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明慧網

首頁
按欄目瀏覽
按日瀏覽
四川十年血雨腥風(八)
攀枝花、米易、西昌虐殺案例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四川報導)攀枝花、米易被虐殺的法輪功學員,都經歷了國保、公安的酷刑逼供,「六一零」、政法、公檢法的勞教、判刑、洗腦等漫長的各種場所折磨,他們大多數是被國保、公安直接酷刑毒打致死的,還有多個法輪功學員是被公安局、拘留所、派出所、看守所等處非法關押過、回家後很快就莫名死亡。

參與迫害的單位、人員有:米易縣的政法、「六一零」、國保大隊長楊梓華、副大隊長李雪松、周林、徐興等,米易鄉鎮的派出所惡警及鄉鎮人員丙谷、撒蓮、攀蓮等。

攀枝花十七人被迫害致死:十二人被國保、公安、獄卒、壞人直接虐殺,二人被勞教所虐殺、二人被監獄虐殺,一人在洗腦班被虐殺。

二零一一年截至六月,攀枝花至少又綁架了:蔣若霏、熊立香、陳忠玉,樂虹、劉天芬、張遠秀,熊光榮、余蘭、李福良、張遠秀、李國清、劉靜坤、蔣賢鳳、馮世芬 周聚忠張家秀 黃光榮 劉定分 王元珍 李學菊 王志連 塗文芬 倪方芝 倪方遠李福良、郭會彬、范朝芬、和一位姓侯的等二十八人。

◇楊文會,女,四十歲左右,四川攀枝花米易人。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四日晚她和女兒在米易縣張貼法輪功真相資料,其後遭米易公安迫害離家出走,此後與家人失去聯繫。隨後米易警察在政保科長向金發及幫兇周林等惡人帶領下,多次到她家騷擾,使其丈夫也不得安寧,並且花費大量人力、財力、四處暗中搜捕。

二零零二年四月,突然傳來楊文會在西昌墜樓死亡的消息,(死亡原因不詳),當地警察沒讓親人認領屍體,當天被警察送去火化,火化後才通知家人。警察為了封鎖消息,將其還不滿十八歲的女兒葉文豔關押在攀枝花米易縣看守所一個月。楊文會到底是怎麼死的,是在西昌墜樓死亡,還是米易國保、「六一零」製造死亡假相,卻活取器官販賣牟取暴利,只有向金發及幫兇周林知道。

◇劉本洪,男,五十八歲,四川省米易縣草場鄉人,原來是草場鄉法輪大法義務輔導站站長。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大法開始後,劉本洪不改變對「真善忍」的信仰,堅修大法,被公安局和鄉政府惡黨人員綁架到鄉政府洗腦班遭受三天三夜的折磨,白天被迫幹重活髒活,晚上不准睡覺,不准走動,不准說話,更不准煉功,稍不注意就是一頓毒打。劉本洪還遭受了非法抄家、勒索罰款,子女不准參軍,不准考學校。後被非法關進公安局迫害六個月。其中一次被銬在欄杆上七天七夜,白天曬太陽晚上受冷風吹,不給飯吃,不給水喝。後來,一個警察給了半杯水給他喝,可能水中放有不明藥物,喝後頭疼頭脹肚子痛昏迷不醒說胡話。劉本洪放回家後,頭痛頭昏肚子痛的症狀仍沒有消失,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六日晚十二點含冤去世。

◇關學和,男 ,五十歲,四川省攀枝花市仁和區布德鎮中心村七社人,鐵匠,二零零四年七月被攀枝花仁和區國保、四川省綿陽市新華勞教所獄卒聯合酷刑虐殺。

關學和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因講法輪功真相、申訴冤情,被攀枝花仁和區公安分局非法勞教一年半。

二零零三年二月十五日,因發放真相資料,關學和被仁和區同德鎮派出所張友富等和布德鎮治安員陳虎伙同仁和區公安局楊凱、崔福利、張洪太、周魯榮、宋啟安等人綁架到同德派出所,關學和被毛某某暴打一頓。於二零零三年三月底,關學和被仁和分局非法勞教三年。離開時,在看守所門口,被惡警們拳打腳踢暴打胸部和背部,當時就被打得站不起來。

酷刑演示:野蠻毆打
酷刑演示:野蠻毆打

關學和剛到四川省綿陽市新華勞教所四中隊,又被牢頭暴打。在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殘酷迫害下,關學和在二零零四年七月出現肺癌症狀,勞教所以化驗為由隔一天抽關學和一次血,大約半個月左右。勞教所怕承擔責任,派勞教所的醫生一起將關學和送回了家。二個多月後,於二零零四年十月四日上午八點,在成都市腫瘤中心醫院26號病房25號床位上去世。

