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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給我希望 修煉路上步不停
文/遼寧大法弟子 出凡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六日】我是名女學員,今年五十九歲,零三年正月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屈指算起來也有八年多的時間了。和同修們比起來我是個新學員,但這八年多的修煉路程對我來說卻是脫胎換骨、浴火重生。

一、一本小冊子引導我走入了大法修煉

在得法前我是個苦命的人,父母兄弟十幾年間紛紛病故,近五十歲時,因丈夫有了外遇又遭遇了婚變,唯一的一個孩子又在外地,我自己孤苦零丁,無依無靠,用生離死別,用「家破人亡」來形容我當時的處境真是太恰如其份了。也可能是歷史上的原因,我生來就有病,工作了幾十年,打針吃藥、住醫院那是家常便飯,單位同事開玩笑送我個雅號:「病西施」。

這些病卻讓我因禍得福。記得那是離婚後的頭半年,我得了肩周炎,病痛折磨的我吃不好睡不好,用了各種醫療手段,錢也花了不老少,可就是不見效。那時母親和弟弟雙雙癱瘓在床,吃喝拉撒全靠我一人伺候。我離婚後住在母親家,當時母親和弟弟還沒有去世。這邊一灘屎,那邊一泡尿,我衣不解帶的伺候了他們近五個月。這五個月裏我沒有睡過一個完整的覺,再加上我自己的一身病,真是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曾經幾次想到我們娘仨一塊死了吧,何必遭這個罪。有一天我正坐在廳裏流淚,忽聽門響了一下,我以為是誰來了,急忙推門去看:「沒人哪!」但門上面有個東西掉了下來,我撿起一看:是本小冊子,法輪功的,因那陣倆個病人都在睡覺,我有點空閒,就坐那翻開來看。

只記得那本小冊子很厚,有六十多頁,寫的都是同修的修煉故事,其中有個女同修介紹她自己遭遇離婚後又得了癌症、死不起活不起的痛苦經歷,我感嘆道:「原以為就我是最苦的,沒想到還有和我一樣的人。」當時心裏酸酸的,想哭但又哭不出來。這時母親醒了,餓了,要吃飯。我放下小冊子準備做飯。就在我走進廚房的功夫,我的肩膀、腕子突然疼了起來,我當時很奇怪:「這一下午沒疼,這陣疼起來了,下午我幹甚麼了?哦,我看小冊子了。」這時正好弟妹下班了,她要做飯。我就拿起小冊子接著看,幾分鐘之後,肩膀又不疼了,只覺的身上熱乎乎的,很舒服。我放下小冊子去了趟廁所,結果一進廁所肩膀立馬疼了起來。就這樣,我放下小冊子、再拿起來,拿起小冊子、又放下,然後又拿起來,反複試驗,一邊試驗我心裏一邊想;「這個法輪功看起來的確很玄妙,怪不得那麼多人煉呢。」那幾天我有意識的到處找法輪功的資料看,在沒正式走入修煉之前把《明慧週刊》都看了,儘管有的內容看不懂,但是就是愛看,因為看了就覺的舒服,肩膀就不疼(那時就是那個概念)。

神奇的是從看小冊子那天開始,我的肩周炎就好了,一直到現在肩膀一下沒疼過,就連心臟病、末梢神經炎、胃病、膽囊炎,卵巢囊腫等多種疾病都不翼而飛了。我真幸運,恩師管我了,從此我得法了。

二、摒棄邪黨,堅定不移的走返本歸真的路

我曾在二十四歲時加入中共邪黨,在邪黨宣傳部門、組織部門都任過職,三十幾歲時還任過一個全民企業的邪黨書記。幾十年裏我風裏來、雨裏去,披星戴月,顧不上家庭,顧不上孩子,耗盡了自己的精力,面對官場的黑暗和腐敗我厭倦之餘是疲於對付,最後憤然辭職,不到五十歲就提前退了修,頤養天年。在職時,我爭強好勝,風頭佔盡,無論走到哪裏都是一片恭維和讚揚,年終表獎甚麼先進這個,優秀那個,自己的名利心、虛榮心得到了滿足,覺得自己值了,這一生沒有虛度。可是得法後,我猛然發現,那一切才是虛無縹緲的過眼煙雲,如果不是恩師的慈悲救度,自己真是白來人世走一遭了。

