手畫腳。有一次在和同修的交流中,一位同修當面指出「顯示心加歡喜心很容易被魔利用」。我當時很震驚。於是我好好坐下來學法,突然明白其實自己生生世世的一切都是師尊給安排的,一切的功能都是師尊給的。是自己在迷中才生出了歡喜心和顯示心啊。

有時候看到同修有很多的執著心而不悟就生出指責和怨恨的心,這時同修就不接受我的意見。學法向內找,看到師尊在《洪吟二》〈法正乾坤〉中說:「慈悲能溶天地春」,於是悟到:對待同修也只能是慈悲。向內找,對同修和世人生出很多的怨恨和指責包含有情的因素,也有黨文化中「惡」和「鬥」的邪惡因素在起作用。學習了明慧網上一些同修的心得交流,又學了幾遍《解體黨文化》的文章之後我找到了妒嫉心、怕心、疑心、爭鬥心、怨恨、指責心、自高自大和自卑的心等很多執著心的來源,感覺到自己的人心放下很多。

二零一零年過年後去美國兩個月,這期間去一個城市幫助推廣神韻演出票。參加正念組,每天集體發正念。這期間我經歷了很多。首先有人向負責人反映丈夫行為看起來像特務。我也因此而受牽連,在兩週後突然通知我們離開集體。當時的心裏非常怨恨,因為沒有解釋的餘地,就是讓我們迅速離開,當時連住的地方也沒有了,走到街上我們不知到哪裏落腳。給幾位同修打電話,很多人都害怕受到牽連而不搭理我們。最後一位同修大姐接納了我們,幫我們找了住的地方。住下之後,我還很擔心被別人知道而牽連這位大姐。就在寫這篇心得的時候覺得自己的怨恨之心還沒有完全放下。

我向內找發現了自己一直抱著想證實自己是清白的心、愛面子、愛名聲、愛聽好話的心以及怨恨的心。我後來在看《解體黨文化》後又悟到:當同修生出疑心時那不是同修真正的自己而是過去處在紅色恐怖中人人自危的遺毒,想到這裏我渾身輕鬆。同時也感覺到那是同修們為集體負責的心。也悟到:同修是一個整體,每個同修都在不同層次上,我們就應該按照師尊說的像天上的神一樣抱著「洪大的寬容」處理問題。

在美國期間自己還有一顆很強的怕心,怕被特務錄像回國之後有麻煩,所以基本上沒有去講真相,學法也少很多,能感覺到自己的心性在不斷下滑。在和那裏的同修交流時,看到有的同修為情所困,有的同修為色慾困擾,有的夫妻同修並沒有斷慾,有的同修為兒女情所惑。安逸的環境就像溫水煮青蛙一樣,很多同修感覺自己掉下來了。當時體悟到同修的這些狀況被我看到也是我自己有這些問題啊。我忽然覺得很想家,想回去,儘管認識到是人心,在法理上也清楚哪裏修煉都一樣,但是怎麼也無法清除。儘管同修們挽留,我經過再三考慮之後還是選擇了回國,因為記得師尊說過那是大法弟子的主戰場啊。

回國之後我和丈夫之間的摩擦開始增多,我意識到自己的心性掉下來了。於是抓緊時間大量學法。回國後我由原來的給陌生人面對面講真相轉向給以前工作過的單位老同事講真相。首先給我父親講,並勸「三退」。因為我跟父母之間有過一些恩怨,所以,總是對父母有些不滿以及怕他們不高興等人心。我知道放不下這些情就救不了他們,心中想著師尊告訴我們要放下一切人心,只抱著救度他們以及他們世界眾生的心,跳出一切情的牽絆。在去的路上我不斷的發正念清除自己的一切人心,結果見到父親之後,簡單說了幾句話,不到一分鐘,父親就爽快的「三退」了。我心想:謝謝師尊!

接著我就回原單位去講真相。以前在工作中,由於自己的私心雜念,和同事們總有許多的恩恩怨怨。但是師尊說過修煉人沒有敵人。通過大量學法我放下了自己愛面子、虛榮、維護自己、比試、爭鬥、妒嫉等執著心,體悟到他們是等待得救的眾生,並且生生世世跟我的緣份都很大,一定要救他們。於是我就去了,我就把我原來認識的同事基本上都勸退了。

因為工作性質的關係,我在外地結識了許多朋友。我特地到外地去救他們,去了三個省七個城市,救了五十多個朋友及他們的親屬,有的人還因此開始修煉。到上海以後發現那裏的環境還比較寬鬆,一天半夜十二點發正念,就聽到外面的鞭炮聲大作,是為慶祝江鬼將死和驅邪吧。

六月份,我聽說美國這邊有法會,就很想參加。到美國之後,在法會的前一天晚上同修打來電話說我們不能進場,當時內心生出一些焦慮。但是我決定第二天還是到法會現場再爭取一下,一切由師尊安排。在去的路上,我不斷向內找,找到自己執著於看到師尊的心,還找到了自己的色慾心、顯示心、怕心、怨恨同修的心及逃避魔難的心,修煉中有所求,救度眾生目地不純,為私為我的心等很多不好的心,體悟到修煉是放棄而不是得到,只有不斷放棄才能不斷提高,只有不斷放棄那些自我的東西才會向真我回歸。在快到達會場時感覺到自己許多的人心真的放下了。奇蹟出現了,在幾位同修的幫助下,我們順利進入了主會場,看到了萬王之王的師尊,我內心感覺是那樣的溫暖,感覺到師尊是那樣的親切熟悉,我一邊目不轉睛的看著師尊那慈悲、偉大的、莊嚴的身姿,一邊聽著師尊講法,感覺身體輕飄飄的,溶在師尊的法中,悟到自己要更加精進才行。

修煉的提高永無止境,我應當放下自己的有求之心而不斷精進才對的起師尊。

師尊的聲音迴盪在我耳邊:「千萬年億萬年的機緣、等待,我們在歷史上所承受的那一切,都是為了今天。不能在關鍵時候把自己要做的事沒做好,將來明白了,對你來講,對你的生命來講,簡直是太痛苦的一件事情,所以大家千萬不能夠掉以輕心。」(《大法弟子必須學法》)我還記得師尊說過「不能對不起眾生」(《曼哈頓講法》)。

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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