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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煙台地區法輪功學員受迫害紀實:萊陽市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八日】(明慧通訊員山東報導)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中共江澤民集團在全國各地野蠻迫害法輪功修煉者。在中共「肉體上消滅、打死算自殺」的滅絕政策下,到二零一一年五月十日,山東煙台地區至少有五十七位法輪功學員被直接或間接迫害致死,其中招遠市十四人,煙台市十六人,蓬萊市九人,萊州市五人,萊陽市四人,龍口市四人,棲霞市三人,海陽市二人。

由於目前迫害形勢仍然存在,我們今天所能整理曝光的也只是冰山之一角,希望能夠讓世人了解這段歷史,了解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共同制止這場迫害。今天在這裏揭示的只是部份萊陽市法輪功學員所受迫害案例。

一、萊陽市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

夏術才,男,六十三歲,煙台萊陽市中荊鎮東大格莊村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九日去北京上訪時,在萊西火車站被警察截住後,押回萊陽中荊鎮政府。鎮政府逼其家人交二千元罰款並逼迫夏術才寫保證書。夏以絕食表示對其無理關押和毆打的抗議,卻多次遭鎮政府人員更為殘酷的毒打和折磨,於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晚被迫害致死。

夏術才被毒打折磨致死
夏術才被毒打折磨致死

據目擊者透露:夏死時瘦削不堪,睜著雙眼,臉上的傷痕已結痂,右手被折磨的皮開肉綻,肚子、大腿等處均有淤血,鎖骨處有傷痕。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李梅,女,三十三歲,萊陽市龍旺莊鎮溪主村法輪功學員。鎮政府趙主任於二零零一年四月九日將李梅強行帶到鎮政府迫害。因李梅堅修大法,又將其送到萊陽市黨校進行洗腦。在黨校期間,李梅被惡徒打碎脊椎骨,下肢癱瘓,後被送到醫院。因鎮政府不付住院費,李梅於五月二十八日在醫院死亡,時年三十三歲。

李梅
李梅

萊陽市城北關四十四歲的李麗,堅持修煉大法,製作法輪功真相資料向世人講真相,二零零一年她被當地公安、「六一零」綁架到精神病院殘酷折磨後,被勒索罰款後才放回家。由於身心受到極大摧殘,回來不久全身出現水腫、潰爛,於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九日含冤去世。

王翠風,女,五十八歲,萊陽市佐家夼村人。以前生活不能自理,得法修煉後判若兩人。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大法以後,當地「六一零」惡人多次上門騷擾抄家,二十四小時監控。她的三女兒多次到北京證實大法,遭中共迫害、被迫流離失所。二零零零年秋不法人員又到她大女兒廠子騷擾,家人反抗,惡警開槍鎮壓恐嚇,最後把她大女兒、大女婿、二女兒非法抓捕,兒子被迫流離失所。老人親眼目睹了這一邪惡的場面,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由於驚嚇和氣憤導致舊病復發。既不能學法煉功,又整日生活在忐忑不安、為兒女擔憂之中,終於二零零一年春含冤離世。

二、山東萊陽法輪功學員蓋廣起受迫害經歷

蓋廣起,六十歲,是山東省萊陽市姜曈鎮塔南泊村的法輪功學員。自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以來身心健康,家庭和睦,商店生意興隆,是遠近聞名的大好人。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蓋廣起四次進京為法輪功上訪,兩次被非法勞教,四次被關看守所,兩次被非法拘留,兩次被投進洗腦班,三次被非法抄家,搶走財物、現金若干(具體數量不詳),其中二零零零年被嵐子鄉政府派出所合伙敲詐現金五千元。

二零零零年十月底,蓋廣起到城裏進貨,萊陽「六一零」(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機構,凌駕於法律之上)和嵐子鄉派出所合伙在半路上(嵐子水泥廠南)將他從車上強行綁架。當天傍晚警察將他劫持到萊陽看守所。又於十一月三日晚上半夜,他們將蓋廣起和另外三名法輪功學員秘密送到淄博王村勞教所非法勞教,腰帶被沒收,四十三號的皮鞋給換了一雙三十九號的布鞋,半隻腳露在外面。

