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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家勞教所慘案」倖存者王芳被殘害致死經過(圖)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四月六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家住牡丹江市愛民區橋北地明小區的法輪功學員王芳,被中共當局非法勞教兩年,在哈爾濱萬家勞教所受盡各種酷刑,是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日發生的「哈爾濱萬家勞教所慘案」的倖存者之一。出勞教所傷勢恢復後,王芳再次被綁架,二零零二年六月十四日從牡丹江看守所轉到海林市看守所後,經常遭所長單成強毒打、辱罵。二零零三年九月八日,王芳被非法送往哈爾濱女子監獄。在那裏她又遭受了各種酷刑,最後被迫害成皮包骨,回家後不到兩個月,就於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四日去世,年僅四十六歲。


王芳

一、見證「萬家勞教所慘案」

在萬家勞教所,王芳堅持學法煉功,經常被強制「蹲小號」,常常被折磨得不成人樣。萬家勞教所及醫院因為潮濕,骯髒,幾個月洗不上澡,很多學員身上長了疥瘡。勞教所讓幾名男犯人把身上長膿包的女學員王芳、左秀雲、李豔紅按住,用鋼刮刀、刮匙在血肉中刮來刮去,刮去膿包上的結痂,然後用混有鐵鏽的自來水直接往身上沖,慘叫聲不絕於耳,幾天重複一次。「看到她們身上被刮的地方像血葫蘆一樣,血流一地,令人毛骨悚然。她們痛苦地哆嗦著,呻吟著,淚流滿面。連那些男犯人都背轉臉不忍再看,真叫慘不忍睹。」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是法輪功師父生日,法輪功學員出去煉功,竟被男女惡警毒打,有的被關進小號罰站,當天,惡警張波帶領刑事犯明目張膽地將被非法關押在六班的法輪功學員所有日用品、食品、食具搶光,胸罩、被罩都被撕破,甚至吃飯用的勺子、筷子也被扔出窗外,連續幾天只得抓著吃飯,換洗的內衣都被拿走。然而即使這樣這些惡警仍不罷休,指使刑事犯把法輪功學員王芳、左秀雲等綁在暖氣管上,蹲不下,站不直,左秀雲頭暈、惡心、大汗淋漓,最後休克過去才被放下來。不只是因煉功遭迫害,就連正襟危坐、盤腿躺著也要受到惡警和刑事犯的訓斥和阻撓。

六月十八日萬家開加減期大會,所長盧振山在會上揚言:「‘轉化’了也得‘轉化’,不‘轉化’也得‘轉化’,強行‘轉化’。」(惡警把強制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稱為「轉化」)又一次有組織有預謀的瘋狂迫害拉開了帷幕,近三百名男女警察布滿了會場,防暴警察頭戴鋼盔、手持電棍、手銬、腰繫武裝帶,法輪功學員的四周都有男女警察和男刑事犯看管。全場悄無聲息,連掉下一根針都能聽到,氣氛非常壓抑,仿佛空氣都凝固了,邪惡布滿了會場。二十名法輪功學員雙手反銬兩邊,被一男一女惡警挾持進入會場,站在主席台前面,被宣布加期一年,其他人加期三個月、半年不等,而且是私自加期,沒有得到上面的批准。台上,史英白在辱罵師父與大法,宣布加期的法輪功學員名字時,他念錯了,許麗華正色道:「我叫許麗華,法輪大法是正法。」立即就被惡警李民毆打,然後扯著腳從二樓拖到一樓,一陣暴打,打得鼻青臉腫,眼眶青紫,乳房下軟組織損傷,時常在睡夢中被疼痛驚醒。接下來的氣氛更加緊張,防暴警察走來走去,當猶大在台上謗佛謗法時,楊秀麗站起來大聲說:「你不配說我師父。」緊接著二班的陳亞莉、高淑彥、左秀雲、王芳、趙雅雲等幾乎同時站起來說:「法輪大法是正法!」當即被暴力打壓。高淑彥被惡警王敏摔昏。散會後十七名法輪功學員(老三班八人)被關進小號罰站,至此蓄謀已久的所謂強制「轉化」再次開始了。

