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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萊州市王平女士遭受的毒打折磨
文/王平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二日】山東萊州市法輪功學員王平,今年五十五歲,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她曾於二零零六年被中共惡警綁架毒打,之後被劫持到王村勞教所被奴役。下面是她自述的親身經歷:

修煉法輪功,「不死的癌症」痊癒

我叫王平,是萊州市新華書店退休職工。我從小就體質弱,再加上脾氣不好和爭強好勝的性格又貪圖名利,吃不好睡不好,所以不到四十歲就落了一身病:淺表性胃炎、十二指腸潰瘍、慢性膽囊炎、頑固性神經衰弱、更要命是九四年又得了僵直性脊柱炎,此病在國際醫學上被列為五大頑症之一,又被稱為「不死的癌症」,無藥根治,而且我的家庭也處於即將破裂的狀態。就在我萬念俱灰、生死一懸的時候,一九九六年我萬分榮幸的喜得了這萬古不遇的法輪大法。

通過修煉,我的整個世界觀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懂得了做人的道理,思想境界不斷的在昇華,伴隨著煉功,我的身體也發生了奇蹟般的變化:多年的多種疾病在幾個月時間內都不翼而飛。由於身心的變化也給家庭帶來了瑞祥,婆婆的臉笑開了花,丈夫的臉陰轉晴了,孩子也在健康的成長,全家人都其樂融融。每天沉浸在大法中,我感覺生命充滿了活力,生活也很充實,太幸福了。

被綁架、毒打、勞教

二零零六年五月八號,我到店子洗腦班探望被無故關押在裏面的家屬,在往回返的途中,被國保副大隊長劉京兵、辦公室主任徐清華(女)、史炳濤等五六個警察強行攔車,綁架到店子黑窩,搶走了家裏的鑰匙,非法抄走了電腦和打印機等私有物品。抄完了家這些惡警就氣勢洶洶的返回店子,開始對我進行恐嚇和極其瘋狂的刑訊逼供,當時還有一位市政法委的副書記(不知姓名)也在場。由於我不配合他們,就讓我罰站,看著我一字都不回答,徐清華就氣急敗壞地拿起早已準備好的很粗的硬塑料管子朝我胯部猛抽了起來,而且還叫兩個很壯實的年輕警察,一邊一個拽著我的胳膊不讓我動,其餘五六個警察輪流抽我,他們在背後抽我,史炳濤就在前面搧我耳光,邊扇邊辱罵我,直扇得我眼前冒金星,直到打的我心臟出現驟停的現象,他們才住手。當時我被打得坐都坐不下了,因為臀部差一點就皮開肉綻了。

酷刑演示:抽打
酷刑演示:抽打

然後他們沒有任何理由也沒有任何正當手續就不由分說的把我送進了萊州看守所,這是我第三次進看守所了,一位老警官問我:「這一次又因為甚麼進來了?」我說:「我甚麼違法的事都沒做,是被他們半路綁架的。」聽後他也感到很驚訝。

看守所的獄醫在給我驗傷時也感到很吃驚說:「怎麼打成這樣,打的很重,你吃點三七片吧?」我說:「不用,我煉煉功就好了。」她又說:「打的這麼重,你坐不了就躺著吧。」

進了監室後為了揭露迫害,我讓同監室的人看我被打的地方,有幾個年輕的姑娘一看,驚叫一聲嚇的都捂住了臉不再敢看了。過後這幾個姑娘對我說:「阿姨,你這麼一個文弱有教養的好人,他們怎麼能下得了狠手把你打成這樣?以前在外邊也看過法輪功小冊子,上邊說警察用酷刑折磨煉功人我們根本不相信,這回親眼所見真的相信了。」

這樣我在鋪上躺了十多天才能下地活動,一直過了大半年臀部才逐漸好轉,由於打的很重還導致了我子宮內膜移位、胯關節多年反覆疼痛等嚴重損傷,使身體經常處於極其痛苦的狀態。

在看守所待了三十七天,劉京兵等人又讓我們幾個同修在勞教書上簽字,我們都拒簽,並責問他們:「我們沒有觸犯任何法律法規,為甚麼要勞教?」他們也沒有話說。就在沒有任何合法手續的情況下,於二零零六年六月十四日強制把我們四個女同修送到了山東第二女子勞教所(王村),我被非法勞教一年半。

在王村勞教所裏,遭受的身心摧殘那就更不在話下了,每天十幾個小時的高強度奴工,就是七十多歲的老太太也必須每天出工,趕不出活來晚上還得加點,有的人一晚上只能睡二三個鐘頭的覺,再棒的體力也承受不了,所以從那裏出來的人沒有幾個身體不受損害的,有的甚至累的得了大病。

其實更殘酷的是那裏的強制轉化,簡直就是人性的扼殺。在那個黑窩裏,不讓人說真話,更不能流露出一點人性善的一面。那種心靈上的摧殘,就像殺人不見血的刀子,比身體上的摧殘來的更陰險更惡毒。

二零零七年九月十四日,歷經了用語言難以述說的種種魔難,我終於回家了。

此前遭受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們萊州市和全國一樣,幾個主要的輔導員被秘密抓捕關押了起來。當時我覺得非常不可思議:大法這麼正,法輪功學員都在做好人,對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政府為甚麼要抓人?我們犯了甚麼法?