* 在王村勞教所被多根電棍同時電擊逼寫不煉功保證

王村勞教所,這裏是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人間地獄。從早晨就沒吃一口飯,沒喝一口水的蓋廣起,由於不配合惡警,一到勞教所就被罰站一直到半夜,不斷有人問寫不寫(就是一進門先寫在勞教所裏不學法、不煉功、不宣傳大法的規定)?「不寫!」 熄燈睡覺了,一個警察將蓋廣起和另一名姓隋的法輪功學員帶到四樓上掛在大鐵門上一宿,第二天早上一姓馮的警察又來問他「寫不寫」,蓋說「不寫」,馮冷笑一聲說:「走……」,說著打開手銬把蓋帶到一間空閒的房間(不知道甚麼地方)門窗都用布遮住,他們將蓋的衣服扒光,按在地上,七八個惡警,還有一個醫生,一個大隊長(姓周拿著長短大小不同的三、四根電棍,冒著藍光),其中一個惡狠狠地說:「寫不寫?」「不寫!」 「開始!」幾個惡警按住蓋的頭,手被反銬在地上一個樁子上,三四根電棍同時電蓋的頭、臉、脖子、胸、腿、肚子、大腿中間到處亂電。第二次比第一次電的時間更長,直到電棍沒電。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這時一個姓馮的惡警和一個稱「周大隊」的頭,又威嚇蓋廣起「這兩年我們啥也不幹,一天電你兩個小時,看你寫不寫!……你撒謊也行,反正只需要寫出來在我這不學不煉就行,出去我們不管!」不在這個環境中絕不會想到,這就是中共政權統治下的「春風化雨」的勞教所的流氓嘴臉。

* 奧運前再遭綁架、勞教,被摧殘致生命垂危

二零零八年奧運會前四天,即八月四日上午十點半左右,中共以穩定奧運會為藉口,萊陽「六一零」、公安局和姜曈派出所合伙又將正在家趕集賣貨的蓋廣起綁架到萊陽看守所。一路上將手銬死卡在手腕上,幾乎卡進肉裏,近一個小時不給鬆開。在看守所,警察將蓋綁在死人床上固定三天,最後又將蓋非法勞教一年半的時間,強行送往淄博王村勞教所。後來蓋經常噁心嘔吐摔倒,頭痛耳鳴、心口痛。半年後檢查發現蓋高血壓二百以上,且已患有老年晚期腦動脈硬化,隨時都會有死亡的危險。山東勞教所害怕擔責任,慌忙打電話叫萊陽公安局將蓋接回。可萊陽公安、「六一零」一個人影都不見。無奈,二零零九年一月十二日蓋廣起的親戚開車將命在旦夕的蓋廣起接回家………

酷刑演示:死人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

就因為修真善忍做好人,為大法為師父說句公道話,維護一個公民的合法權利,一個本來身強體健、精力十足的六十多歲的老人,竟被殘酷迫害十多年,致生命垂危,天理何在?!

三、中共假奧運之幌瘋狂抓捕迫害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八年,山東省煙台地區打著維護奧運的幌子瘋狂抓捕法輪功學員,至八月底,據不完全統計,就有各市、縣、區的二百一十四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非法抄家,騷擾就更多。在此只揭示奧運期間(二零零八年)發生在萊陽的迫害即見一斑:

二零零八年(不完全統計),山東省煙台地區打著維護奧運的幌子瘋狂綁架法輪功學員,僅萊陽市被非法關押至少就有數十名。奧運早已結束,可是萊陽市政法委、」六一零」、公安局等部門仍然秉承惡黨的旨意,明知法輪功學員都是按真、善、忍要求自己的好人,卻仍要關押、勞教、判刑。如姜愛群、王俊、李慶宣,劉翠芳、郭玉梅、蓋廣起等被非法勞教;於春強被非法秘密判刑十三年,劉堯武及其妻子被非法判刑九年、十二年。

