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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不信到信 由信到堅信
文/湖南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五月九日】我今年七十歲,於一九九六年九月十七日喜得大法。今天,在法輪大法開傳十九週年之時,迎來師尊六十華誕,總不免心潮澎湃,回首自己的修煉歷程,好像有一肚子的話想向師父傾訴。為此我借明慧的一角,寫下了此篇拙文,表達我對師尊的無限感恩和最崇高的敬意,向師尊彙報自己的修煉中的點滴進步,同時與同修們交流,相互促進,讓我們在正法路上共同勇猛精進!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由不信到信

在三十多歲時,我就得了高血壓、子宮肌瘤,老病沒好,五十來歲又添了眩暈症、風濕性關節炎、骨質增生,發展到後來吃不得飯,睡不得覺,兩條腿和兩隻腳都撐不起自己的身子。吃了幾十年的藥也看不到希望。一九九四年起索性臥床不起了,那日子就是人們常說的叫「生不如死」。

一九九四年,就有人向我介紹法輪功,由於受無神論的洗腦,我對氣功啦、修煉啦一概拒絕,根本不相信,認為那不過都是騙錢的罷了。

我的一個好朋友是個癱瘓病人(高血壓中風)。一九九六年,她去一個法輪大法學員家看了李洪志大師的講法錄像,去的時候是家人用擔架把她抬到學員住的三樓上的,看完再抬回家。看到第七講時,她就自己走回家去了。

這個朋友來到我家,說法輪功如何如何好,叫我的家人也送我去看錄像。礙於情面,老伴喊了車陪同我去看錄像。我一進那個場,就開始睡覺,師父講完了,我也睡醒了。連續三天都是如此。到了第四天,我就不想去了,說:「這個師父要是講得好,我怎麼會睡覺呢?」老伴說:「你原來睡不得,現在能睡了,也是好事。」老伴又和我坐車去了。我想:自己好歹也是個國家幹部,連功法的名字都不知道。就問輔導員是否有書看?輔導員給我請了四十多元的書和一張師父的法像。

我對這個功又產生了懷疑:說甚麼不要錢,也許是變相的搞錢吧?輔導員對我說:「你根基好,一進來師父就給你清理身體。」我說:「你也說得太玄了,這個師父又不認識我,又沒見過面,醫生看病還得拿脈呢,看個錄像病就好了,你得了多少錢?」後來我想:「反正錢也出了,書也拿了,那我就先看書吧。」

看第一講,師父說:「我這裏不是講的玄天玄地的,我們在座的許多老學員知道這一點。而且老年婦女還會來例假,因為性命雙修功法,需要經血之氣來修你的命。」(《轉法輪》)我又覺得師父說的玄,這是不可能的事。現在想起來我的悟性真低,我能得這個法得的還真不容易。

雖然如此,我倒是天天堅持看師父的講法錄像,回家還看書。看著看著,就打噴嚏流眼淚,就像自來水龍頭、打開了一樣的流。看到第七講時,全身發冷,都冷到骨頭縫裏去了,冷得心都像結了冰一樣。老伴著急喊來了醫生,給我看病拿藥。我心裏想:這藥不能吃,反正傷風感冒也死不了人。如果吃了藥,就分不清我的病是吃藥吃好的,還是李老師給拿掉的。等老伴倒水讓我吃藥時,我就把藥丟掉了。等看完最後兩講,我全身所有的病真的都不翼而飛了,讓我親身體驗了「你會覺的一身輕,走路生風。過去走幾步就累,現在走多遠都覺的很輕鬆,騎自行車好像有人推你一樣,上樓上多高也不累」(《轉法輪》)的感覺,這時我才知道自己得到了甚麼,才知道師父講的句句都是真的,才由不信到信,開始走入修煉。那時還只是從感性上認識法。