◇鄧玉芳,女,近六十歲,四川省攀枝花市仁和區攀鋼職工。二零零三年八月被仁和公安分局不法人員綁架後,被非法勞教,在資中楠木寺勞教所被強迫注射,灌服不明藥物,導致腎壞死,全身浮腫。非法勞教回家後,住醫院治療。在鄧玉芳住院期間,在老人生命垂危時,仁和國保特務並不放過,頻頻恐嚇騷擾。鄧玉芳於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八日被迫害致死。

◇張興才,男,五十九歲,四川省攀枝花市仁和區國土局病退幹部,家住鹽邊縣益民鄉(紅格)長坪村店社。一九九五年修煉法輪大法後,身體多種疾病痊癒。二零零七年三月被攀枝花國保、五馬坪監獄聯合酷刑虐殺。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份到市政府上訪,二零零零年四月到北京上訪,兩次被非法關押,又送洗腦班迫害。

二零零四年三月張興才被市公安局綁架,關押在鹽邊縣看守所,鹽邊縣國保大隊多次從看守所提出張興才進行酷刑折磨,暴力取證。惡人將張興才雙手銬著連續吊在窗欄上三天三夜,只有腳尖觸地。

為了逼問口供,國保大隊對張興才拳打腳踢、搧耳光,用裝滿水的礦泉水瓶狠打他的臉,還將礦泉水瓶嘴使勁往他嘴裏塞。打得他鼻青臉腫,滿口流血,被折磨得一次次昏迷、不省人事。晚上天空下起了雨,雨水淋濕了他的全身,寒風刮得他整夜整夜的顫抖。可國保大隊「六一零」的惡徒們還輪番對他進行折磨,刑訊逼供。當張興才昏迷過去後,國保大隊的惡徒在刑訊筆錄上強行拉過他的手指按了手印。

張興才在關押期間被迫害的不能行走,送醫院住院、搶救,二零零四年十月在鹽邊縣法庭開庭時,是由雜犯背到法庭上,惡警製造假材料後,被非法判刑七年零六個月,家人托關係、花錢保外就醫。

二零零六年九月八日,張興才還沒有完全恢復,就在家被紅格鎮派出所惡警李發明等一夥四人綁架送往四川省沐川縣五馬坪監獄迫害。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家人到監獄要人,是由人把張興才扶著出來的,要求放人監獄不放。

二零零七年三月二十日左右,監獄還打電話給張興才的女兒說,還需要毛背心、秋衣秋褲、鞋等衣物換洗。可就在二零零七年三月三十日中午一至二點的時候,監獄打電話通知家人說,張興才得了敗血症和甚麼炎。當天家人就趕火車,次日中午在犍為縣醫院見到張興才是打著氧氣的,他甚麼也不知道,不省人事。

三月三十一日下午七點鐘,醫院告知家人說,張興才死亡了。張興才二零零七年三月一日給女兒的信稱:「因我雙腳癱瘓無力行走,從去年九月至今」。(可能監獄欺騙他說很快放他回家),二零零七年 三月十三日,他給女兒的信中說:「不用給我寄錢了,我的錢夠我用到回家了,你們要孝敬好奶奶。」

◇王光志,男,六十三歲,四川省攀枝花市法輪功學員。於二零零四年十月被攀枝花國保、獄卒聯合酷刑虐殺。

二零零一年王光志被惡警查到了講真相的信件,馬上就被非法抄家和綁架。惡警將他綁架到鹽邊縣金谷酒家進行毆打,手段極其殘忍,隨後將他吊了三天三夜,並將師父的法像放在他的腳下。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

王光志絕食三十八天,遭惡警強行灌食並把門牙都撬鬆了。王光志被非法判刑二年,被迫害致生命垂危時才送回家中看管,於二零零四年十月含冤離世。

◇闕發芝,女,四十九歲,住攀枝花市米易縣攀蓮鎮水塘村二隊。闕發芝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修煉大法之前疾病纏身,修煉大法之後身體健康,嚴格用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修心向善,時時處處做好人,在親友鄰居中得到好評。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進京上訪後,十二月被攀蓮鎮鄉政府非法抓去辦洗腦班,遭毒打,罰掃大街一個月,罰給鄉政府打掃衛生,釋放時非法按十五元/天罰款。

