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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各地前期迫害案例彙編(2011年8月25日發表)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五日】

  • 山東招遠市金嶺鎮劉翠雲曝光惡人的迫害

  • 山東招遠市齊山鎮鄒格莊段淑英自述被迫害經歷

  • 河北省圍場縣610頭目寇立新對王素芳的迫害

  • 山東招遠市金嶺鎮劉翠雲曝光惡人的迫害

    我叫劉翠雲,女,五十六歲,是招遠市金嶺鎮北馮家村人。

    從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氏集團發動對法輪功的打壓迫害以來,十二年的時間裏,我的家庭同全國千千萬萬的法輪功學員的家庭一樣,遭受了地方政府、六一零、派出所等一些部門惡人的殘酷迫害,下面揭露的一些真實實例,只是我家這幾年受迫害的其中一部份。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全國各地的電視台、報紙等所有的媒體鋪天蓋地的造謠污衊大法。在七月二十三日的晚上,我鄉鎮(當時是大戶鄉鎮)政府和派出所約二、三十個人,其中有叫:康英春、王書江、薛洪堯、陳鋒等政府幹部,他們一行人闖入我家,逼迫我把大法書全部上交。因為「七二零」以前,我家是個煉功點,他們把我當成了所謂的重點人物,我不為他們邪惡的氣勢所動,我修大法沒有錯,大法書是我的命根子,我拒絕交書。他們惱羞成怒,幾人一齊朝我丈夫拳打腳踢,(我丈夫也學大法)打夠了,這些惡人們就動手把我家牆上掛的師父法像、桌子上的大法書、同修們在我家煉功坐的墊子都搶走了,然後拿到我村的村南頭都燒毀了。

    七月二十五日中午,以王書江、王學朋、薛洪堯、康英春、藏鳳友等鄉政府幹部,把大戶鄉的所有煉法輪功的學員全部都叫去鄉派出所的大院內,讓我們站在太陽下曝曬,那天天特別的熱,有三十六、七度,有一個叫楊菊花的七十多歲的老太太,被曬的昏過去了,送去醫院搶救。一直曬到太陽偏西了才叫我們回家。

    第二天,政府的惡人幹部又把他們認為的重點人物,全鄉約二十多人,都叫到了鄉計生辦,中午,全部推到院子裏在烈日下暴曬。院子的地是由石子和瀝青鋪成的,烈日一曬,溫度很高,惡人們先叫我們坐在地面上,等坐的溫度低了,不那麼燙人了,就叫我們站起來,等把地曬熱後,再叫我們坐下,就這樣反覆多次,一直折騰到下午五、六點鐘,太陽偏西了才叫我們回家。

    九九年的十月一日下午,政府惡人薛洪堯帶領幾個人闖入我家,把我綁架到鄉派出所,那天被綁架的還有同修楊克雲、原發翠。我們三人被單獨關押在三個房間。到了傍晚,惡人們要去吃飯,薛洪堯、王書江叫我們三人,每個人兩腳各踩一個磚,兩個腿彎處各夾一個啤酒瓶子叫我們蹲著,並派人看著不讓我們動。

    大約蹲了有四個多小時,惡人們回來了,薛洪堯一進門就問原發翠還煉不煉法輪功了,原發翠回答「煉」,惡人薛洪堯就朝原發翠打,打了幾下子,又到我跟前問我煉不煉了,我說煉,他就又動手打我,打後又去問楊克雲煉不煉,楊克雲也同樣回答煉,他又去打楊克雲,惡人打人打累了,過來指使我,叫我打楊克雲,我告訴他:楊克雲和我無冤無仇的,我打她幹甚麼?我不打。他不死心,再次逼我打楊克雲,再次被我拒絕,這時,他像發了瘋似的說:你不打我教你打,說著就朝我的臉部、頭部用手拼命的打,當時聽到啪啪的聲音很響,我被打的頭發昏、眼前發黑、耳朵一點也聽不到聲音了,臉被打腫了,從嘴裏不停地向外流血。他打夠了我,又把楊克雲叫過來打我,楊克雲不打,他又把楊克雲毒打了一頓,後累的抗不了了才住手走了。那一晚上,我們三人被從各自村裏叫來的婦女主任看了一夜,不讓我們睡覺,第二天才把我們放回家。