四、蓋秀龍在山東萊陽市看守所慘遭迫害

山東省萊陽市姜曈鎮塔南泊村法輪功學員蓋秀龍(蓋廣起的姪子),二零零八年奧運會期間因其二爹(蓋廣起)被「六一零」綁架而找其評理,反被野蠻綁架至萊陽看守所,遭受了慘無人道的酷刑折磨,直到所有人都認為蓋秀龍不行了,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惡警才讓同在其它監室遭受迫害的蓋的父親,把他背出了看守所……

萊陽市看守所(門口掛著「××武警萊陽市中隊」的牌子,進門後右拐)
萊陽市看守所(門口掛著「××武警萊陽市中隊」的牌子,進門後右拐)


二零零八年八月二十八日上午,蓋廣起的妻子與姪兒蓋秀龍、妹妹、妹夫、哥哥、弟弟及兩位朋友總共八人到萊陽國保大隊、「六一零」辦公室(位於公安局院內三樓)找綁架蓋廣起的尉海波要人。尉海波誘騙蓋的家人:「要想解決問題就上車,找個地方談。」結果當天下午三、四點鐘,蓋廣起的家人一共六人(蓋廣起的妹夫在上車時走脫、蓋廣起的弟弟從派出所四樓跳下走脫)被尉海波、劉鵬及文化路派出所的幾名惡警送到萊陽看守所。

* 酷刑折磨

剛到看守所辦公室,一名花白頭髮、歲數較大的惡警就用巴掌狠命地抽蓋廣起的哥哥蓋廣生,並叫來幾個武警把這樣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打翻在地,用腳踩住脖子、猛踹臉部,武警中有一個瘦高個、弓背、眼睛較小的打的最兇。當時蓋廣生的臉就變成了紫黑色,手上、臉上、地上、衣服上全是鮮血,強行辦了手續,扣留了他們身上的所有物品、現金,蓋廣生的一千多元也全部搶走。

蓋廣生的兒子蓋秀龍被關進男犯十八號監室。在所長的示意下,從外面進來幾個犯人將蓋秀龍拖到死人床上,稱做「打固定」,就是用死人銬緊緊銬住雙手,重腳鐐鎖住雙腳,胳膊兩邊再分別用鐵鏈子緊捆住,用鎖鎖上,把人仰面朝上捆在光板床上,捆的圈數視情況而定,圈數越多越殘忍。

蓋秀龍被捆了三道,當時胳膊就被勒得麻木了,這還不算,死人銬與腳鐐之間貼人體縱向用一根鐵鏈子拉緊。許多法輪功學員身體被拉得懸在半空,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痛苦異常。更甚的是這種床一頭高,一頭低,靠頭的一邊倒空,腦部長時間缺氧甚至窒息。這種酷刑外傷不明顯,起初頭、臉腫脹,呼吸困難、時間一長,小腿抽筋、便秘、背部臀部潰爛,腰、胸、臀像分了家似的疼痛難忍。蓋秀龍被綁在死人床上折磨了十天左右,期間除了拉出去到精神病院進行野蠻灌食外,一直這樣綁著。

酷刑演示:綁在死人床上,身體懸空
酷刑演示:綁在死人床上,身體懸空

在被非法關押的十四天裏,蓋秀龍一直絕食抗議。蓋秀龍被第二次灌食回來,十八號監室惡警命令兩名犯人把捆住胳膊的鐵鏈子上三道後狠狠繃緊,當時所勒之處傷痕累累,整個胳膊全都麻木了,這還不算,再把拉住手銬與腳鐐的鐵鏈子拉緊,這樣持續了至少一天一宿。蓋廣起的哥哥蓋廣生則在十三號監室被這樣銬了五天五宿。據說打開時,三、四個人撐著鐵鏈子都打不開,因繃得太緊,一點緩衝餘地都沒有。

非法關押蓋秀龍期間,在惡警們的授權和唆使下,十八號監室的牢頭張玉弟與另一個犯人徐世款更加賣力,多次用香煙烙蓋秀龍的右腳,徐世款則把點燃的香煙放在蓋秀龍的右腳的大拇指與食指之間,直至香煙熄滅為止,犯人們還用皮筋繫硬物專打腳趾蓋,用縫毛衣的針亂刺蓋秀龍的身體,一犯人嫌不過癮,把蓋秀龍的左胳膊用針一趟一趟劃破,再抹上鹹菜,在眼上則抹上大蒜,又不能擦,讓人長期受罪,眼屎加淚水,兩眼滿滿的,別說看東西,犯人們自己都不敢看。