次日我坐車到了省政府,想找上邊領導問個明白討個公道,再說憲法也允許公民有上訪的權利。結果當天晚上被警察劫持到濟南二小的學校裏,在那裏警察給我們逐個登記,記得青島萊西的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太太,為了不連累家人拒絕登記,被濟南公安局一名警察(籍貫是萊州西由鎮的人)好一頓暴打,而老太太卻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神情很坦然。可是我被這種場面給震懵了:這青天白日,大庭廣眾之下,警察竟然敢辱罵和毒打這麼一個老實厚道的老太太?我的大腦有些承受不了,不敢接受這樣的事實,怎麼會是這樣?所以當時我就脫口而出:「警察為甚麼要打人?」這一句還真管用,警察馬上停止了惡行。然而誰料想,中共對大法和法輪功學員殘酷迫害的黑幕才剛剛拉開。

七月二十三日晚我和另外四名同修被萊州公安局響著警笛拉到了當地的文昌分局(當時的市東派出所),那幾天天氣特別熱,簡直是要把人烤焦了似的,我們五人被關進了三面沒有窗戶的車庫,這時另一側大廳裏已坐滿了被提前關押在這裏的法輪功學員,那時給人的感覺就像天要塌下來一樣,局勢非常恐怖。

一到那裏派出所的所有警察都虎視眈眈地圍了上來,並揚言要把我們這五個人活埋了。我們當然都沒被嚇倒,但我們大多數人都不同程度地挨了打,記得當時有個男同修趙發成被他們當場打昏過去三次。然後又讓我們靠牆一直蹲著,還讓背民政局發布的所謂取締法輪功研究會的公告,還不讓上廁所。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眼看有的學員就要暈厥了,才讓我們站起來。當時市東派出所的所長姜希洲,指導員呂啟新,以及所有的警察都參與了迫害。至此以後每逢所謂的「敏感日」 我都要被逼到派出所給折騰一翻。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三日,因為到同修家聽師父講法,我被公安局非法拘留了十五天,回到單位後,領導又以我堅持煉法輪功為由,讓我停職檢查三個月,又逼著我在全體職工大會上作檢討,大有文革勢頭,然後給予留崗查看、停發半年工資和全年獎金等處分,至此單位絕大多數同事都不敢接近我。

二零零一年三月和十月我被兩次劫持到店子洗腦班進行了總共三個月的洗腦,尤其第二次,即「十一」這天晚上,我一個才四十五公斤體重的弱小女人被王増文等六七名惡警單獨關在偏僻的刑訊室裏,使用拳打腳踢、蹲馬步、罰站、吹風扇冷凍等刑法折磨了八個半鐘頭。然後連續十四天所有被拘禁的學員都坐在板凳上不准說話,不准交頭接耳,不准做任何動作,(除了吃飯、打報告上廁所以外)除了我被單獨隔離和一位身體不好的老年學員以外, 統統不准上床睡覺(叫熬鷹酷刑),十多天的煎熬學員們腿和腳都腫的老大穿不上鞋子。歷經了兩個月的身心摧殘後剛回家,又被單位勒令停止工作和停發工資一年。

總之,從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七年這期間,單位給我停發了長達六年的工資及獎金和福利待遇等,直接經濟損失達十多萬元人民幣,而且這期間單位給我上繳的勞動保障是按全市最低標準(所有職工都按全市最高標準繳納),這樣就導致了我退休金的損失很多。

二零零四年四月十一日我在利群超市發放了幾張勸善卡片,被刑警大隊抓捕後又被「610」國保大隊的副大隊長劉京兵等非法抄家,我的大法書和有關真相資料以及電腦等物品被搶劫一空, 並將我非法刑拘三十天,非法拘留五十一天,非法勞教兩年,最後以有大病「所外執行」為由放回了家。

善勸參與迫害者

我真誠的對那些參與迫害善良的人再善勸幾句:

就像歷次中共的政治運動一樣,在中共打壓迫害一群修煉「真、善、忍」的善良民眾的過程中,許多泯滅良知的公安人員儘管知道法輪功學員是無辜的,卻為了一己之私和升官、發財,充當迫害善良的工具。給無數法輪功學員及家庭帶來無盡的痛苦。然而,雖然是「上面」讓幹的,可是他們行惡招來的苦果,卻要自己去吞食。十幾年來,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公、檢、法等人員因而遭惡報的數目也是驚人的。

希望所有的人都能明白大法真相,不再參與這場滅絕人性的迫害。一個人做好事和壞事都是給自己做的,做善事積福報,做惡有惡報,這是天理,是人的力量和觀點改變不了的。選擇善良是珍惜自己人生的幸福,也是珍惜自己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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