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明慧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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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精進才安全
文/江西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七日】這十幾年修煉過程中,也是慈悲偉大的師父苦度我的一個過程,為我付出太多。我今年六十二歲了,從小體弱多病,十幾歲就開始失眠,從頭到腳都是病。年紀輕輕就成了醫院的常客,拿藥當飯吃,未老先衰。婚後也不幸福,加上生小孩又得了新病,身體變的更差了。為此練了多種氣功,錢沒少花,苦也吃了不少,在人生道路上苦苦掙扎著。在九六年得到一本《轉法輪》,也許當時緣份未到,只翻了兩下就放下了。說也奇怪,從此以後,假氣功練不了了,還不悟,又花錢去練另一種,還是練不了。只好從新借來《轉法輪》看。就這樣光看書,一個月下來,人大有改變。特別是師父講的法,句句都打動了我的心,非常親切,身體非常舒服。從此以後,就再也放不下這本書了。

在得法不久,有一次在夢中看到師父為我清理了附體──一條大蟒蛇,頓時感覺身體非常舒服,原來身體那種特殊的難過是附體造成的;還夢見自己掉在水中拼命抓住一個竹排往上爬,醒來後才知道是一場夢。我悟到是師父把我這個即將淹死的生命救了,給了我的新生。

真正進入修煉後,各種狀態都反映出來,尤其身體反映特別強烈,總覺的整個頭和身體像被凍結在堅冰裏面,動彈不得,非常難受。為了能使自己好過一點,每天煉功抱輪兩個小時,白天學法不算,晚上還要看四、五講,直到能睡為止,每天看書到深夜三點多鐘,只睡兩、三個小時,做家務都爭分奪秒的。

當時我已經辦了內退,可以安心在家煉功,可以照顧八十多歲體弱多病的父親和正在讀高中的兒子。退休在家還覺的時間不夠用,每天都好像在過生死關,好像有一種機制促使我精進。雖然苦,但比起當常人時看不到希望的那種苦,苦中有甜。所以十幾年來,天天堅持,從沒放鬆。

這些都是表現在身體上的反映,同時心性上的關是不少的。隨著父親病情的惡化,大小便失禁,每天幫他洗屎尿,插導尿管,每天重複做這些事,而弟弟不聞不問。還好前夫雖離婚卻一直住在家中,偶而也能幫助一下,他不是故意幫我,是因為要依靠我三百多元的退休工資生存,因他被停發工資了,也許是師父安排他來幫我減輕負擔的吧。就這樣拖了幾個月,父親去世了,這樣經濟就更緊張了,父親在世時也有五百多元的退休金。面對如此大的壓力,在沒修大法之前我會愁死的,但是不管怎麼苦,怎麼難,只要一捧上《轉法輪》或其他大法書,一切都煙消雲散,心情馬上變好。

由於師父慈悲,兒子一完成學業,很快上網找到一份工資不錯的工作,家庭危機一下就化解了。剛解決家庭吃飯問題,新的麻煩又來了,由於兒子從未離開過我一步,現在要到外地工作,自理能力差的兒子怎麼適應得了呢?這種對他的牽掛確實成了一個大的執著:怕他交上不好的女朋友,怕他染上可怕的病,腦子裏成天考慮的都是這些事,使得學法煉功都靜不下心來。雖然明白師父的法:「想左右別人的命運,人各有命啊!」,「修煉就得在這魔難中修煉,看你七情六慾能不能割捨,能不能看淡。你就執著於那些東西,你就修不出來。」(《轉法輪》)對這段法已經背的滾瓜爛熟,可就是心放不下。師父為了幫助我去掉這顆心,在夢中多次點化。記的最清楚的一次是:在夢中兒子上廁所時,被人把小便處傷了。你想,在那個環境中我能有甚麼辦法保護他呢?這不是叫我放下這個心嗎?另外,同修的文章也提到對孩子的執著實質是對他的一種傷害,你執著甚麼邪惡就加強甚麼,經過一個剜心透骨的過程終於把這個心放下了。後來我發了一念:一切由師父安排。我只有一心修煉才是對的。心放下了,一切都如願的得到解決。

九九年邪黨江氏邪惡集團發起了對法輪功的誹謗迫害後,很多同修上北京上訪為大法討回公道。當時我想,等我狀態好了,一定也去,心情處在焦急、矛盾中。哪知事與願違,這個狀態遲遲不去。終於有一天夢見三三倆倆的大法弟子說說笑笑向天上走去。那種喜悅之情讓人羨慕,我也急著想跟上去,可身體像被甚麼牽扯著,爬不起來,乾著急。醒來後,悟到不能再等了,人家都走向圓滿了,你還在猶豫甚麼?由於心性不到位,在中途就被攔劫下來了,被劫持到看守所迫害一個月,接著又被轉到洗腦班五十天。後來在家雖然照常煉功、學法,甚至背法(在看守所看見其他同修能背很多法),但心中總有一塊大石頭壓著,再加上看不到《明慧週刊》,也沒有接觸同修,心中很是孤獨、迷惘,擔心寫了「三書」,師父不會管我了?還算不算大法弟子?這個念頭一直困擾著我。而且身體也經常出現非常難受的反應,比以前那種狀態更嚴重。