蓋秀龍被折磨得連小便都困難,還要受到限制,解手之前要打報告,蓋不從,便被剝奪了解手的權利,有時還要遭到一陣毒打,用腳猛踹上仰的嘴。一次他實在憋不住,尿在褲子裏。那名人稱「張哥」的牢頭,命一姓李的犯人(團旺鎮),把尿倒在蓋秀龍嘴裏。那人無奈,把尿潑在蓋秀龍臉上,流到嘴裏,濺了一身。

有一次,一名惡警親自在門外坐鎮指揮,命一個叫「老門」的普犯,六十歲左右,用「二指拉牛術」 ,把兩個手指猛插進蓋秀龍的兩個鼻孔,生生將蓋秀龍拉了起來,弄的滿臉是血。此招非常狠毒。

酷刑演示;野蠻摳鼻孔
酷刑演示;野蠻摳鼻孔

十八號監室的牢頭,多次用千層底鞋抽打蓋秀龍的臉、用腳跺蓋秀龍的嘴。有一次,他用布鞋掄開膀子打蓋秀龍的臉,直打的臉像裂開似的,血流下來,幾乎昏死過去。

* 灌食、藥物迫害

看守所為了讓蓋秀龍放棄絕食,放棄信仰,故意長期殘酷折磨他,多次強行灌食,灌食地點就在臭名昭著的萊陽精神病醫院。

萊陽市精神病院正門,門前掛著「煙台市心理康復醫院」的牌子。
萊陽市精神病院正門,門前掛著「煙台市心理康復醫院」的牌子。

萊陽市精神病院住院部的四樓曾多次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
萊陽市精神病院住院部的四樓曾多次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

第一次灌食出動了兩輛車,蓋秀龍坐的那輛車有兩名武警和四名普犯,用被子將他裹住抬上車,另一輛跟在後面,裏面坐的是看守所的惡警和領導。到了精神病醫院,由於蓋秀龍不配合,就是灌不進去,最後草草收場。

第二次灌食換了一個年歲比較大的女「醫生」,看來是個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老手了。由於蓋不配合,她多次把軟管從蓋鼻孔插入口腔內,還故意說:「哦,又插錯了。」插管是非常痛苦的,如此故意重複幾次後,才把軟管插入胃中,再把管子順勢向外一抽,胃酸便順著管子進入口中,又酸又苦。她的手法很老練,不一會兒就灌完了。回到看守所,惡警更是邪氣高漲「再不吃,就用大漏斗、大勺子往裏灌!」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鼻飼)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鼻飼)

接下來,蓋秀龍又被綁在死人床上,迷迷糊糊睡過去了。醒來後,頭痛得很厲害,看監室內犯人的臉都嚴重扭曲、變形,非常可怕。對面牆上的長方形監規,一會大,一會小。小的時候會縮成小電視機螢光屏大小跑到腦門前,只是字很小很小,看不清是甚麼。由於每次灌食她們故意將胃酸返到嘴裏,致使口腔潰爛,嘴閉不上,始終張著,嘴裏、舌頭上附著厚厚一層類似藥物一樣很苦的東西,精神也變的呆滯,疑似下了不明藥物。

十多天以後,蓋秀龍──一個三十多歲血氣方剛的小伙子已被折磨的不省人事,惡警派人把他抬到看守所的空地上,看守所的領導及「六一零」惡人尉海波等都已到場,見人已生命垂危,趕緊將他送到萊陽衛校醫院輸上氧氣,一次輸了四、五瓶藥水,並派一名惡警把守。當天晚上,又送回看守所,監室的犯人個個揮舞著拳頭,喊著:「你今天晚上死定了!」輸了那麼多藥,蓋秀龍卻一點尿意都沒有。嘴已不能合攏,一直張著,嗓子像被掏空似的,嘴乾澀發苦,舌頭上裹著厚厚的一層粉沫物,渾身顫抖不止。

直到所有人都認為蓋秀龍不行了,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惡警才讓同在其它監室遭受迫害的蓋的父親,把他背到看守所辦公室,當時就吐了幾口血。看守所為逃避責任,趕緊將他們父子二人推出門外。可憐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經受了地獄般的折磨後,已是虛弱不堪,咬著牙背著生命垂危的兒子一步一步艱難的走出了看守所……

回家的當天下午,正值秋收,鄰居們見狀都驚呆了!此時的蓋秀龍臉色蒼白、渾身上下傷痕累累、肌肉萎縮、目光呆滯,臉部嚴重變形、腫脹,臀部潰爛的不成樣子。跟十多天以前完全判若兩人!

