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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受病業假相干擾的同修交流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九月八日】我先講一下自己是怎樣排除病業干擾的。我一九九九年三月得法,我在修煉前患雙側股骨頭壞死,拄雙拐也難行走,不是人背就是爬;另外還有膽囊炎、動脈硬化、結核性胸膜炎、心臟病等十來種病,最主要是腿不能走,疼痛難忍,都不想活了。學大法四天後,我就從此扔掉雙拐走了,但走路一瘸一拐的,因那時還有其它病業,加上腿。心性悟不上來,不會修,身體特別難受,功也煉,法也在學,身體卻沒太大的變化。因當時學法時間短,在外面的人看來,自己變化很大;可對家人,特別是丈夫,我經常發脾氣,抱著固有的觀念不放,性格不改,「三件事」也沒少做,可身體變化不大。

自己不知道差在哪,也常因身體難受而流淚,有時甚至說只有師父知道我有多難受。但對師父、對法從不抱怨和懷疑,知道是差在自己這,甚至越難受越想,我修大法了,師父給我消去那麼多業力,自己還這麼難受,如不是修煉,自己下地獄都得償還哪,可師父為自己承擔那麼多業力,得承受怎樣的痛苦啊。每想至此都心痛不已,唯有暗下決心一定精進實修。

二零零零年先後兩次進京上訪,被非法勞教一年,在萬家勞教所遭受非人折磨,在一次統一迫害後,關在男大隊迫害九天後,右側乳房整個爛空,省勞教局的人領我到婦女兒童醫院確診為「乳腺癌」,整個乳房成死肉,必須切除。八個月後保外就醫由當地派出所接回。開始回來很高興,認為用這種形式出來,可過幾天就不行了。丈夫接我時看了診斷,對我已徹底絕望,只待我死後去娶鄰居的妻子(我被勞教後她丈夫死了,他們經常在一起。)對我不管,任我自生自滅,勞教所非人折磨的陰影,身上的痛苦加上丈夫的冷酷,(後來悟到是自己有情,他才會這樣對我,是自己人心招來的迫害。)使自己完全失去了生存的信心,由於心性低落,身體每況愈下,更加嚴重,每日倒在床上,渾身虛脫無力,說話微弱,眼睛都不願睜,在勞教所就高燒一個多月,也不吃東西。那時身體承受到極限,我明白病業是有另外空間的因素,醫生根本動不了,從法中明白師父只給修煉人淨化身體,不給常人治病。我原來以為「常人」是指不修煉的常人,後來悟到煉功人在哪一個問題上降到常人那,用常人的思想看問題,那一瞬間就是個常人,師父就沒法管。明白從修煉開始,師父該消的都消了,該做的也都做了,剩下的就得靠自己,只要堅信師父堅信法,沒有過不去的關。就看自己的念頭怎麼動,選擇甚麼。

接我回來的警察因看了診斷,回來到處說我煉功煉出「乳腺癌」了,要煉死了。所以陸續有村裏人來看我,有人直接說快打兩針吧,好多活兩天。我當時只是在腦海裏背法,心想:「我是修煉人,不是常人,我沒有病,我有師父管。」感覺這一念像線一樣牽著自己的生命,如放棄這一念,自己馬上就不行了。

那是回來後十來天,我覺的自己不行了,就這一念如果放棄,馬上會失去生命。我靜下心來開始考慮何去何從,想自己死後甚麼樣,還沒死外面都傳開了,說我煉功煉成這樣了,說法如何。心想人活著真是太苦了,沒修大法前病痛的死去活來,修大法後邪惡迫害的死去活來,記得在萬家勞教所一男惡警迫害我時說:「我要讓你知道死是一種享受,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回到家裏,丈夫在盼我死,這世上真的沒有甚麼值得我留戀的。唯有想到大法,知道大法是度人的,我是大法弟子,有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使命,我就這樣走了,有多少人會因我沒做好對大法產生誤解,不能得救,而且他們背後還對應著龐大的天體,無量的眾生因我不能得救,我這哪是助師正法,我這不是在破壞法幫邪惡的忙嗎?這個罪我怎麼能承擔得了啊!還有師父為我做那麼多。想到這我趴在床上大哭,心裏說師父啊真是太難了,我活活不起,死還死不起,還擔著個修大法的名,那麼多眾生的命繫在自己身上。就這樣想著哭著,哭夠了下定決心為了證實法,為了救度眾生,我不能死,必須活,但自己病業這麼重,法還能不能使自己好起來了?大法無所不能,只要我想好我就能好,這一點我堅信不疑。沒有一絲為自己活,丈夫再怎麼對我也動不了我心了。