    九九年農曆臘月二十八日,我丈夫進京上訪,為大法討個公道。他一到北京,就被北京的警察劫持到了昌平看守所,當時那裏關押了很多各地去上訪的法輪功學員,因拒絕報地址和姓名,惡警逼迫他們赤腳站在從廁所裏流出來凍成冰的尿液上。有一個學員被惡警打得頭破血流。

    二零零零年農曆正月初三日晚上,大戶鄉政府知道了我丈夫去了北京上訪的消息,由惡人薛洪堯、王書江領著幾個人闖入我家,一進門就破口大罵,罵了一陣後,走時把我家的兩台錄音機和煉功帶拿走了。後由王書江等人去北京拉我丈夫。

    到了北京,一見我丈夫的面,惡人王書江就破口大罵,拳打腳踢,我丈夫身上僅有的二百元錢也給搜去了。在回來的路上,惡人們都坐在轎車內,把我丈夫塞到汽車的後蓋裏,我們地區離北京有一千多里的路程,車要行駛十幾個小時,車蓋內缺氧很憋氣,我丈夫差點被憋死。初五日傍晚,我丈夫被他們拉到了大戶鄉政府大院,車剛停,他們就從車後蓋裏把我丈夫拖了出來,一幫惡人一齊上,有拿膠木棒打的,有的拳打腳踢,當時鄉政府內有七十多人圍觀看眼的。惡人們把我丈夫打了個半死,怕出人命才住手。到了晚上又把我丈夫拉到了鄉派出所。

    在派出所裏,惡警們讓我丈夫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雙手被銬在他們睡覺的床腿上。第二天,我去派出所送飯,我看到了我丈夫被惡人們迫害的很嚴重,他手不會拿東西,兩隻手發抖不停,肋骨疼痛不敢喘氣,我只得一點一點的餵了他幾口飯。我走後聽說,那天上午,政府惡人幹部王書江、薛洪堯領著十幾個人把我丈夫又拳打腳踢了一頓。到了晚上,派出所姓孫的所長把我丈夫用繩子捆了起來,拽著頭髮又拼命的打了一頓,我丈夫被打得很厲害,他們把他送進了醫院,經檢查,發現被打斷了一根肋骨。檢查後又把他拉回派出所非法關押。

    正月初十日晚上,惡人薛洪堯又帶領幾個人把我和同村的法輪功學員劉志葉綁架到了計生辦,那裏已關押了十三、四個人,那天晚上不叫我們睡覺,站在寒冷的屋外罰站,看我們凍的不行了再叫我們進屋,時間不長就又把我們推出門外凍我們,一直折騰到天亮。

    還有一天晚上,下了一場雪,政府惡人王書江、王學朋、薛洪堯、藏風友、康英春等,還有打手王京芳、孫啟全、陳鋒、劉強,那天晚上,政府那去了不少人。惡人們先叫我們赤腳站在外面的雪地上,他們在屋裏,點著名單獨叫進屋,惡人手拿膠木棒一個個沒頭沒腦的使勁打。惡人王書江惡狠狠的說:上面有指示,打死你們白打死,死了把你們送到廁所的大糞坑裏去。有個叫劉大公的男性老年學員(已去世),惡人們把他的棉衣扒下來,只讓他穿一件內衣,惡人們往他的脖子裏倒雪。

    有一天,惡人王書江把我叫到他們的辦公室,向我要錢,說我丈夫上北京擾亂社會秩序,罰我家五千元。那時,我被關在計生辦,我丈夫被關在派出所,家中只有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我說我沒有錢交,王書江就指使陳鋒、王京芳拿著膠木棒子朝著我身體後側打,我被他們打倒在地,全身被打的發青,被膠木棒打的地方,用手一摸發硬,打的我渾身疼痛,那些日子連坐都坐不下。

    有一次趕大戶集,政府惡人把我們十幾個法輪功學員用繩子一個接一個的拴著(也有我丈夫)叫我們沿集遊街示眾,故意侮辱我們人格。一次趕小河流家集,也叫我們去遊街示眾。這次,我們被關押了五十多天,每人被勒索了五百元錢才放回家,我丈夫在派出所關押了五十多天,被勒索了五千元錢被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的一年裏,大戶政府的惡人們幾乎天天騷擾我們,一年中,我被惡人綁架七次,無法安心生活,天天提心吊膽的過日子。

