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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慈悲感天地 弟子正念顯神威
文/吉林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十三日】「謝謝師父!」這是我修煉十幾年來最想向師父說的一句話。

我是一九九四年參加過師父在長春的第七期傳功講法班的老弟子,今年六十四歲。修煉前,一身的病:類風濕關節炎、低血糖、心臟病、乙型肝炎、肺病咳血等,九天班下來,一身輕鬆,全身的病不翼而飛。家裏人也陸陸續續得法,如今共有十二人沐浴在師父的慈悲之中,在大法中修煉。

修煉中,尤其在邪惡瘋狂迫害大法的十幾年中,風風雨雨,師父無時無刻都在弟子身邊,都在看護著弟子。我們能夠從人類歷史上最邪惡的迫害中走過來,堅定的走在助師正法的路上,走正的每一步都是師父的慈悲、大法的威德。

十幾年的修煉,神奇、超常的事情太多了,寫也寫不完。只能把記的清楚的一些事情寫出來,以證實法輪大法的偉大,以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

神跡震懾惡警 以行動證實大法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我和三位同修去農村發放真相資料,被壞人構陷,非法關進縣看守所(構陷者得到了三千元錢,但不出一個月,就被自家養的鹿撞斷了幾根肋骨。)由於我們四人不配合邪惡,邪黨縣委書記氣得暴跳如雷,公開叫囂:「我就不信治不了這幾個老娘們。」惡警加大了對我們非法審訊的力度。

一天晚上,就要入寢了,惡警突然叫我出去,我外褲也沒來得及穿,只穿著毛褲就出去了。他們把我帶到一間大會議室,叫我交代。我心中抱有堅定的一念,絕不給大法抹黑,絕不出賣同修,因此堅決不配合惡警。氣的惡警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你不說,你就給我站著,站你幾天幾夜,看你說不說,別說你這小腰梁骨,二十幾歲的小伙子殺完人不承認,站幾天滿地爬,自己都說,生不如死主動坦白,站到你主動說為止!」

他們在我周圍圍了一圈沙發,四班倒,每班兩個人看著我。站了兩三個小時,已經半夜了,我覺的腰也酸、腿也疼、腳也疼,小肚子也難受,身上還冷的厲害,有點支持不住了。這時,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你們不是不相信大法嗎,我就讓你們看到大法的超常,我行,我一定行,不管站多久,一定能站到底,請師父加持弟子!」就這樣一想,一股暖流從腳底慢慢的升了上來,腳不疼了,腿不疼了,腰不酸了,小肚子也不難受了,全身暖洋洋的,不冷了,非常舒服。全身沒有一絲難受的感覺,越站越舒服,越站越精神。

惡警雖然輪班看著我,還是累的東倒西歪,一到晚上躺在沙發上眼睛都睜不開,呼呼大睡。而我卻精精神神的,一點勞累睏倦的感覺都沒有。我一共站了三天三夜,七十幾個小時,期間惡警用盡了花招,威脅、恐嚇、辱罵、挑撥、欺騙、算計。我就是不為所動,最後邪惡敗下陣來。在送我回監倉的路上,一個警察問我:「你不睏嗎?」我說:「你看我「你看我睏嗎?」「你真不睏?」「我真不睏!」這時另一個警察說:「你看她睏嗎?真不睏,?」「你真不睏?」「我真不睏!」這時另一個警察說:「你看她「你看我睏嗎?」「你真不睏?」「我真不睏!」這時另一個警察說:「你看她睏嗎?真不睏,?真不睏,神了,這法輪功真神了!」

在被非法關押五十二天,勒索一萬一千元錢後,我走出了看守所。當時,丈夫和兩個兒子、大姑爺去北京證實法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兩個女兒上北京證實法回來後被當地惡警知道也被抓進看守所,家裏已經空了一個多月了。

我出來後,第一宿住在同修姐姐家。第二天,從姐姐家出來,外面正下著大煙泡(東北方言,指狂風夾著暴雪),狂風夾著暴雪抽打在臉上,眼睛都睜不開。回到家,家裏的院子裏已積了兩尺來厚的雪,屋子裏的水泥地面凍的鼓了起來,酸菜缸凍兩半了、牆圍子凍起泡了,整個屋子像冰窖一樣,外面零下三十多度,屋裏零下二十多度,冷的徹骨。這時,我想師父叫我回來就是叫我重建家園,叫我營救家人同修。我把屋子簡單收拾一下,然後去後院拽了一點柴火。由於我剛從看守所出來,而且在看守所裏就開始咳血,身體非常弱,再加上雪太大,柴火垛上還有一層冰,費了好大勁才拽出一點柴火,拿了幾根木頭。又從外面舀了點雪倒鍋裏,把柴火點著,想把炕燒熱了好睡覺。