闕發芝二零零二年初因散發真相傳單被當地公安局迫害,被迫流離失所。二零零二年五月末第三次到北京上訪,六月三日在天安門被北京惡警綁架後在北京關押,惡警審問「你叫甚麼名字」?闕發芝不說,當晚下半夜闕發芝被押到東城看守所非法關押,第二天被送到附近醫院,又被轉移到附近地下室的醫院。進地下室之前,不法人員將她的眼睛蒙上甚麼都看不見,進院後才將布取下,她看見有背槍的警察站崗,她被弄到病床上,雙手被銬在床上,腳被戴腳鐐,然後給闕發芝輸液,輸了不明的毒藥。幾天後送回東城看守所,惡警說:你不說名字,馬上送到醫院住院。由於闕發芝怕再到那個醫院,只好說出姓名和家庭住址。二零零二年六月中旬米易政保科的楊梓華到東城看守所接人,闕發芝生活已不能自理,六月二十八日因生命垂危被送回家,東城看守所的惡警告訴楊梓華,說這個人(闕發芝)有(因注射了毒藥引起)心臟病,腎衰竭,回去後活不了多長時間。在北京關押期間被北京惡警每天戴上腳鐐手銬帶到警備森嚴的地下室中用一種不知名的儀器折磨(惡警宣稱是檢查身體。註﹕闕發芝在北京戒備森嚴的地下醫院檢查身體不合格,否則已被活取器官。因體檢不合格,只好毒殺。)。六月中旬被送當地公安局後生活已不能自理,一直全身浮腫,呼吸困難,不能睡覺。一直處於極度痛苦之中,二零零二年十月三十日晚含冤離開人世。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辜興芝,女,六十四歲,四川省攀枝花市米易縣回龍鎮農民。辜興芝於二零零二年四月二日被警察綁架,後被送到米易看守所。辜興芝絕食抗議迫害,遭野蠻灌食一個月,(插鼻飼捆綁不取,故意窒息虐殺)十月四日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日,辜興芝因在米易縣貼真相傳單而被當地惡警帶到公安局政保科,期間遭毒打,後被送到米易看守所。被非法勞教後因絕食抵制迫害,被米易看守所邪惡之徒灌食一個月。隔數天由看守管教林海帶幾個雜犯將辜興芝架到縣醫院灌食,辜興芝被迫害致死前倒數第二次灌食,公安與縣醫院醫生嫌插鼻飼管麻煩,灌完後不給她取出塑料管,為防她自己取下,公安將她雙手反銬在背後。回監號後因為呼吸困難,極度痛苦的她想取下鼻飼管,請同號的人幫助取下,但所有同號雜犯受到公安威脅:不准幫辜興芝取下鼻飼管,所以沒有人敢幫她。她只好非常困難的側身扯下插管。因為這樣所以公安最後一次灌食後,把她帶回監室為防她再取下插管,就把她綁在死囚床上,人呈大字型被四肢固定不能動彈,當日晚(二零零二年十月三日晚)同號犯人聽辜興芝痛苦的呻吟了一夜,第二日(十月四日)早上六時許同號雜犯看她時,人已經去世,於是她們才喊來管教,慌亂的才把她送往醫院搶救,送到醫院時,在場醫護人員對公安說:「這個人已經死了,還送來幹甚麼?」

酷刑演示:暴力灌食
酷刑演示:暴力灌食

認識辜的人都知道,辜在被抓前身體狀況一直很好,被抓後,在辜去世前的10天左右,家人去看望辜時,辜卻是被人扶著出來的,身體極為虛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連自己的鞋掉在身後了都不知道。在辜被抓後,惡警曾到辜的家中抄家,將辜的兒子8000元的存摺抄走,後又揚言再要二千元才放人。

米易看守所管教林海、獄醫陳青(女)等人參與了對辜興芝的迫害,此二人應有直接責任。

迫害責任人:向金發(公安局政保科)、劉太明(公安局局長)

◇楊開順,男,五十四歲,四川省攀枝花市橋樑工程處職工。二零零二年十一月散發真相資料,被邪惡抓住拘留一個月,於回家兩個多月後的二零零三年三月去世。

◇馮時朝,男,六十五歲,家住四川米易縣撒蓮鎮,一九九七年開始煉法輪功,沒煉功前患有胃病、腰疼、風濕經常藥不離口,煉功後這些症狀不翼而飛。在二零零零年的一天晚上,馮時朝和功友一起出去貼傳單,後來被米易公安局抓捕並受到迫害,其中參與迫害者有柴發祥、楊梓華等人。馮時朝被放回家後很快就死去。

◇曾平蘭,女 ,六十多歲,四川米易縣撒蓮鎮人。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三日,米易惡警到曾平蘭家抄家。曾平蘭沒有給他們開門,惡警就使勁砸她家的大門。曾平蘭的兒子正好幹活回家,手裏拿著幹活用的鐮刀,當時曾平蘭兒子就對惡警們說:你們是不是要砸我的門。惡警卻反咬他拿刀行兇,將他的手反銬起,綁架到鄉政府非法關押一個星期。當時,曾的孫女跪在地上乞求公安不要將曾平蘭和他兒子帶走,惡警根本不理,照樣將人綁架走。

