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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修大法金剛志
文/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二月六日】

真修大法金剛志,
泰山壓頂志不移。
信師信法心不動,
腳踏萬魔出神跡。

在修煉之前,我是個殘疾人,修煉僅一個月,我神奇般的康復,當時我對大法佩服得五體投地,對師尊感恩的心無語可表,只覺得師父是神,法輪功是神功。我這一生就是法輪功的人了。在新的一年來到之際,我寫出我近十三年的修煉歷程,感恩師尊的苦度和慈悲的呵護,走好以後的路。

我是一九九八年得法的,回想起那十幾年的修煉路程,我那感恩的心,常常是雙目成淚河;對浩蕩的師恩,我常常是話沒出口淚先流。我常常對家人說:出現任何情況,發生任何不該發生的問題,都是我修的不好,達不到標準,讓我師父為難;絕不是法不行,也不是師父不管我,是自己不行呀。

古人講:滴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救命之恩無法回報,大恩不言謝,一生就是他的人。當時法理認識不高,但信師信法的心卻是純真的。即便迫害開始後,謠言滿天飛,從沒想過師父如何如何,沒想過法如何如何,我自己經歷過的,我有體會,我知道對與錯,我會說道。縣市各大班子、鄉鎮的頭們走馬燈似的找過我,他們走時,都留下一句話:我們轉化不了你,都被你改變了;好,就在家好好煉,別出去。幾乎所有來找過的人,再也沒有回頭的。

現在才明白當時就是那樸素的信師信法的那顆純真的、金剛不破的、不疑不惑的、堅定不移的心,才是自己雖歷經艱險,卻不被迫害的原因。真的有點過五關斬六將味道,真的是師父的呵護呀,是師父不許他們侵擾我。回想起來,常常是淚流滿面。


(一)進京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九日,我得到消息說:七月二十日邪黨將全面打壓法輪功,不許煉法輪功。這無異於剝奪我的生存權一樣,心裏那個不平呀,當時記得回來後他們那些當官說:「你去幹甚麼?」我說:「我去喊冤。要進京告訴他們,他們錯了,不能迫害法輪功,我要用我的親身經歷向人們訴說法輪功的好處。」十九日我搭車進京,一路下來心裏像打碎了五味瓶一樣,五味俱全。

等車的時候一個不認識的人,在路邊坐著,我過來了,他跟我說話:「你們是上訪的吧。」我說怎見得,他說:「這麼多人同行,不用說。」接著他說:「肯定路上有關卡,被截以後繞過玉米地再上路。」我只是聽,並沒在意。來車了,我們上了車,剛走了十幾里路,一群警察和官員擋住去路,把我們趕下車。正焦急,一回頭,身邊正是玉米地,突然不認識的人的話點醒了我,對,繞過玉米地再上路。趁人亂之際下道,進了玉米地,繞圈再上路。嗨,哪知道邪黨這個恐怖呀,雖不能說三步一崗五步一哨,但十里路之內,準有關卡。怎麼辦呢?就想師父呀,我真的要進京,用我自己的經歷證實法的超常。可能就這一念,以後所有上車檢查的人員沒有一個與我搭話的,再也沒人看我一眼。

一路來到省城,進京,買票談何容易,「拿身份證來,幹什去?」中共警察像審賊一樣的吼叫著,對待著每一位旅客。沒有身份證,怎麼買票呀?就在徘徊之際,一人手拿兩張進京的車票(我一起的還有一位同修,後來他不去了),我要了一張,進入候車室,好傢伙,警察都有旅客一樣多。剛進入,一個警察問我要身份證,我說沒帶,他就吼叫著他的同伙:這兒有個沒有身份證的。那邊那群警察,根本就沒人搭理他,他也無趣的走了。踏上進京的列車,還有一站快進京了,氣氛開始緊張起來,上車來的一幫的警察,陰著臉,五官都變形了,挨個的查車票,查身份證,查到我這還是沒有身份證,那警察又喊:這有個沒身份證的,那邊的警察還是沒人應聲。那些人像被釘住一樣,沒有一點反應,我又過了一關。