幹完這些,我也累了,天也黑了,便鋪了一床褥子,脫衣服睡下了。躺下不久,姐姐怕我承受不住尋短見,打電話開導我,我說:「姐,你放心,我們是幹甚麼的?師父叫我回來就是重建家園,營救他們的。」接完電話,鑽進被窩,冷的我抖成一團,摸摸褥子底下,冰涼冰涼的。有點渴了,家裏一滴水都沒有,孤獨和淒涼湧上心頭。再一想到家裏除了不修煉的老姑爺,就剩下大兒媳和六個月的小孫女、六歲的大外孫、五歲的小外孫在外邊,淚水怎麼也止不住了,真的有點絕望了。越想就越覺的冷,就覺的好像一直冷到骨髓裏。我在心裏求師父:「師父啊,加持弟子吧!別把弟子凍壞了,弟子太冷了。」不知不覺睡著了,半夜醒來,嗬,真熱呀!渾身暖洋洋的。摸摸褥子底下,還是冰涼冰涼,我明白了,是師父在呵護著弟子呀!既感謝師父又掛念家人,流著淚又不知不覺睡著了。早上起來還是暖和和的。真是奇蹟,在零下二十多度的房間裏,炕也冰涼冰涼的,我卻暖暖和和的睡了一宿。

第三天,我便開始營救家人同修。不久,小女兒回來了;然後,大女兒也回來了。過年前,我又去省城接回了兒媳和小孫女,我們把家裏收拾的乾乾淨淨,利利索索,對聯、掛錢貼的紅紅火火,掛上了大燈籠,鞭炮放的那個響,還按照父親在時的老禮,在院子裏架了堆火,燒的旺旺的。我們這麼做,就是要以行動證實大法:邪惡不是造謠說煉功人不顧家、不好好過日子嗎?我們就是要叫世人看看,我們好好過家,是邪惡不讓我們過安穩日子。

師尊慈悲加持 正念超越生死

二零零九年,由於自己對房子、錢的執著,加上家裏的一些矛盾放不下,被邪惡鑽了空子。一段時間覺的肚子發脹,脹的五臟六腑都難受,大便也越來越費勁,總有大便的感覺,上一次廁所很長時間,大便用力時雙手刺痛,渾身冒汗,小腹下墜著疼。不管怎麼難受,我和同修約好的講真相、救人的事從來沒耽誤過,有時拖著難受的身體回到家,自己問自己明天還能不能去呢?能,我一定能去,只要我有一口氣,就要跟上師父正法進程,就要助師正法。有時為了趕時間,來不及吃飯就出去了,多數時候胡亂對付一口就走了。不能耽誤同修時間,讓同修等我。後來,疼的越來越厲害了。

有一天,我摸到了一個瘤子。在那一剎那,對我的打擊相當大,正念也沒了,人也幾乎虛脫了。後來我想:「我兒子、兒媳單位都知道我煉功,老親少故都知道我煉功,對大法也有一定的認識,我這要走了,不是破壞大法嗎?師父!救救弟子,我決不能走,不能給大法抹黑。」

最難過的時候,是在零九年底的一天,疼的我在家裏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這時,想到師父的法:「大覺不畏苦 意志金剛鑄 生死無執著 坦蕩正法路」(《洪吟二》〈正念正行〉),於是心一橫,乾脆和丈夫同修一起出去發真相光盤。當時外面零下二十多度,下著小雪,發完光盤回來,線衣、羊毛衫都被汗水濕透了,連羽絨服後背也濕透了。從那以後,身體不知不覺的好了,所有的假相都消失了。

二零一零年十月份左右,又出現了那個假相。一次發正念時,頭腦中有個聲音說:「你原定天年到了。」我心中馬上說:「你說的不算,我已經超越了生老病死,我是主佛的弟子,我師父說了算。」幾天後,症狀消失了。

大女兒講述的修煉經歷

這是我大女兒自述的一件事:

我和六歲的兒子在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去北京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後,和一位帶著幾個月孩子的女同修被非法關押在當地的一個派出所。我和同修都絕食反對非法關押。

第一天晚上,我兒子睡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只蓋著我的羽絨服。結果睡了一宿,孩子不但沒冷,還出汗了。我和同修不吃飯,我兒子也不吃。第三天,警察怕把孩子餓壞了,拿了一盒大米飯和燉豆角等菜給孩子吃。我悟性低,也讓孩子吃,可我兒子看了一眼,說甚麼也不吃。逼急了,他就說:「都是蟲子,咋吃呀?」最後,孩子一口也沒吃。一個老警察好像被感動了,說「這可不行,大人不吃,孩子也不吃,這不行,得往上報。」不久,我們被放出來了。

回來後,他姥姥問他:「大外孫,你咋不吃飯呢?」他一本正經的說:「小姥,那也不是飯哪,大米飯都是蟲子,還動呢,豆角都是巴巴條(大便),根本不能吃。」

後來我悟到,是師父加持孩子,才使我們儘快脫離了魔窟。謝謝師父!

