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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年風風雨雨中走向成熟
文/湖北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二月四日】在十三年的風風雨雨中有歡笑,有淚傷,在去親情的關難中,在放下生死中,在摔倒又爬起中,磕磕碰碰走到今天,多謝師父的呵護,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在這裏我說一句話:「師父,謝謝您!」下面我想把這些年來自己的一些修煉體會向師父彙報一下。

一、得法

我出生在一個父母不喜歡、受兄弟姐妹欺負的環境下,養成了一個孤傲、倔強而又多愁善感的性格,從小體弱多病,對人生是那麼的迷茫,小小年紀對活著是那麼的憂傷,喜歡博覽書籍,常對書中描述的「閒雲野鶴」是那麼的嚮往。在氣功熱中,無知練了一種不好的氣功,把本來不好的身體搞的更加糟糕。一九九六年的一天,同事來找我,向我推薦法輪功,說怎麼怎麼好,建議我去煉。因當時有不好的因素干擾,我沒有接受,還說一些很難聽的話。過了一段時間,同事又來找我說:「你去煉煉法輪功吧,法輪功真的很好。」並告訴我每個月在哪裏放錄像,讓我看看,我當時還是不接受。又過了幾天,一位玩的好的大姐來找我,送我一本《轉法輪》說給我看一個星期,當時很不想接受,但又不好意思拒絕,只好拿回家放在櫃子上面,好像很害怕碰那本書似的(後來明白是不好的東西害怕),一個星期沒摸也沒看就還給她了。

一九九七年新年一家三口到老家去玩,進門沒說幾句話,老鄉拿出一盤磁帶放給我看,是法輪功的教功帶,畫面出來的一剎那間,法輪旋轉,我的全身一種震撼,內心深處有一種好像甚麼東西被喚醒似的,又好像……但說不出的感受,半個小時的教功帶看完後,老鄉告訴我們說法輪功是幹甚麼的,如何好等等。這一次我甚麼話也沒說,只是默默的聽著,有一種認同感。當看到老鄉家師父的法像時,我對孩子說:「這個人是個高手,有本事,不能說他壞話。」

在一天早上的半睡半醒中,看見自家屋頂上有幾個圓圓的五顏六色的東西往上升,很好看,也不知是甚麼。當時雖然沒有走入修煉,但內心時常想起法輪功這件事,心想著去看看是怎麼回事,就主動去找那位同事說:「我想看看法輪功講的是甚麼,帶我去看錄像吧!」同事非常高興,晚上早早的把我帶到放錄像的地方,我在第一排中間位置坐下,眼睛不眨的看完了第一講。回家興奮的告訴家人:「講的太好了,我從來沒看過也沒聽過誰講的這麼好,這麼好的道理。」

一連九講,我早早到場聽完,思想在講法中昇華,身體在講法中淨化,那真是從骨頭縫中都在淨化,開天目。去吃肉的執著,等師父講到那兒,我就出現那個狀態。親眼看見師父給自己清除了幾大筐的東西,看見那不好的東西跪地求饒,被師父清除。

從此以後我走上返本歸真之路,整天樂呵呵的,好像有天大的喜事似的,每天學法、煉功,背《精進要旨》。人生觀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日常生活中都嚴格按「真、善、忍」要求自己,經常告訴別人法輪功如何好,自己煉功後身心的變化等,從此不和愛人吵架了,家庭和睦了,工作單位中同事都說我煉法輪功變了一個人。因為工作出色,領導非常信任我,把我提到一個重要的崗位上工作。當時單位有幾個人都在煉法輪功,同事從我們修煉前後變化的對照,都非常認同大法,都說法輪功好,說煉法輪功的人正直,不貪、敬業,對我們很信任。因為他們的善良和對大法的正確認識,為後來「三退」打下了很好的基礎。

二、工作環境中講真相

忽然風雲突變,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開始,我和很多大法弟子一樣,經歷過非法抄家、傳喚等迫害,但我從來沒有懷疑過師父,沒有懷疑過大法。我知道師父是最正的,修大法沒有錯。因當時我是輔導員,邪惡把我當成重要人物,對我的監控很厲害,慢慢的怕心也出來了,導致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只是在有限的環境中給熟人、同事、親人講大法的美好,認為自己視力不好,也不敢去發放真相資料。好多次在夢中,夢見自己走在一條路上,兩隻腳走的飛快,但步子很小很小,好像一寸一寸往前跑,一會兒後面上來一個個人,他們大步大步的很快就超越了我,把我甩的遠遠的。醒來後知道是師父在點化我,但又覺的力不從心。