終於到京下車了,出大廳時我看到,兩邊警察林立,手握警棍,鐵青的臉一個個挨人的查票,身份證,有了前幾次的經驗,我沒緊張,照直往前走,心裏很放鬆。就到我走近時,不知誰喊了一嗓子,那些人都回頭了。我也就走了。

當時一起走出來那麼多同修,都在不同地段被截了下來,只有我一個人走到京城,當地的官員都有點懵了,因為江蟾陰毒的把所有的政績、升職、升級、漲工資都和法輪功掛鉤。這裏不是說我如何了不起,是向世人訴說師尊對我的恩澤,比天高比地厚。

這一次師尊的慈悲呵護,我再一次見證了法的威德,一切都在師尊的掌握之中,為我後十年證實法奠定了基礎,鼓足了勇氣,樹立了信心,知道了如何去做。十年多來法在我身上的神奇體現,證實法是無所不能的,如果出現麻煩,肯定是我們自己障礙了自己,是後天的觀念塵封了真我,是信師信法不夠,束縛了修好的一面正法。

(二)慈悲

人生的選擇太多,因為人在迷中,社會環境的薰染、後天觀念的阻礙、不正確的社會導向、物慾的誘惑、家庭的薰陶都直接或間接的影響著一個人對自己人生的選擇。而今天,眾生生在大法洪傳之時,認不認可大法,卻是人生的根本選擇,去留的選擇。

二零零二年秋的一天,凌晨六點發正念沒結束,隱隱約約感到邪惡的車來了,我告訴我家其他同修說:「來人了,集中正念清理,別受干擾。」果然一會有人敲門,我們沒動,繼續發正念,半小時後,我開了門,鄉政府的人來了,武裝部長和另外兩人,說:「某書記讓你到鄉里去一趟。」我說:「我不去,你知道幹甚麼,我也知道幹甚麼,你說,我學法輪功傷害你們甚麼了,妨礙你們甚麼了,你們非不讓我學,我能和別人一樣正常生活不好嗎?你們不高興嗎?非要轉化我,往哪轉化,轉化到我無法生活,轉化到跟政府對著幹?通過學法輪功,我與世無爭,不給政府添麻煩,救濟我不要,別人不繳集資,我交,這樣不好嗎?都學法輪功,你這官好當了。為甚麼不感謝法輪功,卻難為這些好人?」心裏一直求師父,「幫幫弟子,我不能到那去,那不是我修煉的地方,我還要救人。」腦海中清晰的兩個字:「講啊。」他們見我不去,就往鄉里打電話,叫來人,又來了兩個轎車和數輛摩托,大街上的村民也越聚越多。心裏一直發正念解體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心生慈悲:這些人太可憐了,被魔控制著,自毀自身卻渾然不知。

我面對鄉親說:「老少爺們,你們看到了,你們也知道我是怎麼活過來的,當年你們都伸出援手,拉我一把,希望我這個家能維持下去,這些人卻沒有一個人來問問我缸裏有沒有麵,家裏有沒有柴。我學法輪功好了,能生活下去了,你們高興。他們來了,不讓我學,我要學就得去蹲監,這不是不讓我活嗎?」這時街坊鄰居,有的開始罵上了:「身體好了,願學甚麼,學甚麼,聽兔子叫不用種豆子了。」那些官員都蹲在牆根下,頭耷在膝蓋上,像被審的犯人,沒人說話,沒人動手。

講完我要說的話,在眾目睽睽下,我堂堂正正地走了,他們也走了。後來,我才知道這一次迫害是很殘酷的,全鄉所有出來做事的弟子都被綁架了。我心中無法表達師尊對我的關照,每一次魔難都是師尊牽著我的手,一步一步的走過去。同修啊,相信吧,師尊就在身邊,只要我們信師信法,只要我們做的正,誰都不敢動我們。都是師父說了算。

