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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功身心健康 山東優秀教師屢遭中共迫害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二十八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萊西三中優秀教師孫玉珍堅持按真善忍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健康 。二零零三年三月十九日被中共警察綁架勞教,遭受吊銬、野蠻灌食等多種酷刑折磨致生命垂危。零六年六月二十日中午在學校大門口遭綁架,被冤判四年。零八年,萊西教體局非法開除孫老師工作。下面是孫玉珍老師自述她的經歷。

一、修煉前的我是個病秧子

我是原青島萊西三中教師孫玉珍,八四年生小孩時因月子裏受涼得了一身病,渾身疼痛無力,胃炎、常年感冒、慢性鼻炎、嚴重的神經衰弱及婦科病。為治好病,前後幾年時間吃過幾百付中藥,自己給自己扎針、刮痧,我媽打聽偏方把我放鍋上蒸等,除藥物外,甚麼三株採力、礦物精都用過。兩個人的工資都讓我吃藥了還不夠,每到星期天,丈夫便頂著呼呼的北風用自行車帶我去看病抓藥,好長時間上不了班。後來因學校人手緊張,教育組不再批假,我便硬撐著開始上課,白天上班,晚上煎藥。

那時才二十幾歲的我整天處於病痛的折磨之中,還要上班、照看孩子,每到新學期都要找領導要求少安排個班,讓領導也很為難。當時我家離學校騎自行車要十分鐘的路程,每天三個來回(後來參加晚上辦公)就累的不行。早晨走時就發愁,這才是一天的六分之一,趕到學校後,坐在辦公桌位上就甚麼不知道了,等上課鈴一響才驚醒過來,一上午三節數學課下來真是筋疲力盡。中午做飯炒菜時需要兩隻手拿小鏟子,吃飯時已無力夾菜;星期天洗衣服,洗幾件躺炕上歇一會再下來洗;兒子五、六歲時就拿小棍兒幫我往外抬髒水。稍微重一點的家務活,如發麵做饅頭等全都是丈夫的事。冬天在學校沒有課時得跑到爐子跟前辦公,要不膝蓋凍的不行(這是辦公紀律所不允許的,因領導都知道我的情況也就不說甚麼了)。夏天別人吹電風扇我到處躲,那時體質非常弱,一年感冒時間有三百天,這次沒好下次又開始了,只要洗頭就得吃兩片感冒通,即使這樣,頭髮一沾水就開始流清鼻。因為胃不好,生冷硬均不能吃,常年噁心嘔吐,特別是孩子小的時候,經常是強咽著半小時吃一頓飯,一噁心全吐了,再吃,因孩子吃奶,自己不吃飯不行,加上失眠,最嚴重時兩個月沒睡覺,吃四片安定片都不管用,最後每晚吃兩片冬眠靈,真覺的活著就是遭罪,有病亂求醫。

二、煉功後身心健康、樂於助人

為治好病練過多種氣功,但沒有甚麼效果,後來有人勸我煉法輪功時,我不信也不想學,直到九八年底經人再三推薦,我才答應試試,沒想到二十幾天效果就非常明顯,半年時間,折磨我十幾年的各種疾病全好了,真正體會到了無病一身輕的滋味。過去兩隻手拿小鏟子炒菜,現在同時可以提兩大桶水,原來感冒是家常便飯,煉功十三年來再沒感冒過,零下十幾度照樣敢用涼水洗頭,原來夏天都不敢吃水果,現在生冷硬都能吃。

通過學法我明白只煉動作不修心性不能算作煉功人。我努力按書上講的,處處事事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做事為別人著想,遇到矛盾向內找,不爭不鬥,無怨無恨,家務活全包了。原來洗幾件衣服就累的不行,現在洗兩大盆衣服像沒幹甚麼一樣,病重的時候回到娘家,坐炕上就不動彈了,吃飯時我妹妹端水給我洗手吃飯;現在進門後做飯、打掃衛生、洗衣服樣樣幹。婆婆去世時(臘月十六日)兩個小姑及嫂子均病了,我一個人忙裏忙外的,回家後,我們三個人的衣服裏裏外外全換下來洗(零下十幾度在外面自來水龍頭下洗)也不覺的累。

工作上更是如此,煉功前雖然身體一直不好,自己是一個很要強的人,甚麼都不想落在後面,拼命工作(那是為了名利),也多次得過第一,但也有不少次與同事零點幾分之差落個第二,心裏那個不平衡啊,真是活的又苦又累的。煉功後,明白自己應該怎樣做人,只管兢兢業業的工作,不再追求名利。所教的兩個級部的成績在全市同類學校中比卻幾乎都是第一(以前我教初中數學,九九年底我調三中改教高中地理)。在辦公室裏主動打水、掃地、生爐子、洗毛巾幾乎我都包了。以前教學追求成績,只關心學習好的學生,煉功後對學生一視同仁,在生活上處處關心他們,學生病了,我找藥找水,美術班的課教師都不願去上,而學生又埋怨老師不給認真上課,我就教育學生上課時認真聽講,尊敬老師。

