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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法修煉中見證「師有回天力」
文/宇清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三十日】我修大法已經十七個年頭了。十七年裏,境界上的每一點昇華都是大法熔煉的結果;每一次關難都離不開師父的慈悲呵護。從當年一個只知追逐名、利、情、私的人,昇華到今天了悟真理,為別人著想,精進實修的大法徒,其間浸透著師父多少的心血啊!大法和師父給予我的真的是太多太多,說不盡、寫不完。這裏僅從親身的一些經歷,來見證大法的超常、神奇!

「老寒腿」痊癒

「老寒腿」是東北農村對風濕、類風濕一類腿疾患者的俗稱。我得法那年四十二歲,可是「老寒腿」的毛病卻有二十六年的歷史了。記得十六歲那年在鄉下生活時得了關節炎,走路兩膝蓋關節喀喀作響,由於農村缺醫少藥,用點「土方」不見好轉,也就只能硬挺著了。

後來嚴重了,去地市醫院檢查說是風濕。無錢住院治療,只是在家喝點湯藥,貼貼傷濕膏了事。得法前,我的肩、肘、胯等關節都經常酸、脹、疼痛,膝關節已有些變形,手十指典型的大骨節;兩腳從來都是冰冰涼,睡覺從來小腿和腳要加蓋東西,春、秋單鞋都要墊上棉墊,一點涼都受不了。

我有幸在一九九六年一月喜得大法,覺得這就是我要找的,這就是我要的,在大法中精進實修自己的勁頭十足。我自小就很能吃苦,第一次盤腿就坐了十八分鐘,二次就半個點。第三次硬挺了四十分鐘。我給自己規定,每次都不能低於前一次的盤坐時間。由於雙盤時腿是持續的疼,不能入靜,我就盤腿看法,兩腿膝關節有時疼得鑽心,兩膝蓋往外哧涼風,常常疼的汗順著臉頰往下淌,頭髮和衣衫全濕透了,但我就是不拿下來,每次都是實在挺不了了才拿下來,心裏只是想著吃苦是好事,只是想著不持續疼痛好煉功,卻絲毫沒去想治好我「老寒腿」的毛病。

大約在盤腿超過一小時,往一個半小時上突破時的一天,兩腿膝關節突然熱起來了,越坐越熱,就像烤電爐子一樣,腿不再持續的疼痛了,出現了從未有過的非常舒服的感覺。自此,又經過幾次盤坐持續這樣熱的感覺後,我的腿就再也沒有與同修不一樣的地方了。沒想到折磨我二十六年的「老寒腿」就這樣在剛得法初期的煉習盤坐中就不翼而飛了。真是太奇特了。

此後,我一直堅持盤腿學法。一九九八年集體看師父講法錄像時,五個多小時,我每次都是盤著腿,結束時起來就走。一直到今天我的腿都是輕飄飄的,發真相資料時,上樓常常是一步邁兩個台階,走路飛快。修大法後,腿發熱,全身發熱。睡覺常常是蹬被子,腿腳要露在外邊才行。東北的大冬天,白天都是零下十幾度、二十幾度,可我十多年來,棉褲和厚毛褲全不用穿了,就一個薄毛褲就過冬了。

大法修煉的法理使我明白:大法是「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轉法輪》),祛病只是淨化身體的一個過程;大法的機制是真正「法煉人」的功法。而我剛剛得法就能勇於吃苦,只想煉功,不求治病,在這一點上符合了法對修煉弟子的心性要求,所以,就突顯奇效。

去「怕心」

一九九七年暑期,我到某地市一面授點授課,獨自一人下榻在教學大樓最頂層的一個大房間裏。晚上十點半鐘左右,煉完了五套功法,一天授課的疲勞一掃而空。我推開半封閉的陽台,探出半個身子上下左右的看了看周圍的環境,那裏屬於林區,空氣濕潤,沒有都市的喧鬧和燥熱,心情甚好。又正值當晚皓月當空,遙望星空,極目遠眺。心想那些星球上的生命他們都在幹甚麼呢?……突然一股強勁的旋風襲過,後背一陣涼意,立馬頭皮發炸,全身毛髮豎立。我趕緊關上陽台門窗,進屋調整自己。不知道為甚麼,就是怕,簡直就是怕到了極點。