(三)選擇

世間名利多誘惑
真我猶在去執著
信師信法心不動
哪個阻我修佛陀

二零零二年夏天,縣鄉兩級組織部門找到我,讓我做出選擇,要法輪功還是要黨員,他們並以子女入學,就業相威脅。我沒猶豫的說:「非要選擇嗎?」他們說:「是的,共產黨員不能學法輪功。」我說:「那沒辦法,我要活下去,法輪功能讓我活下去,共產黨卻不能,我還是要法輪功。」 他們說不急,你考慮一下,我想考慮甚麼?我從法理中明白:你認為人對,人好,你就是人,永遠離不開人。一個修煉人的最終目地,不就是離開人嗎?怎麼還會在人的理中徘徊。

相隔三天後,他們又來了,拿著自願退黨表,讓我做最後的選擇。我說:「沒甚麼可選擇的,活下去是人的本能,共產黨治不了我的病,只有法輪功。」這次邪惡很兇,帶的場也很惡。我的身體都受到迫害,腿那個痛呀,像刀扎一樣,那骨頭像要砸碎了一樣,痛得鑽心。想想自己命都是師父給的,每個細胞都是大法鑄造的,我就是法輪功的人,我選擇甚麼?就是退黨,我在邪黨會議上,向那些黨員,講了大法的美好和超常。因為一個村的都知根知底的,這些當官的,怕會上通不過,提前做工作,在沒有人發言的情況下,草草結束。當我填完自願退黨的表格以後,我的身體一下子輕鬆了,腿也不痛了。心身都得到凈化。

人生的選擇也許多次,也許就一次,不管幾次選擇,人的選擇,很可能決定一個人未來或決定一個人的一生,他很可能是一次人生的轉折。當前三退大潮,正是神給人的一次自己給自己的選擇,他是人生的根本轉折,每個生命必須做出自己的選擇。他決定了人的去留,這個選擇是公平的,機會是平等的,只要不迷失真我,都會做出正確的選擇。願眾生為了自己的永遠,選擇三退。

(四)真相救被迷惑人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滿天的謊言,邪惡的謠言,迷惑了所有的常人,到處是對大法的不解責難;對師父的誹謗,陷害;對法徒的諷刺,挖苦。恰恰是那些謠言,誹謗和指責,讓我明白了鎮壓的邪惡和虛偽,因為我是受益和經歷者,我親身體會到大法的神奇和超常。

當時不管在任何場合,只要誰說大法如何如何,我就對人家講真相,時間長了也沒人在我面前再說大法不好了。當時心裏沒有害怕,就覺得這些宣傳全是撒謊。自己就用自己的體會,寫成信件,往中央電視台、省電視台、省廣播電台、市電視台、縣電視台、縣政法委,鄉政法委寫信,用的全是真名真姓真地址,用我自己的經歷,向他們訴說著大法的偉大和超常,向他們揭示著事情的真相,告訴他們是他們錯了,事實不是那樣的。 他們到處誣蔑師父斂財,我就說我自己踏遍三省一市數個醫院,花費數萬元,被告知醫學沒有治療方案。當時天都塌了,我還年輕,孩子還小,真的質問過蒼天,為何如此對我不公?修煉大法僅一個月,奇蹟般的康復,哎呀我那感恩的心呀,我那高興的心呀,真是無以言表。師父沒問我要一分錢,讓我恢復健康,這浩蕩的師恩,讓我心裏卻是過意不去,就是想打個人情我都找不到師父,因為直到現在,我從來就沒見到我師父,心裏一直很遺憾。

寫了那麼多信件,卻如泥牛入大海,一去不復返。因為我完全用的是真名真姓真地址,有的同修勸我不要寫姓名和地址,只寫事,可我當時就想,能有人來了解一下有多好,我也好說說我的心裏話。告訴他們大法的偉大和超常,是更高的科學。告訴他們事實的真相。