曾平蘭被非法關押迫害一個月放回家。剛走到家門口,她的媳婦受邪黨污衊宣傳毒害,是非不分,在家門口擋住不准她進屋,要她說不准到處走,只准在家煉才放她進屋。

關押回家大約半個月後,曾平蘭身體就開始出現痰多,吃不下東西,嘔吐等反應,直到二零零八年六月初,她臥床不起。曾的兒媳婦一直不准任何法輪功學員到她家看望曾平蘭。

六月十八日,撒蓮鎮邪黨政府所謂的「調解員」白廷飛、龔其兵等七八人到曾平蘭家進行非法抄家,把大法書抄走,本來已命在旦夕的曾平蘭,經邪惡的打擊迫害,於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一日含冤去世。

◇唐相水,男,五十九歲,四川省攀枝花市攀鋼礦業公司蘭尖礦汽車工程師,一九九八年修煉法輪功後多種疾病痊癒。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去雲南時,在昆明火車站被惡警強行搜包,搜身,惡警搶走了他所帶大法書籍和煉功帶,用手銬強行把他銬上,非法拘留,並進行殘酷迫害。後又通知他單位公安科接回繼續迫害。公安科不法人員勒索五百元,對他威脅,恐嚇,強迫他寫保證書,並非法抄家,搶走了他的全部錄音磁帶。唐相水堅持不放棄修煉,其單位公安科不法人員來家兇狠砸門,長期上門騷擾,使用電話監控他,使他身心受到嚴重傷害,於二零零四年六月六日凌晨四點二十分含冤離世。他去世前對家人說:「我是堅信大法的,我不願意給大法造成任何不好的影響,這些年邪惡迫害,我已經承受到了極限了。」

◇彭成蓉,女 ,六十五歲,四川攀枝花市同德鎮五大隊三社人。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彭成蓉屢遭邪惡之徒迫害。二零零零年元月,彭成蓉在攀枝花市鹽邊縣漁門鎮講法輪功真相,被惡人綁架、非法關押六個月。二零零一年七月,彭成蓉到攀枝花市鹽邊縣冷水菁講真相,被惡人綁架、非法關押一個星期。自此後,當地派出所和鄉政府惡人經常到彭成蓉家騷擾,逼得她流離失所,期間身心受到嚴重摧殘,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三十日,彭成蓉含冤離世。

◇杜仙華,女,四十九歲,四川省攀枝花市橋樑工程處家屬。二零零零年二月進京上訪,被惡警非法押回關押十五天,後又強行關押在洗腦班迫害。二零零零年七月在戶外煉功,被非法拘留一個月,於二零零二年底被迫流離失所,回家後於二零零三年三月去世。

◇肖桂芳,女,五十五歲,家住攀枝花市南山49棟8三號。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六日中午,和同住南山的法輪功學員何鳳明,在攀枝花市大渡口經理樓散發《九評共產黨》,讓被謊言毒害了的世人明白真相,兩人在經理樓散發剩下的幾本「九評」的時候,被攀鋼離退經理薛世成的後老婆(大約四十多歲)看見。惡人立即叫來兩個保安,將肖桂芳和何鳳明綁架到攀鋼經理樓保安室,然後兩個保安打電話給大渡口派出所,叫來三個惡警將肖桂芳和何鳳明押送到大渡口派出所進行迫害。

在大渡口派出所裏,肖桂芳和何鳳明拒絕戴手銬,被強行戴上;傍晚六點左右,惡警強迫肖桂芳和何鳳明照罪犯嫌疑人相片,遭到她們堅決抵制。肖桂芳和何鳳明被警察抓著頭髮,將頭使勁往牆上撞。為了抵制迫害,六十歲左右的何鳳明拒絕吃晚飯,惡警兇狠地說:不吃飯,餓你一個星期。

酷刑演示:撞牆
酷刑演示:撞牆

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六日晚上十一點左右,攀枝花市東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和攀鋼公安分局「六一零」警察朱佔剛、王勇、王幼梅、王志丹等六人到肖桂芳家,強行非法抄家。肖桂芳被王幼梅(女警)和另一名女警看守著,五十五歲的肖桂芳為了維護自己的正當權利,在制止不了惡警的犯罪行為情況下,手裏拿了一瓶(洗廁王)對違法犯罪的警察說:「你們這些邪惡給我出去,再不出去,我就喝毒了。」[註﹕迫害固然邪惡,應該得到揭露和制止,但此做法不符合大法對修煉者的心性要求。]惡警朱佔剛說:「喝毒也是你自己造成的」。肖桂芳在無法忍受警察的暴行下,拿著「洗廁王」,到廁所裏把門反鎖上,喝下了一瓶「洗廁王」。

肖桂芳在家人和親朋好友的營救下,於四月二十八日由家人取保回家。由於遭受攀枝花市大渡口派出所、東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和攀鋼公安分局「六一零」警察等人對她在精神上和肉體上的嚴重迫害,於二零零五年五月十一日在醫院蒙冤去世。