我在心裏和師父說,我自己活也夠嗆,因我被迫害的太嚴重了,希望同修幫我,因我當時還一身疥,常人中的親人幫不了我,明白只有同修能不嫌棄、能幫我。誰知只這樣一想,第二天,一個我不認識的同修給我打電話,讓我準備東西,第三天就把我接去了。後來我悟到師父就在身邊,就看自己的思想念頭怎麼動,選擇甚麼,你是人心師父不管常人,你如果站在法上師父甚麼都能做。「你有這個願望就可以了。而真正做這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你根本就做不了。」(《轉法輪》)

到同修家,同修攙著我,我明白同修是把我當修煉人接來的,不是病人。所以儘量坐著,不躺。自己端著右胳膊,乳房爛著的大窟窿流著膿,紅腫著,胳膊和腋下都是包,不敢動。晚上老同修問我煉不煉功?我嚇一跳,我虛弱的站著都發抖,胳膊疼的不敢動,還能煉功?我心想,我身體這樣師父知不知道?肯定知道,法身不在身邊嗎!我又問自己,煉功能不能把自己抻壞?我在煉師父教的功,師父的功只能調整身體,還能抻壞?我這不是不相信法嗎?為修大法早把生死放下,還怕抻著?想到這我說「煉!」「彌勒伸腰」我用盡全身的力量使勁抻,這時真的體會到「頭掉了,身子還在打坐的」的正念。腦海裏甚麼疼、生命都不管,只有堅信師父,堅信法。四套功煉完,我當時就好了。乳房的紅腫,和胳膊上的包都立即消失,也不疼了,虛脫的身體當時就好了,渾身有勁,說話聲也大了,我當時就說,「我好了」。大姨(老同修)一看是真的,當時就喊:「老頭子(大姨夫未修煉法輪功)你快看哪,這孩子好了。」我們邊說邊往東屋走,大姨夫一看是真的,豎起大拇指高興的直蹦,說:「大法真是太神奇了,若不是親眼見,說死我也不信哪,你剛來的時候,都說煉功人沒有病,我一看這不是要死了嗎?這要死在我這,家人來找,我可怎麼辦哪,我正在這犯愁哪,沒想到大法這麼神奇,真是太好了。」只三四天,整個乳房長好了,但外皮已成死肉,僵硬,又開始爛外皮,乾巴後皮脫掉露出新長出來的肉。整個乳房脫去,長出一個新乳房。共十幾天。後來生一女兒照常吃奶。這一大法奇蹟在當地傳為佳話,洪法力度可想而知。無法用語言表達師尊的浩蕩洪恩。也從沒有用語言對同修說一個「謝」字,自己知道唯有精進。

因當時自己簡直是法中從新生成的生命,但畢竟原來病業太重,雖然外人看不出來,但常常難受。現在走過來後明白,自己當時在證實法上、過關中信師信法上不打折扣,但在家裏,脾氣秉性不改,心中還常有對丈夫當年的怨恨,導致像開頭所寫那樣難受。「三件事」不少做,但忽視了修。因身體難受的很厲害,總以為有甚麼大的漏洞,可還找不出來,就無可奈何的用人心去承受。後來碰到一些心性關,如:我在磚廠幹活,廠長的小舅媳婦和我一夥,卻常把自己的活扔給我幹,那是七年前,我就想,煉功人碰到的事情沒有偶然的,我不能和她發生矛盾,曾為了讓別人知道大法好得救,生死都放下了,吃那麼多苦,怎能因小事影響大法形像哪,常人不學法,就看修煉人的表現,你好她就說法好,你做不好他就抵觸法。不管常人怎樣都不能和他發生矛盾,可能你的一個表現,一句話,就使他對大法沒正念,就把他打地獄去了,他背後還有無量眾生哪。比方說一個常人打你一頓,回頭你看他掉到水裏要淹死時,你還是想救他,他再不好也不至於死啊。我碰到常人傷害我時就想像,她背後的無量眾生在說,那位大法弟子啊,你千萬不要和我的主或王一樣的啊,你要和她發生矛盾,她反對法我們就全完了,我們還等著你救度哪。我們往往遇到矛盾時總覺的不公平,別人不該這樣對待我。容易講表面的理。我就想如果把時間倒回去,自己說不定怎樣傷害別人的,因為師父幫我們消去那麼多業力。這樣想心裏就平衡了。我就把她當成自己的姐妹,或母親,把洪法,眾生得救放在第一位。後來幾乎全廠都知道大法好,並三退。