有一次讓我到派出所去,我挺高興的去了,我向那所長講了我的修煉過程,修煉以前的淒慘。那所長說:「要不讓我老婆也學,她那病秧子也是沒治了,」我說:「我願教。」

後來,我常去找他們,鄉政法委書記那兒,我是常客,迫於上邊的壓力他常去騷擾大法弟子,我就和他說:「打擊好人的人一定不是好人。」他說:「沒辦法。」我就說:「甚麼事你們都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麼,怎麼這事就沒法呢?」還別說,還真的管點用,在全縣我們這是迫害最輕的一個鄉鎮。

有一次,夜裏派出所一行六個人闖進我的家,我趕快搬凳子讓座,那傢伙鐵青著臉,沒有一絲表情的說:「還煉麼?」 我沒正面回答,就開始將我的修煉過程講給他們聽,講了一會他們自己找凳子坐下來聽我說,話講完了,他們的臉也鬆了,也會笑了,那所長說:「好,就在家煉吧,我們也不能跑到你炕席底下看著你。」帶著微笑都走了,好傢伙,那是抓人來的,是師尊又一次幫我化解了魔難。

(五)從政法委要回大法書籍

剛過完二零零零年的年,因為家人(同修)為大法進京上訪,政法委書記帶著紀檢書記、派出所所長到我家,當時我不在家,就把我的大法書全都拿走了。回家知道後,自己都蒙了,心裏那個難受呀,那個痛呀,生平第一次知道甚麼叫心痛,心痛是甚麼滋味。

第二天吃完早飯,我走了,來到鄉政法委書記辦公室,他不在,我就一個一個門的挨著找,一個工作人員,悄悄的告訴我,他在那裏。我找到他以後,回到他的辦公室,就問他:「為甚麼搶我的書?」他說:「你家某某上訪,是派出所某所長拿的。」當時我說「他算甚麼,你不發話,誰願動,我告訴你某書記,那書就是我的命,你也知道我以前是怎麼活過來的,我躺在床上的時候,你問過我嗎?關心過我嗎?去我家看過嗎?為甚麼我學法輪功學好了,你們這些人民公僕,不為我高興,反而難為我,我好了你們不高興嗎?我一不要你們的救助金和照顧,孩子上學該得的救濟款我都不要你們的,二積極上交集資提留款,三與世無爭,不給你當官的找麻煩,你說你們知足不知足,還不讓我學,沒有法輪功我病好不了,我也不會做你們的順民,你也不是不知道,你說法輪功哪一點不好?從我身上你看不到這些宣傳是假的?法輪功這麼多人學煉這本身不就能說明問題嗎?這一億人都傻嗎?為甚麼別人說月亮是黑的,你也說是黑的呢?你真正看到的是甚麼,你不知道嗎?人家說是方的你也說是方的,就沒有自己一點見解嗎?你知道我是快死過的人,你說我還能怕甚麼,大不了再來一次。我這一生就是法輪功的人了,是學定了,你考慮好了。你就學著給兒孫積點德吧,對好人,你就睜隻眼閉隻眼過去吧,別等將來當替死鬼。法輪功是正的,早晚得平反,你迫害誰,誰也不會忘記你,早晚和你算帳。為甚麼不給自己留條後路?」

他見我動真格的了,心裏發虛了,他說:「這也不是我不讓你學。」我說:「誰不讓我學,就你三天兩頭找我麻煩,上邊也沒人找我。」他說:「你回去吧,一會我讓司機給你送回去。」我說:「謝了,現在給我吧。」