◇羅美英,女,五十七歲,四川省攀枝花市金沙江林產品公司家屬,一九九九年初開始修煉法輪功,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九日發大法真相資料,當天格裏坪派出所指導員趙治江、警員荀連彬、付強、還有兩個警員,共五人到她家非法抄家並將羅美英綁架,關押在格裏坪派出所,二零零一年九月三十日劫持到攀枝花看守所繼續非法關押。在非法拘留期間,愛人李保富到格裏坪派出所要人,指導員趙治江說:「這事說大就大、說小就小,大就要判幾年」。李保富一聽,言下之意就是要錢。於是李保富開始找人幫忙到格裏坪派出所疏通關係,又向趙治江交了五千元現金。之後羅美英於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四日被罰款二百五十元後釋放回家,格裏坪派出所警察經常到她家騷擾、恐嚇,她丈夫受不了怕她再出事,不讓她出門,不准她煉功,就在家裏帶小外孫女,幾乎沒有與同修交流過。之後,羅美英舊病復發,於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九日去世。

◇趙其英,女,三十多歲,四川省攀枝花市人,在蘭州謀生。於二零零零年四月底去新疆洪揚大法、講清真相。於五月下旬被新疆邪惡之徒迫害致死。其家人在邪惡公安的威逼利誘下始終不敢透露真相,對外謊稱趙其英患「敗血症」死亡。

西昌虐殺案例

西昌六人被虐殺:二人被勞教所虐殺,二人被監獄虐殺,二人被國保、獄卒虐殺。

截至二零一一年六月,西昌又綁架了胡孝忠、張月莉、石國華,李澤芬、龔文友、鄭子芳、趙國偉等七人。

◇高德玉,女,七十歲,被西昌市法院和涼山州中院誣判十二年後,二零一一年四月十一日被劫持到成都龍泉女子監獄。四月十三日高德玉被分到龍泉女子監獄四監區,由於嚴重高血壓,高德玉一直在金堂縣的二零一省監獄醫院住院。高德玉的家屬非常擔心她生命安全,可四監區的管理人員告知家屬,要滿一個月後家屬才能見到高德玉。

◇劉天厚,男 ,七十五歲,四川省涼山州會理縣人。劉天厚是一個老軍人,為人老實忠厚,樂於助人。在部隊受過傷,小腿被彈片擊中造成了一個大坑。後來調到會理縣中隊,復員後回家務農。由於長期勞累和槍傷的影響,到晚年患上了腦萎縮、心肌炎、高血壓等多種疾病。每當病發時,他疼痛難忍,就把頭往牆上撞,撞得令人慘不忍睹。自從他修煉法輪大法後,小腿上的坑長滿了,身體上的病也逐漸好了。他能勞動,能自食其力了,不但不需要兒子照顧自己,自己還照顧半身癱瘓的老伴,為她洗衣、洗澡,用輪椅推她到公路上散步。

然而就是這樣一位受益於法輪功的善良人,卻因為信仰真、善、忍,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被警察綁架、關押十次。二零零五年八月一日,劉天厚老人到四川攀枝花市因講真相途中被惡人舉報,被鹽邊縣惡警劫持,非法關押。八月三日,被會理國安大隊帶回關押在看守所。劉天厚老人絕食四天,生命垂危,於八月十二日被放回家。

二零零六年四月十五日,劉天厚老人在家遭會理國保大隊楊紹亮等一群邪惡之徒抄家、綁架。年逾七旬的老人劉天厚被非法關押三個多月後,於七月二十八日上午在會理縣法院公開開庭審判。在法庭上,當劉天厚被問及為甚麼要做講真相的事時,劉天厚說:「我所做的事情,是因為看到蘇家屯集中營非法活取法輪功學員的器官,實在是慘無人道。為了叫惡人停止迫害,不要迫害好人,所以才做了向世人講真相的事。」又說:「我們是煉功人,是在做好人,是反迫害,希望惡人停止迫害。」非法審判草草收場,沒有宣布結果就匆匆把老人架走了。邪黨法院為此竟對七旬老人非法勞改三年。

七十五歲的劉天厚在樂山五馬坪監獄被迫害致死,會理縣邪黨公、檢、法難脫其罪。劉天厚生前是被會理縣國保大隊惡警楊紹亮、伙同會理縣檢察院、法院的陳娥等人以莫須有的罪名判刑的。劉天厚家人曾請求法院能體察他家的具體困難(老伴癱瘓在床),對劉天厚判監外執行,村裏和鄉上都簽了字、蓋了章,但法院和國保大隊還是堅持把劉天厚關到五馬坪勞改隊繼續迫害。

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四日,劉天厚被迫害出現生命危險,五馬坪監獄十月二十七日才通知紅旗派出所轉告家屬,紅旗派出所惡警竟說:到果園鄉劉天厚家要開一個小時的車。其實大花橋處步行只需要二十分鐘。