《九評》橫空出世,把邪黨的邪惡本質和老底揭露的淋漓盡致。對《九評》我每讀一遍都有一些新的感受,對邪黨的歪理邪說逐漸的由感性到理性有了充份的認識,中共確實是反天反地反宇宙的,它竊政六十年所幹的一切都是逆天叛道的,所以中共的滅亡是自取的,是天意,是久遠以前的歷史就定好了的,貴州省平塘縣掌布村的那塊「亡共石」就有力的證明了這一點。

記得零五年師尊《向世間轉輪》的經文發表後,同修們欣喜的聚在一起,紛紛的寫出退黨、團、隊的聲明,就在我發表聲明的一剎那,我忽然覺得我後背上好像卸下了一個大麻袋包,是那麼的輕鬆,在回家的路上我簡直就是飄著回去的,而且是一路飄一路笑,和我走對面的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我當時也搞不明白我為甚麼要笑,後來看了一位開了天目的同修寫的一篇文章我才明白,那位同修說:凡是加入過邪黨組織的人後背都趴著一個像大蛤蟆式的東西,皮像樹皮一樣,頭上長著兩個觸角,觸角紮在人的腦袋裏吸食人的精髓。雖然我沒有那樣的功能,看不到,但我真切的感受到了,這些都是真實存在的。我慶幸我摒棄了邪黨,就連當年憤然辭職都是明智之舉,正因為那時我勇敢的邁出了那一步,才鋪墊了今天返本歸真的路。

過去的幾十年我稀裏糊塗的追隨著邪黨,不但迷途不知歸處,還給自己造了一身的業力;如果不是恩師及時的拯救了我,我早已是地獄之鬼了。

三、學會向內找,就修好自己

由於過去幾十年邪黨專制化的影響,我身上有一種花崗岩式的物質,時不時的就反映出來,已經形成了自然,可我自己還一點也感覺不到。想要修去它,當觸及心靈時也是很痛苦的。特別是同修們在一起時,它就開始往外冒,甚至感覺想控制都控制不住。有時同修善意的提示我:「黨文化的東西趕快去。」我聽了還不服氣,有時還辯解掩蓋。唯我獨尊一貫正確,聽到反面意見心裏就不舒服。有時還喜歡讓別人按照自己的觀點做事,別人提反對意見自己心裏就不舒服,典型的自以為是的表現。有時還喜歡把自己認為很強的一面展現給別人,願意聽別人讚揚的話。比如說在證實法的項目中自己時不時的就別出心裁,搞點與眾不同的東西,有的老同修提示我:「你能不能無為點?」我還指責人家有妒嫉心。

有時我還專門愛看人家的不足,認為自己修的好,別人不如我。比如說有個老年同修說話很直,經常的拿話提示我,特別是在別人面前就顯的語言更加尖刻。有時自己覺的很尷尬,嘴上不說但心裏不服氣:「你認為你比別人強咋的?修了十幾年了腿還盤不上呢!」顯示心、爭鬥心,外加個證實自我的心,暴露的很充份。有時越是需要去我的心的時候,這種反應越是強烈,躲都躲不掉。又比如:奧運會前後,我地區大批同修被綁架,多個資料點被破壞,當時資料供應成了大難題。協調人找到了我,要我把這個擔子擔起來。可我由於怕心以不懂電腦和打印技術為名,把這個提高的機會給推出去了。

從零二年開始,我家孩子學習用的電腦就在那放著,一直到奧運會之前,我甚至都沒有碰過它一下,總認為它很神秘,高不可攀,我自己這點文化怕是駕馭不了。可一個看似偶然的機會我對它產生了興趣,決定學電腦。當我這一念發出後恩師就安排了同修來教我,我剛學會開機關機、上網,還沒完全學會下載,同修就被綁架了。殘酷的現實震動了我,我決定義無反顧的走自己的路,無論甚麼艱難險阻都阻擋不了我。