二零零五年單位買斷工齡,我失去了工作。當時家庭經濟很困難,孩子上學也需要錢,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應聘到一份工作,在一個小學上班,教低段孩子。由於找一份工作不容易,我很珍惜,想好好做下去,工作起來很認真努力,並取的了很好的成績,也得到大家的認可。但在下一年的續聘中,我落選了。理由是他們要年輕人,當時的心情是可想而知了。回家晚上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在學校考試不及格,只打了56分。我開始反省自己:從到這個學校開始,我就知道講真相救人,但由於保護自己的心很重,怕失去這份工作,也不敢正面去講,只敢從側面給同事講法輪功是被迫害的。也沒有和孩子們講「法輪大法好」,只是給他們講韓信的故事,告訴他們「真善忍好」,記住真、善、忍,做一個好人,對學生家長也只是給少數幾個人講了大法真相,也沒勸退一個人,那是一份不合格的答卷呀!我明白那個環境是自己解決自身生活的同時,修煉自己,並且兌現誓約救度眾生的環境呀,我卻錯過了,失去了,這是我的遺憾。我知道自己錯了,開始從新調整自己,大量學法、發正念、煉功。

很快我又到了另一小學上班,這一次非常明確自己的使命,從上班的第一天開始,我就發正念,清除那裏空間場的邪惡因素,工作中也兢兢業業做的很好。在發正念的同時,大量學法,尋找講真相的突破口,當時我帶兩個班的課程,在利用課餘時間,我給孩子們講真、善、忍好,讓他們記住真、善、忍好,做一個好人,啟發他們的佛性,為「三退」打基礎,孩子們對我很喜歡和信任。幾個月過去了,我見機會慢慢成熟了,開始思量怎樣講「三退」真相了。開始真不知怎樣講,一天中午,心裏正想著此事,從教學樓樓梯上來,一個小姑娘跟上我,和我說這說那的。當我下樓梯時,她又跟上來跟我說話,一直跟到操場。我當時心裏一動,心想:講,於是我開始用故事的形式給她講要三退保平安,講完後,我想她不知聽不聽的懂,便問她:「你聽懂了嗎?」她很認真的對我說:「老師,我聽懂了,我退出來才能保命,我願意退出來,願意。」當時我心裏真是百感交集,是啊!他們年歲雖然小,可他們卻真的是來聽真相的啊!我要救他們!

從這以後,我便三個、五個找到他們,給他們辦三退。班上有一個聾啞學生,由於聽不見,我便用筆和他交談,也退了,很快一個班的學生都退出來了。這其中還有一個小插曲,由於講的孩子多,心中升起了一絲怕心,怕孩子告訴家長,於是在對幾個孩子講真相時說:「這是老師和你們的秘密,不要告訴家長喲。」一天,一個孩子告訴我:「老師你給講的話,某某話都告訴他奶奶啦。」我當時心中一驚,馬上找自己,知道是怕心求來的,於是說:「奶奶知道沒關係,老師可以給奶奶講。」通過這件事情,我明白了修煉的嚴肅性。當對另一個班的孩子講三退時,我採用了集體講的辦法,首先提問:怎樣才能做一個好人?孩子們回答說:「按真、善、忍做,才能做一個好人。」他們說真、善、忍好!接著我又用預言裏講的共產邪靈的故事,講給他們聽,當講到共產邪靈,讓每個孩子戴紅領巾在血旗下發誓,把命交給它時,我問孩子們:「你們願意把命交給它嗎?」孩子們回答:「不願意。」我說:「那你們最好的辦法是退出它的組織,請願意退出來的同學舉手。」孩子們齊齊的把手舉起,於是我給每一個孩子取名三退,告訴他們:「從今天開始起,你們就不是它其中的一員,你們都平安啦!」當時孩子們的心情是既興奮又莊重。

很快又一年過去了,在那所學校挽留的情況下,我離開了那裏。選擇了一個離家比較近的地方上班,那裏的孩子很小,我給他們講做人的道理,告訴他們真、善、忍好,記住真、善、忍做好人,孩子們天真無邪,回家也說真、善、忍好,要做真、善、忍好人。那裏的孩子得救了,也受益了。有一次一個孩子在校外玩,一輛重型摩托車把她撞倒,從她腿上壓過去,誰都想這孩子腿完了,可她一點事也沒有,別人都說這孩子運氣好,可我心裏最清楚是怎麼回事。我知道這些孩子得救了,誰也不配動他們,我告訴孩子家長念「法輪大法好」,孩子不會有事的。