我上課時,開始也有起哄的、不遵守紀律的,但我不發火,也不從心裏厭惡他們,就是當成自己的孩子正面教育,以後,只要我上課,還沒到教室跟前就聽學生喊:地理老師來了,拔腿就往屋裏跑。

有一個班,學生與衛生委員鬧彆扭,一週沒有人掃地,滿地廢紙,除了教育外,我以身作則,講完課後,我就拿掃把輕輕的把廢紙掃起來,幾次後,學生不好意思了,以後教室裏乾乾淨淨了。有一次我批評學生,當我知道是我不了解情況後,當著全班學生的面向學生認錯,當時學生非常感動。歇大禮拜時,都要囑咐學生,家長供你們上學不容易,回去千萬別當「小皇帝」,幫父母幹點活,真不能幹別的,吃飯時主動拿上碗筷,父母也會感到欣慰。放寒假時,三個班學生的鋪蓋都往我家搬,滿滿一炕。課堂上我講完課後,學生在下面小聲說:老師真好!開家長會碰到學生家長,家長說:學生們經常回家說,有個老師多麼多麼好。

在與老師的相處上也是一樣,工作上毫不保留的盡自己的能力幫助年輕老師。有幾年與我同級部的教師寒假前一週都要外出學習,領導也沒有安排代班,我想,就要考試了,學生做的卷不知對錯,或只對對答案,不懂為甚麼。那不等於沒做嗎?因而我主動把高一六個班都上著,一節課上三個班,每個班講十五分鐘,學生非常感動。外出老師回來也很感激。

但職工宿舍冬天屋裏冷的結冰,我家生爐子,熱水用不了,就每天給他們送熱水。冬天家裏送來一拖拉機生爐子用的引火草,我一家一捆分給各住戶老師。

說這麼多,不是自我炫耀,為證實自己有多好,而是用事實講明真相,是法輪功教我這樣做的,因為到現在還有人說,煉法輪功就甚麼都不幹了,其實真正煉法輪功的人都會做得很好。讓我們看看《轉法輪》書上是怎麼講的「煉功要重德,要做好事,要為善,處處事事都這樣要求自己。」「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所以你煉功要按高標準、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當然,我們在常人社會中修煉,孝敬父母、管教孩子都是應該的,在各種環境中都得對別人好,與人為善,何況你的親人。對誰也一樣,對父母、對兒女都好,處處考慮別人,這顆心就不是自私的了,都是慈善之心,是慈悲。」「我們還講了,我們人人都向內去修的話,人人都從自己的心性上去找,哪做的不好自己找原因,下次做好,做事先考慮別人。那麼人類社會也就變好了,道德也就回升了,精神文明也就變好了,治安狀況也就變好了,說不定還沒有警察了呢。用不著人管,人人都管自己,向自己的心裏找,你說這多好。」這書究竟有多好,找本看看就知道了。

然而就是對這樣一群修心向善的人,江澤民卻出於小人妒忌,一意孤行的要鎮壓、迫害,我也與所有的大法弟子一樣,只因堅守良知,不放棄按「真、善、忍」做好人,卻一次次的遭綁架迫害。如果沒有這場迫害,鋪天蓋地的對大法的誹謗、造謠,也根本不需要我們講真相 。今天我把我所遭受的迫害徹底曝光出來。

三、萊西公安勾結學校對我的迫害

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我剛好外出學習,回家後,家人告訴我:學校一遍遍來電話,讓你去一趟(當時正值伏假)。我聽說是上面逼寫不煉功的保證,就不去。後來派出所派人三番五次到我家騷擾,並威脅家人逼我寫。當時不少人說不就一句話嗎?寫了在家偷偷煉不一樣嗎?不是這樣啊,人要講良心的,好就是好,寫了保證等於承認電視等的誣蔑、誹謗,再說,當面一套,背後一套,那根本不符合「真、善、忍」,邪惡就是以毀人為目的,大家也看到了現在社會人不講誠信的後果了。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學校正開運動會,夏格莊派出所蘇月健領著幾個警察又到學校騷擾,說是要調查甚麼事情,我就把以上的事實講給他們聽,告訴他們我講的是千真萬確的事實。怎麼我遭受十幾年的病痛折磨沒有人來關心我,我現在變成身心健康的好人,你們卻不斷地找我麻煩,誰也擋不住我用自己的嘴講真話。騷擾這事雖然過去了,但給學校師生造成不好的影響。

隨著迫害升級,電視上誹謗法輪功的恐怖節目一個接一個,我當天真的認為是上面弄錯了,這麼大的事怎麼不弄清楚就亂演,我也要上北京去說句公道話,結果在望城火車站被車站派出所惡警綁架,惡警不讓我們說話,舉手就打、抬腳就踢。當時與我一起被綁架的還有招遠的老倆口,其中一老人剛說我老伴一身病,煉功煉好了,為甚麼不讓煉,我們要找地方問問,剛說完幾句,一惡警「啪啪」來回打老人的耳光。我說你不能打老人,這樣傷天理。老人也告訴他這樣做對他不好,他反而打的更兇,並惡狠狠的說:就是不准張口,張口就打,我不信會死在你的前邊,我先打死你。後來招遠來人把老人接走。我則被送往萊西公安局,當時的政保科長邵軍,一進屋就給我上了背銬(一隻手從肩膀處拉後面,一隻手從下面拉背後,銬一起),幾個小時後,家人趕到公安局,邵軍才把上面手放下,仍將兩手在背後銬一起,再整個銬在鐵管上,第二天威脅說,不寫保證就勞教。我說:我在車站等車犯甚麼法了?就遭綁架,是他們執法犯法,犯綁架罪、非法拘禁罪、酷刑折磨罪。後來,我家人被逼寫了所謂的「保證書」,二零零零年夏天開始,學校就限制我人身自由,不准出大門。我告訴他們這是犯了限制人身自由罪、侮辱罪。