我去買了個書包就回來拿書,當大法書再回到我手裏的時候,我當著他的面,哭了,哭的那個動心呀,我終於把我的生命奪回來了。

我又一次感恩師尊的慈悲呵護。不在法中修的人,很難感到佛恩浩蕩的內涵,誰也不知對師恩的感慨。

(六)天安門廣場上的奇蹟

迫害還在持續著,大法弟子金剛不動,堅持自己的信仰;堅韌不拔的向世人講著真相,法徒一批一批被迫害,一批一批走出來,向世人展示著大法弟子無量的慈悲。

二零零一年五月一日,我和我家的同修決定,再次進京上訪,證實法。當時,五一農村的農活還比較忙。我父親曾問我:「你們走後家裏的農活怎麼辦?」我說:「不管了,一切交給師父,師父讓我走到哪,我就走到哪。讓我在那說我就到那說,隨緣吧。」因為當時邪黨規定:走到北京的,最少拘留一個月。

我每次回想起我走過的路都會淚流滿面,感恩師尊的慈悲呵護。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我們一起順利的來到了北京,來到天安門廣場,自己也不知道到信訪辦怎麼走,只是想:天安門廣場,每天都有許多同修來證實法,要遇到一個知道路的同修該多好。自己在尋找著,這時我發現在廣場的東邊,有兩人席地而坐,很像我們的同修,搭話後,果真如此。互通地址和來意,我們圍圓而坐,拿出《轉法輪》四人輪流讀。

剛開始讀,奇蹟出現了,空氣像凝聚了一樣,周圍的人和物都起了變化,我們周圍的人,緩緩而退。大約有二十米的圓內,空無一人,五一那天,天安門廣場,人山人海呀。周圍的人戛然無聲,二十米外,一輛警車停在那裏,車裏的警察連門都沒開。我們那朗朗的書聲,向四週湧動著,向世人傳播著法的慈悲,向邪惡展示著法的威嚴。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我們停止了學法,我們周圍的這個圓,很快被人填滿了,警察也下車了。

(七)信訪辦前:「神了!」

在同修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國務院信訪辦,哎呀,這哪是信訪辦公室,牌子被摘掉了,都不敢正常工作了,邪黨就怕到這種程度。可是警察卻遍地都是,我們還沒走到信訪辦,十幾個警察就圍上來了,問:「幹甚麼的?」我說:「喊冤的」。馬上一個問道:「法輪功嗎?」我說:「是呀」。一個大個子立即吼叫著:「不知道法輪功不讓煉了,還來鬧事?」我說:「誰鬧事了,能不能聽聽我們的聲音。」我拿出了我的殘疾證,我說:「我如此一個廢人,千里之外,能來到這裏,你就不覺得奇怪?你不覺得電視、報紙的宣傳是假的嗎?」那人拿著我的殘疾證,就問我:「這是真的嗎?」我說:「那上邊的鋼印你能做出來嗎?」

那人圍我轉了三圈,嘴裏喃喃地說:「神了!」這群人馬上也變臉了,口氣也和氣了,就說:「快回去吧,我們也不難為你,好,就在家煉吧,來也沒有用。」

我說:「不行,我得和他們說說,他們不了解情況,上邊錯了,事實不是宣傳的那樣。」他們見我不肯走,就打電話給我地區駐京辦事處,當駐京辦事處的人把我們帶到辦事處的駐地。到了辦事處,那裏已有我們縣的數位同修,被綁架在那裏。大家都用我的事例講著真相。我們這一批人在那裏沒受到為難,學法煉功都隨便做。

誰知我們走後,鄉里亂做一鍋粥,他們原認為只要看住我,就是他們的成績,每天有專人盯梢,身份證也給搜走了,我走後政府撒開人到處找,給村裏施加壓力,第二天他們說:「完了,到北京了。」下午,駐京辦打電話,告訴他們我到北京上訪,讓他們去接人。第三天政法委書記帶人到了北京,第四天,把我從北京接回,直接送回家。總共四天的路程,甚麼也沒耽誤。回家後,鄉里的頭們問我:「你到北京去幹甚麼?」我說:「去喊冤。」他們說:「咱們鄉里也沒難為你,你冤甚麼?」我說:「我們師父冤啊,法輪功冤。我師父不向人要一分錢,無代價的給人去病,教人向善,遭到無端攻擊,造謠陷害,惡意中傷,你說冤不冤;法輪功教人向善,使社會穩定,卻遭無端鎮壓,我是其中一員,你說冤不冤。」他們怕轉化不了我,還影響一大片,進而影響他們升遷,晉級,漲工資,就決定把我送回家。