通過這件事情,使我更加清楚自己的使命。在那裏講真相的主要人群是家長,每天接觸他們,先不著急講。首先發正念,清除那裏空間場的邪惡因素,清除所有家長背後的邪惡因素。再找機會講,在講真相的過程中也是去執著心的過程。首先是怕心,好面子心,分別心,為難的心。剛開始也不知怎樣開口,總是找那些看上去面善的,年紀大的婦女講,認為她們好講一些。有一次和她們講真相時,怎麼也不退。有一位老鄉家長給她講了三次也不退,還說了一大堆不好的話來反駁我。當時我心裏想:怎麼回事呢?講一個不退,講兩個也不退,到底原因在那裏呢?是法沒學好?還是善心不夠呢?怎麼別的同修那麼會講,三言兩語就給退了,我怎麼就不行呢?開始灰心了,也不知再怎樣講,心裏難免著急,其實著急不也是執著嗎?從師父的法理上知道了遇上甚麼事情都找自己,向內找。在大量學法、背法的同時,開始剖析自己:發現長期以來自己對甚麼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這個認識,還不是很明白的。在講真相救人的問題上處於麻木、消極的狀態。講真相時求數量,完成任務。而不是發自內心的為他們著想,發自內心的救他們,沒有善。修了十幾年竟然沒有善,我流淚了,覺的自己愧對那些對我寄予厚望的眾生,我怎樣才能救的了你們啊!怎樣才能兌現自己的誓約呢?

從這以後我開始注意修自己的善心,但善心有時好像有,有時又沒有似的。但我不氣餒,我知道只要我在大法中修,一定會修出善心來的。一次碰到上一屆的小孩家長,說他妻子出車禍了,人差點沒命了,現在還不能自理呢。我告訴她,回家讓孩子爸爸念「法輪大法好」,回家後我想:不行,真相沒講好,而且他們倆口子都沒三退,因為和他們接觸不多,一直沒給他們講真相,又一想:當初他們把孩子送到我跟前,不是來聽真相的嗎?我沒給他們講是我對不起他(她)們,我要找到他們,給他們講真相。於是我翻出家長聯繫表,按地址去找,怎麼找也沒找到。回到家裏心想:怎麼辦呢?於是求師父幫助,第二天又去找,終於找到那倆口子,先給他們講大法的美好,送給他們真相護身符,告訴他們念「法輪大法好」,他們很樂意接受了,又給他們講了三退保平安,他們也欣然退出。在回家的路上,我在內心充滿感激的對師父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救他們。

在以後的工作環境中,我注意把自己美好的一面展現給家長,在和他們的接觸中找機會勸三退、講真相。有一位男家長,面相很嚴肅,不善言談。我從別人那裏得知他是一個黨員,很想和他講。看他那樣,心裏有障礙,不知怎樣開口,一直在暗中觀察他,找突破口。在一次交談中,知道這個人很善良,是可救之人,但由於時間關係沒有談到正題。有一天在一個機會中,我和他們聊到法輪功,給他們講了大法的美好以及法輪功在中國被迫害的情況,他們很同情,在談到邪黨在中國給中國人民帶來的災難時,他很認同,後來談到三退大潮時,我對他說:「你是一個老勞模,這麼好的一個人應該有一個美好的未來,聽說你是黨員,要趕快退出來才能平安呢,我給你取個名退了吧?」他說:「好。」我又告訴他說:「請你記住法輪大法好。」他連聲說:「謝謝!」

當然在講真相的過程中也有很多阻力和干擾,在一批孩子即將離開時,我想應該告訴他們大法好。我要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於是在一個和他們單獨相處的難得機會裏,我首先在黑板上寫上「真、善、忍」三個字教他們認,然後又問:「你們知道是誰教我們做真、善、忍的好人嗎?是法輪功,法輪功教人修真、善、忍做好人,你們說法輪功好不好?」孩子們都說「好。」我說:「對,法輪功好,孩子們你們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我又把「法輪大法好」寫在黑板上,讓孩子們念。一個孩子對我說:「老師我沒偷東西,我是好人。」我說:「你真棒。」當時的心情說實話有點激動,心裏想著:我終於告訴孩子們法輪大法好啦!當時生出那麼一絲的歡喜心,但很快意識到也抑制住了。過了一天,同班老師氣呼呼的問我:「你給他們講法輪功啦?」我問她怎麼啦,她埋怨我說:「別人家長在說你,說你教孩子念法輪大法好。」我說:「法輪大法很好呀,怎麼不能說。」她當時聽不進我的話,說了一些很難聽的話。

當時冷靜找自己:發現近一段時間放鬆了發正念清那裏的空間場,有的家長沒聽到真相,不明真相,還有歡喜心被邪惡鑽空子,所以才會出現那種情況,回家重溫師父講法:「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精進要旨二》〈理性〉)。我知道應該提高了,應該加大容量了。

現在我又到了一個新的工作環境,我知道那裏的眾生在等著被救度,我將認真學好法,用大法賜予的更大慈悲和無窮的智慧去救度那一方的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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