最深刻的是,有一天晚上,突然身體發冷、盜汗、頭憋的很厲害,令人窒息的感覺,覺的生命要終結了,我打電話請同修來幫我發正念,也不見好轉。我想寫一份遺書,因只有我一個人在家,告訴他們,萬一我走了不要怪大法,是我修的不好造成的。同修說:「沒事,別寫。」於是我下定決心,要做個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如果今天能闖過去,明天我一定要去向派出所、單位、洗腦班聲明「三書」作廢,凡是以前所說、所寫全都作廢。我連死都不怕了,還執著甚麼?還怕甚麼呢?等同修走後,我上床開始學法,看書阻力很大,頭憋的很難受。於是我就背法,背法的效果非常好,平時只要一背法,頭裏就難受,一瞬間就感到天崩地裂,那個最頑固的石頭就被炸開了,脈路就被打通了。靜下心來背,果不其然,身體越來越舒服,頭腦越來越清涼,一直背到早上六點,發完正念,睡了一、二個小時起來精神特別好,一場大難過去了,師父再一次為我承受了,感激之情難以言表。

第二天到公園找到同修說明此事,她說用不著那樣,上網聲明就可以了,在同修的幫助下,很快上網聲明,從此一塊石頭落地了。在同修的幫助下,很快走進了正法的洪流中,不斷的看《明慧週刊》,受到很大啟發,心性提高很多。

救度眾生講真相,由不敢到敢做,由不會到會做,由被動變為主動。我每天利用一天中狀態最好的時間:上午出去講真相、發資料,利用一切機會。如買米化整為零,九斤一買;買菜換地方買;資料隨身帶;凡是能在小販手中買到的東西儘量不到超市買,雖然價格貴一點,只要能將真相資料送到世人手中,我都選擇這樣做。周邊的超市也是發放資料的好場所,基本都被發遍了,騎上自行車到處跑,甚至打氣也是送資料的好機會。用真相幣講真相被師父認可後,在紙幣上我儘量寫明「三退」、「法輪大法好」得福報及具體怎麼退,同時進行,一步到位。

在做的過程中,也遇過危險,但都在師父的呵護下有驚無險。雖然沒有別的同修做的那麼好,但也如一股涓涓細流蜿蜒前行。由於有隱藏的執著或其它原因,在二零零七年被邪惡綁架到看守所,然後轉到勞教所迫害一年,在看守所還可以煉功,到勞教所就不能煉了,一下子落到這個邪惡的環境中,平時對學法煉功已經形成依賴的我,能不能在這個環境中走過來,對我來說,確實是一個生死關。大法弟子是不承認邪惡迫害的,即使有執著,做的不好,也是在法中歸正、提高。既然已來到這裏,就是放下生死也不能做有辱大法弟子的事。在靜坐反迫害的幾天,坐在那裏一心不亂的背法,一天下來背了三講,身體很舒服,心中感到踏實,有師在,有法在,不用怕。同時還背《洪吟二》、《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和其他經文,知道該怎麼做了,有時間和靜坐的常人講真相勸三退。不知不覺時間過的很快,然後轉到車間強制進行勞動迫害,在這裏能接觸到更多的人,一定要利用好這個救人的機會。只要一坐下來做事,就開始背法,整點發正念進入那個狀態,整個身體好像被強大的能量包圍著,紅光滿面。邪警有所察覺,就大叫:「開迪斯科,放大音量!」我就開始發正念,放多久發多久,後來她們自己吵的不行,就叫關了。清除了邪惡囂張氣燄。

在勞教所這個邪惡環境中,救人是很難的,邪警的眼睛像鷹犬一樣的盯著,尤其是大法弟子上廁所都有人跟著,但我們正念正行,師父給予智慧,還是救了一些有緣人。勞動是假,救人是真,所在大隊的警官曾分別找過我們,企圖進行轉化,都沒得逞,同時我們也平心靜氣的跟她們講真相,雖然她們表面上很嚴厲,但內心還是有觸動的,據再次入獄的同修講,現在比以前幾年好多了,邪惡的氣燄收斂了很多,都是這麼多年大法弟子發正念講真相的結果。我們幾個人形成一個整體,沒事就一起背法,互相取長補短,不符合法的誠懇指出,遇事就在法上悟、向內找,正念很足。我有的時候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比如會爭產量,誰超過了我就不舒服,有次比別人高很多,心中沾沾自喜,突然晚上就拉肚子,不停的上廁所,我立即向內找自己,哪裏有問題,悟到爭產量是一種非常骯髒的心理,不僅給同修增加壓力,而且這個產量是給惡警爭的,一下找到執著心,身體馬上就好了。以前出現這種情況不知向內找,誤認為是消業。有的時候會有不好的念頭,馬上警覺這是邪魔干擾,趕快清除,不適的感覺很快就消失了。

回到家中,除了加倍學法,正常煉功,排除一切干擾,講真相救度眾生。在原來整點發正念的基礎上,增加了長時間發正念清理,我覺的去除了我很多不好的東西與執著,身體得到了淨化,心靈得到了昇華。我現在養成了走路背法,做事時背法,用法充實頭腦,不讓一絲一毫不好的念頭立足。不承認任何干擾,排除任何干擾,繼續做好三件事,多救眾生,隨師回家。

層次有限,文化有限,如有對法悟的不對,寫的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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