我從小在農村長大,同齡人中算膽子大的,從來沒遇到這樣的事。結果一夜未閤眼。第二天白天又是一整天課,晚上接著又是一夜未眠。已是睏乏到了極點。就是不敢睡,一閉眼那個場景就出現了,真可以用毛骨悚然來形容它。第三天上午,我強堅持上完課,匆匆就搭上了趕往省城的班車,到家天已大黑。

妻子(同修)見我面色憔悴,提前回來了,趕緊問我怎麼了?我上床躺著,雙手握著她的手,再三囑咐:千萬別鬆手,千萬別閉燈,就這樣守著我,休息十分鐘再告訴你。妻子急於了解情況,再三催促,我閉著眼睛斷斷續續的向她敘說著…… 突然,她「媽呀」的怪叫一聲,有力的抽回雙手,隨著喊聲人已經跑出屋外了。我隨即大喊一聲,「你跑了不管我了?」沒有回音!一切都被逼上了絕路,此刻,我驚恐到了極點,毛髮豎起,頭皮發炸,瞬間冷汗淋漓。突然頭腦不經意間出現了「不就是個死嗎」?能咋的?我一下清醒了許多,我突然自問自答:能死嗎?不能!為甚麼?真修弟子都有師父法身保護!你是真修弟子嗎?我是真修弟子!是真修弟子,那你還怕甚麼?對,我應該是甚麼都不怕!瞬間正念起來了。心裏充實了,不怕了!

妻子膽突突硬著頭皮回來了,告訴我:她正聽我說著話的時候,突然身邊站立著一個高大無比的大黑人,形像十分的可怕,她從未見過這個陣勢,就嚇得跑了。我告訴她 :不管是誰,我已經不怕了,你也別怕,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我躺下了,妻子也躺下來,我拉滅了燈,一覺到天亮。從此,修煉中再沒有過「怕」關。

走另外時空

二零零二年春,一次我與另兩位同修在西安辦事。住在一家普通旅館。晚上七點半,我與一位同修出去做證實法的事,另一位同修在家發正念。約定十一點前回來。為了不迷失方向,我倆決定往一個方向做,做完了再往回返。我們全神貫注,配合默契,過程中誰也沒看表,等做完後,我倆全都感到餓了,正好旁邊有一個小店,喘口氣,吃碗麵條,可一看錶三個小時過去了,公交車都停運了,那時根本就沒有現在那種打車的概念,看來只有往回跑了。問了幾個人都說得一個到一個半小時才能到。

麵條狼吞虎嚥的下肚後,我倆就急匆匆地上路了,雖然快十一點了,但彼此既無埋怨,也不後悔。我們得抓緊時間,因為旅館十一點半鎖大門,我們三個人才一個身份證。為了安全,儘量少找麻煩,只能是腳下生風了。

我倆急速行進中,同修說:「要是咱倆有神足通多好啊,後面騎馬都攆不上,瞬間就到!」「可不唄。」我高聲喊著:「神足通來了──」上身儘量不動,兩腿以最快的速度往前衝去!正在說笑中,同修說:「到了!」我笑著說:「到了那可太好了,但願如此。」心裏卻以為是在跟我開玩笑。「真的到了!」同修指著旅館大門說著。我一看,果真如此。從吃完飯到上路說說笑笑也不過十分鐘,原本需要一個半小時的路程就走完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幫助的結果。

我倆都想搶著把此事告訴家裏的同修,沒想到家裏的同修先開了言:「我看快十一點了,你們還沒動靜,就問旅館管事的能否晚關回門。回答說不行,最近老出事,上面要求很嚴。於是,我馬上就求師父,快點把你們接回來,人地兩生,千萬別差錯。只見一道金光,師父用法輪把你倆托回來的!」我倆不約而同的雙手合十,感謝師父的呵護!