劉天厚是因被迫害,長期出現嚴重高血壓症狀,但監獄惡警遲遲不理會,最後劉天厚於送往醫院的途中死亡。

此前,他癱瘓的老伴因悲傷過度,於二零零八年正月初十離世。

◇毛開明,女,五十六歲,二零零七年八月二十日,毛開明在經歷了國保、公安、獄卒的酷刑,勞教、判刑、洗腦等漫長的各種邪惡場所折磨後,被邪惡聯合虐殺。

毛開明原住四川省涼山州布拖縣特木裏鎮普提下街四十四號,修煉前曾患有嚴重的半邊癱等病症,修煉後所有病症不翼而飛,面色紅潤,精力充沛,做甚麼都樂呵呵的。大法帶來的新生使她對師父與大法充滿感激。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大法蒙冤後,這位善良的農村婦女堅持向父老鄉親講明大法的美好、中共的邪惡。她多次遭綁架、關押、抄家、酷刑折磨,八年來,發生在她身上的迫害從來沒有停過。

以下是毛開明被迫害的部份經歷(明慧曾有報導,綜合如下):

二零零一年三月八日,毛開明在四川省涼山州冕寧縣解放大橋附近發真相資料被非法抓捕,劫持在冕寧白山辦拘留所。因其拒絕回答資料來源,惡警躍軍對她刑訊逼供三次,打耳光,打手背,七天不給水喝、不准洗臉等。

為抵制迫害,她在被非法關押的第二天開始絕食,在她絕食的第六天,拘留所所長高雲彩毒打毛開明,將奄奄一息的她從床上抓起摔在地上,然後用掃帚桿打了一、二十下,並打耳光,用腳踢,用竹棍(二指粗)打;第十二天,邪惡之徒把她四肢捆綁在椅子上,把椅子捆在樹上,三人按住其左手,強行輸液。並掏出手槍威脅不說資料來源要槍斃等進行恐嚇。

在她絕食抗議期間,邪惡之徒每天非法提審她,並要其背手站直,不配合又遭打。後來高雲彩還強迫毛開明寫保證不煉了,她不寫,高就強迫其勞動:煮飯、餵豬、挑糞、種菜等,一老年婦女被強迫幹三個青壯年的活,這樣被非法關押三、四個月後,被邪惡之徒非法送四川資中楠木寺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半。

二零零二年九月七日在攀枝花資料點被攀枝花國保支隊綁架,因制止惡警對同修行惡,毛開明被國保支隊丘天明衝上去劈頭蓋臉地猛打。在攀枝花彎腰樹看守所為制止惡人對同修野蠻灌食,她被惡人拖在地上按著,嘴裏被塞拖鞋以此來制止她的呼聲。

她還被攀枝花國保支隊惡警用黑袋子蒙住頭,在「沁園山莊」(位於攀枝花五十四的一處農家樂)被雙手反綁吊得腳尖離地(酷刑「鴨兒浮水」),汗水雨點般打濕了地面,被吊得昏死過去。惡人們頻頻用此「鴨兒浮水」來折磨不願出賣同修的法輪功學員。這次毛開明再次被非法勞教,在四川資中楠木寺勞教所非法勞教期間被折磨的身體出現嚴重病態,勞教所不想承擔責任讓其「保外就醫」,出來後經過學法煉功身體得到了康復。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

二零零四年三月八日毛開明在兒子家中被西昌市國安大隊王永榮等五人強行綁架到市國安大隊進行恐嚇。二零零四年三月十日晚,在教師新區散發真相資料再次被蹲坑的六一零惡人綁架。西昌國安伙同攀枝花國保以毛開明上次勞教未期滿為由,又將她強行送到楠木寺女子勞教所迫害,在此期間她因抵制迫害被戴手銬長達幾個月。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日下午,西昌市國安大隊伙同西昌市大興派出所人員非法闖入西昌市大興鄉村民李秀英家,強行將李秀英家的門撬開進行非法抄家,並綁架了毛開明等三人。她再一次被非法勞教。體檢時出現身體不合格被勞教所拒收。

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六日,涼山州西昌市毛開明等八位法輪功學員到涼山州邊遠的雷波縣城講真相、發「九評」,被當地國保迫害,毛開明的兒子吳江(未修煉法輪功)去看望母親,竟被雷波國安警察以吳江送的物品中有法輪功資料為由將其非法關押半月。雷波縣法院非法秘密開庭,毛開明被非法判刑三年。

二零零六年一月二十四日,被綁架到四川簡陽養馬河鎮女子監獄,非法關押在一監區。在一監區受盡殘酷的折磨,她一直堅守自己的信仰,抗議獄卒的非人迫害。

二零零六年七、八月間,毛開明被迫害得生命垂危得了幾種非常嚴重的疾病,喘氣十分困難,不停的咳嗽,肚子手腳浮腫的厲害,連上廁所都無法下蹲,不時的會大小便失禁。(與其他藥物中毒的法輪功學員的症狀相同。)監獄在毛開明命危之際才將她退回雷波「六一零」,雷波「六一零」找到毛開明的兒子,將病危的毛開明交給他。

