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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年來的修煉故事
文/湖北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十五日】我是湖北大法弟子。回想起自己修煉以來的十幾年,我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這一路走來,都離不開我們慈悲偉大師尊的時刻呵護。一路上跌跌撞撞的走到今天,有正念正行時大法展現出的神奇、美妙與超常,也有走錯路後摔了跟頭的慘痛教訓。

初期得法 大法在我身上展現的神奇

我是九七年走入大法修煉的,雖看似偶然,其實一切師父都早就安排好了。雖然有幸得大法,但這個法得的也不容易。

在沒有得法前,我有好幾種疾病纏身,活得生不如死,有惡性貧血,神經衰弱健忘症,類風濕嚴重性的坐骨神經痛,十二指腸和胃潰瘍。這些病通過醫治也未見多大的成效,長期折磨我,真是苦不堪言。

當我無意中得到寶書《轉法輪》時,我被師尊在《轉法輪》裏所講的一切法理所折服。是慈悲偉大的師尊把我從地獄中撈起、洗淨,解開了我在生生世世中積下的無名怒火與仇恨的心結,是師父啟悟了我因沉淪在人世間的迷中、塵封已久的本性,走上了一條返本歸真的大道。

得法初期,我就從大法中感受到許多神奇與超常,真是妙不可言。看第一遍《轉法輪》時,覺得是叫人做好人,看第二遍又不一樣,看第三遍時從書裏邊的字間看到許多亮晶晶的小彩球在旋轉,五顏六色,每個字都是金光閃閃。第一遍三天看完後我感到非常有精神,儘管在這三天中我既要做生意,也要做家裏的事情。我沒得法前,每天筋疲力盡,人很累。自從得到寶書《轉法輪》,我越看越想看,越看越精神,身體的疲勞感都消失了。

從此我下定決心,一定要修煉大法。就這樣我尋找了三天才找到煉功點。因為我是做小生意的,學會動作後,有時間就參加點上的晨煉,一般多是在家煉。隨著煉功時間的推移,加上修煉心性的提高,時刻要求自己按照師父講的法理去做,我一身的病全都不翼而飛。

我每天堅持煉功,無病一身輕,至今再未吃過一次藥,沒上過一次醫院,自己好像有使不完的勁,真正體會到身心健康是人生最大的幸福與財富。我無法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對我的救度。我的家人也從我身心的變化看到了大法的美好與超常。

堂堂正正走出家門證實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出於妒嫉,操控邪黨開始全面迫害大法。一切就像天塌一樣,瞬間發生了巨變。家裏的環境也很緊張,社會上的人們都被惡毒的謊言、假相所欺騙,一時間人們好壞難分、善惡難辨,我們修煉的環境被破壞。

同修們陸陸續續的用各種方式走出來證實大法、維護大法。有的上天安門請願。從各地不斷傳來不好的消息,同修有的被判刑,有的被打死、打殘,大法弟子們都受到不同成度的迫害與干擾。

後來我從同學那看到消息說,同修們從不同的地方聚到一起,在北京一家賓館開新聞發布會,親身向全世界媒體講明大法和大法被迫害的真相,而且有許多同修被綁架帶走。我問自己,同修一部法,同是一個師父教的,自己怎麼就這麼大的差距?我感到我的心好痛,心在流血。我對自己說,我也要堂堂正正走出家門證實大法、維護大法。雖然那段時間環境非常的邪惡,氣氛很緊張,但我從沒有間斷學法煉功。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是正確的。

那是二零零零年期間,我們周圍的同修也用各種不同的方式走出來講真相,散發資料,面對面講。雖然走出來的人不多,也不能強求別人去做。我也是其中走出來的一份子。

我確定自己沒有錯、認可自己應該如何去做後,心裏很平靜。我想起了師尊在《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裏邊講的一段法理,「你們已經知道相生相剋的法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

我就跑到公汽上去散發資料,心裏一點也不驚慌。第一天一百五十份,上午半個多小時就發完,心裏非常高興。我心想明天一定要多帶一些資料,眾生都在等著了解真相。由於得法時間不長,法理認識不足,生了歡喜心還沒覺察到,我跑到同修家把我發資料的經過講了一遍。我說明天就帶三百份去。當時同修無意中脫口而出說,你膽子真大,你還到公汽上去發,你想別人把你抓走啊?當時我也沒往心裏去。

