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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歷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的藥物迫害
文/黑龍江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三日】黑龍江女子監獄用藥物殘害法輪功學員,對原本身體健康的法輪功學員進行藥物摧殘。

我是黑龍江省齊齊哈爾市國營企業的一名財務人員,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自中共迫害開始,我遭受了長達九年的非人折磨,兩次非法勞教,一次非法判刑。在派出所、勞教所、監獄多次遭受了酷刑折磨。

在非法勞教後,二零零二年我再一次被非法判刑,齊齊哈爾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送我去哈爾濱女監獄。

當時我被分到八監區,法輪功學員由四個犯人看管,實施株連手段,只要法輪功學員「有事」就扣犯人的分,無形中在我們和犯人之間造成難以化解的矛盾。經常由於法輪功學員之間說話而被犯人毒打。還迫使我們幹活。我們抗議非法奴役勞動、拒絕幹活、不穿囚服、不報名。伴隨的就是上大掛、坐鐵椅子、吊銬、不讓睡覺、牙籤支眼睛、用柳樹枝毒打、關小號、長時間坐小凳子、甚至於用藥物進行迫害。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二零零四年三月,鄭潔是八監區大隊長、張春華是代理副大隊長,因我不穿囚服、抵制非法勞役,我、丁彧、劉麗萍被關入小號,一關就是幾個月。在被非法關押小號期間,從早上六點多一直坐到夜裏十點多,剛進小號時吃的是兩頓很稀的玉米麵粥、不讓洗臉洗腳刷牙,因不能脫鞋,我的腳到四十多天時,捂的已經開始爛了,一天就讓上兩次廁所。那會小號裏面穿棉衣都冷,尤其到了晚上那寒風刺骨,帶著背銬鎖在地環上,整個人蜷縮在木板上不能入眠、睏的不行時,才能睡會,一會又被凍醒。就這樣監獄為了讓我們妥協穿囚服,把我們的衣服扒光,就只穿單件的囚服,裏面就穿個褲頭。

二零零四年五月份我們開始絕食,監獄給我們野蠻灌食,每次灌食時就聽見小號走廊裏有敲打藥瓶的聲音。一會小號犯人呂春光、病號監區犯人商小梅,就端來一盆奶粉,幾個犯人按著我用膠皮管給我插管,灌完就感到心率加速,心裏感覺不舒服,身上皮膚燥熱難受。為了抵制迫害我就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持續一段時間監獄看我們不妥協還不停的喊「法輪大法好」就給我們打毒針,開始是幾個人按著我打肌肉針。打完後就四肢麻木,意識非常模糊,頭暈,半昏迷的躺在鋪板上不能動。這樣我們還不妥協,監獄就開始給我們打吊瓶(就是輸液),每次打吊瓶前商小梅、呂春光等犯人就按著我,在胳膊上靜脈注射一種藥品、當時並不知道是甚麼藥。打完後我很快的意識就恍惚了,全身動不了。只感到他們在拿著我的胳膊不知幹甚麼呢?大概過了一上午漸漸的能動了,聽犯人說是他們給我打吊瓶了,雖然是醒了可四肢無力、下地上廁所都沒力氣,沒打藥前還是好好的。之後的三四天都是這樣,而且大小便控制不住了,一次就直接尿在鋪板上了。記得有一次商小梅來給我打吊瓶我還是不配合,商就威脅我說「那還給你打那個藥呀,打那個藥滋味好受嗎?你不是也知道難受嗎?」就好好的服從管理。自那以後到獲得自由我還是大小便憋不住。經過那幾年的迫害,我已經從一百二十八斤被迫害的骨瘦如柴只有七十八斤了。

在此,我也只是說出了女監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冰山一角。在我身上面述說的酷刑監獄都給我用過。難以想像,這一切如果沒有監獄長、醫院院長、幹警的放任、指使,惡犯人又怎能、怎敢採用如此無人性的野蠻手段將這些原本身體健康的好人瘋狂摧殘?而且當時的監獄長劉志強、教改科長肖琳經常出入小號,直到目前黑龍江女監獄還在用各種酷刑不斷的迫害法輪大法學員。

這些犯人在聽命於獄長、監區長,而這些獄長、監區長又在聽命於誰呢?

中共邪黨在迫害法輪功的這近十三年的時間裏,有多少家庭被迫害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又有多少孩童在他們懵懵懂事的時候就失去了父母的疼愛成了無家可歸的孤兒。

自古善惡終有報。願那些從惡者能夠棄惡從善停止迫害法輪功,將功補過,為自己及家人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為自己留一條生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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