由信到堅信

師父說:「給別人甚麼東西都不如給人法好。給他再好的東西,給他錢再多,他也是一世一時的幸福。而你給他法將是生命永遠的幸福,能有甚麼比法更好呢!(鼓掌)所以我覺的把法介紹給別人那本身就是洪法,就是好事。」(《美國西部法會講法》)於是,我請來師父的講法錄像,在家設立煉功點,不管天晴、下雨、下雪,堅持放錄像;我到處洪法,講自己的親身體會,把大法去病健身的奇效講給我認識的每一個人,希望他們都能和我一樣無病一身輕;同時也把師父要我們做好人的道理講給他們聽,希望他們都能得法修煉。

養路隊有一個三十多的賀姓年輕人,已經癱瘓十個月,睡在床上用幾床被子裹著,熱水袋捂著。我向他洪法他接受了,我陪著他讀《轉法輪》。讀到第五講時,我突然對他說:「你站起來。」他說:「好。」我喊來了兩個同修,一邊站一個,我站在他的對面,他站了兩次都沒站起來,第三次站起來了,身子發抖、搖搖晃晃、大汗淋漓。我又說:「我往後退,你跟著我往前走。」他拄著拐杖走了三圈。我又叫他把拐杖給我,我把拐杖丟一邊。他又自己走了三圈。這就是《轉法輪》的威力,大法的威力,一個人只是誠心讀大法書,師父就給他去病了。我讓他妻子幫他用熱水擦擦身子,換衣服休息。第二天早上,他自己就到煉功點去煉功了。不久他完全康復,騎著自行車到處跑,又成了家裏的主心骨。

林業隊有一個羅婆婆快要死了,躺在床上只出氣,不進氣了。我坐在她床邊喊她,她也沒有任何反映。她兒子告訴我,他母親亂七八糟的東西都學,只怕她身上有附體。我對著她的耳朵大聲說:「梅姐,你要放明白點,不要那些東西。我是學法輪功的。我告訴你,我的師父講了‘一正壓百邪’。」大約半小時後,她睜開了眼睛。我說:「我告訴你,記住李洪志師父,專一學法輪功,想清楚,主意自己拿。」又過了半小時,她坐起來,很清醒的告訴我:她要學法輪功,要住到我家去學。我說:「你學了別的東西,要把別的東西清理掉,要先清場。」她問:「怎麼清?」「我來處理。」我讓她的兒子帶我到她二樓的佛堂,把她供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清理了。清理出三編織袋的東西,把它們燒了。燒的時候,有的人還聽到裏面發出怪叫聲,令人毛骨悚然。之後,她兒子把她送到我家住了十一天。她返回家時臉色紅潤,像換了個人似的。她兒子非常感謝我,我說:「感謝師父,我倆都是師父救的。」她從此得法,一直堅持到現在,三件事都在做。

由於這些奇蹟(還有九十度的駝背伸直了腰等)的出現,本地學功人數越來越多,發展到二十幾個煉功點,煉功人數增到四千人。

當我目睹了身邊出現的人間奇蹟,當我一遍遍用心閱讀《轉法輪》和師父的其他經文,我知道,我有幸遇到師父並進入大法的修煉,那是可遇不可求的莫大緣份啊,我更加堅定,更加珍惜,我知道我一定會跟著師父走到底!

七年煉獄志不移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出於私慾、妒嫉,利用職權殘酷迫害法輪功,誣陷大法師父和學員。當天市、區、鎮的「六一零」、公安國保、派出所幾十人來到我家。我正雙盤坐在地上聽師父講法,他們進來就要抄家、抓人。我說:「今天看你們誰敢動。我病得起不了床時,你們怎麼不來?我的師父把我的病治好,你們倒來了。只有畜生才不認救命恩人。」接著給他們講了自己怎樣由不信到信的得法過程,講了大法的美好,我滔滔不絕的講了一個多小時,當時由於蠻激動的,講的不是很祥和、慈悲。後來他們陸陸續續的都走了。

一夜之間,大法被污衊,師父遭誹謗,我不能袖手旁觀,要為大法、為師父說句公道話。

我想我是一個老幹部,工作了二十多年,我應該去告訴北京的幹部:法輪功是好的,我的師父是清白的。我去北京,是說句真心話。抱著這樣一顆赤誠的心,我於十月十七日一人上北京。

