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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法修心多救人
文/北京大法弟子 李慧(化名)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十七日】我年近古稀,九五年正月初九我有幸得法輪大法並開始修煉。在這之前我由於身患多種疾病,心動過緩、高血壓、動脈硬化、骨質增生等十幾種疾病,久治無效。醫院讓我安「起搏器」,由於經濟上難以負擔,我放棄了這個打算。我想中國的中醫和氣功都是博大精深的,我相信一定能從這其中得到解救自己的辦法。當時氣功出現高潮,我也練了許多氣功,雖然收效甚微,但還是給了我一線希望,讓我在這其中繼續探尋。

九四年我曾看過《中國法輪功》這本書,也覺得很好,也介紹了多人去煉法輪功,而我自己由於執著於氣功治病,所以錯失良機。九五年正月初八,鄰居叫我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在〈治病問題〉中,師父講到用氣功治病的後果:「而且你在給他治病時,你和病人形成一個場,病人身上的病氣全都跑到你身上來了,一樣的多,根雖然在他身上,病氣要是多了也會導致你得病的。」(《轉法輪》)我立刻放下了用氣功治病這個心,第二天就走入了大法修煉。

我努力的學法、煉功、向老學員請教,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我的身體恢復了健康,精神愉快,甚麼病都沒有了。我逢人便講法輪大法的美好,我真正的成為了大法中的一員。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努力按師父說的去做,漸漸地去掉了許多常人心。使自己從一個爭強好勝的常人變成一個好人、更好的人,最後成了一個修煉者。

可是九九年江氏集團出於妒嫉,對法輪功進行了打壓,在電視、廣播、報紙上造謠。我第一次聽到時心裏很困惑,怎麼公開造謠呢?根本不是那麼回事啊!在這之前我也認為媒體是實事求是的,是不是他們不了解我們?對大法產生了誤解?於是我在二零零一年以真名真地址給相關部門寫了兩封信,講明了「師父和法輪大法如何的正,大法弟子如何的好,不要迫害法輪功,會招來報應的。」從此當局對我沒完沒了的迫害。這時我知道了中共不是不了解,是故意陷害,惡毒攻擊。我單位頭頭緊跟江氏集團,多次關押我,七天七夜不讓睡覺,扣發工資,監視、騷擾、恐嚇、誣陷、收書、沒收資料等等。

下面把我在學法、講真相、救度眾生方面的心得總結一下,與同修交流,以便今後做的更好,共同提高。

(一)學法的重要性

師父在每次講法中都一而再再而三的教我們「要多看書,多看書,多看書,一定要多看書」(《瑞士法會講法》)。師父還說:「我把佛法中的威力,把我自己諸多的能力,都容到那本書裏面去了,容到這個法裏去了。無論是錄像帶、錄音帶和這本書,你只要看,你就會發生變化;你只要看,你就會去病;你只要去修,你身體就會發生本質的變化;你只要堅持修下去,你就會有能力,你就會看到,你就會聽到,你就會感受到大法的洪恩。真修者一切佛法的威力我都會給你,你只要去修,你就能得。」(《各地講法一》〈新加坡佛學會成立典禮講法〉)

我悟到看聽都是往裏裝,法裝多了腦子裏都是法。法學的多,一張嘴、一動念就是同化法的。在法的指導下,說話、辦事能沒正念嗎?只要多學法,心性就會提高,功就在長;我們吃了苦,承受了打擊,黑色物質轉化成白色物質,功也在長。所以我從未放鬆過學法,尤其近一、二年在學法上又有突破。所以讀法、抄法、背法,通讀師父的各地講法,同時每週認真閱讀明慧網上的文章。自始至終信師信法,跟上了正法進程。

(二)向內找,轉變觀念,提高心性,改變家庭環境

我家的環境很複雜,我丈夫由於多年受邪黨毒害,對大法不理解。在迫害前,他看到我煉功以後,身體、精神都比以前好多了,還算支持。迫害開始後,他在各種壓力下也做了不少損害大法的事。我以前怨恨心很大,對他不夠慈悲,甚至有時把他劃到邪惡一邊去。平時我只要向他講一點真相,他就破口大罵,我心裏想你就等著銷毀吧!他對真相資料看也不看一眼,聽也不聽一句,就是閉著眼睛反對。後來我在學法中悟到,罵大法的不是他,是邪惡利用了他的嘴,如果把罵大法的當作他,那就把他推到邪惡一夥去了。於是我就發正念,鏟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在家裏近距離發,我一發正念他就慌忙出走,我知道是邪惡受不了了,讓他走。我就在吃飯時對他發,平時他很少和我說話,可我一發正念他就想方設法和我說話,我清楚是邪惡在干擾。我發正念,有的同修也幫我發,漸漸他的邪勁表現弱了。

由於學法的深入,明白了環境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我努力向內找,是自己沒有修好,空間場不純,於是我注意修自己的一思一念,注意修口。不想過去的事,少想常人的事,不讓自己胡思亂想,不產生不好的物質,純淨自己的空間場。不想、不說不好的話,不給別人的空間場加不好的物質,只修自己。他有不對的地方肯定是我有問題,向內找,不產生怨恨,不指責別人,慢慢的他不罵人了,有時還露出點笑容。