第二天,我仍舊上公汽發資料。沒發多少就被一派出所退休老人舉報了,被帶到派出所。他們錄口供,我沒有搭理他們。那些警察一會唱紅臉,一會唱黑臉,像哄小孩一樣來套取我的話。我看到他們所做的一切真是好笑。

我想起師父在《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裏講:「那些跑到勞教所裝神弄鬼的小丑怎麼能欺騙了大法弟子哪?別看他們找來幾十成百的人渣、騙子搞丑劇,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

那些惡警看我不配合他們,更氣急敗壞的用腳踢我,抓住我的頭髮往牆上撞。我默默的對師父說:「弟子一定捨盡一切跟隨師父回家。他們是雞蛋,我是石頭。」當時我天目打開,看到我的元神離體像放燄火一樣從頭頂噴發出來,身穿泥黃色道袍,長髮飄飄,隨著燄火直衝雲霄,穿過一層層白雲。我看到派出所的牆上一團一團白色的光時隱時現,知道師父在我身邊保護我。我更加堅定了我所做的一切是對的,同時也體悟到大法的神聖與威嚴。

我在派出所被關押了三天兩夜,一直食水未進。有一晚上廁所,我聽到嘩嘩啦啦的流水,才覺得有點口渴了,當我伸手去捧衛生間池水喝時,喝到嘴裏的水竟然像奶茶一樣,香香甜甜的。我知道是師父在用這種方式鼓勵我,同時也使我體悟到大法的美妙與超常。惡警們恐嚇要判我刑,我不為所動,後被非法刑拘三十天釋放。

進京護法見證大法的超常與師尊慈悲呵護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七日,我與同修們又一次走上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喊出了我心中期盼已久的心聲:「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千古奇冤法輪功!」

我當場被警察、便衣拳打腳踢,警棍像雨點一樣落在我頭頂上,腦袋被警察在車門上撞的頭破血流。那是上午十一點多鐘,當時的情景,渾身上下血淋淋,很嚇人的。而我又一次見證了師尊的洪大慈悲與對弟子的神奇呵護:我身體覺的輕飄飄的,像被打在海綿上一樣,頭和身體一點也不覺得疼,感覺沒有實際承受那些惡警打在我身上的痛苦。我熱淚直淌,知道是師父在為我承受,師父在保護我,否則我是不能活著走出天安門廣場的。滿身是血的我堂堂正正走出了天安門廣場,又回到我們同修的整體中來。

沒過幾天,十二月二十八日我們又一次走上了天安門廣場去兌現自己史前的誓約。當天晚上我們被送往延慶看守所。四十多人在車上被惡警以車費為由勒索錢,開始說二十五元,後來改口三十五元。一車人全部給了他們錢,剩下我一人沒配合他們。因為給他錢是縱容邪惡,助紂為虐。所以我有錢也不能給他們。一個警察邪惡的打我嘴巴,用腳踢我,往我衣服口袋到處搜,也沒翻到錢。其實我的錢裝在棉襖最外邊的口袋裏,警察伸手摸了兩次,也沒摸到,我又一次見證了師尊的慈悲呵護。他們還邪惡的說:「我不打你,你怎麼長功,你怎麼提高心性?」

我們與各地大法弟子被強行關押在一起,一個房間只七八平方,同關四、五十人。我們集體絕食,背法,煉功,於十二月三十日上午全部無條件釋放。

通過又一次進京護法,我更加確信了我要走的路。我每天都感到像坐火箭一樣的昇華,同修們不斷的一批一批的互相切磋交流,在法上提高。我在京配合同修接待全國各地來京證實法的同修們,吃住接待由我與當地大法弟子配合完成。無論是哪裏來的,由我去接來,無論多少同修每天出去證實法,我都要安排好把同修送出去。這也為我後來二零零一年回當地協調、帶動整體打下來很堅實的基礎。