在天安門廣場遇到了本地同修,在北京住下,商議二十五日去天安門打「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的橫幅。由於有怕心的學員被警察欺騙,把警察帶到住所,使多名大法弟子遭綁架。我也被綁架。後由駐京辦警察、「六一零」劫持回當地,非法關押在看守所。因我不寫保證,不放棄大法修煉,他們一直不肯放。我通過絕食反迫害,出現生命危險時才回家了。

還有一次,惡警把幾十名大法學員關在婦教所。在這期間,我們這些學員把八間監號裏的被子拆洗得乾乾淨淨,疊得整整齊齊,地上沒有一片紙屑,院內沒有一根雜草,擦得窗明几亮。警察都忍不住稱讚:「只有大法弟子才有這麼好,其它監號像被搶劫過一樣。」

二零零零年十月,我被當地國安從自己的家中三樓倒拖到一樓,強行抬上車,劫持到看守所,遭到搜身的侮辱。他們還要搶我隨身攜帶的大法書,我緊緊抱住不放,並跟幹警們講真相。兩個惡警拿了幾塊竹板,不斷的抽打我的全身,他們想打哪裏,就打哪裏,想怎麼打就怎麼打,犯人們看到都嚇得直哭,怕我被打死。打完後,惡警又叫犯人將我的手反銬起來。銬子卡進肉裏面去了,連手上的筋都暴出來,手流著血,腫得合握不攏。

我絕食反迫害,並給他們講真相,才解了銬。所長流著眼淚說:「對不起,你這麼大年紀,聽說還是個幹部,我還打你,請你原諒我。因為我是從農村來的,至今還只是個副所長。」我說:「不知者不為罪,你沒有接觸過法輪功,你認為抓來的都是壞人。今天我講給你了,今後再迫害大法弟子就有罪了,善惡都有報。」

他勸我吃飯,我說:「你把我的書燒掉了,我沒有書看,我不吃飯。」他說:「那怎麼辦?」「給我家人打電話,讓他們送書來。」他就打了電話,當天家人沒來,我以為他騙我,他又當著我的面給我家人打了一個電話。

第二天,家人來接見,我拿到了大法書。但監號換了人,他們要我把書交出來。我想的是用生命保護大法書。他倆上來搜,我把被子往地上一放說:「有我在就有書在。」他們最終只得放棄。正是:「念一正 惡就垮」(《洪吟二》〈怕啥〉)。

那時,看守所糞便溝的總口處被堵塞了,上面蓋了一塊預製板,幾個犯人都抬不起來。每個監號要人用手去掏糞便,又髒又臭,影響了整個看守所的環境衛生。我想:「我是大法弟子,用我的言行證實大法,我來拿開那塊預製板。」我對所長說:「我來拿,我師父允許,我就拿得起來。」所長不同意,看我是個年過花甲的婆婆,怕出安全事故不好交待。我說:「你讓我試試,我不強為。」結果,我輕輕的往上一拉,就像搬塊磚頭一樣的掀了起來。我心裏明白,是師父做的,是讓我以此證實法。

這事當時就震懾了很多人,號子裏一片歡呼:「是法輪功婆婆拿起來的!法輪大法好!」當場就有幹警說:江澤民這個東西真的不是個東西,整這些老年人,真是個無用的東西。許多人從此改變了對大法、對大法弟子的態度,我不僅可以學法煉功,還當了「號長」。我不許打犯人,用「真、善、忍」三個字去歸正她們。犯人都改變了。我利用放風的機會到每個監號的小窗口去講真相,告訴他(她)們記住「法輪大法好」會讓你們受益無窮。每天只要我一過去,他(她)們就會擠在小窗口喊:「法輪功婆婆來了,法輪大法好!」有一個吸毒犯因此學煉了法輪功,後來她被關押在女子監獄時,因傳遞經文,被惡警發現,遭毒打、關小號,她都沒有放棄。當我被帶走時,十幾個監號同時喊「法輪大法好!」我被感動得熱血盈眶。我知道是師父慈悲,讓這麼人得救了。

