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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殘酷迫害面前堅修大法
文/大陸大法弟子慧傑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五月二十七日】我是1995年得法的老學員。1999年7月20日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時,我毅然走了出來,證實大法,還師父以清白。在中共打壓逐步升級、手段越來越殘忍的情況下,我決心走在護法隊伍的最前面。我曾被邪惡多次抓捕。這裏我僅說一件事。

2000年10月由於我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朝陽看守所拘留。兩天後從13處來了兩個同修,說13處那裏打人,大家集體絕食,提出四條:一、法輪大法是正法,不容誹謗,二、還師父以清白,三、釋放所有被關押的大法弟子,四、恢復煉功點煉功。我們是一個整體,為了這四點我們大家也相互配合集體絕食。在前幾天朝陽看守所強迫灌食,迫害死了一名叫梅玉蘭的大法弟子,所以大家更加強烈的抗議。

警察每次叫一、二名大法弟子到隔離間去輸液。輪到我和另一名同修時,我們兩個決定不配合,不輸液,我們能吃飯就是不吃,是為了抗議,你們不是灌死一個梅玉蘭嗎?我們前仆後繼,大法弟子都不怕死。他們就派幾個犯人強迫拉我們,我在掙扎之時撞在牆上,有一個犯人對我拳打腳踢,將我的右腿踢成骨折,當時也不覺得痛,我被綁在一個床上,我的頭與另一位同修的腳綁在一起,我的腳與她的頭綁在一起。在對我強迫輸液的過程中,有個犯人踩著我的臉,往我嘴裏塞骯髒的褲衩,一邊塞一邊說,你恨我嗎?我一邊掙扎著一邊說:「你不配」。大概輸了兩個小時,才解開繩子把我放下來,當時我站起來時只覺得右腿不吃勁,我慢慢走了兩步還是不行,後來把醫生找來了,又把領導找來了,她們商量了一番,然後把我送到朝陽醫院了,確診是骨折。又給我戴上手銬、腳鐐,把我送到武警總醫院。

三天後我做了手術,在手術過程中,我聽著有位醫生一邊罵師父,一邊不停著敲打金屬聲音,用錘子錘我的腿,我聽他罵師父,我的眼淚流下來了,我不是因為腿痛而流淚,我在想師父受了那麼大的冤枉,慈悲的傳法救度眾生,可這世人不但不知感恩,反而誣陷師父。師父力挽狂瀾,排除巨關巨難,救度迷中人,世人還這麼糊塗。師父太慈悲偉大了。這時手術結束了,當把我抬下手術床時,腳鐐也隨之戴上了,只是右腿腫的很粗,送到病床時,腳鐐連同床頭一併鎖上。我躺在床上心想,怎麼會骨折呢?是我欠下的業力造成的嗎?我絕食對不對呢?我的腿骨折了以後我還能煉功打坐嗎?我想到這就坐起來,警察看我坐起來,說:「你怎麼坐起來了?你別起來。」我說:「我躺累了」。我在被子裏順著右腳鐐腳脖子摸了一遍,我覺得有點縫,我就慢慢脫出來,然後慢慢的搬在左腿的膝蓋上,由於腫的太粗,只能到這了,但我當時很高興,心想等消腫後就能煉功了,我輕輕的又把右腳送到鐐裏去,躺下後我就睡覺了。

第二天一位警察來找我做筆錄,我想她是當天值班的警察,這也算事故,她也得向上級彙報,對她可能不利,我們反迫害是針對邪黨,而對眾生個體還要有慈悲心。我就說:「是我情緒激動,有些偏激,不怪你們。」她當時聽了神情立刻就有所轉變,最後她問我:「你對踢你的牢號(犯人)有甚麼要求嗎?」我說:「事情已經出來了,就別難為她了。」她聽了連連點頭。在武警總院期間我一直絕食、絕水。警察他們一到吃飯時就把香噴噴的飯菜端到我跟前:「想吃嗎?吃點吧?」他們拿出自己帶的水果給我,我也不吃,時間長了他們也跟我開玩笑,彼此都有了了解,我當然跟他們講真相:「咱們之間不是仇敵,我們也不是針對你們。我們是一群修真、善、忍的好人,我的師父和大法是受冤枉的」。我還背《洪吟》,他們說:「你為法輪功付出這麼多,值嗎?」我說:「值,為師父,為大法我死而無怨,就怕我不夠格。」在這期間時,我也不覺的痛,也不覺得餓,等到快出院時,我感到嘴裏的唾液是甜的,就像甘露一樣,我知道絕食使我的五臟六腑得到了一次大淨化,出院那天,警察說:「你看她的頭髮、身上這麼長時間沒洗,還挺乾淨,臉色紅潤。」我告訴她說:「煉法輪功的人都不用做美容。」到達拘留所時,全號的人都為我向警察求情,要求把我腳鐐撤去。在勞教所期間我承受了所有大法弟子所承受的一切。2001年9月走出了勞教所的大門,我望了一下天地,心裏在想。我是修宇宙大法的,本不應該到這裏來,可是我在這裏被關押了這麼長時間,承受著我不應該承受的痛苦,我一時還找不到原因,但是我決不會再到這地方來了。

回到家中打開書看到師父的法像,我再也無法控制內心的悲痛,淚水流個不停,我想無論我遇到甚麼樣的事情、遭受甚麼樣的痛苦,我的這本書還在,師父還在呵護著弟子,再大的痛苦我都能過去。我開始煉功學法,使自己溶於法中。

這件事情過去10年了,10年的路走到今天,我歷經了許多風風雨雨,坎坎坷坷,兌現著自己的誓約,履行著自己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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