酷刑演示:背銬
酷刑演示:背銬

二零零一年三月份,邪黨開兩會,正副校長騙我說有教授講座去聽聽,不願聽就回來,把我騙到洗腦班非法關押、迫害。一進洗腦班校長承認欺騙了我,並說是上面的意思。當時「六一零」頭目王秀華卻說「我們不想要你,是你學校非要送你來。」他們明明知道是幹壞事所以互相推諉,在洗腦班裏被非法關押迫害十九天,整天不是逼著看誣蔑大法、誹謗師父的錄像,就是一幫一幫人來散布邪說,一天二十四小時連上廁所都有人跟著,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讓你放棄做好人的權利。

四、遭非法勞教、判刑

二零零一年七月六日,早晨我正準備做飯,夏格莊派出所來兩個惡警將我綁架,(當時一位老師遇見,回來後他跟我說,那些警察簡直就是土匪)拉到萊西公安局,由沈濤為首的一夥人強行把我送到王村洗腦班,這個洗腦班與萊西洗腦班一樣,只是這裏更邪惡,不僅讓人寫不煉功的保證,還要自編自演歌頌邪黨及誹謗大法的節目。惡人看我不配合他們就從洗腦班把我拉到王村勞教所迫害,又是十九天十七、八個小時坐在小板凳上,晚上十一點後才讓睡覺,早晨五點起床,在王村洗腦班、勞教所被關押迫害七十多天,最後勒索家人七千元人民幣。

零三年三月十九日,我趕完集往家走時,又遭夏格莊派出所惡警綁架,把我直接送青島大山看守所迫害,二十五天後,惡警沈濤又把我劫持到王村勞教所迫害,在勞教所裏遭到非人的折磨長達十四個月(明慧網曾曝光過)。

在勞教所裏,惡管教不讓我上廁所,開始還讓在便桶上,後來一天只准上兩次廁所,白天上大便不行,只有晚上才允許上大便;還有一次,惡管教連續幾天不讓我上廁所,三天後憋的我尿褲子裏了,並且一直讓我穿尿濕的褲子,還不讓我睡覺,有半個月的時間整天整夜讓我站著,不讓我睡覺。我就絕食反迫害,便遭野蠻灌食,每次拔出的管子都帶血,冬天只讓我穿一件襯衣襯褲開窗凍我;長期被銬在惡警的廁所裏或黑樓梯洞裏;還有一次把我綁在床上一週,直到被迫害的奄奄一息才讓家人把我接回家。

零五年夏天,我在街上又遭惡警蘇月健等人綁架,並被非法抄家。

零六年六月二十日中午,在學校大門口遭蘇月健等二人綁架到派出所一下午,家裏又被搶劫了;零六年六月二十五日我去上班,又遭等在那裏的夏格莊派出所惡警董振起、劉志綁架,後又被劫持到青島大山看守所迫害,在看守所裏遭到犯人的暴打。我就絕食反迫害,惡警尤玉香(音)對我野蠻灌食,每天讓犯人抓住我的頭髮往外拖,五、六個人野蠻的將我按倒在地,有的拽我頭髮的;有的把著我的手和腳的;有的用膝蓋壓的;還有跪在我腿上的,等各種方式折磨我。有幾次惡警尤玉香找了一個一點醫學常識都沒有的犯人給我插管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十一月份,萊西惡法官王煥先,以莫須有的罪名非法給我判刑四年,因那時我被迫害的生命處於非常危險狀態,監獄拒收,我又被拉回看守所。這次整整被非法關押迫害了半年。

十多年來,大法弟子除了遭受精神、肉體上的迫害,在經濟上也遭受了巨大的損失。二零零一年被劫持到王村洗腦班時,家人被勒索了七千元人民幣;零一年底,我參加本科自學助考,還有三門就拿出來了,錢都交上了,卻不讓我出門參加考試,考試也耽誤了,錢也瞎了;零三年王村勞教所又勒索我家近萬元人民幣;零一年、零三年兩次晉升工資時,因我煉法輪功為由被取消工資晉升;零八年十月,萊西教體局下文,萊西市教體局局長張為才簽名將我開除。不久,張為才遭惡報在自家門外被人槍殺;副局長潘曉忠突然死在自家小屋裏。

在這幾張紙上寫出來的只是一個簡單的過程,那種一天二十四小時經歷著沒人性的邪惡迫害的滋味用語言是表達不出來的。通過上面的事實,誰正誰邪不是一目了然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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