我從去年開始建起了家庭資料點,從購置設備、耗材到下載、打印、傳送發放全是獨立運作,資金是來自我的退休金,儘量不給同修找麻煩。在恩師的呵護下,我跌跌撞撞、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到今天,有時孩子和我開玩笑:「我媽真神了,快六十歲的老太太玩起了高科技!」我笑笑說:「大法開智開慧,一切都是恩師給的,如果不是大法,你媽媽哪去了都不知道。」

現在我不僅可以獨當一面了,有時同修需要,我還可以提供點技術上的援助。有時還帶幾個人,他們成熟了之後又去帶別人,就這樣一帶倆、倆帶仨……幾年下來,本地資料點也做到了遍地開花,他們現在都能獨立操作了。

這一路走過來,付出多少汗水和艱辛就不必說了,但就在和同修之間心性產生摩擦時那個滋味是很難忍受的,有時技術上出了難題我自己解決不了,向他們求援時,有的同修就說一些嘲諷的話:「你不是女強人嗎?怎麼也遇到難題了?」或是「我們修了多少年了,你才幾年,你想把那些年都補上那不可能。」如果跳出來看這個事,這些也是利用了同修還不純的心態給我修煉提高設的關。開始時我的心性關過不去,氣的回家掉眼淚。但通過不斷的學法,心性也提高了,每次再遇到這事我就把它當作提高心性的機會,抿嘴一笑:「謝謝你,又在幫我」。有時在同修大聲呵斥別人時,我也會善意的提醒她:「你這個咄咄逼人的氣勢是不是該改一改了!」她馬上就把語氣放低了,放慢了,因為人人都有真修的心、都想修好。

四、做好三件事是真修弟子的使命

「三件事」是恩師反覆強調的,也是恩師所要的,做和不做是真修假修的問題,做好做不好那是層次問題。幾年來三件事就是我修煉的全部內容,已經溶入我的日常生活中。

講真相我是從身邊做起的,先是家人、朋友、同事、親屬,然後是生活中遇到的有緣的人。《九評》和恩師的《向世間轉輪》的經文發表後,我第一個勸退的人就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他是一個廠的邪黨書記,我怕他有顧慮就先給他一本《九評》,說:「你先看看,然後再談退黨的事。」結果他比我還性急:「先不看,寫完退黨聲明再看,早就想退了,就是沒機會!」當時我好感慨:「看來邪黨的氣數真的盡了,辦退黨都不過夜了!」當時我倆全樂了。

還有一件有趣的事,有一天夜裏我做了一個夢,夢到原來單位一個車間的書記領著七、八個人來找我辦三退,我在夢裏就給他們辦了,還都給他們起了名字。醒來之後我想這是恩師點化我呢,是叫我去救他們,可是這些人大部份都退休了,要想找到他們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結果不長時間看似一個巧合的機會,別人就把那個書記家的電話給了我,當我找到他家說明來意時,他老伴急不可待的說:「趕快給咱們退了吧,我們幾口人都商量過了,全退!」 「修在自己,功在師父。」(《轉法輪》〈第一講〉)其實路早已經鋪好了,就看你怎麼去動。

幾年來我利用發資料、貼膠貼、郵寄真相信,撥打語音電話和面對面講等辦法能做的盡力去做,實在做不了的就把他們的電話發往明慧網,求助於海外同修。例如:我有個朋友曾經入過團隊,我勸了他三年,可他就是不退,沒辦法就把他的電話發到了明慧網,結果台灣同修一個電話,只幾分鐘他就退了。過後他高興的和我說,台灣的法輪功給他來電話了,給他起了甚麼甚麼名字。我心裏說:「感謝台灣同修,這是整體的力量。」

幾年來,我就像一個剛學會走路腳步蹣跚的孩子,是恩師沒有嫌棄這個業力滿身的我,時時牽著我的手,要我在這條返本歸真的路上走穩走好。我要時時謹遵恩師的教誨,做好自己該做的,等將來自己能夠毫無愧疚的捧給恩師一份滿意的答卷。謝謝恩師!謝謝給了我多次幫助的同修!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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