公公後娶個老伴,後婆婆因與自己的兒媳合不來,才又嫁給公公。七年的時間,我沒和她吵過架,紅過臉,我知道她能來在我身邊,她肯定與大法有緣,我一定讓她知道大法好,還有她的兒子、女兒和家人。我有時覺的自己無論對她怎麼好,幫她幹多少活,她都覺的應該的,不領情,而且總在自己面前惡言惡語的罵公公。我回家向內找,覺的可能是因緣關係,自己可能哪生傷害過她,今生一定做好,善待她。再一點她是針對自己的人心來的,她在幫自己提高,替自己分擔業力,有時向內找,覺的自己可能認為對婆婆好,但只是表面,不是真心的,不然拿婆婆與自己的母親比一下,就知道了。「表面的改變那是給別人看的,你能不能得度是自心的改變與昇華,那裏不變就提高不了,甚麼也得不到。」(《精進要旨》)而且一個人要得救還有另外空間的邪惡干擾,不能上邪惡的當。所以遇到問題就在自己這顆心上下功夫,一次次向內找,下次做好真正修出自己的善心來。婆婆和她的家人都三退了,而且還到處說大法好。

還有我的鄰居不知為甚麼就是看不上我,特別反對大法,不許我提,還總在人前挖苦我。我一次次向內找,為了不和她發生矛盾,我給自己規定,不管她說我多難聽,都別吱聲,也別解釋,而且還得笑呵呵的,過後回家找。我想她是我的鄰居,與大法的緣份更大,她的本質不想得救嗎?肯定想,那她為甚麼不聽真相哪?我想可能自己說不清,就拿資料給她看,誰知她把我拿去的資料扔在地上,還說別在我家整這事,願呆呆,不願呆就出去。我撿起扔在地上的資料,心平氣和的說,如果不是修大法,你這樣趕我,我會生氣,可能再不上你家來,但我是修「真善忍」的,我不生氣。說完樂呵呵的走了。回家後也生氣,但向內找,可能善心不夠,師父說要有溶化鋼鐵的慈悲。同時悟到是另外空間的邪惡操控她,阻礙她得救,她若接受真相,邪惡就得死,所以極力控制鄰居對我發火,想讓我永遠閉嘴別再提大法和三退,我如果真的放棄她不正好上了邪惡的當嗎?想到這我對另外空間的邪惡說:「就是你幹的,你放心你再控制她對我發火也沒用,我不會放棄她,你不在另外空間嗎?我的功也在另外空間,我天天發正念解體你直到你死她得救為止。」這樣我為鄰居發了一個多月的正念,終於有一天她三退了,還把一摞魔頭象給我。完全變個人,在我家炕上說:「你說我以前咋看見你就生氣呢?」我笑著說:「我哪輩子欠你的,這輩子善解了。」她不但自己退,還幫其家人退,經常洪法,她煉兩年功了,治不了的風濕病好了,母親、妹妹、妹妹的婆婆也都開始修煉。

