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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外也要抓緊向中國人講真相
文/澳洲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七日】在十二年的正法修煉中,我有九年多在中國,有兩年多在海外。儘管全職在講真相的第一線,但沒有盡職盡責,甚至時有懈怠或等、靠的人心執著。

在中國,為避開當地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非法組織「六一零辦」的騷擾,我跑遍近半個中國,在師父的呵護下,我正念解體過無數次邪警對我的監控、跟蹤和前堵後追,與各階層世人講真相勸退,基本事事順。二零零八年北京「奧運」前幾天,師父護佑我甩掉邪警的追抓,我到了澳洲。儘管語言有障礙,但救人的事沒受太大影響。

二零零九年七月底,我參加退黨服務中心向中國人勸三退,越勸退越感到需要救度的中國人越多。我知道許多同修很忙,救人項目多。我就由開始每個週末圍著退黨攤位打轉,改變到流動退黨,由先前的週末三退保證時間外,在平時固定的三件事項目外找出早晚時間,去華人多的社區、火車站、中國留學生多的校園必經要道和旅遊景點勸退,打破按部就班的常規。我心中請師父把有緣人帶到我身邊,用正念加大救人的力度。果然三退數量和質量明顯增加,經常三五成群的留學生聽我講真相後,高高興興的退出並表示「謝謝」。有位女碩士畢業生(已回國)退了團隊後向我提出要求說:「阿姨,我可不可以抱抱你?」我看她很真誠便答應了她的要求,她緊緊的抱住我時說:「阿姨,你怎麼那麼好,就像我媽媽。」我告訴她我是法輪功學員,是修真、善、忍的。她說:「我就喜歡善人。」

一次在退黨中心,同修指著一位五十多歲的河南來探望孩子的女士告訴我:她來了好幾次,就是不退。我與她講真相後,她熱情的拉著我的手高聲說:「大姐呀,今天我總算明白了,原來法輪功不是反中國呀。」她並連喊兩聲「法輪大法好!」樂呵呵的退了團隊,並答應回國勸老伴退黨。

我在澳洲勸退的中國人中,上至中央部委領導,下至一般平民各階層的人都有。勸退的留學生中,官二代、富二代很多,省人大主任的女兒、副市長、市公安局、檢察院長、法院院長及許多大公司老闆子女(對這些特殊人群,我另加特別的指導他們如何勸退父母保平安的方法)。其中在我勸退的留學生中已有二、三千人了。二零一零年六月,師父又一次鼓勵我,在我不常用的帆布箱蓋上開出二十五朵晶瑩剔透的優曇婆羅花。

在正法洪勢帶來的天象變化下,師尊良苦用心,成批成批的調來有緣的中國人,來國外「觀光旅遊」或「留學」、「考察」,為我們救更多的世人開創條件,我從內心感恩師父。其實,我只是「跑跑腿、動動嘴」,一切都是師尊在做。

通過「三退」的實踐,我明顯感到世人盼得救的渴望,他們幾乎都是認真聽過真相後高興的退出後再三感謝,其中,很多人抱拳或合十拜謝。

今年三月一天下午,我在景點給某部委兩個領導講真相時,他倆一前一後走著,我給前面一個講真相時,他幾乎就是移步,頭緊靠著我認真聽,我有意把聲音放到走在他後面的官員聽見,講完後發現只走了七、八米遠,我當時就問:「兄弟,你是好人,為了保平安,把那個黨員退了吧。」他略帶微笑的點點頭小聲說「好」,坐在咖啡吧座椅上。接著我轉身對已坐在他對面的另一官員說:「兄弟,您也聽清了,我用化名幫您也退了吧。」他笑著說:我有真名。我說:那好,我用真名幫您退了。他說:我的真名很好,並同意三退。

我給許多遊客「三退」時,他們許多人對我都是「一見如故」或「相見恨晚」。最近內蒙古來的一個老年知識份子旅遊團,女遊客擁抱我,男士拉著我的手。勸退在一片祥和的「聊天」中完成。最後臨走時,我說「歡迎你們再來觀光」。他們有的含著眼淚說:「就這一次呀。」再次抱拳道謝,並囑咐我「保重」。還有一次某省四個廳局幹部認真聽我講過真相後,全部同意退了邪黨組織,並表示感謝。

即使碰上不友好的人,我正念強時,他們也會退。六月中旬連連下了好幾天雨。有一天我在景點與一位站在屋簷下躲雨的五十多歲的男士講真相,我剛開口他就大聲呵斥:你是幹甚麼的?!我滿臉笑意的誠心告訴他說:「我是行善的。」他收了收兇相上下打量我,我心想:「我就一定要救你。」我邊笑邊給他講退黨保平安的事例,他一言不發很認真的聽著。最後我問他:為了自己和家人的安全,把那個「為共產主義奮鬥終身」的毒誓去掉吧。他舒了口氣說,「噢,是這樣啊,我是黨員,退了。」

以前,我一天能退十幾或半百人上下。今年,每天經常能勸退八、九十人,好幾次突破了一百人。因為感到救人的事時間緊、責任重,我常與個別大陸來的同修切磋,希望更多的同修參與「勸三退」救人。

在此我借明慧網一角,呼籲同修們百忙中去救度那些可貴的中國人吧!海外的大法弟子多數不存在語言障礙。提高救人的效率最重要,勸退一個就救了一個生命群。放下各種人心的執著,突破「金口難開」的魔障,抓緊稍縱即逝的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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