我現住當地不是我的原籍,但我回租住點成了當地一同修的得力助手。我們相互配合,帶動周圍其他還沒走出來的同修們,帶動他們成立學法小組、資料點。我們的資料點,《明慧週刊》,光盤,小冊子,條幅,不乾膠,一條龍的做。各類不同的護身符都做。從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四年這個過程中,開始從沒有資料,到外面很遠的地方去拿,後來回來裝訂,然後分類搭配一箱箱拿回,再一包一包送去外面。

有時同修每個人執著心都不一樣,有的人要這不要那,不符合他觀念的都不要。沒人做我就帶頭去做。在那段邪惡瘋狂的日子裏,我從來都沒停下過自己的腳步。有沒貼的不乾膠,落下沒人做我就去做。

有一次,那是二零零一至二零零二年臘月二十八,外面寒風刺骨,路上沒人走路。我帶著幾十張沒人敢去貼的大不乾膠出去了,是西人學員在天安門證實法那張圖片的彩噴不乾膠,和A4二合一的長條不乾膠印的「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真善忍好」。我貼完後,走了幾步回頭一看,「法輪大法是正法」這幾個字萬道光芒,然後每個字都變成了一尊佛,當時我都看呆了。從那以後大法的任何資料我從不挑著發,有甚麼就做甚麼。

本來我想把我做的事情告訴同修,想帶動他們走出來溶於法中。誰知次數多了,逐漸同修就對我誇獎、崇拜,都說我做的好,正念足。讚揚聲中,我於二零零四年初被邪惡鑽空子,從家裏強行綁架,迫害的相當嚴重。當時,有一同修來我處取資料,多次被人跟蹤,同修自己知道了仍往我處跑,邪惡跟蹤同修很長時間,最後造成資料點被抄,直接損失價值六千多元。經濟損失雖然不算大,卻給本地區整體三件事帶來干擾,同時也是大法弟子被邪惡鑽空子造成嚴重的迫害。

在我遭受迫害的同時,有的同修帶著常人執著心到處在同修中說我拿同修的錢過日子,每天不做事。後來我在看守所被邪惡迫害的不成人形,接著關了十八天怕出人命把我送往洗腦班,關押二個多月。

由於二零零四年被邪惡迫害的很嚴重,回來後一蹶不振,回到家後連呼吸空氣都害怕。二零零五年,我為了生活,經人介紹幫一家公司送福利彩報報紙。期間,在一次車禍中我毫髮無損,又一次體驗了大法的神奇,是師父沒有丟下我這不爭氣的弟子,保護了我。

當時我騎著自行車。停在路邊修的汽車突然像失控似的直衝我撞來,自行車被撞倒後轂轤壓在我大腿上,鋼圈壓成S形,輻條斷了好多根,再往前衝一點就壓在身體上了,我的腳正好在汽車二個輪子中間。像師父講的真是來取命的,大家都嚇得臉發青。我馬上向圍觀的人講我是修煉法輪功的,我們師父讓我按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好人,遇事向內找,首先找自己的原因,不會給別人找麻煩。

有一位掃馬路的大姐說報警吧,我給你做證,是他撞的你,讓他帶你到醫院去檢查,免得以後的後遺症。我說:不用了,我們師父講讓我們做好人,向內找,而且師父會保護我的,我不會有事的,放心吧。然後我就告訴司機我是大法弟子,不會有事的,就讓他開車走了。然後我慢慢的站起來,給掃地的大姐講真相並送給她一個護身符,她說:你人真好,像個活菩薩。圍觀的人也都明白了真相,之後,我就背著撞壞的自行車離開了。

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我丈夫開車四次不同情況下車翻了,人卻安然無恙,別人遇到類似情況的往往是車毀人亡的慘劇。

一次邪惡從家中把我綁架、非法刑拘十五天。家裏只剩我臨走從衣服兜裏掏出來留給孩子的二十元錢。當時兒子十一歲,一人在家無人照管。我十五天後回家時,孩子已經八天沒吃東西。孩子高興的對我說,媽媽,太神奇了,我八天沒吃口飯,也不知道餓。我說:傻孩子,是師父在保護你。