二零零一年三月份,當地國保及法院把我從看守所劫持到某地一間黑屋裏秘密開庭。我說:「這是開甚麼庭,你們偷偷摸摸,既不通知我家人,也沒有一個旁聽,你們不要把我謀殺了。你們知道嗎:法輪功是修佛修道的,你們是在迫害修煉人。當年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三天後復活,出賣他的猶大到現在都在受難中,無休止的償還。你們要知道‘善惡有報’是天理,你們這樣做,神佛看得清楚,都不會放過你們的……」。我被秘密枉判七年,遭受了殘酷的迫害。但無論環境怎麼險惡,無論邪惡怎麼邪惡,都無法改變我對大法、對師父的堅信。憑著這種堅信,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大法法理的指導下,我堂堂正正的走過來了。

珍惜最後的時間慈悲救人

二零零七年十月,我出了魔窟。我知道,在魔窟裏被迫害了七年,讓我失去了許多寶貴的救度眾生的時間,是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師父說:「作為大法弟子是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全面講清真相,正念清除邪惡,救度眾生,堅定的維護法」(《精進要旨二》〈大法堅不可摧〉)。我知道:人都是為法而來的,在六道輪迴中這是最後一次了結,無論是誰,只有知道大法好、退出邪黨的一切組織,才能永遠解脫。所以對所有的生命都要慈悲,不能誤了他得救的機緣。從此,我衝破一切阻力,投入到講清真相、清除邪惡、救度眾生的洪流之中來了。

我先是從熟人、親朋、好友講起,利用宴請、聚會的機會講,利用走親訪友講。現在不管甚麼場所:車上、路上、市場上都能主動的找人講。講「天安門自焚」、講「優曇婆羅花」、講「藏字石」、勸「三退」,我沒有怕心,心裏想:「大法弟子只有救人的份,世人只有被救度的份」。

有一次,路上碰到某某局的局長,我給他講真相,他發脾氣要舉報我。我說:「你舉報我幹甚麼,我是為你好,你不聽就算了。」我想有機會碰到他再講,過了幾天又碰到他,我又跟他講,他又發火。講了四次他都不聽。有一天,我去彈被子又遇到了他。我先到,彈了十二床,他後來,彈二床。他說:「今天我彈不成了,你要彈這麼多。」我說:「您先彈。」「你怎麼這麼好?」「我是學法輪功的,我的師父告訴我們要先想別人,你有事,你先彈。」他很高興,我接著跟他講:「我碰到您是緣份,您是一個有福氣的人,也是一個該得救的人,不要固執。」他說:「好,你給我講了幾次了,難得你一片真心。」他高興的「三退」了。

我還碰到一位老人,患有肺氣腫,非常難受。我給他講了真相,幫他做了「三退」,給了他一張護身符,告訴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幾天後他又看到了我,跑到我跟前攔住我說:「您告訴我的九個字真靈啦,我的病好了,一點都不難受了。」這時我發現他身邊有一個小女孩捂著肚子哭,越哭聲音越大。我忙問老人怎麼回事,老人說這小女孩是他孫女,早上來上學就喊肚子痛,現在痛得更厲害。」「快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對小女孩說。小女孩念了不一會兒不哭了,說肚子不痛了。老人好感激,又要了兩個護身符,不停的說「謝謝!」我告訴他說:「你謝謝我師父,是大法師父救了你。」他又不停的說:「謝謝大法師父!」

今年的某一天,我給一位中年男子講了真相,做了「三退」,給了他護身符,並告訴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一天,他掉到魚塘裏,水很深,周圍又沒人,他又不會游泳,眼看就會淹死。他突然想起了有個法輪功婆婆說,在危難時刻念九個字可以逢凶化吉,遇難呈祥。可是他想不起九個字來了,在緊急關頭他心裏想:「求法輪功師父,你一定要救我!」最後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上來了。他非常感激,找到當地的大法學員,給學員講了這件事,並替家人要了兩個護身符,一路念著九個字,高高興興的走了。