酷刑演示:開飛機式綁吊
酷刑演示:開飛機式綁吊

從六月十九日中午開始,先後十五人被男女惡警殘酷毆打,左秀雲被打得喘不過氣來,陳亞莉、趙雅雲、王芳多次被電棍擊打心臟,被「飛機式綁吊」、腳跟離地,不許穿鞋,隨著時間的推移,人被綁得越來越緊,越吊越高,兩臂鑽心疼痛,不許睡覺、不許說話、不許大小便,有的實在難忍,便在了褲子裏。朱純榮只為說了一句:「國家沒給法輪功定性。」就被暴徒吳寶雲手拿拖鞋一頓猛抽,頓時朱純榮的鼻子、臉上鮮血直流,又用膠帶封嘴,令人目不忍視。暴徒們用電棍在法輪功學員身上猛擊,並用電棍電小腦、心臟等部位。潘宣華老人被暴徒李民多次毒打,打得她口吐鮮血,牙齒鬆動。然後用胳膊猛壓後背,痛得她大叫,再被電棍電,暴徒看她仍在堅持,就喪心病狂地用竹竿把她吊起來,由於長時間綁吊,她兩手呈黑色。

法輪功學員有的被折磨得大汗淋漓,汗水像雨點一樣落在地上,有的不斷嘔吐,全身腫得像饅頭一樣,四肢麻木,楊秀麗多次要求上廁所也不允許,忍不住尿在地上,暴徒全明皓等幾人氣急敗壞地把她按倒在地,用身體擦殘餘的尿,覺得還不解恨,暴徒吳寶雲就用擦尿的拖布往她臉上、頭上、身上亂捅,隨後暴徒李民竟下流地兩腿夾著她的身體,拽著頭髮往暖氣片上撞,慘叫聲、流氓們的叫罵聲、辱罵聲、嘲笑聲充滿整個小號,此時小號簡直成了人間地獄,史英白、七大隊的惡警頭子武金英都到小號給暴徒助威,其中邪惡打手劉倫惡狠狠地說:死一個人不就臭塊地嗎?男刑事犯都叫我們收拾得直尿褲子,你們算甚麼?暴徒們看到陳亞莉仍不妥協,就用最惡毒的流氓手段殘害她,惡警李民變換著花樣折磨她,一會雙手拽腰撕扯她的身體,一會兒又把她的身體側轉貼在牆上,擠壓內臟,一會兒雙手抓肩,上下來回顛,一會用手指一根一根地摳肋骨,一會兒用魔手在其腋窩和肋骨處抓來抓去,又痛又癢,她痛苦地掙扎著,可是這畜牲獸性大發,竟用手掐她的乳頭,陳亞莉厲聲制止,這個畜牲不僅沒有收斂,反而抽她嘴巴子,並兩次叫囂:你再說一遍?陳亞莉兩次抵制,又被兩次抽嘴巴,直到她渾身抽搐。數小時後,史英白來到小號,陳亞莉告訴他:「我已被吊了二十多個小時,太過份了,你們這是在違法,把我放下來。」史無動於衷。暴徒全明皓多次揚言威脅:你們現在不寫保證書,就都送到集訓隊去,讓男管教和男刑事犯看你們。難道馬三家十八名女法輪功學員被投到男監的慘案要再一次重演嗎?不僅小號如此,大排也面臨所謂強制「轉化」,因為六月十九日老三班的主管教孫秀琴說:「我希望你們都老實點,別給集訓隊湊數。」

緊接著六月二十日管教又拿來「保證書」,讓法輪功學員在上面簽字,又有法輪功學員因拒絕簽字被陸續扭送小號,飛機式綁吊迫害……,在狂風驟起的沉沉黑夜,仿佛天地都在震怒,慘案發生了:李秀琴、張玉蘭、趙雅雲被邪惡的虐殺奪走生命。這次慘案震驚國內外。四名法輪功學員被送到男隊由男警察和刑事犯監管,八名法輪功學員奄奄一息、神志不清、大小便失禁。

酷刑演示:在中共的勞教所裏,警察給法輪功學員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毒針
酷刑演示:在中共的勞教所裏,警察給法輪功學員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毒針

