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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山市唐海縣劉建榮曾被迫害致殘
文/劉建榮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六月十二日】我叫劉建榮,是原唐山市唐海縣九農場場部服裝廠工人。我開始修煉法輪功兩個月後,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大迫害就開始了。

二零零一年三月,我和一同修去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我們剛到廣場外坐著休息的時候,來了一位便衣(穿了清潔工的衣服)。問我們是幹甚麼的,同修告訴他說:「我們聽說,天安門廣場太恐怖,每天都有抓、打修煉法輪功的,我們只想告訴這裏的警察,他們都是好人,不要打他們。」

一會就來了一輛警車,原來是那便衣叫來的,把我們帶到廣場派出所後,又把我們帶到當地駐京辦事處,把我和同修銬在了暖氣管子上,在地上坐了一宿。第二天我縣公安局原副局長艾永忠和我場的原黨委副書記劉東川把我從北京接到了縣公安局。後來被我當地派出所所長張順帶到派出所關押兩天。在派出所時我的父老鄉親都來看我,我給他們講了真相,說了我得大法後,身心受益的情況。他們也都說:就這世道,好就在家煉,別去北京了。我說:「師父是冤枉的,法輪大法不是電視宣傳的那樣。」

當地派出所所長張順和齊向春,把我劫持到了縣看守所,一關就是五個月,並抄了我的家,還勒索了我丈夫五千元現金,說一年後,如果不去北京就退回。開了一張白條,沒有收據。到一年後我跟張順、艾永忠去要錢,個個都否認說上邊不讓給。五千元現金至今沒有退還。

在看守所那五個月裏,人們難以想像那裏的生活,簡直豬狗不如,不把我們當人對待。夏天吃著生著蟲子的棒子麵饅頭,菜湯裏沒有一滴油,湯麵上飄著一層小膩蟲。大小便都在屋裏,有一次我拉肚子,當時值班的是孫榮昌,不讓我去廁所,我憋不住拉了一褲子。

當時我家人給我送的食物,也讓看守所的警察給扣下他們吃了。到我出來的時候,我家給我在看守所存的錢,管賬的劉增領給扣下不給我。公安局劉金忠還向我丈夫勒索兩千元現金。回家後,齊向春經常帶人到我家騷擾,鬧的我家孩子大人吃不好,睡不好,整天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

二零零二年四月,農場黨委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副書記李東山跟我丈夫說,縣公安局想把我送洗腦班去轉化。我當時想做好人,學真善忍說真話,辦真事,做真誠、善良、忍讓、寬容的好人還轉化,轉化成甚麼人?我出走了。派出所所長張順指使派出所的協警監視我的家。李東山帶人到我家及各親戚家去騷擾,企圖綁架我。他們懷疑家住唐山的妹妹把我藏起來了,不分晝夜的監視、跟蹤我妹妹上班,串親戚也在後面跟蹤,數天後無果。當時把我們全家鬧得整天不得安寧,對我家孩子、老人傷害極大。還有劉莊子村書記劉煥平,時常夜晚去我媽家、姐家去聽聲,真是草木皆兵。

二零零四年四月的一天,我正在料理自家的小菜園,突然有人敲門,我開門一看,原來是居委會主任陳永義與派出所一個叫雷子的警察。我很有禮貌的問他們幹啥,陳永義說沒事,是找我家鄰居的。我信以為真,也沒有多想。一會當地派出所所長趙洪峰及指導員陳曉光,帶縣公安局侯建樹及居委會的幾個人,從我家前門後門兩路闖入我家,騙我說去派出所一趟,有公安局原政保科科長孫太忠跟我了解一下思想情況。我跟他們講了真相,並說我家孩子快放學了,我得做飯,沒有時間。所長趙洪峰他們說去一下就回來,不耽誤做飯,我想都是本鄉本土的鄉親,有啥不相信的,就跟他們去了。

到了派出所後才知是一場騙局。李太忠與趙洪峰帶人抄了我的家,大法書都給搶走了。居委會的人監控著我,陳曉光厲聲說:「劉建榮,你算聰明,你來了,如果你不來的話,抬也把你抬來。」就這樣,齊向春、李太忠、侯建樹把我綁架到唐海縣公安局。

李太忠與侯建樹對我進行非法審訊,齊向春閉目躺在床上。只因我不說話,李太忠給我上手銬,我就與他論理,他卻狠狠的打了我兩個耳光。再加上我被這些「執法人員」所騙,心裏特別難受;我衝出門外,侯建樹猛追,三樓走廊盡頭,在我心情恐懼、不知所措的情況下順勢從三樓跳了下去,當時昏死過去,一無所知。後來得知,當我昏死的時候,他們把我送到了縣醫院做了檢查,發現人不行了,需要轉院。

轉到唐山骨科醫院,急診檢查急需四項大手術:脾摔裂、骨盆粉碎性骨折、左大腿骨骨跟粉碎性骨折、左胳膊肘粉碎性骨折,醫生說再晚到五分鐘人就沒救了。這種情況下,他們才通知了我的家屬。當時,脾摘除手術後;腹部緊裹著繃帶;大腿骨根部粉碎性骨折;骨頭裏下上了釘子;骨盆用骨盆兜兜著;左腿吊著牽引;左胳膊肘手術後打著石膏;手術後大小便都很困難。

可想而知,我遭受痛苦有多大,家裏老人、丈夫、孩子在精神上、心靈上受到多大的傷害。這全是這個邪黨把好人推向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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