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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法會|重回大法修煉一年來
文/四川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三日】二零一零年六月二日是我的再生日,師父安排甲同修來喚醒我。我們組成了三人學法小組(另一位也是回來不久的老同修)。我們每週學法一次,學一講《轉法輪》然後交流切磋,學法地點在我們三家輪流。我們萬分珍惜師父給我們留下的學法形式,風雨無阻一直堅持著。
──本文作者

我是一九九七年得法的中年弟子,由於學法不深,沒有真正明白大法是甚麼,沒有從理性上認識大法,對法的認識只停留在做好人的層面,所以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迫害發生後,在怕心的驅使下脫離了大法。

一晃十二年過去了。在這十二年中,同修們在邪惡殘酷的迫害下依然證實著大法,救度著眾生,做著宇宙中最神聖的事,我卻在紅塵中消耗著生命,浪費著寶貴的時間,在無知中造著業。二零一零年六月二日,在師父慈悲感召下,在同修真誠幫助下又重回大法修煉。我走了很大一段彎路,但我仍然是幸運的,師父沒有落下我。我要加緊學法儘快跟上正法進程,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事,感謝偉大慈悲的師尊和同修無私的幫助。

明慧網主辦的第八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網上修煉心得交流會要召開了,我雖然回來很晚做的很不夠,但我不想錯過這次交流提高的機會,而且寫稿的過程就是排除干擾堅定正念不斷修正自己的過程,我就把自己的這一年的修煉經歷和體會向師尊和同修們彙報,有不妥之處,請同修善意批評指正。

建立學法小組開創家庭修煉環境

二零一零年六月二日是我的再生日,師父安排甲同修來喚醒我。我們組成了三人學法小組(另一位也是回來不久的老同修)。我們每週學法一次,學一講《轉法輪》然後交流切磋,學法地點在我們三家輪流。我們萬分珍惜師父給我們留下的學法形式,風雨無阻一直堅持著。

同修幫我複印了師父所有的書和新經文、各種與修煉有關的電子書和光碟,買來了MP3,當我再次捧起《轉法輪》時,心裏那種親切感和踏實,如同迷失的孩子終於回了家,感恩的淚水不自覺的往下流。師父啊,弟子讓您操心了,弟子一定不辜負您的期盼走好以後的路。看了《我們告訴未來》真相光碟,大法弟子這些年堅持不懈講真相、反迫害、救眾生的壯舉深深震撼了我,責任感、使命感油然而生,我也是他們中的一員,我要儘快投入到做三件事中去,師尊賦予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無上的榮耀啊。

除了吃飯、睡覺、做簡單的家務外,其它的時間我全部都用來學法、看電子書和真相光碟,第一個月基本上是全身心在家裏學法、煉功、發正念同步跟上,剛開始煉靜功要壓腿半小時才能勉強雙盤上,但只能堅持幾分鐘,經過一個多月努力,靜功能坐四十分鐘了。

師父要求大法弟子做好三件事,三件事都要做才算真正的大法弟子,我要求自己在最短的時間內歸正一切。七月十八日這天我終於克服了懶惰、求安逸和怕吃苦的心,把煉功時間調整到了清晨三點四十分,從此開始參加全球大法弟子晨煉,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堅持每天四個整點全球發正念,也逐漸開始在熟人中講真相。

回到大法中後,為了爭取在家裏公開學法煉功的環境,我就直接告訴丈夫我要開始從新修煉法輪功了,大法是好的,共產黨才是邪的,大法已經洪傳一百多個國家。他很害怕,立即表示反對,叫我別跟共產黨作對,你要煉法輪功我們就離婚,你不要影響我跟孩子的前途。丈夫的話對我沒有絲毫作用──在常人中迷糊了十一年,我終於清醒過來了,怎麼能再放棄呢?

由於剛回到大法中,人比較激動不太冷靜,他每天下班一進家門,我就開始講法輪功的真相,沒有考慮到他的承受能力,也不管他愛聽不愛聽都跟他講。他由於害怕,後來拒絕看和聽任何真相,在他眼裏我中毒了,不可救藥,嚇得不理我了,我們在家裏形同陌路,打起了冷戰。

有一次我跟他同事的妻子講真相,同事告訴了他。丈夫回家跟我大鬧一場,我針鋒相對不相讓,氣得他把手機摔了,還動手打了我幾下。我心裏知道該忍,可人心上來了哪忍得住啊?雖然我沒有還手,可心裏翻江倒海。在強忍下我知道這是我必須過的關,檢驗我是不是真心修煉,對大法的堅定成度。

從師父在《對澳洲學員講法》中,我知道修煉人與常人發生矛盾,百分之百是修煉人的錯,雖然心裏難受一時放不下,但我知道還是我的錯,修煉人就得在矛盾魔難中提高。其實難受的不是真正的我,是後天形成的各種觀念和思想業。真修弟子就得聽師父的話,就得找自己修自己,丈夫不也是在幫我提高嗎?