「小鐵門」的故事

說起我經歷的「小鐵門」的事,不修煉的常人很難相信,可修煉弟子危難中很多都感同身受。二零零二年秋,當時邪惡的迫害還是很兇的。一天我和幾位同修去某小區發真相資料資料,途經江沿公園時,同修都徑直走過去了,他們都很有經驗,能看出誰是便衣,我才從黑窩出來不長時間,經驗少。我覺得有些地方很適合貼大法傳單,不貼太可惜,就忙著做起來。當時晚上還不很黑,十幾米內可見人,但辨不清臉。

我正做的起勁 ,突然有人高喊一聲:「別動!」我定睛一看,在我的南面有個騎三輪車的便衣,撂下車子已離我七、八米遠了。我迅速環視了一下四週,發現正東一個騎自行車的便衣,正迅速向我靠攏,也就十五、六米遠。正西約四、五十米遠,有一人站立著,顯然也是他們的人。而北面則是一條大江。我已經進入了邪惡的布控圈了,形勢十分嚴峻。

我冷靜的做出了抉擇,向南突圍。那是一條最佳方案,把離我最近的這個人甩掉,跑出三百米左右,就是一個小區。我嚴肅而又鄭重的大聲說道:「所有舊勢力的邪惡生命你們聽好了,這裏決不是你們逞兇的樂園,我決不承認你們的變異安排,決對不進黑窩。師父,請加持弟子,我一定要闖出去!」我嘴裏一邊默念著正法口訣,一邊往外衝。這時那個便衣已經抓住了我的一隻胳膊,死命的擰我的手腕,另一個便衣也只有三~四米遠了。我卯足了勁,用力一甩,一下把那個便衣甩了個大趔趄,差點和迎面撲過來的另一個便衣撞在一起。我趁機撒腳如飛,他們也拼命的在後面追著。「站住,站住,再跑就開槍了。」「不敢開槍,開槍也打不著」,我自語道。從不斷由身後傳出的喊聲判斷,我已甩下他們有二十米遠了。

我無暇回頭看他們,深一腳淺一腳的拼命穿越雜草叢向小區跑去。突然前面不遠處東西走向出現了一眼望不到邊的鐵柵欄,足有兩米半高。攀過去!沒有時間了,也不容多想,我徑直向鐵柵欄衝去。太巧了正對著我跑的方向有一個小門,開著的。我一下就鑽了過去,穿過二十多米的雜草叢,就是一片開闊地,再往前就是住家了。我想跑到住區,可怎麼也跑不動了,兩腿就像踩在棉花堆裏一樣,一軟就摔在草叢棵子裏了,連站都站不起來了。我只好臥在草叢中一動不動。我清楚的看到兩個惡警在鐵柵欄外無數遍的走來走去,就是過不來。過了好一會,才罵罵咧咧的走了。

我原地發了一會正念,然後起身,慢慢的向小區走去,回到了家中。第三天,那幾位同修與我一起去遭遇警察的地方查看,結果根本就沒有小門,問了多個住戶都證實沒有。是啊,荒野草叢開個小門幹甚麼。這時,我才領悟到了:是師父的慈悲呵護,才使我轉危為安。原來惡警轉來轉去,是在看哪個地方能鑽過去,估計他們看到我沒有翻鐵柵欄,就是到這就不見了。看遠處也沒人影,所以很是不解,眼看到手的錢沒了(當時抓一個大法弟子給三千元),故罵罵咧咧悻悻而去!而我能夠飛快甩開他們,那是師父的強力加持,草叢摔倒是最好的隱身之處,既能及時恢復體力,又能看清事情的最後結果。而要當時強行往小區走,惡警就會看到身影,說不定又生枝節。

有驚無險

二零零七年,我和一位同修到吉林省的四平市去做一件事,住在了一家小學校的招待所。寒假期間,學生老師都休假,當班的只有一個服務員,招待所顯得冷冷清清。因為價格便宜,倆人一宿才二十元,屋子也很暖和,我們也樂得清淨,就住下了。