回家後的一段時間,總是異常口渴,喝起水來,二斤裝的鋼化杯脖子一仰就是一杯,三十多斤重的桶裝水,兩天就喝個精光;腹部經常發痛,不能做劇烈的運動,回家十幾天就明顯發胖,胸部明顯變大,不敢跑動,振動時痛的特別厲害。

五、煙台萊陽市對馬青春醫生的殘酷迫害

二零零八年四月十四日上午,國保大隊的尉海波、劉鵬及「六一零」的宋某、蓋某、尉某、王蕾等惡人將正在萊陽中心醫院的眼科上班的馬青春醫生綁架,並抄家掠物。接著把馬青春醫生綁架到「六一零」黨校洗腦班非法關押二十五天。至六月二十五日被非法送勞教的兩個多月的時間裏,受到萊陽國保大隊、「六一零」及萊陽看守所的殘酷迫害。

非法關押期間,尉某(白胖臉,二三十歲,人稱小尉)、尉海波、於躍進、蓋某、宋某等惡人多次毆打馬青春醫生。當晚用手銬把馬醫生銬在桌子上,由宋某、尉某、李某看守,不許坐,只能半蹲,不讓睡覺,稍有睡意就被宋某打醒。接下來的二十餘天,馬醫生白天黑夜都被用手銬銬著,晚上兩手分別銬在床的兩端暖氣片上,胳膊抻直,只能仰身,不能側身、翻身。每天晚上十二點後才允許躺下,早晨不到六點就被叫起。嚴重的毆打不下十餘次,以尉某為主。期間「六一零」孫某(稱孫主任)等人勒索騙取馬醫生父母三千元錢。一惡警還明目張膽的對馬醫生說:「沒有你們法輪功,我們吃甚麼!」五月九日上午未履行正常法律手續,國保、「六一零」惡警把馬醫生綁架到看守所繼續迫害。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二日上午馬醫生被關進看守所一號監室迫害,分管一號監室的惡警宮廷芳指使羈押犯人隋某等用鐵鏈、銅鎖、手銬、腳鐐等刑具把馬醫生捆綁在木板鋪上,他們稱為「死固定」,幾乎全身不能動:用鐵鏈勒住雙臂腋下向兩邊拽,勒得繃緊,用手銬銬緊雙手腕固定在小腹,雙腿伸直,雙腳用腳鐐並銬著固定。他們這樣折磨馬醫生二十小時,期間馬醫生不能進食,不能入睡,雙臂劇痛。大約五月二十七日,惡警王寶綱(時任所長)指派宮廷芳繼續用「死固定」折磨馬醫生七小時。包括「死固定」在內,馬醫生被固定在木板鋪上一週,期間大小便由他人接,一年過去了,馬醫生腋窩下的鐵鏈疤痕仍清晰可見,手腕、腳踝部的疤痕亦可見。

看守所非法關押馬醫生三十天後,本應無罪釋放。國保大隊惡警尉海波、呂建剛拿著釋放書卻把馬醫生帶回黨校洗腦班繼續非法關押。接下來半個月的時間裏,「六一零」人員不許家人看望,尉海波仍多次毆打馬醫生。期間「六一零」惡警還打了馬醫生的父親。在馬醫生本人和家屬未簽字,所列證據不合法的情況下,就匆匆把馬青春醫生送去勞教所繼續迫害。