小女兒講述的神奇經歷

這是我小女兒自述的一件事: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我和弟弟、兒子去北京證實法,兒子當時五歲,但長的比較小,看起來只有三四歲。我們在第二天早上,到了北京。在火車站口的小店,簡單的吃點飯,就來到天安門廣場,弟弟從懷裏掏出橫幅,剛剛喊出「法輪大法好」,就被從四面八方跑來的便衣和警察踹倒在地。

隨後,我們三人便被推上警車,關進天安門廣場派出所,後轉移到北京密雲縣看守所。非法提審我的是一個老警察和兩個年輕警察,我怕兒子害怕,告訴他別怕,愛怎麼玩就怎麼玩,兒子果然一點也不怕,在屋裏玩起來。我不配合邪惡,就是講法輪大法如何好,還我師父清白,兩個年輕的警察非常邪惡,污言穢語,年長的警察較和善。

那兩個年輕警察又想把我兒子騙走好進一步迫害我,我看出他們的意圖後,把兒子叫到身邊,老警察也阻止他們這樣做。後來給我倆拿來一些吃的,我倆也沒吃,這樣一直到很晚,外面全黑了,他們開車把我倆送到了火車站。

在車站旁給一天沒吃東西的孩子買了一瓶水,走進火車站,裏面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只有一盞昏暗的燈亮著。我有一些慌,這是哪裏啊,怎麼買票啊?這時進來一個男人,我便過去打聽情況,這人四十多歲,看我們孤兒寡母就動了壞心,說領我兒子上哪哪玩去,給我兒子雞蛋和蘋果。這時我害怕了,這裏人生地不熟,要碰上了壞人怎麼辦?過了一會,那人上廁所去了,我們趕緊往外走,在門口碰見他,他問:「幹啥去?」我說「出去一下」,便急忙走了出去。

外面漆黑一片,上哪去呢?這時看到一間屋子亮著燈,就走了過去,原來是一個單位的值班室,開始不讓我們進,可孩子卻乖巧的鑽了進去,一下子坐在暖氣管子上,雙手托著下巴,裏邊人看他乖巧的樣子,就讓我們進去了,還給孩子拿了被。值班的人經常出去查看,一個人回來說:「外面有個男的在找他媳婦和孩子呢。」我說:「不是我們,我們和他沒關係。」

大約在凌晨兩、三點鐘我和孩子坐上火車。當時,上車的人很多,就我們倆人有座位。人一多,精神一放鬆,趴在桌子上就睡著了。不知甚麼時候,有人輕輕推了推我的左肩,說:「到站了,到站了。」我迷迷糊糊糊的,也不知到哪兒了,領著孩子,順從的隨著人流下了車。

下車後,外面仍是一片漆黑,只有一處有燈光。我覺得好像是早上吃飯的小店,就走了過去。用手一推門,門沒鎖,裏面的人都在睡覺。我們儘量不打擾他們,靜靜地坐在那裏。後來,一個女的,好像是老闆娘,看到我們很吃驚,問我們是咋進來的。我說門沒鎖,推門就進來了。她很生氣,把服務員大罵了一通:「昨晚我幾次叫你們鎖門,最後還是沒鎖。」

至此我才悟到,這一路上都是師父的慈悲呵護。如果沒有師父的保護,後果不堪設想,不要說壞人會怎樣,這麼冷的天,凍也會把我們娘倆凍壞了。天亮後,我們再一次走上天安門廣場,又一次喊出了「法輪大法好」,然後平安回到家中。

結束語

十幾年的修煉路,有歡笑,有淚水,但感觸最深的,還是師父的慈悲呵護。多少次,我們充滿幸福和感激的對自己說:「我有師父啊!我有世上最偉大、最了不起的師父啊!」我們也知道,修煉中出現的一切偉大、殊勝、神奇皆來源於師父,來源於大法。我們只是做了弟子應該做的,師父卻給予了我們最偉大的一切。

再一次謝謝最最慈悲偉大的師父!師父您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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