六月二十二日萬家得知部裏要來人,怕罪行暴露,以惡醫宋紹會為首的幾名醫生和刑事犯強行把八名法輪功學員按在床上打精神類藥物,致使她們二十四小時昏睡。六月二十六日,在她們身體失衡,四肢僵硬、神志不清的情況下,又將這些剛剛死而復生的人塞進小號,嚴密封鎖消息。把她們扒光衣服搜身,把錢拿走,就是買日用品也要層層請示,有時把存在隊裏的錢以各種藉口據為己有。不許放風,不許家人接見,任何人都看不到她們,這些沒有人性的傢伙掩耳盜鈴,誰都以為萬家把她們迫害死了。當時正值酷暑,小號悶熱異常,陰暗潮濕,這幾名法輪功學員多數人長了膿包。她們多次呼籲,無濟於事,多名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惡警仍置之不理,其中張桂榮絕食五十五天,累計插管一百多次。由於小號密不透風,這幾名法輪功學員呼吸困難,潘宣華被窒息得都昏迷了,萬家為了掩蓋罪行,逃脫法律制裁,不但不嚴懲兇手,甚至使用各種手段企圖給她們栽贓、顛倒是非,混淆視聽,威逼她們順著惡警的意思說謊。

六月二十六日惡警劉倫說:「你不說,用不用我找根繩子吊你,幫你回憶回憶。」九月中旬,高淑彥在惡警周軍那兒看到一張寫有「高淑彥情況」的表,其中有一句話「如果這次自縊不成,就撞暖氣片」。這就是萬家在以達到破壞大法的目的,顛倒是非、誣陷造假、推托罪責。哈爾濱市大案組在調查「六二零」慘案時,絲毫不記錄這些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事實,它們早已淪落成中共的惡毒走狗。他們奉行的是「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指令,以放這些法輪功學員回家為誘餌,讓她們按照他們編造的謊言說。前來調查的於曉憶說:「你甚麼時候說,甚麼時候放你,你不配合,今天放你,我明天再抓你。」在詢問郝雲珠時,竟然讓她在空白紙上簽字,等惡警寫完後,郝想看是否屬實時,卻被當場搶走。惡警對這些倖存者的迫害一刻也沒停止過。

八月二十八日,邪惡又指使電視台伙同萬家強制給這些倖存者錄像,企圖製造第二個「天安門自焚事件」,遭到大家集體抵制,惡警李秀雲和兩個刑事犯強行把郝雲珠抬走,致使郝雲珠休克過去,邪惡仍不罷手,小號中強行錄像。萬家不但對慘案的倖存者肉體折磨,更加大精神摧殘,無限期的超期關押。無限期的小號隔離,陳亞莉、王芳、韓少琴被以談話為名找去,下落不明。後得知王芳、韓少琴被送到戒毒所。慘案倖存者:潘宣華、張玉華、徐麗華、王芳、楊秀麗、陳亞莉、左秀雲、高淑彥、邵影、孫傑、韓少琴、郝雲珠,她們其中有十一人被非法超期關押,最多長達一年,此次小號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最長達四個月,直到十月末,她們才被陸續放出來。但是左秀雲在回家的第四天(十一月四日)又被佳木斯松江派出所從家中綁架走。她們能活著從萬家走出來,是在國內外正義善良之士及國內外法輪功學員,特別是國外法輪功學員的聲援下,惡警不得已而為之。

哈爾濱萬家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示意圖
哈爾濱萬家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示意圖

二零零零年八月十日,隊裏給這些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唸誣蔑師父、誣蔑大法的黑材料,潘宣華等法輪功學員表示異議,惡警就用膠帶封嘴,把潘宣華、張宏、左秀雲、王芳、楊秀麗等六人關進小號,當時左秀雲、王芳身上長了很多膿包,流膿淌血,十分痛苦,即使這樣仍把她們關進小號。萬家醫院以醫治為名,藉機殘害法輪功學員,醫院院長寧紹會叫來四、五個男刑事犯強行把人拖出小號,沒有採取任何衛生和麻醉措施,直接用手術刀和刮勺在長膿包的地方刮來刮去,慘叫聲傳遍整個大樓,讓人聽了心都直顫,連男刑事犯都流下了眼淚。刮完後,竟又把人送進小號。潘宣華、張宏、楊秀麗在小號裏被迫罰站,幾天後,男惡警覺得這樣還不夠狠,又將她三人和王桂琴背靠背插戴銬,鎖在一起罰站,手不能動彈,否則銬子就會嵌入肉裏,連帶其他同修的銬子會越來越緊。有的手腕已經銬壞,一個星期後,惡警武金英看這些人不屈服,又指使男暴徒把她們雙手銬在監門上罰站,每天十五小時以上,腿部嚴重浮腫,再用高分貝噪音摧殘聽覺神經。

