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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煉路上的點滴體會
文/廣東省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五日】我今年六十三歲,是個農村婦女,只念過三年書,認識的字很少。但是自一九九九年黃曆二月初二接到《轉法輪》之後,越看越愛看。那時我們村裏的十幾個人聚在一起,一個晚上學法,一個晚上煉功。到第二十八天下午,我突然看到《轉法輪》裏的字一個一個都在發光、跳動,並且越來越亮。從那天以後,我就摘掉了戴了多年的老花眼鏡。還有,我第一天學功法時就盤腿一小時,第二天盤兩小時。而奇怪的是,當我下定修煉的決心後,每次煉功時盤腿不到半個小時就痛的直冒汗,從法中明白,腿痛是在消業。

修煉前,我身患多種疾病,如婦科病、偏頭痛、腰痛、肺病等,有時一個月看病就得花一千多塊錢,還無濟於事。因為身體不好,脾氣也很壞。煉功才幾個月,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使我從一個飽受病苦折磨的人變成一個無病一身輕的健康人,心性也隨之提高了。親屬們在我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神奇,丈夫、兩個兒媳婦、兩個孫子和幾位親戚、鄉親也先後走入了大法修煉的行列。

二零零四年我和兒媳婦出去貼不乾膠,被綁架到本地拘留所非法關押了二十二天後惡人還圖謀把我強送到省勞教所。當時我發了一念:「我不能被關押,我要到外面去救度眾生!」師父看到了我這顆純淨的心,就幫我演化出嚴重的病狀。結果到了勞教所一檢查,原本健康的身體多個部位檢查出病狀,勞教所拒收,回來後拘留所也不願意接收我了,幾番推托之後,把我送到了本地的派出所。派出所警察把我丈夫和兒子找來,威脅他們簽所謂的「保證書」,還逼我簽名。我非常乾脆的告訴他們:「如果你們要我簽名保證不修煉,那不可能!這個功我要一煉到底!」他們見我毫不動搖,只好退一步說:「那就畫三個圈吧,我們也好交差。」當時我想:畫圈就表示甚麼都沒有,畫就畫吧(過後想起來,才明白畫圈也是配合了邪惡,我和家人都寫了嚴正聲明)。晚上十一點多家人把我接回家時,女兒和兒媳婦都擔心的說我的臉色很難看。我堅定的對他們說:你們放心,我沒事。當晚我吃了三碗粥後就去休息了,第二天一早,我照常起來煉功,身體很快就恢復正常。

回家後,邪惡還不死心、三番五次的派人上門騷擾、逼迫我到醫院檢查身體。開始一段時間,我經常離家在外躲避。後來通過不斷學法,我漸漸明白了:我這樣做雖然暫時避開了惡人,但還是在消極的承受迫害,並沒有徹底否定迫害。因為師父絕不會為我安排這種在迫害中提高的修煉道路,我應該堂堂正正的修煉!過後,惡人再次上門騷擾我時,我正念十足的對他們說:「我是大法弟子,我沒有病,也不需要去檢查身體。」那惡人還威脅我說:「你如果沒病,就得送去勞教。」我冷靜的說:「我是大法弟子,我的路由我師父安排,輪不到你們管,以後不許你們再來騷擾我了!」從此,惡人再也沒有騷擾過我。

自從《九評》發表,我全身心的投入了講真相勸三退的行列。我每天煉完功、吃過早飯後,就騎著自行車出發。幾年來,我走遍了本地區所有的鄉鎮、絕大部份集市,不管是颳風下雨、嚴寒酷暑還是大小節日,天天如此,午餐就在集市上買兩個饅頭、包子之類的填飽肚子,順便還能花真相幣,經常是下午三、四點才回到家,晚上的時間就是我和家人同修一起學法的時間。由開始的每天只能退幾個人到現在每天少則十幾個、多則幾十個人。幾年下來,雖然皮膚曬黑了,但我每天都過的很充實,內心裏救度眾生的一念也越來越純淨。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在講真相過程有時遇到干擾也能正念十足的化解,沒有受到任何損失。

這裏還要提兩件事,一件是我原本就沒認識幾個字,學法後雖然能通讀《轉法輪》和其他講法,但對其它的字還是認識的很少。開始勸退時,退了一、兩個人就得趕緊往家裏跑,請兒媳婦幫我把名字記下來,恐怕自己把名字忘了,這樣一來,不僅麻煩,而且效率低。我萌發了想要學寫字的念頭,於是買了紙筆,遇到不會的字就請教兒媳婦,不知不覺中,我認識的字也越來越多,現在我把勸退的名單記下來已不成問題了。

一個六十幾歲的農婦,幾十年來沒認識幾個字,就連自己的名字都寫不全,學大法後不僅能通讀三百多頁的大法書,而且能寫下幾十個、上百個不同的名字,這證明了大法的神奇。再一件是我丈夫和兒媳婦,他們都是晚得法的新學員,但他們也明白救度眾生的重要,我丈夫雖然講真相做的相對少,但他非常支持我,把家務打理的井井有條,讓我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到講真相之中,不管我多晚回家,從沒有一句怨言。我常常想,這也是一種小範圍的協調配合吧。

寫到這裏,也看到了我自身修煉中還有很多不足之處。比如我們本地區同修整體配合營救被迫害同修方面還做的不夠;比如我至今還沒能學會電腦操作,三退名單還要請同修幫忙上網,比起做的好的同修還有很大的差距。今後我還要更加努力精進,做的更好,做一個合格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不辜負師父的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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