(八) 金剛不動

「七二零」以後迫害異常慘烈,幾乎所有的同修,都不同程度的受到干擾和迫害。像文化大革命一樣,人人過關,所有的同修,幾乎人人都被要求表態寫保證,到處是紅色恐怖。有的同修被關押,有的被迫流離失所。迫害剛開始時,因為我在當地也是小有「名氣」的,遭到各級官員的「關照」,鄉里的、縣裏的、村裏的像蒼蠅一樣圍著嗡嗡叫。由於邪黨的株連政策,村裏邪黨書記幾乎每天都來我家幾趟,甚至他在外邊喊一聲,你只要答應一下,他就走了。在我駐地周圍安排「眼線」,「監視」我居住。怕我串聯、怕我上訪、怕我講真相。

「七二零」後縣裏五大班子組隊,開著三個轎車,來到我家做說服,其中有一個科委的人,自恃能言善辯,知道得多,想從科學的角度,說服我,放棄修煉。他說:「你這是以前治療結果的反應,有時候,一些藥物的反應很緩慢,有些東西也是巧合。」我說:「是嗎?我歷經八年的治療,跑過四省一市,求過專家、教授。遍訪民間偏方,最後還是專家告訴:『醫學對我這病沒有方案。』失去希望的我已經一年多沒有醫治了,因為我已沒有能力治療了,孩子還小,還要上學,家裏家外,山裏全靠我那不足一米五的妻子操持承擔,苦啊。我問蒼天,既生我於世間,為甚麼不給我立足之地?我一年多沒有治療,為甚麼不出現治療效果?為甚麼不出現巧合?我學法輪功僅一個月,我沒吃一粒藥,沒打一隻針,沒花一分錢,和誰巧合呢?」我向他們講了大法的超常現象,講了我學法輪功一個月之後淨化身體的表現過程,因為我治病過程中吃過許多有毒的中藥,有毒的毒蟲,淨化身體時,這些東西都排到身體的表面。這五大班子的官員,面面相覷,無言以對。這是醫學根本就無法解釋的。

迫害在升級,許多過去出頭露面的同修,先後遭到迫害。有的被非法關押,有的流離失所。有的同修出於關心,要我出去躲一下,我說:「那不行,為甚麼要躲,我又沒犯法。往哪躲,躲到甚麼時候,我要堂堂正正的面對我遇到的一切。」也有流離失所的同修問我:「離家出走對不對?」我回答:「我不能說離家出走對不對,那得看你能悟到哪,我只能這樣告訴你,你覺得怎樣做的心理平衡些,坦然些,你就怎樣做。不要學別人,走自己的路。有些東西是要自己去悟的,悟的到才能做的好,不能強為。」他說:「那你怎麼做呢?」我說:「我覺的師父法中沒有講流離失所、離家出走的法理。師父要我們符合常人修煉,我不會離家出走,也不存在流離失所。在人這,只有罪犯才會逃亡,無家可歸,流離失所。一個修煉的人,一個神,人能逼神流離失所?人能逼神無家可歸?真是笑話。我是修佛的,是宇宙中最偉大的生命,我要用法撐起這片天,撐起這片蔚藍的天。讓他展現出法的威嚴,展現出大法弟子金剛不動的威德。」十二年的迫害我堂堂正正的面對我遇到的一切關和魔難。正面面對我遇到的一切人,善意的告訴所有遇到我的人「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二零零二年小年後,鄉里的副鄉長,帶著一幫人來到我家,宣揚邪黨那一套污衊之詞。我義正詞嚴的說:「在我家,不許你直呼我師父的名字。否則,你立馬走人。」就這樣,他一邊講,我一邊解釋,氣氛很平和,最後他哈哈大笑:「原來想來轉變你的思想,沒想到反被你轉變了。」我說:「謝謝你對我說話的認可,你將來會有福報的。」他高興地握著我的手,面帶笑容而去。