二、在海林看守所被所長單成強折磨毒打

從勞教所出來後,王芳被送回牡丹江母親家,待傷勢恢復後又投身到講真相、救度眾生的行列中。後來王芳被再次綁架。王芳曾在黑龍江省牡丹江市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被看守所的副所長用拖鞋打王芳的嘴。

二零零二年六月十四日,海林公安局國保科姜雲濤等人,將王芳從牡丹江看守所轉到海林市看守所繼續遭受迫害。在海林看守所期間,王芳處處用大法要求自己,每天學法、背法、煉功。惡警單成強問她還煉不煉功了,王芳說在這不能煉回家煉,就被戴上「手捧子」(是一種類似手銬的刑具,被戴上後兩手更不能活動,長時間戴後兩手腫脹,會把手弄殘。此刑具據說只在中國的看守所裏,最黑暗的地方才有。)

有一次王芳給常人講真相,遭到所長單成強毒打,之後強制戴上手銬。她向同室講真相時經常是當監控打開時再講,這樣連管教都能聽到,這樣做也經常受到辱罵。

有一次王芳煉功,被所長單成強發現,受盡非人的折磨。在大院裏用冷水從頭澆到腳,一邊澆一邊打。王芳高喊:「法輪大法好!」那時她已被戴上手銬和腳鐐子,單成強用白塑料棒抽王芳的腳心,使王芳疼痛得在地上滾。回到監舍,王芳已被迫害得不成樣子了,同修們只好把她的衣褲用手撕開。

還有一次中午,我們都在「碼鋪」,單成強突然出現在門口,說我們煉功,強行給王芳和林春子戴上手銬,王芳和林春子以絕食來抗議對法輪功學員的無理迫害。

二零零三年五月,看守所代所長姜興瑞以法輪功學員給師父過生日為由,把我們四人兩人一組用腳鐐銬在一起,四天後放開。

三、被黑龍江省女子監獄殘害致死

二零零三年九月八日,王芳被非法送往哈爾濱女子監獄迫害。女子監獄繼續迫害法輪功學員,為了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惡警在各監區(包括病號監區)放洗腦錄像,然後寫好「轉化書」,由三、四個警察強行按住法輪功學員按手印。

二零零四年三月因經文被搶,陳偉君和王芳絕食,給她們日夜插管,一週換一次,皮管紮胃疼、脹、鼻腔腫,第七天犯人洗管時說管子長綠毛了,七監區王芳被野蠻灌食胃管日夜不拔,連續插了許多天,低燒、咳嗽,胃管拔下來時另一端都變成黑色,肺部感染後,她的精神狀態還可以。有一次,在水房收拾衛生,她還唱歌給大家聽,可是二零零四年四月七監區給法輪功學員上大掛,把她銬在床上,雙手反銬,站不直,蹲不下,整整一天。從此後王芳一天不如一天。參與迫害者:隊長康亞珍、崔豔、警察吳雪松、犯人楊淑華、商曉梅等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法輪功學員王芳,因不戴名籤、絕食抗議,被插管灌食後,管子不拔出來,一直插了五、六天,拔出後再插,導致肺部感染,診斷為肺結核晚期,已「開放」,現王芳日漸消瘦。在那裏又遭受到了各種非人性的酷刑迫害,最後被迫害的成皮包骨了才回到家裏,回家不到兩個月,於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四日早上三點去世。

當日前一篇文章: 侯延雙被瀋陽監獄城第一監獄迫害致死(圖)
當日後一篇文章: 中共不擇手段迫害良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