原定兩天的事情沒有辦完,便又續了一天。就在這天下午三點半鐘左右,我倆出門下樓梯時,一人正急匆匆的上樓,見到我們就停住了,問:「這上面能住宿嗎?」我一搭眼就看出不是好人,理也沒理他就繼續走著。同修趕忙說:「能住,很便宜,我們就住在四樓。」我瞪了同修一眼,悄悄的說:你沒看他手裏甚麼都沒拿,低頭往上跑,又是當地口音,哪像是個找旅店的生人?防著點吧!同修啊了一聲,深以為然。

果然,此人很快就下來了,而且我們走哪,他遠遠的跟到哪。我們進到一家小飯館吃飯,他遠遠的跟了過來,而且眼睛貼在窗戶的玻璃上往裏張望。這時,飯館的老闆說話了:「你倆攤事了,被人盯上了!」當時飯館只有我倆吃飯。我很平靜的問:「怎麼這樣說呢?」老闆告訴我:「我認識他,這小子是公安雇的探子,專靠舉報掙錢!缺老德了,幹點正經事多好啊……」老闆嘴裏還在沒停的數落著他,我臉上帶著笑說道:謝謝你呀!我倆都是好人,不會有任何事,你放心吧!不再說話了,一盤酸菜粉,一碟芹菜熗花生米,兩碗米飯,我倆慢慢的吃著。

我迅速回顧事情的整個過程,覺得沒有漏洞,我知道,我們幹的事,另外空間的邪惡清楚,它們是怕得要死,恨得要命,而表面空間的人是不知道的,只要把背後操控的因素控制住,人這兒就不會有問題。我把精力全都用到了對付另外空間的邪惡上了。「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們來這做著一件救度眾生的神聖大事,別說是沒漏,就是有漏也決不允許你們迫害!」我知道在另外空間一定是一場正邪大戰啊!

半小時後,我們倆離開了那家飯館,發現那人還是跟著,而且他的外圍又增加了兩個人。這說明時間太短,另外空間沒有擺平。無暇再贏得專門時間對另外空間除惡了。只能請師父加持,靠我們倆正念闖關了。我們相互告慰著:「千萬別返人心,有師在,有法在,甚麼也別怕,就是否定和不承認它!」

天漸漸變黑,路上的行人越來越少,盯梢的人卻越跟越近。我知道這是一夥不按套路出牌的人。情況顯得很緊急。「你快打車走吧,他們不敢對我怎麼樣!」是的,同修是了解我的,話是理性的。我是遭邪惡通緝的人,用的又是一位外地同修親屬的舊證(一代證),若對上話了,就很難脫身;而同修自己有合法的身份證明,問不出破綻,輕易是不敢去旅店翻包的。

我頭腦很冷靜,亦很敏捷。迅速的審視了一下面前的形勢。面前三條路可選:一是我倆立馬打車走,東西不要了,這對人來說最安全,但電腦等大法資料就損失掉了;二是同修的方案,但留下的一方會有風險;三是既把東西取走,還不讓他們陰謀得逞。這最難,需要強大的正念。我選定了第三條路,我覺得:做最正的事決不允許迫害,這是大法威德的表現。這個理已在我生命的微觀中扎根。而此刻我的心態也是穩定的。於是,我鄭重的請師父加持,給我智慧和力量!果然,心裏越來越充實。

我倆加快腳步向汽車站走去,在大廳看了看發車時間,這時跟蹤的兩人已進大廳。我迅速小聲的說了我的想法,然後去售票窗口問了點事,便徑直衝著他們走去。臨近他們時,我故意大聲說:「回去休息半個點,就洗澡去,好好的睡一覺,明早七點半的車,啥事也耽誤不了。」「好,那就按你說的辦!」同修配合得很默契。