六、萊陽籍清華女生所遭受的淒慘迫害

山東省萊陽市穴坊鎮大法弟子柳志梅,現年三十一歲。一九九七年,柳志梅以「山東省第一」的成績被保送清華大學化學工程系,成為萊陽市的驕傲。在中共迫害法輪功期間柳志梅因為不放棄修煉法輪大法,被中共非法判刑十二年。柳志梅被迫害致精神異常,生活不能自理,於二零零九年二月(關押迫害七年零六個月)被釋放回家。其母親承受了多年的精神折磨,如今又面對這嚴酷的事實,實在難以承受,在悲憤中離世。

柳志梅
柳志梅

被中共惡黨非法判刑十二年,提前四年多出獄的柳志梅,這位高中畢業時因品學兼優被清華大學破格直接錄取的、不滿二十歲的俊秀女孩,經過七年半的煉獄,呈現給我們的是根本無法接受的事實:

她大量飲水,每天要喝六、七暖瓶的水,尿在被褥上也不知道,睡在尿濕的被褥上也毫無知覺;她的月經極不正常,三五天一次,發黑發臭;她臀部以下到腳腕的皮膚全是一片紫黑;她沒有記憶,說話語無倫次,胡言亂語,甚至說不清自己的年齡;她躁動不安,手舞足蹈,胳膊做出跑步的姿勢不停的來回抽動;整夜不睡覺,有時一天只睡兩個小時……

我們期待著知道詳情的證人站出來共同指證中共犯下的滔天大罪!中共惡徒所做的一切必將大白於天下!

七、柳志梅事件續:高建亭被綁架迫害,高春紅被非法勞教

當地有幾位好心的法輪功女學員把柳志梅接了出來,在外租房輪流照顧她。一段時間後,柳志梅恢復的很好,生活已能自理。就在柳志梅康復有望的時候,二零一零年四月十六日,萊陽市柏林莊派出所惡警翻牆進入綁架了高春紅及其他三位幫助柳志梅康復的法輪功學員。其中高春紅被非法勞教。

萊陽市「六一零」惡人懷疑高春紅的弟弟法輪功學員高建亭參與了照顧柳志梅一事(即使參與了照顧柳志梅之事,又怎麼能同犯罪聯繫在一起呢?),於五月二十一日派惡警馬曙光等將高建亭綁架、將高建亭老闆的普桑轎車偷走、晚上又抄了高建亭所租住的房屋。

* 刑訊逼供

他們一直逼問高建亭是誰把柳志梅接出來的?誰找人照顧的等?他們竟然不知羞恥的荒謬的捏造罪名說:把柳志梅接出來照顧是非法拘禁。這簡直是明著顛倒黑白、無恥至極!

九點多鐘,惡警將高建亭劫持到刑警大隊。惡警馬曙光、何曉、梁斌對高建亭拳打腳踢,其中梁斌猛擊高建亭的下巴,致使他下巴差點脫臼。馬曙光將一塊臭抹布塞到高建亭的嘴裏,梁斌將高建亭摔倒在地,用腳猛捻高建亭的左腳,致使韌帶損傷,腫了起來。

期間,惡警們不讓高建亭睡覺,連閉上眼睛都不行,高建亭一閉上眼,他們就大聲斥罵,動手打人。惡警梁斌將高建亭的鞋子脫掉,用腳猛踩腳趾,高受傷的左腳鑽心的疼痛,他就這樣捻來捻去,後來高建亭的整個腳脫了一層皮,惡警還用手猛摳高建亭肩膀鎖骨,抓住兩肩膀處的筋,捏來捏去,疼痛難忍的高建亭就喊:法輪大法好!他們找來一塊破抹布往高建亭嘴裏硬塞,用抹布勒住嘴巴不讓出聲。就這樣連續折磨了高建亭三天。

五月二十四日,不法警察們又將高建亭轉到了萊陽「六一零」黨校洗腦班,銬在了暖氣管道上,晚上睡覺都要銬住。五月二十六日下午,惡警將高建亭劫持到了招遠洗腦班。由於高建亭一直不配合惡警,五月二十八日下午,萊陽惡警以高建亭身體不合格為由將他從招遠洗腦班帶回萊陽國保大隊,通知高建亭的弟弟帶三千元錢將他贖回,其弟弟沒有配合,他們就通知家屬到國保大隊領人,最後逼迫高建亭簽了「取保候審」將其釋放。這種先綁架後逼簽拘留證、先抄家後逼簽搜查證、逼簽扣押清單的流氓做法是嚴重違法的,高建亭未予配合。另外他們找藉口故意刁難,轎車遲遲沒有歸還。