    二零零七年,我村幹部馮善友,為了得點額外的財,構陷我和劉志葉。那是農曆的七月十九日晚上,金嶺鎮(大戶鄉已合併到金嶺)邪惡的六一零頭目劉淑梅帶領招遠市六一零、國保大隊的惡警闖入我家,一看我不在家就開車去了同村劉志葉家,正好有個叫劉淑敏的法輪功學員在她家串門,被惡警碰上,一起綁架到了招遠市玲瓏洗腦班非法關押了很長時間。惡警們沒有抓到我不甘心,在同年農曆十一月初四日晚上六點多鐘,又是劉淑梅這個邪惡的六一零頭目,帶領金嶺派出所、招遠市六一零、招遠市國保大隊的惡警十幾個人,其中我知道的有惡警李建光和孫啟全,他們翻牆非法闖入我家,他們先把我拖上車後,把我的家整個翻了個底朝天,他們的行為與土匪比較有過之而無不及。他們搶走了我家的影碟機、收音機、所有的大法書、還有安在平房頂上的大鍋,隨後連我丈夫也一起綁架到了洗腦班黑窩。在那裏,惡人們天天逼迫我們看誹謗大法的錄像,逼迫我們寫所謂的背離大法的幾書,非法關押了四十多天才放回了家。

    二零一一年八月十六日,金嶺六一零頭目劉淑梅又指使幾個人,又去我家以回訪的名義騷擾我們,還欺騙我去政府談談話,被我堅決拒絕,我丈夫因被他們迫害的太重,他的精神受到了很大的刺激,這次惡人走後,我丈夫嚇的吃不下飯、睡不著覺。精神處於恍惚狀態。


    山東招遠市齊山鎮鄒格莊段淑英自述被迫害經歷

    我叫段淑英,是招遠市齊山鎮鄒格莊人,今年76了。我在九七年一個難得的機緣喜得法輪大法,在得法前,我一身是病,幾乎不能自理,在大法的修煉中,不知不覺病狀全都沒有了,並且家庭和睦,所有的人都從我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美好,我的家裏人也相繼學煉法輪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利用手中的權力,倚仗中共邪黨無孔不入的控制勢力發動了對法輪功鋪天蓋地、滅絕人性的殘酷迫害。為了澄清事實真相,還師父與大法的清白,我要去北京。就在第一次去北京的路上,走到萊州朱橋時,被中共邪黨人員截住,關了起來,後被當地的大吳家派出所帶回,途中被惡警王富文搶去現金90元,回來把我關在了一個小黑屋裏,不給飯吃,中午強迫我在太陽底下拔草。

    一次,派出所的惡警楊立志、小吳、孫桂春、閆福等人闖入了我家裏,把我的師父講法帶和大法書全部搶走,並把我抓去,勒索了我1000元。

    再一次,摘蘋果時節,我在果園摘蘋果,惡警楊立志、王富文、陳忠成又來了,花言巧語的讓我出來說幾句話就行了,我信以為真,出來後,他們瘋狂的將我拖上了車。把我扣留了10多天,早晨不讓我吃飯,最後敲詐我500元後,放回了家。

    第三次,我正在家裏吃飯,邪惡「六一零」和惡警閆福、孫桂春等人又一次把我拖走,在路上,他們讓我罵師父、罵大法我不配合。到了派出所後,惡警揪住我的頭髮,連打帶踢,打的我頭昏眼花、痛不欲生。後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深夜闖出了魔窟,夜裏伸手不見五指,我竄山溝、躍山路,雙手扎滿了荊棘的刺。直到熄燈了才敢回到村裏,進村後,借宿在了嫂子家,後來,被村書記發現了,又把我拖到了派出所,期間,惡警到處亂竄,瘋了一般的將我的親戚、朋友、兄弟們都騷擾的不得安寧。一年之間,被綁架了六、七次。

    二零零零年,我和同修再次去北京,被北京公安分局強行抓去,手銬銬了我3天,被當地派出所拉回,關了20多天,他們強行讓我們給他們天天幹活,刨地、打掃衛生。最後給勒索了3000元放回家。

