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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湖南白馬壟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文/湖南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二十六日】看到明慧網曝光湖南白馬壟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行,我也想把自己和我知道的法輪功學員所遭受的迫害寫出來,曝光迫害,解體邪惡。

白馬壟勞教所
白馬壟勞教所

我兩次被迫害到白馬壟勞教所。第一次是二零零零年新年的前幾天。那年冬天很冷,我們反迫害,不做奴役勞動,不佩戴勞教人員的符號,不聽從他們的命令和指揮,每天被惡警們吊銬在窗子上十三個小時,和我同時被銬的還有益陽法輪功學員郭照青。

酷刑演示:吊銬
酷刑演示:吊銬

惡警們每天變著花樣的銬,以如何能給我們造成最大的痛苦為樂,還把我們吊銬在四面通風的走廊上,腳尖沾地,讓呼呼的北風吹在我們本來就疼痛萬分的軀體上。我們齊聲背《洪吟》,惡警們就用膠布封嘴,或指使其它勞教人員用臭襪子堵嘴。有一次一個男特警因為我不戴勞教所的符號,他用高壓電棒電我的臉部,只見藍光閃爍,劈啪作響,一陣陣肉的焦糊味在室內蔓延,電的我臉腫起老高,過了好長時間才消下去。有一天,我被銬在二樓的鐵欄杆上,聽到一樓傳來一聲聲的慘叫,後來聽一樓的夾控人員說,是那些喪盡天良的男特警用電棒在電女法輪功學員的下身,她親眼所見。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在兩次勞教迫害期間,我有幾次被調到「攻堅隊」加重迫害,白天不准坐床鋪,都只能坐在小凳子上(這也是一種酷刑,時間長了,臀部生硬繭或潰爛,根本不能坐凳子,一坐鑽心的痛)兩手只能放在指定的位置,一動都不能動,只要動一下,那些男惡警就如狼似虎的用電棒亂電一通。我們晚上起床煉功,就被男惡警拖到辦公室,殘忍的暴打一頓,每天都聽到電棒劈啪的放電聲和法輪功學員的慘叫聲,聲聲不絕於耳直到天明。

我第二次被綁架到白馬壟勞教所是二零零四年四月三十日,當時被綁架到那裏的法輪功學員都絕食反迫害,幾天以後,惡警把我們綁在凳子上,幾個惡警和吸毒人員扯著我們的頭髮,用醫院婦產科開子宮的工具,撬開我們的口,進行暴力灌食。當時法輪功學員曾麗萍的一顆牙齒就被撬斷了,回家見人就說是被白馬壟勞教所惡警迫害所致。

酷刑演示:用開口器強行灌食
酷刑演示:用開口器強行灌食

還有一種迫害手段就是二十四小時罰站不准睡覺,十二小時不准上廁所,我因為需要上廁所,被一個吸毒人員扯著頭髮在地上拖,打耳光,用衣叉子打 ,戳,拳打腳踢,打的我眼冒金花,站立不穩,一身青紫,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大便被迫拉在身上,她們不但不准我及時清洗,還遭到她們惡毒的羞辱謾罵。後來我找到大隊長鄭霞,揭露她們的邪惡,責問她們:「你們也是女人,你能十二小時不上廁所嗎?「她們都不敢做聲,因為本來就是她們指使的。長沙法輪功學員李青因此幾次都拉在身上,迫害李青的是惡警史永青。

因為我不放棄信仰,還遭到剝奪睡眠,整天整天的踮著腳尖罰站,挨凍,針刺,眼睛裏擦清涼油,凳子砍等等等等。

酷刑演示:用凳子砍人
酷刑演示:用凳子砍人

岳陽市法輪功學員劉牡紅,新婚才幾個月就被綁架到白馬壟勞教所,她絕食反迫害,被那些惡警及夾控人員酷刑折磨,致使她吃甚麼吐甚麼,吐的不停,骨瘦如柴奄奄一息,誰看見了都傷心,她才二十多歲啊。

益陽法輪功學員劉宇偉被吸毒人員用衣叉子捅進陰道,因叉子有倒鉤,拔不出來,反覆弄才出來,使她痛暈過去,幾個月都不能正常行走。還有一位法輪功學員被惡警利用的吸毒人員用廁所撈出的衛生巾堵嘴。

沅江法輪功學員曹靜珍跟我一個房間,看到惡警迫害其他法輪功學員講了幾句公道話,就被惡警拖出去暴打一頓,男特警打斷了她幾根肋骨,還有其它內傷,使她不能進食,吃甚麼吐甚麼,直到奄奄一息才放她回家,回家不長時間就去世了。

法輪功學員陳杏桃被電棒電的全身潰爛,頭暈眼花,腿腫的老粗,行走不便,一次去水房打水,下樓梯時,腳一歪從二樓滾下去了,過後惡警說她跳樓自殺。永州法輪功學員眭喻香被惡警連續罰站了十多天,不准睡覺,眼睛瞇一下,夾控人員就往眼睛裏擦清涼油,扯頭髮,拳打腳踢。

沅江法輪功學員李修真(化名)的自述:那是二零零一年正月初四早晨,新年剛過,吃過早飯,一陣急劇的哨聲把我們七一隊全體法輪功學員集中到操場。我們大多數都是臘月二十幾號被綁架到白馬壟的,當時這個隊大概有二百多人,除夾控人員外,全部是法輪功學員。

我一看操場四週站滿了荷槍實彈戴鋼盔的武警,把我們包圍在中間,他們用槍逼著我們,如臨大敵。這個鏡頭過去只在電影裏面看見過,如今身臨其境,我覺的有點好笑,也有點緊張,這是幹甚麼呀?我們都是修真 善忍的法輪功學員,在社會上都是做好人,做更好的人,為甚麼這麼對待我們?

大隊長丁彩蘭點了四五十個人的名字站到前排,然後那些武警三步一崗的押送我們到嚴管大隊,發給我們的被褥都是污穢不堪,發霉發臭的。晚上一個個叫到辦公室問:你還煉功嗎?只要回答說:煉!就被銬到走廊上,整晚不准睡覺,那天走廊上銬滿了法輪功學員。晚上起來煉功就被銬到外面曬衣服的架子上,冬天寒風刺骨,不一會兒人就凍僵了。

有一次我被銬在走廊的鐵欄杆上,手被吊的老高,身體拉直,腳尖沾地,一會兒我就感覺全身動不了,眼皮都不能動,也不能發聲,滴水成冰的日子,我卻豆大的汗珠往下滴,全身都濕透了,那種難受的滋味用語言描述不了。這時我聽到我房間的左淑純在喊:警察打人啦!警察打人啦!後來惡警逼迫左淑純站在我邊上的小凳子上,把她手銬吊到最高,隨後一腳踢翻凳子,致使左淑純全身懸空,身體重量全壓在手臂上。那個警察還惡毒的說「我沒打你啊」,多邪惡啊!

天亮了,警察怕暴露他們的惡行,才把我們放了下來。

他們還有一個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毒辦法:把我們集中在一個房子裏,每人都面壁而站,門窗緊閉,然後播放那種嘈雜的噪音,音量開到最大,震耳欲聾,使人頭暈目眩。從黃昏至深夜,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

善惡有報是天理,中共及其追隨者必定會受到上天的懲罰。奉勸那些還在做惡的人,趕緊回頭,彌補過錯,求得上天的原諒。

當日前一篇文章: 退休幹部傅忠興生前遭受的迫害(圖)
當日後一篇文章: 唐山的陰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