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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女監獄警與牢頭狼狽為奸迫害大法弟子
文/大陸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六日】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我和兩名同修派發真相資料時被惡警綁架。二零零三年七月,我被投入哈爾濱女子監獄,被非法判冤獄七年。

我被關入女子監獄後,首先被強行剪短頭髮,(監獄一律齊耳短髮)送到集訓隊「碼坐」。從早晨五點起床後開始,一直「碼坐」到晚上八點才開始洗漱。我們絕大多數人的腿、腳都坐得浮腫起來。用手指一摁,就是很深的一個坑。

集訓隊當時的「道長」(犯人的領頭)楊鳳霞穿著「料服」(從監獄外買回的毛料做成的囚服),吃、喝都是新來的犯人供給她的,每天都有燒雞、酸奶、香腸、水果等東西。又發現她每天都叫一個犯人把送來的、買來的東西做成好幾個菜,由她端到獄警辦公室去,供給大隊長呂晶華、副大隊長王曉麗和其他獄警「享用」。

當時,法輪功學員被禁止去超市,必須由她們代買,發現她們從大法弟子的錢卡中偷刷很多錢。由於獄警們吃、喝、用(手紙都得犯人們給準備好)「大犯人」的,所以就縱容她們肆無忌憚的行惡。


繪畫:毒打

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日那天,法輪功學員不點名、不報數,被她們拽出去,在獄警辦公室遭到一頓毆打。大隊長呂晶華用裝滿礦泉水的瓶子猛擊法輪功學員蘭洪英的眼部,由「包夾」(被獄警指使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犯人)看著,罰蹲一宿。第二天,發現腿都不好使了,雙眼出現拳頭大小的紫黑色,一個多月都沒有消退,被刑事犯們喊作「熊貓眼」。


酷刑演示:把絕食抗議的大法學員的雙手銬在背後 鼻子裏插上灌食的管子 連續多日不拿下

三個月後,我被轉送到八監區(沒被拆遷的舊樓)時,看見一個法輪功學員被綁坐在地上,還有一個屋裏(在拐把樓,被犯人稱之為「水牢」)地面全是水,有四、五位法輪功學員被綁坐在那裏,已經絕食十多天了。頭上用膠帶纏著灌食的管子──惡人嫌插管費勁,好多天都不拔,直接灌。後來知道這幾位法輪功學員是:裏玉書、伊淑賢、劉麗萍、田桂清等。她們因為拒絕出工奴役而遭到迫害。

當天晚上,我和另外兩名法輪功學員被帶到獄警辦公室,讓我們背報告詞。我們不背,兇惡的犯人王鳳春抓起一名法輪功學員的頭髮猛打一頓。我們又被帶到車間辦公室,張大隊長問:「你們出不出工?」我們說:「我們不是犯人,犯人才勞動改造的。」她氣急敗壞的喊:「明天送小號。」

把我們送回監舍時,同樣看到「大犯人」宋麗波、趙豔華(都是販毒的,在這裏有錢的都叫「大犯人」)用刀切黃瓜做冷麵,還有香腸、水果等做了好幾盤菜給獄警當夜餐,刀是監獄裏面的違禁品,可「大犯人」例外,因為翻號時,獄警事先通知她們,還幫她們藏在辦公室裏,翻完之後再拿出來。就這樣每天伺候著這幫惡警,惡警也給她們權力替獄警行惡。大法弟子李玉君發現錢卡丟了一百元,後來獄警桂娜娜領著李玉君查出是宋麗波借刷菜之便,在她卡上刷了二件水果。這種事情屢見不鮮。

我被非法關到八監區的第二天,就看見腳被打壞的大法弟子安玲手拄著大棍子,一步一瘸的出現在不出工的所謂「拉練」的隊伍裏。四、五個手持電棍的防暴大隊隊員和刑事犯及獄警把我們押到三面都是圍牆,無人看見的地方──「屠宰場」,進行非人性的酷刑折磨。

法輪功學員每天被強迫在烈日下暴曬,跑步,「開飛機」,「上大掛」;在暴雨中走正步,靜站,腿稍有彎曲,就被防暴大隊的男惡警王亮踹個大前趴,雨水、淚水、泥水交織在一起,苦不堪言。六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張淑芹被王亮「端下巴」後,牙齒全部鬆動。法輪功學員馬淑華大腳趾被犯人打壞了(王鳳春手拿二尺多長的木板條猛打她的腳面,邊打邊喊叫「煉不煉?煉就打!」足足打了一百多下,腳被打成黑紫色,血肉模糊)不能走路,也被刑事犯拉到「屠宰場」一瘸一拐的跑步。由於腳痛跑得慢,跟不上,吸毒犯朱藝紅上前一腳踩在馬淑華有傷的大腳趾上,死勁一碾,那種撕心裂肺的慘叫,讓人不寒而慄,慘不忍睹。我們向張大隊(張春華)反映情況,她說:「我沒看見。」所以這些邪惡之徒就更加囂張了,積極參與迫害大法弟子。

我們被折磨了一整天,還要碼坐到半夜十二點,我們有氣無力的走在回監舍的路上。男惡警肖林逼我們唱邪黨歌曲,讓犯人一遍一遍的起頭,見我們一聲不唱,肖林像瘋了一樣,上前抓住賈淑英的頭髮一頓暴打,揚言「回去給你上大掛!」

晚上惡人把法輪功學員賈淑英手腳捆綁起來,放在便衣室裏,在冰涼的水泥地上,由包夾看著坐了一宿,後來又和二十多名大法弟子一起被惡警用一根繩子穿起來,捆綁在走廊的水泥地上十三天十三夜,導致她患上嚴重的痔瘡,便血並形成肛瘘,後被獄方送進醫院手術。