* 害怕被曝光,「六一零」被迫還車

關於轎車的事,高建亭與其老闆經過多次上下交涉,最後不得已在起訴的情況下,七月五日上午十點多,法院立案庭庭長王衛東給張勝齊(高建亭的老闆)打電話說,行政庭庭長說了,他已與公安局說好了,將車歸還,就不要再起訴了。但是,這期間萊陽公安局、「六一零」人員又互相推諉,直到七月二十八日上午,張勝齊、高建亭在律師陪同下來到公安局法制科,找到了科長張學政,向他講了事情的經過,張學政聯繫了「六一零」惡人馬曙光。馬曙光依然擺出那副流氓嘴臉,很不甘心,又想在車載mp3上做文章,張勝齊嚴正的告訴他:「你不要又想在這打主意,難道聽音樂還違法了嗎?」並勸他給自己留條後路。最後馬曙光迫於正義的壓力,不得不將車輛歸還。

* 非法勞教高春紅

高春紅家被翻的一片狼藉
不法警察野蠻洗劫高春紅家,留下一片狼藉

六月十五日,山東省萊陽「六一零」惡人毫無理由的將好心照顧柳志梅的法輪功學員高春紅劫持到山東省第二女子勞教所(淄博王村)繼續迫害。

八、罪行累累的萊陽六一零辦公室

萊陽「六一零」辦公室位於萊陽黨校大門內西側,黨校原招待所一樓。現已換牌為「法制教育培訓中心」。裏面設有鎖著的大鐵門,窗戶也用鐵條封鎖,是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場所,與監獄沒有甚麼兩樣,只是行刑更殘酷、手段更毒辣。「六一零」人員動不動就對法輪功學員拳打腳踢、施以電刑、罰站、禁止睡覺等各種刑法,逼迫法輪功學員保證不再煉功,甚至將木凳往頭上砸,木凳都被砸爛,血流滿面!曾有不少人在這裏被攙扶著或抬著離開,並且大多又被轉入勞教所。「六一零」惡人們在邪黨的保護下身穿警服綁架、抄家、搶劫、罰款,無惡不作、為所欲為!被綁架到這裏的法輪功學員從未獲得過任何法律文書。在每一位被關押人員離開這裏時家屬還要被逼迫繳納至少二千元以上「教育培訓費」及伙食費,「六一零」參與人員多年來一直用這些錢大吃大喝(裏面配有專業廚師,根據他們的要求為其專門做飯菜)。

以上所揭示的發生在萊陽市的對法輪功學員的慘無人道的迫害,均是萊陽市「六一零」 人員與公安局、國保大隊相互勾結所為。

九、善惡有報是天理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是天理。歷史和現實都在遵循著這個天理,也在證實著這個天理。有人說:我也沒遭報啊,我的官職還提升了。有這樣一句古訓:「做惡必滅,做惡不滅,前世有餘德,德盡即滅;為善必昌,為善不昌,前世有餘殃,殃盡即昌。」相信大家能夠明白這句話的意思。生命不是用來做賭注的,官職與身家性命相比,人人都能做出正確的選擇,但就看你相不相信、能不能放下。

萊陽市行惡者得惡報事件還是很多的,僅舉幾例:

居委會主任編造文藝節目詆毀大法,車禍而死

萊陽市城廂辦事處公園路居委會主任陳敏瑜為追求「上級」表揚,經常編造一些栽贓、醜化、詆毀大法的文藝節目到處表演,屢勸不聽。於二零零七年九月一日乘坐汽車,中途下車解手返車時,被高速駛來的汽車撞飛,死的很慘,年僅五十四歲。

萊陽中心醫院紀委書記杜勝德夫婦雙雙死亡

萊陽中心醫院前紀委書記杜勝德在職期間極力配合邪黨瘋狂迫害本單位法輪功學員,曾多次親自帶人抓捕本單位法輪功學員並送至看守所、公安局及萊陽市精神病醫院(現稱心理康復醫院)進行迫害,還致使多位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其妻子高翠琴(同屬中心醫院職工)也積極協助其夫監視法輪功學員並為其出謀劃策。

