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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繫眾生 正念闖出洗腦班
文/江蘇大法弟子 紫蓮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六日】邪黨在垂死掙扎中,還在大肆非法抓捕大法弟子,有的被綁架到洗腦班,有的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有的被非法勞教、判刑,甚至被迫害致死。看到明慧網上這方面的報導,我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與壓抑,把自己有關這方面的一點修煉心得與體會寫出來,與同修交流,不足之處,請同修指正。

零八年,在一次講真相、勸三退中,由於時間、環境的關係真相沒有講到位,被人構陷,邪黨以保奧運為由綁架了我,將我送到本市洗腦班。當時,我徹底認清舊勢力迫害我的根本目地是要毀掉眾生,我內心只有一念:放下生死,堅信大法,堅信師父,不管在哪裏,就按師父的要求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三件事,用慈悲來救度這兒的生命。洗腦班雖然是邪惡的黑窩,可這裏的人也都是為正法而來的生命啊!只是他們在漫長的歲月中本性被迷住了,被中共邪靈給毒害了,才走到大法的對立面,在邪惡黑窩內講真相、救眾生,與在外面講真相、救世人同樣重要。常常聽說「六一零」位置是死亡位置,我既然來到這裏,我就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在地獄裏面越滑越遠,我要盡我的一份力量與責任,讓他們明白真相,停止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減輕他們的罪孽。我不去想後果怎麼樣,我能做多少做多少。

被綁架到洗腦班的第二天一早,接班的保安來看我,我對他們說:「法輪大法是正法,現已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你們在這裏工作,要給自己留一條後路啊!」只見兩個保安發自內心的高興,笑著說:「見面就洪法啊!」以後許多事實表明,四個保安都在暗中幫助大法弟子。

在洗腦班裏,有個搞法律的「六一零」人員企圖轉化我。我想起師父說過:「我們是來改變人的,卻不能被人改變。」(《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他第一次來,我給他講我是怎麼走入大法修煉的,從而身心受益,通過修煉,提高了自己的道德,給家庭、單位、社會帶來的好處,等等。兩個小時的談話,他默默的聽著,我以為他明白真相了,沒想到次日他又來了,還想「轉化」我。我就給他講《九評共產黨》裏的內容,揭露邪黨執政六十年來利用各種政治運動給中國人帶來的種種災難,同時也結合自己家庭在文革中的不幸遭遇揭露邪黨的邪惡。我用心講,他也在用心聽,他說:「我經歷過文革,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可是我是學法律的,從法律的角度上來講,國家已經把法輪功定位×教,你再堅持不是犯法嗎?」我說:「你學的法律條文再多,也是在一個框框之內給你灌輸的理論,可是它不是真理。我修煉法輪功身心健康,在哪裏都做好人,我犯了甚麼法?我傷害誰了?即使我勸人退黨,那也是為他好啊!現在法輪大法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天要滅中共,退黨團隊保命,唯獨中國人消息被封鎖,不知道實情。你說咱們中國老百姓不可憐嗎?我勸你也把黨退了,給自己保個平安。」他沒點頭也沒搖頭,甚麼也沒說,站起身來就走了,從此再也沒來找過我。

在被非法關押期間,師父的法經常在我腦中出現,我一有時間就背法,背《轉法輪》中的《論語》,背《洪吟》,能背多少背多少,反覆背。我還在房間裏最顯眼的地方做了一個標誌,提醒自己「六一零」人員一來就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有一個「六一零」人員在我強大的正念下,進門就膽突,有時也會嚇唬我:「不轉化就再送你去勞教。」我說:「你說了不算,我師父說了算。」他的臉一下子紅到脖子根,轉身就走。有一次,他一進門,沒等他開口,我就先問他:「你是要錢還是要命?要錢呢,你就在這兒講,可是我不會聽一個字;你要是要命呢,你就離開這個地方,你不要再做不利於自己未來的事了。」他聽後,真的就走了。

有一個邪悟人員來轉化我,我就對著他發正念,他說:「你讓我在這兒坐一會兒,回去我好交差。」有時「六一零」操控保安、陪護放誹謗大法的錄像來干擾我,我就利用天安門「自焚」的錄像,給他們剖析一個個的疑點,告訴他們天安門「自焚」是中共為欺騙民眾自編自演的騙局。在事實面前,他們都明白了真相,以後他們誰也都不願再放那個錄像了。有一個陪護還從自己家中帶來手錶,給我定點發正念用。

在邪惡的洗腦班裏,被非法關押了十來天後,我覺的不該在這裏了,我不能順從邪惡的想法要等甚麼奧運的結束,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這裏不是弟子呆的地方,弟子要出去講真相、救眾生,請您加持我。就這樣,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經過九天的絕食反迫害,我堂堂正正的回到家。當然這一切與當地同修共同發正念,親人多次出面找「六一零」要人也有關係,我的親人在這件營救我的事中,都為自己選擇了一個美好的未來。

師父說:「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我寫出這些是見證大法的偉大、神聖。作為一個大法弟子,真正做到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一切就在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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