我在流離失所的後期,我給他寫了一封長信,把能講的真相都講了,還給他寄了一本《九評共產黨》。我又認真的從頭到尾向內找,把與他幾十年生活中的錯誤和不足都找出來了,並向他表示都是我沒做好,對不起,我今後一定改正。於是我把與所有同事、同學、親朋好友相處時的錯誤也找出來了,欠誰的想辦法還了,對不住的說聲對不起。這樣心裏乾淨多了,覺得一身輕。

去年上半年,他又罵師罵法,我對師父說:「師父,教訓教訓他吧!」於是他遭了幾次懲罰。第一次他頭疼好幾天;第二次腰疼好幾天;第三次他摔了一個大跟頭。從那以後他再沒罵過師父和大法,也沒罵過我。我悟到,現世現報是對眾生的慈悲,使眾生早日醒悟,減少惡行。現在我發正念又加了一念,讓他知道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讓他得救。現在他祥和多了。我給師父上香他也不那麼反對了。我的小孫女也對他說:「爺爺,人家都知道法輪大法好,就你不相信。」他也不說甚麼了。

(三)多發正念,救度眾生

自從師父教我們運用神通除惡以來,我悟到這是法寶。是清除邪惡、救度眾生的法寶,也是保護大法弟子減少迫害的法寶。所以四個整點發正念我很少錯過,偶爾忘了也要補上。尤其在我沒條件出去講真相的一段時間裏很是著急,別人都在抓緊救人,我卻出不去。師父說:「其實,如果你們念很正,走在街上、生活在你的城市裏,周圍一切的環境都會被清理。你的存在就是在起著救度眾生的作用。」(《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我悟到大法弟子能幹甚麼就幹甚麼,只要我們心在法上,就是助師正法。於是我就多發正念,四個整點外我也堅持發,有一段時間我每天發十三次以上,每次二十分鐘,清理自己,闖出病業關,清理了周圍環境,清除干擾眾生得救的一切邪惡,使自己及家庭環境逐漸改善,所以發正念也是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減少了邪惡對眾生對大法弟子的迫害。

在學好法,去掉執著,去掉人心的情況下,才能沒有干擾的救人。開始我的怕心很重,只發資料,貼不乾膠,不會面對面講真相,零七年我在外邊流離時,聽到一個同修介紹她是如何面對面勸三退的,從那以後,我才開始講。起初挑面善的、老年人、女人講,怕碰到便衣,怕碰到邪惡的人。隨著學法的深入,執著心減少,漸漸的拓展開了。那時我們是上午學法,下午出去講真相勸三退。一般每週退二十至三十人。有時買菜、辦事走到哪講到哪。有一次我投奔的親戚(同修)怕心起來了,把我攆出來,怕受牽連。硬把我送上火車,我真是像一隻斷了線的風箏,在空中飄盪,不知飄向哪裏?後來我想,我是大法弟子,飄哪就在哪救人吧,今天飄到了火車上,就在這救吧!開始勸退了一對夫婦,男的是交警,女的是職員,後來又勸退了兩個女大學生。在外出坐公交車、出租車、地鐵或三輪車也講,逛商店也講,走到哪講到哪,發資料也是走哪做哪,沒資料時就用嘴說。有一次單位怕我去天安門,把我全家弄到郊區,我沒帶資料,就利用飯店的紙寫了十幾份真相發出去了。

助師正法是大法弟子的責任和使命,我們必須去做。我所處的環境比較特殊,但總是有民工、物業等外來人員,每天主要給他們三退,其他人員則採取送資料到家的方法(貼或掛門上)。民工來自全國各地,走了一批又來一批。我悟到救人真的是師父在做,只要我們有那顆心,恩師就幫我們。我在被關期間,也在不停的給他們講,所有參加轉化我的人都看到過我寫的信,那就是真相。一個很高職位的人看了說:「寫的很好,水平很高!」在派出所我給警察及看我的保安講真相,他明白了,所以我在師父的呵護下,在某某人的配合下,順利走脫,到外地做三件事。

在散發《九評》時,我是面對面給的,尤其是光盤,我說:「這是一本有名的書,有保存價值。朋友送我兩個光盤,看你人挺好的,送你一盤,一定要珍惜呀!」都很感激的收下了。十年來講真相,真象同修們說的,甚麼樣的人都碰到過,有接受的,不接受的,支持的,反對的,謾罵的,構陷的;各行業的人都有,高幹、軍人、警察、知識份子等等,我就不列舉了,同修們的感受我都經過,而且感觸很深,究竟救了多少人也無法統計。

我想說的事情還很多,十幾年了,真像師父說的「每一個人修煉的過程都可以寫一本書」(《美國中部法會講法》),但和其他同修比,差距還很大。我們仍需再精進,互相協調好,共同配合,做好師父要求的每件事。

由於層次所限,不妥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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