    有一次,我和丈夫為了去北京,因沒有錢,我們就協商把自家的牛給賣了當路費,最後在天安門打出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之後,被惡警搶走,把我們綁架,拳打腳踢的把我們拉到了北京分局,把我們銬在暖氣管上。六天後,被大吳家派出所拉回,關押了我們一個多月,每頓不讓我們吃飽,就連帶著泥沙、髒兮兮的窩窩頭也只給一小塊。把我們男女都關在一個大車庫裏,吃喝拉撒都在裏面,惡警對我手打腳踢,用小鐵鍬鏟我耳朵,把我折磨的渾身是傷、鼻青臉腫。我丈夫被迫交了5000元回了家,而我被惡警送進了看守所,在那裏我絕食25天。他們把和我一起絕食的同修銬在了大鐵門上挨凍了一上午,並且在我們絕食期間,給我們野蠻灌食了七次,我被迫害的咽喉出血,吃不下飯,路也不能走了。之後,被強迫勒索了5000元回了家。

    二零零四年,我和同修在家裏學法,被惡人構陷,派出所的惡警闖入我家,將我們抓走,被關進了嶺南金礦洗腦班黑窩。對我們進行洗腦迫害,劉翠花還強迫我按手印。

    二零零九年,我和同修出去貼大法真相標語,被不明真相的人構陷,被派出所惡警綁架,當天送到了嶺南金礦洗腦班。路上我給惡警們講真相,他們罵我讓我死。到了黑窩後,我就抓住機會給他們講真相,誰轉化我我就給誰講,最後他們拿我無奈,三天回了家。


    河北省圍場縣610頭目寇立新對王素芳的迫害

    河北省圍場縣610頭目寇立新跟隨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學員,以下是其對王素芳的迫害。

    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五日早上七點多,天下著小雨。多數人還沒有吃早飯,寇立新就伙同十多個不法人員闖入法輪功學員王素芳家中進行非法抄家、綁架。

    由鄭寶瑞(圍場二中副書記)先到王素芳的房東打探,然後將王素芳騙出,打手機說:寇主任,來吧王素芳在家呢。於是寇立新、張文會(國保警察)、曲九連(二中副主任)等十多人蜂擁而至。不法人員卻說:「穿鞋,承德有個法制學校,那裏環境挺好的,去學習幾天。」說著這伙人就把王素芳強行推出屋,並拿走了王的鑰匙。

    王堅決不走,說:你們憑甚麼抓人。寇立新說:你去過北京。在雨中一幫土匪對一個四、五十歲的女教師扭、拖、摔接近一個小時,致使王老師身體多處受傷,肘部摔出血,頭部摔起了包,腳部扭傷,身上二十多處皮下淤血。王老師被摔成了泥人,其中參與的有惡警高明明、張東偉(王的學生)和一個不知名的胖警察。同時又非法抄家。最後寇立新又打電話叫來幾個人,把王老師用王的床單捆上,和土匪的打家劫舍無異,由於王素芳大喊:警察抓好人了。很多世人圍觀。眾目睽睽之下把王老師抬上了車送到承德法制學校(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洗腦班)進行迫害。拉到後不由分說便強行抓著按手印,兩天後,王素芳在那又遭受了鼻飼灌食(灌食濃鹽水加奶粉)迫害,腹痛、腹瀉不止生命垂危,第三天被姐姐接回家。

    在此之前寇立新多次到王老師的單位騷擾,欺騙不明真相的人對王老師非法監控,干擾了她的正常工作和生活。

    寇立新自從任職以來一直參與對法輪功的迫害,光對王素芳的迫害就參與了六次,兩次勞教,兩次綁架到承德洗腦,兩次縣看守所關押。王素芳的哥哥、姐姐看自己的妹妹可憐,孤身一人,屢遭迫害。就在過年過節的時候把豬肉、羊肉、好酒、現金三千元給寇立新送家裏去,想用這種辦法使妹妹少受迫害,這些善良的人沒想到根本沒起作用。

    就因為原來去過北京就可以隨便抓人嗎?北京不是人去的地方嗎?不是知法犯法嗎?

    寇立新手機號:13653347799 宅電 :0314-7515725
    圍場二中副書記鄭寶瑞手機:13722360005宅電:0314-7529178 辦公室:0314-7566560
    圍場二中副主任曲九連手機:13833422645 辦公室:0314-7566715
    圍場二中副校長李樹彬手機:13582425886辦公室:0314-7566561 宅電:0314-7513691
    韓志剛手機:13833426115辦公室:0314-7566533 宅電:0314-7565806

    當日前一篇文章: 四川省廣元市薛忠義遭受的迫害
    當日後一篇文章: 「奧運」期間給地委書記、公安局長等講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