正念向交通局長講真相

由於被邪惡迫害回家後狀態一直上不來。二零零五年我為了生活就租了一個夜市攤子,每天晚上收完攤回家大概九點多鐘。

因交通局局長與我娘家哥哥是結拜兄弟,也是我兒子的乾爸爸。我哥哥的孩子在警校畢業後,找他幫忙安排工作。他們一同到市局和分局找人,碰到一個參與過迫害我的人對他說:你怎麼認識他的(指我哥哥)?然後說了我的情況。局長突然倒吸一口涼氣,跟我哥說:這樣吧,你晚上把你小妹接來。晚上他打了幾個電話給我讓我過去,說是要聽我講故事。

沒辦法,我就求師父加持我,硬著頭皮去了。一出門我便渾身哆嗦,我馬上意識到這不是我,是邪惡害怕。後來到了那邊,他們說了很多對大法不敬的話,我都給擋了回去。他說可以幫忙安排我到一醫藥公司上班,每月收入可達四千到六千元,對於擺地攤的我確實誘惑不小。但必須答應他三個條件:第一到公司上班不要跟任何人提法輪功;第二不要上北京所謂「鬧事」;第三不要跟其他煉法輪功的聚在一起,徹底從法輪功裏邊走出來,連想都別去想,自己要好好的生活。然後說了一大堆客套話,最終的目地是想利用這種方式讓我放棄修煉。原來是舊勢力變著花樣來考驗我想把我毀掉。

我對他說,你在工作單位是局長,現在你我坐到一起,我只講緣份。既然你沒把我當外人,我也沒把你當外人。那你請我來給你講故事,我要不來是不尊敬你,你要聽我講故事,我要不來是不是對人很不禮貌?就像你不明白法輪功的事我要不給你講,你被謊言毒害憎恨別人,別人與你無怨無恨,你對別人不敬,心生惡念是不是對自己不好?誰沒有朋友、熟人,你願意別人用謊言欺騙你還是希望別人真誠待你?

然後我從天津事件講到中南海萬人上訪;從天安門自焚真相講到江××活摘器官,我告訴他法輪功洪傳世界一百多個國家。他提的問題我一一回答了他。他最後問我說:「你是高中畢業還是初中畢業?」我告訴他,我小學都未畢業,他很震驚。我把我沒煉功前的身體狀況和我們法輪功修煉者做人的原則與標準全部講給了他,我們真是一群安分守己的善良人。他問我丈夫我所說的是不是事實,我丈夫說:「是那麼回事。法輪功好是好,現在政府不讓煉,胳膊扭不過大腿。」

我們談說了三個小時。最後這位局長說:「不要說了,再說下去我就要被你轉化也得煉法輪功了,看來法輪功真有你講的那麼好,我回家也去找本書看看,你怎麼這麼會說?」我告訴他,我以前是心明口不明,性格內向,是通過學大法,李老師就開啟我的智慧才變得這麼聰明。這位局長說:「我向你哥哥打包票,一個半小時把你說服、把你從法輪功裏邊拉出來,沒想到我再聽你講一下就得跟你一起學法了。」他拍拍我丈夫的肩膀又說:「小弟,別管她,讓她在家裏好好煉。」他最終轉變了對大法的觀念,就這樣又一個生命得救了。

無論走到哪裏我都不忘了自己是大法弟子,不忘自己救人的使命,無論走到哪裏都用自己的便利條件面對面講,散發資料,貼不乾膠。我還找回了幾位九九年迫害開始以後掉隊的同修。帶動幾位走出來的同修,我們形成一個整體,長期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大量使用真相幣,很多做生意的人明白真相後找我們兌換,大量流通讓更多的人了解真相。

要講的很多,我就不細說了。在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過程中,我們也有許多沒做好的地方,也可能還有許多自己意識到和沒意識到的人心與執著,還有待在學法精進中繼續提高、實修,在做好三件事的同時實實在在的修好自己,圓容配合好整體落到實處。

感謝師尊的慈悲呵護與救度,弟子唯有精進實修,努力跟上正法進程以回報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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