即使在這種情況下,雷波「六一零」還不放手,脅迫毛開明的兒子及兒子的鄰居寫保證監控毛開明的行動。兒子吳江本來在西昌靠做電焊為生,因母親被國保三天兩頭騷擾,無法做生意,只好投奔朋友,在距西昌市最遠的雷波縣城打工,結果又被四川省簡陽養馬河監獄唆使雷波縣國安三天兩頭騷擾,一家人生活處於驚恐、焦慮與貧困之中。在這樣惡劣的環境中毛開明的身體一直未能得到恢復。

二零零七年八月,雷波「六一零」將她移交給西昌國安,八月二十日晚九點,受盡折磨的毛開明含冤離世。

◇羅俊玲,女,三十多歲,四川省會理縣糖果廠廠長,人大常委委員。羅俊玲因講法輪功真相,被關在四川省楠木寺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期間遭受酷刑。釋放時,人已被折磨得骨瘦如柴,全身被打得血淋淋,兩月之後死於「六一零」、國保、獄卒的聯合虐殺。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她因講法輪功真相,被四川省攀枝花惡警非法抓捕,關進攀枝花市看守所。剛進看守所不久,羅俊玲被兩次夜間「外提」(邪惡不敢在辦公的地方刑訊,攀枝花市國保支隊在五十四(地名)的「沁園山莊」專門搞了一個刑訊逼供法輪功學員的酷刑室)。第一次,她剛一出門雙手就被銬,被套上黑塑料袋,被憋得滿頭是汗,呼吸十分困難。這次她被吊了一天一夜,並遭毒打,回到看守所時全身烏青;第二次在寒冷的冬夜被外提時,羅俊玲只穿著單衣單褲。來提她的惡警穿著大衣,拎著手銬,氣勢洶洶,這次她遭受的迫害比第一次更嚴重,被吊了兩天兩夜;期間被國保支隊的惡警張柏林、田萍(女)等輪番折磨:用打火機燒手心腳心,用樹枝戳臉部穴位,用帶鐵腿的凳子凶殘地打她,直到鐵凳被打得分了家,最後將無凳面的鐵架子乾脆套在她頭上,用盡殘暴卑鄙的手段她幾經昏迷,又幾經被冷水澆醒。堅強的羅俊玲除了勸善,未提供任何惡人想知道的消息,邪惡用盡最殘酷的手段,卻連她名字都未能知道。當放下時,羅俊玲幾乎無知覺了,醫生慌忙來粗粗的檢查了一下,才被放回看守所。到看守所時,羅俊玲已被摧殘得幾乎無法行走,全身烏青,目光呆滯;看守所都怕承擔責任,不想收下。因吊的時間過長,直至半年後,羅俊玲的手都還是冰涼麻木的。

二零零三年三月,羅俊玲被非法勞教一年,送到四川省楠木寺女子勞教所。在那裏,她依然堅持信仰,不向惡警屈服,因此遭到惡警更加殘酷的折磨。她曾經被惡警吊起、捆綁、電棍電,並長時間不准她睡覺,每天六個人看管她,只要一閤眼,包夾人員就打她,並不准她大小便。羅俊玲曾因此絕食抗議。

演示圖:電棍電擊以強制「轉化」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四日羅俊玲被釋放回家,但是,以往健康的她從楠木寺勞教所出來後已經不會講話了,全身沒有力氣,骨瘦如柴,精神已不太正常,而且全身被打得血淋淋的。特別是背上、腿上、肘上都是紫青色,牙齒全部被打鬆了。全家人都哭了。回家後,她每天頭痛,痛苦不堪,兩月之後,於二零零四年元月二日上午痛苦地離開人世。

羅俊玲生前,曾堅持修煉法輪大法,向民眾講法輪功真相,被非法關押三次,並被處以二萬元罰款。

羅俊玲在家時孝敬老人,夫妻和睦,她曾有一個幸福的家,但是她卻僅僅因為向世人講清真相被不法人員迫害致死。

◇胡雲懷,女,五十四歲,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三日十三時四十九分,法輪功學員胡雲懷女士,在西昌市拓荒看守所被迫害致死。五月七日,胡雲懷被綁架時還是精神奕奕、紅光滿面的,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卻被迫害致死。

胡雲懷女士是四川射洪縣人,製衣個體工商戶。自從修煉法輪功後,曾經身體虛弱、病痛纏身、面臨腦癱威脅的她重獲健康,幾年來從未上過醫院。人也變得和氣大度,她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在家庭中尊夫愛子,勤勞善良,鄰里關係很融洽,人們都覺得她親切。她的全家來自外地,在西昌市開了一家裁縫鋪,全家靠手藝謀生。靠著勤勞,做生意不欺不詐,日子也過得踏踏實實樂在其中。