二零零零年,我被非法關押到那個看守所時,身上帶了四本大法書。當晚是一位陳姓所長和三個獄警值班,他們要搜身,我不讓搜說:「甚麼東西都可以拿走,只有這大法書不能拿,這是我的命。」獄警不肯,我就講真相,僵持了兩個多小時。最後這位陳所長說:「算了,讓她去學,讓她去煉。」

我從監獄回家後,就想利用感謝他的機會,去救度他。我帶了真相資料找到他家,給他老婆、小孩講了真相,做了「三退」。心裏發願:「師父,這個人能救,就讓他回來。」我在他家等了一個多小時,就在我準備走的時候,他回來了。他說:「我還看過幾遍大法的書。」(指《轉法輪》)我說:「你對大法的態度一直都很正面,給自己和家人選擇了一個好的未來。」「把黨退掉。」並給他資料和護身符,囑咐他認真看。他雙手接過說:「謝謝!」

我地區的迫害還很嚴重,我知道是我們的真相沒講到位。我想去給本地的「六一零」的主要頭目面對面講真相。師父講了:「你要不能愛你的敵人,你就圓滿不了。」(《澳大利亞法會講法》)而且我們大法弟子沒有敵人。「六一零」主任,只是個職位,同樣也是可救度的對像。師父還說:「向做轉化工作的人揭露邪惡、講清真相,同時告訴他們善惡必報的因果關係。」(《精進要旨二》《建議》)我請師父加持我能找到他(因我已住到另一個城市去了)。

有一天,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得到了他的電話號碼,一撥通電話正是他接的。他約我第二天去見面。當天的每個整點,我都針對他的空間場發正念,並準備好了有針對性的真相資料。第二天,我堂堂正正的到他辦公室去見他。同修怕我有危險,建議我到他家去見他。我想:大法弟子說話算數,有師在有法在,不怕。請同修們幫助發正念清他的場。他提出很多疑問,我都一一解答:「大法弟子為甚麼要講真相,是為了救人;為甚麼要勸三退,也是為了救人,中共在另外空間真的是條赤龍,不管你信不信,你發了毒誓,你就是把自己的命交給了他,你千萬不要當它的替罪羊。」給他講了「亡共石」,講中共的來歷,背了師父的兩篇經文:《大法之福》和《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告訴他珍惜大法弟子給他講真相的機緣,珍惜選擇美好未來的機緣:善待大法、善待大法弟子,也是善待自己生命的永遠。把真相資料送給他,並勸他認真看。他雙手接住說:「謝謝!」並要我與他保持聯繫,還留我吃飯。不久,被扣發工資的同修的工資就陸續的發了。他還做了「三退」了呢。

在這些世人得救的那一刻,我覺的好幸福,真像師父所講的:「人類形勢也在變化,對大法的認識,也像開了竅似的開始漸漸的發生著,就像冰在溶解一樣在變化。」(《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師父講:「心裏裝著法,講真相才能夠使人得救,講出的話才有震撼力。」(《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通過講真相我體悟到:要用慈悲純淨的心去講才能把人救了,因為只要用慈悲純淨的心去講,你的空間場就最乾淨,邪惡的因素就插不進來,師父就會加持你,大法就會給你智慧,護法神都會來幫你,救人的效果就好。講真相的過程是去除觀念,放下自我,跳出「私」,擴大心胸,修出包容,修出慈悲,是昇華自己提升境界的過程。同時大法弟子要修為,因為你的行為,就是大法個體的展現。從走入修煉以來,我在這些方面對自己要求很嚴,很多世人也是通過我的行為,看到了大法的美好而得救的。

大法弟子來到世間就像住店一樣,小住幾日,匆匆就走了,只有珍惜在世間的這段極其珍貴的時間,多救眾生,才不枉來世間走這一遭。我為自己能成為大法弟子的一員,成為法輪大法弟子,覺得好幸福、好欣慰。雖說是在修煉路上走得跟頭把式的,但我不覺得苦,只覺得自己悟性差,讓師尊操心了。今後弟子一定會更珍惜這萬古不遇的修煉機緣,精進,精進,再精進!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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