邪黨為了干擾我修煉,他們表現得很偽善,要給我救濟,給我照顧。我流著淚告訴他們:「這些對我都不重要,我現在有個好身體,我不但不要你們的救濟,我還交集資提留,我小孩上學的希望工程救濟款我都讓給了別人,你說我本人對社會有多大的好處。政府為甚麼就非要反對法輪功呢?都學法輪功,你這官當得不更省心嗎?我們又不危害社會,與人為善的多好。」


(九)體會佛恩浩蕩

蒼宇下凡塵,
層層聚佛恩。
大戲台上演,
曲曲盪佛恩。

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履行了我的使命助師正法,也沒耽誤生產。我自己走過的路,讓我真正體會到,一切都是師父說了算,只要我們沒有人心,放下人的觀念,師父比我們珍惜自己更珍惜我們。我們自己能做甚麼,一切都在師父的掌握之中。只要我們不執著自己,只要我們心中有師有法,放下生死無生死。

迫害開始以後,為了使本地同修跟上正法進程,我擔當起本地的協調工作,每一步無不體現出佛恩浩蕩、師尊的慈悲呵護。有一次,我往一個學法點傳遞資料,半路無端的停車。當我再次啟動車之後,來到同修家,一看,一片狼藉,警察抄家剛離開。同修急切地問:「路上沒遇到警察嗎?」我說:「沒有」,他說:「不會吧,剛離開,你應該能碰到的。」我眼裏的淚水差一點掉了下來,要不是車輛停那一會,真的後果不堪設想。

二零零二年冬的一天,縣裏幾個協調在一起為進京證實法切磋,通知我去參加,結果我就在切磋地的家門口,可就是找不到他們,也沒看到別的同修進去,無奈地回到家。繼續組織我們那的同修進京證實法,後來得知。那次切磋偏離了法,阻礙了同修證實法,使得一部份同修被誤導沒能走出來。

還有一次,我剛從外地往回拿資料,在路上意外的和我鄉派出所副所長正面相遇,已無法躲避,自己想我做的是最正的事,走的是我師父安排的路,哪個也不許干擾。我面帶笑容,大大方方的驅車前行,那所長和我點頭,相視而笑(迫害開始後,經常和他打交道,相互很熟),各自走開。

這幾年,我雖歷經艱險而不被迫害,並不是我自己如何如何,而是師尊對我特別呵護和關照,讓我一次次的化解魔難。讓我體會到佛恩浩蕩的內涵和真實體現。

十二年來,在師尊的呵護下,我堂堂正正的直面邪惡的迫害,用一顆慈悲的心,理智的對待所有與我打交道的人,把大法的美好留給他們,使他們從我身上體驗到大法的超常威德。讓他們明白大法的真相,理解大法弟子的善良。許多官員對我說:好,就煉吧。由於我直面邪惡,師尊呵護我闖過道道難關。

十二年來,雖艱險,而不被迫害,有力的穩定了周邊的修煉環境,常人也消除了恐懼心理,能正面認識大法,明白真相。有一個獨修的同修,因為孩子快考大學了,害怕影響孩子上學,極力干擾同修的修煉。我的小孩順利地考上大學後,給他們也吃了定心丸。當他的小孩考上大學後,逢人就說法輪功好,極力勸別人也煉。

十二年的風風雨雨,使我更成熟,更理智了,倍感師尊的偉大,深知法的威力。明白正悟師尊講的法理是多麼重要。修煉這條路上,你能得多少,全憑自己去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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