非人的折磨持續了整整四十五天──每天我們五點起床七點鐘被拉出去,折磨一天,晚上碼坐到十二點。這種所謂「拉練」的迫害,直到二零零三年十月十五號搬上新樓才停止。

有一天,大隊讓刑事犯往大法弟子身上卡「犯」字,大法弟子不從,她們就把大法弟子的衣服扒下來,全部燒掉。大法弟子的衣服被她們燒了一批又一批,最後都沒有換洗的了。我們絕食抗議,她們就把我們綁在床頭站著,張春華進來就左右開弓猛搧了我二十多個耳光,我眼冒金星,站立不穩,之後左耳鳴響、冒膿,後來右耳又開始冒膿,發燒,長達半年之久,而後聽力下降,幾年後才得以恢復。

在車間的大法弟子,由於不肯做奴役勞動,就被綁在車間的辦公室裏。包夾用幹活的針扎大法弟子的腳,大法弟子閉眼睛,惡徒就用掰折的牙籤支起她們的眼皮。後來大法弟子把這件事反映給新來的李大隊長,李大隊陰笑著說「不可能」。由於大法弟子不斷的抗議,最後給那個包夾做了扣分處理。

有一次,監獄給犯人打預防針,當給大法弟子打針時,大法弟子不從。惡警就從車間調來一幫打手,連拖帶抬的弄到便衣庫裏,大法弟子秦淑珍邊掙脫邊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好……」,被刑事犯摁倒在地上,其中一個殺人犯把腳踩在秦淑珍的臉上,強行打針。回來後,發現秦淑珍臉都被踩破了,大法弟子不點名不報數,抗議此事,要求大隊做出處理。最後張大隊長出面,讓這個殺人犯拿來二瓶罐頭賠禮道歉,大法弟子不要,必須扣分處理。她說:「扣我分這次就減不上刑了。」又哭著對張大隊說:「我說不來,不來,不是你讓的嗎?」張大隊瞪了她一眼,她慌忙閉上嘴巴。後來聽說這個人得了肺癌,大口吐血,保外就醫,不幾天就死了。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還有一次反迫害,樓上樓下四十名大法弟子集體絕食長達二十七天。商曉梅(殺人犯)就領著打手天天灌食,手段兇狠毒辣,插入的管子使勁的攪動,大法弟子喊,打手就把一個鐵的「張口器」塞進嘴裏,讓你動彈不得。大法弟子李彩英被插管時,滿口噴血,噴的滿臉,滿身到處都是鮮血,衣服上血跡斑斑,導致她的胃不能吃硬東西,只能吃些方便麵。可監獄卻給這個毫無人性,作惡多端,罪行累累的商曉梅記二等功和加分的獎勵。參與迫害大法弟子的惡警和其利用的刑事犯的罪惡真是罄竹難書啊!

後來,「大犯人」宋麗波以能幫同犯辦保外為名,詐騙同犯六千元的事敗露之後,被騙者出監後告到監獄局,上面來人翻她,沒翻出來。問她:「錢都幹甚麼用了?」她說:「都給警察花啦。」大隊長鄭潔、張春華怕牽連自己,極力的說宋麗波的壞話,矢口否認一切。結果,宋麗波受到被加刑一年,家屬返還錢款,蹲小號的處理,最後慘到連手紙都沒人給送。宋麗波出獄時說:「我最恨這幫警察了,卸磨殺驢。」這真是報應啊,恐怕還不止這些呢,同時也看出這幫警察的醜惡嘴臉。

二零零七年一月份,我被送到十一監區(攻堅隊)同樣看到有錢的大犯人侍奉著這幫警察們,而且吃的是更高級更昂貴的食品,每天都端到辦公室去,供她們享用。

大犯人為了減刑快,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更加惡劣,三樓的十多個房間都是全封閉的,六、七個犯人夾攻一名法輪功學員。據說:「大犯人」崔湘屋裏還有一個小黑屋,被弄進去的法輪功學員沒有一個不「轉化」的。(在此希望「走」回來的法輪功學員,一定要把它揭露出來)

在十一監區大法弟子被摧殘到生命垂危時,才肯鬆手。我就是被大隊長王雅麗說成的「高危病人」被送進醫院,而後轉到四監區。

二零零八年九月份,在四監區又看到同樣的一幕上演,「大犯人」郭海英是販毒的。在監獄裏販毒的,是最有錢的,所以獄警就讓道長,牢頭獄霸,大犯人(都是清一色的毒販子充當)端著飯菜、水果、飲料送到辦公室,每天如此。

她也同樣剋扣大法弟子微薄的生活費,被大法弟子雷敏發現後,寫信告訴大隊長陳仙英。犯人郭海英知道後氣急敗壞,經常找雷敏的茬,阻止她煉功,搶經文,廝打等等,這樣的事接連不斷的發生。

二零零七年,獄內出現的殺人案件,都與警察失職,縱容大犯人有關。雖然獄長劉志強被調離,爬到獄政科科長的鄭潔也被降到九監區,可是迫害依然沒有就此減輕,而是毫無人性,兇狠殘暴。警察和犯人,警匪一家,狼狽為奸,迫害還在繼續。

惡警:鄭潔,張春華,王雅麗,王曉麗,呂晶華,陶丹丹,肖林,王亮,陳仙英
刑事犯:崔湘,楊華,孫雪娟,郭海英,王鳳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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