二零一零年五月七日,胡雲懷在接小孫兒回家的路上,被一群西昌市國保警察綁架,國保搶走了她家裁剪、製作衣服用的電腦和打印機,據說電腦被搶走是因為國保發現電腦上有「明慧網」三個字,在綁架過程中,胡的丈夫央求警察不要動著小孫兒了,因為小孫兒得了一種罕見的血液病,本地醫院無法醫治,才花了一、兩萬元住進成都華西醫院治病回來,身體不能承受任何壓力,否則將犯病。一個年輕的警察不聽,死死攥緊小孩的手臂,使小孫兒手臂馬上呈青紫色,血液病又犯了,只好又送到千里之外的成都醫院醫治。胡雲懷被非法關押於西昌市拓荒看守所。

五月二十七日,胡雲懷被市檢察院非法逮捕並以莫須有的罪名非法起訴。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日,西昌市法院非法庭審了胡雲懷和伍淑君。在非法開庭審理過程中,胡雲懷不停地嘔吐,腹部疼痛難忍,身體已不能直立。

胡雲懷被關押在拓荒看守所期間,安的假牙被看守所強行取走,看守所的生活本來就是最低劣的,每天兩頓飯都是劣質米飯,經常是又冷又硬,常年都是配一碗沒有油水的水煮菜。胡雲懷沒有了假牙,吃飯成了問題。六月份,她感覺到咽食很困難,喉部有異物,她早於六月二十三日向看守所反映,要求檢查身體,看守所沒有管。之後她又多次要求檢查,看守所都沒允許,她身體迅速消瘦,體重從一百多斤下降到七十多斤。只能吃點兒女給她送的流食之類,身體非常虛弱。家屬非常著急,也多次向市公安局、市委「六一零」反映,要求看守所給胡雲懷做最基本的檢查和治療,遭到拒絕。

二零一零年十月十五日,看守所看到胡雲懷確實很嚴重了,才去市二醫院檢查,當時醫生問,為甚麼把人拖成這樣了才來檢查,要求住院治療,看守所不同意,只把胡雲懷帶到寧遠診所輸液。十月十六日,看守所還對胡雲懷的家屬撒謊說胡雲懷身體很好。

二零一零年十月十八日,在家屬的強烈要求申請下,看守所同意到州一醫院自費檢查。正在檢查過程中,極度虛弱的胡雲懷突然休克,經醫生及時搶救才甦醒過來(當時看守所羅姓警察在場)。醫生要求住院治療,經初步診斷後定為食道癌,醫院連向家屬下了兩次病危通知。而胡雲懷的所有搶救治療費用都是家屬自理,使得貧困的家庭難以支撐。

胡雲懷五月七日被關進看守所時身體非常健康,在關押迫害中身體才出現問題,從胡雲懷第一次要求檢查身體至真正得到檢查拖了快四個月,貽誤了最好的治療時機,終於導致使胡雲懷死亡,期間她本人和家屬多次申請檢查治療,有關部門都不予理睬。

拓荒看守所、當地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六一零」、國保草菅人命,經過五個多月的非法關押,原來身體健康的胡雲懷被迫害致死。

◇劉元芳,女,六十七歲,生前在四川涼山州商業局成都採購站工作,先後任會計師和人事幹部。劉元芳原身體一直很差,曾患有肺氣腫、心臟病、高血壓等病,特別是咳嗽比較厲害,一咳就咳一兩個小時,咳的睡不下去;經常發燒,三天兩頭都在輸液,每年消耗單位的醫藥費約為二千元。一九九四年,六十四歲的劉元芳開始學煉法輪功,從那時起,她再沒有發過燒;心臟病、高血壓等疾病神奇痊癒。(註﹕劉元芳與陳國華均為四川涼山州商業局成都採購站職工,筆者將她們統計到成都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案例中。陳國華,涼山州商業局成都採購站職工,曾遭到解放北路派出所的迫害,於二零零五年十二月十八日含冤去世。)

劉元芳
劉元芳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二日,七十歲高齡的劉元芳到北京上訪,僅僅因為她在天安門廣場煉功,就被抓到前門派出所關進鐵籠子裏,後被成都駐京辦接回到成都,後被關進九茹村拘留所十五天。在被非法關押期間,劉元芳曾絕食抗議迫害。


鐵籠子示意圖

劉元芳回家後,遭到解放北路派出所警察不斷騷擾:包括限制人身自由,出門要報到,買菜都有人跟蹤;電話騷擾,解放北路派出所經常打電話問「到哪去沒有」,給老人造成巨大的壓力。

在迫害中,劉元芳老人身體出現病狀反映,吃不下飯,被家人送到華西醫院重症監護室治療,一週後,即二零零三年九月十日晚八點,劉元芳老人在迫害中離世。

當日前一篇文章: 七老漢的故事
當日後一篇文章: 四川江安縣劉明霞被綁架到洗腦班後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