修心性的事很多,我在做好三件事的同時,在經過實修心性中在不知不覺的,身體發生了奇蹟,有一天發現瘸了多年的腿好了,但三個醫生給我鑑定,我現在左側股骨頭沒有,確診還是「股骨頭壞死」,可我和正常人一樣走路、幹活。已十二年來。而且渾身難受也都消失。明白是實修這顆心發生的變化,我當時想,所有受病業干擾的同修咋不知道呢,原來就修這顆心,就在自己這顆心上下功夫,不但身體好了,還能利用一些矛盾洪法救人,同時身體好也證實大法。我們嘴上說否定舊勢力,但遇到問題向外找,三件事也在做,只看別人的毛病,不修自己的心性,實質上就在抓著舊勢力。我悟到我們要利用一切矛盾消業、長功、提高心性、洪法救人。一件事冒出來,馬上向內找,把自身空間場符合舊勢力為私的人心、執著都修掉,同化大法,修出善來,惡不就是怕善嗎?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多做三件事,把心紮在法上,誰也動不了。從法中明白師父不管常人,只管修煉人。我原以為常人是指不修煉的常人,現悟到我們煉功人在哪一件事上是常人心時,那一瞬間就是常人,師父沒法管。法身就在我們身邊,就看我們的思想、心怎麼動,只要符合法,師父馬上給清理。

我悟到修煉人出現重病業干擾的,一是:三件事做的少。二是:「三件事」一直在做,甚至做的很多,但把做事當作修煉,脾氣不改,遇事向外看,不讓人說,這樣長期不實修心性,不是家庭矛盾大,就是業力從身體上硬壓出來。心裏難受不行,身體難受也不行,那你想讓業力從哪出來呢?開始不得勁,很難受,因是修煉人肯定向內找,因平時就忽視從小事上修心性,身體難受大勁也去找一些心,還找不到。這時思想開始動搖,信師信法成度也大打折扣。家人可能要求去醫院。這時如果正念強,修煉的人根本沒有病,從三件事上找。從心性上找,真正的實修那顆心,無論怎麼難受,其實都是假相,很快就過去了。如果心不正想上醫院檢查一下,不看病,只是去查查,其實已經動人念了,這時去可能一下子查出個假相,或者查說是癌,晚期,一下子就精神負擔很重,越疼越像病,越像病就越疼,心裏開始發虛,明知藥治不了,可還是想採用一些人的辦法調養,豈不知越用人的辦法越降到人那,身體隨著心性變時間拖長,還達不到法的標準,也不知怎樣去提高心性了,無可奈何的消極的用人心去承受。這時做三件事也不純了,好像都是為身體而做。就像書上說的西醫拔牙一樣,吃了很多苦,遭了不少罪,最後執著的根還折裏了;就應像中醫拔牙,不需要吃苦,只要心性提高上來,難就消了,我悟到都是師父給做的,就看你這顆心怎麼動,你是常人心,就管不了。如果是修煉人的正念,師父甚麼都能做。

對於病業干擾重的同修,我認為,一、不管歷史上與舊勢力簽甚麼約,就看你現在的選擇,要有一個純淨的強大正念,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就走師父安排的路,其它安排都不承認,也不要,一定要助師正法到法正人間。從思想上否定它,修煉人沒有病,把思想包袱扔掉,別去想它,它會往你腦袋裏攻,說你是甚麼病,千萬別上當,別順著去想,你一想就等於抓住病,想啥就是求啥,師父想往出清都清不出去。

二、放下生死,把生命交給師父,別去管它。痛、難受會有一個高峰、極限,這時思想怎樣動念極其重要,別怕,沒事,永遠別把小魔當回事,別把難看大,自己永遠是高大的,因為有最偉大的師父,有大法,沒有過不去的關。念一正難受狀態馬上就過去,或越來越輕,很快好了。如果此時產生怕心,心裏沒底,發虛,舊勢力會加重迫害,使難受狀態拖長,直到正念出來。

三、實修心性,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使身體難受的因素會從心性上冒出來,遇到矛盾千萬別生氣,別給魔加能量,讓業力從心性上轉化,別從身體上走,身體難受你受不了,讓自己不生氣不是自己說了算嗎。從日常生活中的小事做起,看住心,無論遇到甚麼事,只要心裏一不高興,不願意,有怨氣、生氣這種物質一冒出來,馬上向內找抓住它,去掉它。

四、修出為他的心,用心做好三件事,提高心性,一切盡在其中。形成整體,給同修加正念很重要,說是幫助別人,實際是修自己。

以上是個人的經歷和體悟,不對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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