夫妻二人一直敵視法輪功,從不願聽法輪功真相,經常言語攻擊污衊法輪功。高翠琴於二零零二年七月中旬突發腦溢血死於家中廁所。杜勝德於二零零八年七月中旬因癌症死亡,死時六十週歲,剛剛退休。

夫妻雙雙死於中共迫害法輪功週年(七月二十日)之際,可見善惡必報、天理昭然。

萊陽市公安局「六一零」人員多厄運

於躍進,萊陽市公安局「六一零」辦公室主任,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日,剛剛內退,突發腦溢血離世,年僅五十四歲。 在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五日,他的妻子姜麗娜遭遇車禍身亡,當時已血肉模糊,難以辨認。二零一零年,於躍進剛同一名比他年輕許多的女子結婚,不料他就匆匆病逝。

俗話說「種瓜得瓜,種豆得豆」。於躍進一九九九年升任「六一零」辦公室主任,其任務就是專職迫害法輪功。於躍進在任期間,帶手下四處綁架法輪功學員,其中有懷抱待哺嬰兒的年輕媽媽,有家人病重需要照料的家庭婦女,多少人被逼的妻離子散,還有的孩子被迫輟學,有的人被迫失業。從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九年,於躍進開辦洗腦班長達九年。迫害之事做了無數,人性全無,自然招來惡報纏身。

於躍進之死絕非個案。萊陽「六一零」副主任宋頃光二零零九年十月十二日酒後突然身亡,才四十多歲;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九日,「六一零」成員郭文興辦理退休手續不到一年,突發腦溢血死亡。郭妻子不久也因癌症去世。這些「六一零」人員突如其來的死亡難道是巧合嗎?

被中共無神論洗腦的於躍進以為,他幹的是一份能升官發財的工作,卻沒深想一步,他其實充當了被中共直接利用的打手,是這個罪惡鏈條的一環,幹的是迫害善良、傷天害理、天怒人怨的蠢事。而他放縱自己人性中貪婪冷酷的一面,更直接釀成了許多家庭的災難,更何況迫害的是修煉人,當然承受相應的果報也就成為必然。

直接參與迫害的官員和警察們,你說是執行上級的命令,其實你不也是被利用和驅使的「工具」嗎?上級的命令和驅使能成為你們開脫罪責的藉口嗎?執行迫害命令時有正式文件嗎?符合哪條法律?「上邊」為啥都是口頭密令,不准記錄?以前的書面文件都要收回或命令你們全部銷毀?將來清算罪惡時,你說上邊叫我幹的,你能拿出證據嗎?有誰能替你承擔那些罪責?為了自保,你的同伙或許會成為你所有罪行的直接指證人,出來指證你。你若不信,就看看《九評共產黨》,了解一下共產黨的殺人歷史吧!

中共一向擅長「卸磨殺驢」的把戲。中共發動的無數次政治運動,都是利用一些人去整另一些人,一旦黨要自保時,被利用的人就會成為替罪羊。文革剛剛結束時候,北京公安局長劉傳新馬上自殺了。北京公檢法系統抓了十七個典型,都是看守員或者是審訊員,內部審訊之後槍斃,王震和馮基平親自去監場。軍隊也是同樣的模式,內部清理,把一批軍人押到雲南秘密處決,告訴家屬,因公殉職。文革中的許多打手們被定為「三種人」清除。為中共拉磨的,有哪一個能有好下場呢?

萊陽市的迫害還在繼續著,萊陽市看守所還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

萊陽的政法委、市委書記在哪裏?這些迫害的發生你們都是有責任的、絕對脫離不了干係的。鄭重提醒你們千萬不要忘記古訓:善惡必報,只待來早與來遲;至於「聽命於上級」之說,請看這段話:《公務員法》第九章第五十四條規定:「公務員執行明顯違法的決定或者命令的,應當依法承擔相應的責任。」──我們真誠的希望你們不要選擇「替罪羊」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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