回到招待所,沒想到情況比我想像的要嚴峻得多。一輛警車停在樓下,一名著裝警察在車不遠處吸著煙,另一名警察已經坐在服務員的值班室等候了。我知道,這是箭離弦刀出鞘的時刻了,容不得一點人心出現。「放下更多自我的時候,證實法的智慧就會自然而出。」(《各地講法六》〈亞太地區學員會議講法〉) 我告訴同修:「你必須在不超過兩分鐘的時間內在三樓的樓梯口等我。咱倆分工,你只管集中精力另外空間除惡!怎麼往外闖全聽我的!相信一定能行!」在目光對視中彼此增添了信心和力量。我迅速躍上五樓,開啟房門,又輕手輕腳的快速來到四樓值班室。對服務員說:「不好意思,我得退宿了,我朋友的車就在樓下呢,非得要接我走。」這時那個警察上下打量著我,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笑意。大概以為我說的朋友,就是他樓下同事吧。

我心裏動正念,抑制他,不讓他問話。宿費和鑰匙的押金四十元給我後,我告訴招待所人員:「我收拾東西大約需要十分鐘,十分鐘後你去收拾房間吧!」我說話是給那警察聽的。我輕手輕腳的下到了三樓。同修早已在此等我了,「快跟我走!」拎著東西就往樓層的深處走去。因為住店的當天我就發現這個樓與三層教學樓是一體的,兩樓相接處一般都應該有門,但開不開可不知道。只有這一條路了,近前一看,果然有門,而且沒有上鎖,我急忙闖了過去,飛快的跑著,又一堵牆擋住了去路,一看大門又沒上鎖,謝天謝地!繼續往前闖。到頭了,下了三樓,發現一樓沒有門,要走大門就得往回折。這個教學樓大約二百米長,往回折,就意味著我們剛跑了二百米,就得再倒回去一百米,怎麼辦?再仔細環視四週,發現後面牆上掛著一個軍毯,撩開一看,一個釘著棉被的小門,用力一推,門開了,順著通道走去,進了一家鍋爐房,反正有路就走,曲曲折折,最後,終於經一家旅店走了出來。出來一看,我們走了一個倒七字型的路,學校招待所的警察和便衣們,已被我們遠遠的甩掉了。

我想我們突然的蒸發,對盯梢的便衣和那兩個警察來說,永遠都會是個謎。也許等到有緣得法的那天,謎底才能打開,但願他們能有那一天!

我們闖過的幾道學校大門,肯定都是上了鎖的,放寒假了,能不鎖門嗎?我們僅僅是有了不承認邪惡迫害的一念,師父就這樣慈悲呵護,超長的加持啊!

講真相 「善解」惡緣

近年來,各地都出現不少被病業迫害走的大法弟子。根據我們這裏的情況:雖然每個人被迫害走的原因都不相同,但大體上有這樣幾類:有的是人心太重,長期有關不過,積累的太多了;有的是舊勢力有特殊的變異安排沒否定,或否定的不徹底;有的是在心性上和法理上有重大問題未歸正;也有的是在信師、信法上或去根本執著上存在重大問題等等。凡此種種,都是叫舊勢力鑽了空子,抓住了把柄迫害造成的。而其中尤以舊勢力利用大法弟子生生世世轉生中所傷害的生命來「要帳」的情況居多,對這種形式的迫害認識不清,處置不利。有的把這些要欠帳的生命當成了亂神、黑手、爛鬼、邪靈等破壞大法的邪惡生命一樣去清除,結果適得其反。

其實,大法弟子每個人都面臨著「善解」問題。特別是存在上述問題的同修。在漫長的歷史過程中,為了給今天的人類造就能夠認識法的文化,大法弟子們在生生世世輪迴轉生中,在無明的迷中,傷害了數不清的生命(包括人、動物、植物、物質等)。對於歷史上所傷害的這一部份生命,在舊勢力的變異安排下,它們也參與了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如:在正法時期向大法弟子索要歷史上生命的欠賬等,而這種索要欠帳的表現,就使得大法弟子表面身體出現迫害的症狀加劇。但這正是舊勢力選擇淘汰它們,才利用它們對大法犯罪,而它們與邪惡的爛鬼、邪靈、亂神有著本質的不同。法中對這類生命,開啟的大門是:「善解」。即用修煉人修煉的成果來救度它們,福報於它們。近兩年來,針對這種迫害,我們隨緣結成了一個小組,和這些遭迫害的同修一同切磋,解決這個問題。效果奇特:

某同修發生了常人的「糖尿病」症狀,雙目失明三年了,見面時看不清人,強光下才能見個影。一起吃飯時筷子插不到菜盤子裏。經五個小時的切磋,交流,多普達手機p800屏幕調出六行字,竟能順著念出,我們走時竟能自下台階相送。好些常人看見了都驚訝地說:「他眼睛能看見了!」

某同修臥床四十餘天,翻身都得別人幫著翻,切磋交流二個多小時,自己就能下床走了。現今快一年了,一直挺好。

某同修做了五次人流,自言後背總像背個磨盤一樣。我們就「善解」問題給她講真相一個小時,症狀從此解除。

某位天目開著修的同修,一側身體發麻數日,特別是手腳。自己看到是「善解」的生命要帳,但勸不走。同修幫忙,二十分鐘就徹底好了。

許多同修,來時臉蠟黃的,走時臉紅撲撲的;有的腿腫,臉腫,全身腫,認清「善解」過程中就看著往下消。有的同修高興的大喊:「我好了,我徹底好了!」

我們的做法主要是圍繞著以下五個主題進行:一是向內找為甚麼能被舊勢力迫害的原因,漏在哪?是甚麼 ?現在怎麼認識?二是學習師父關於否定舊勢力和「善解」方面的法;三是清除舊勢力的變異安排;四是一思一念用法歸正的問題;五是向「善解」的生命講真相。這裏僅就如何向「善解」的生命講真相問題交流如下:

向它們講真相,就像給世人講真相一樣,要針對它們的「心結」,從法理和事例的結合上告訴它們舊勢力是最邪惡的,是在毀滅眾生的;大法師尊浩蕩佛恩,洪大的慈悲在救度一切可救度的眾生。

告訴它們,歷史上與其形成的惡緣都是舊勢力安排的。舊勢力是以毀掉它們為代價來破壞性的考驗大法弟子的;大法弟子已經走過了個人修煉時期,在全面救度眾生,這時還按照舊宇宙的理要帳,就是觸犯正法,迫害大法弟子。

告訴它們歷史的欠帳不是不還,是用最好的方法還,在人間傷了它一條命,給予它的卻是更好、從未有過的好,到美好的天國去,只要同化大法,就可得救。

告訴它們大法慈悲眾生,但也有威嚴的一面。正法之勢已到了我們這個表面空間,千年的等待,萬年祈盼都是為了今天這一刻,「機緣不可衍 得失在瞬間」(《洪吟三》〈機緣一瞬間〉)。希望它們做理智清醒的生命,選擇光明,配合大法弟子,同化大法……

向「善解」的生命講真相,何以收到如此好的效果?那是師父和法的強大加持;那是因為:講真相是啟迪眾生善念,打開眾生心靈風塵的一把萬能鑰匙,對世人如此,對「善解」的生命亦然如此。

我的體悟是:只要你真正能夠從師父「善解」的法中體悟出師尊對眾生那浩蕩的佛恩,洪大的慈悲;能夠從舊勢力的變異安排中認清它們的邪惡;能夠設身處地想到這些需要「善解」的生命的處境,你就有了救度這些生命的緊迫感,有了如何救度這些生命,打開它們「心結」的智慧;這個「善解」講真相的過程是一個放下執著、走正自己修煉路的過程;是一個加強正念,否定舊勢力變異安排過程;是一個修出善心,救度眾生的過程,是正法修煉的一部份。

當日前一篇文章: 瀋陽姜德新等法輪功學員當庭揭露殘酷迫害
當日後一篇文章: 刑警隊長三退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