隨著不斷的學法,深感自己做的非常差,家人也是被救度的眾生,我這不是把他推到大法對立面去了嗎?我開始向內找。我特別羨慕夫妻都修大法的家庭,以為大家都修大法做證實大法的事就沒有干擾。我就希望他跟我一起得法修煉,以後我做證實大法的事他就不會反對。我第一念並不是真心為他好,基點還是為私為我,希望以後我做證實大法的事不會有家庭干擾,這是多麼大的私心啊?我這是又想修佛又怕失去家庭的和睦,是想逃避家庭矛盾。修煉哪有捷徑啊?各種人心都得在魔難中去掉。

我對他善心不夠,師父說:「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我總帶著爭鬥心跟他講真相,當然他就反駁我。沒有循序漸進的從他能理解的層面講,急於求成,講的太高,帶著憤恨的心情講共產黨做的壞事,告訴他天要滅中共,趕快退黨,他就說我反黨是在搞政治,使他對大法很抵觸,這都是我沒做好造成的。

為了緩解家庭矛盾,平衡好家庭關係,真正救了他,就要先修好自己,放下對他的情,把他當作眾生去對待。我開始少說話,多關心他,用行動來證明修大法的人是最好的,是一切為了他人的人。我不再強求給他直接講真相了,學法、煉功、發正念,該做甚麼就做甚麼,時刻用修煉人的標準衡量,改變說話的語氣,善心對待他。我利用吃飯的時間把小冊子上看到的通過科學實驗來證實一些神奇現象存在的文章講給他聽。他是知識份子,對這些科學實驗得出的結論是相信的。他沒反對,聽進去了。家庭氣氛在逐漸緩和,我的爭鬥心也在慢慢減弱。

我達到了這一層次法對我的要求,師父就幫我去掉了一些不好的物質,我的身體發生了變化,以前的同事看見我都說我精神狀態好了,皮膚變白了,身體好了。我自己也感覺到心胸寬闊了,心態比以前祥和了。我發自內心的感謝師父,是大法改變了我,由衷的感到在大法中修煉的人是多麼幸福啊。

有一次丈夫回老家,把我老公公和兩個叔叔一起從農村帶來我們家小住一段時間。三位老人都是七十多歲,他兩個叔叔從來沒有出過這麼遠的門,是第一次坐飛機。要是以前我會心裏不舒服,來往路費吃住要花一大筆錢不說,大夏天的家裏突然多出三個男人,也感覺很不方便。但現在我修煉了,師父的法裝在心裏,他們都是我的有緣人,是來聽真相的生命啊,我要救他們。

我用修煉人的標準要求自己,真心對待他們,妥善、周到的安排好他們的吃住。第二天丈夫上班去了,我開始給他們講真相,放真相光碟,沒想到老公公還是老黨員呢。農村人很淳樸,他們都覺得我真心為他們好,公公答應用小名退黨了,兩個叔叔也都記住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給他們一人一個護身符帶在身上。我又帶他們逛街,給他們每人買一套新衣服,兩百元零花錢。每天晚上他們洗澡換下來的衣服,我都給他們洗乾淨(我父母的衣服我都從來沒洗過)。三位老人打電話給老家的人誇我對他們好。丈夫看老人開心他也高興,嘴上沒明確誇我,但他的表情已經流露出對我這次的表現特別滿意,我就趁機告訴他這是我們師父讓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對誰都要好,對家裏的親人當然也要好啊。

我的變化使丈夫明白了修大法的人都是真正的好人,後來他也答應用化名「三退」了。二零一一年三月我們回農村老家,由於時間緊只待了三天,我抓緊時間給家裏能接觸到的親人講真相,勸退了二十八人。

現在我在家裏公開學法、煉功、發正念,外出做大法的事,丈夫不問我去幹啥,都默許了。我體會到了法的威力。大法能改變一切,在法中實修是最重要的,我們做的正,我們所接觸到的人就會從我們身上看到大法的美好,大法弟子在各種環境下都不能忘記證實大法。

在做三件事中去各種執著心

一開始講真相主要是跟熟人講,沒覺得怎麼怕,心想不管他退不退至少不會告我吧。跟陌生人講我有畏懼感,一是我平時話不多,總感覺跟人搭不上話,二是陌生人我不了解,他會不會舉報我啊?師父說:「世上的一切都是為正法開創的,大法弟子就是當今的風流人物,從古到今各界眾生都在期盼。收救你們要度的眾生吧。正念正行,解體一切障礙,廣傳真相,神在人中」(《致歐洲斯德哥爾摩法會》)。我這是怕心和私心的表現,沒有擺正大法弟子與眾生的關係。

因為不敢跟陌生人講,我就先花真相幣、發真相資料。最初發資料還沒出門心就開始狂跳,疊資料往自封袋裏裝,手都在微微發抖。第一次出去褲兜裏只揣了兩份真相資料,繞了一大圈也沒敢放,又回家了。一想著包裏的資料就非常緊張,像揣了個炸彈似的,感覺自己像個小偷。我知道這個狀態不對,應該堂堂正正的做,但是無法控制自己。

心一動就是人心,發現了就要消除它,師父教給我們的法寶就是多學法向內找。「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在認真學法過程中我的心總是能慢慢的趨於平靜。我發現是面子心、虛榮心、怕心在左右著我,怕熟人看見了難為情,怕壞人發現了告發我,還有怕迫害的心,帶著這麼多人心做事哪能有正念哪?

大法弟子是來助師正法的,必須要做證實法的事,再怕也得做,必須得突破。我就去找甲同修跟她搭伴去發資料,她告訴我精進的大法弟子就是這樣到處去發資料講真相,她說跟《明慧週刊》上交流的同修比自己做的很差,我們就相約以後也到處去走。

以後我們就經常一起去發資料,同時也帶些不乾膠去貼,看見郵筒就放一封真相信。剛開始做的時候心顫顫的,怕被人看見。做多了怕心還真小了很多,慢慢我會帶著正念去做事了。用神念做事的時候,真感覺自己是走在神路上的人,任何邪惡也不配干擾我們。在發資料過程中也有被人發現的時候,但我很快穩住了心,一邊發著正念清除那人背後的邪惡,一邊不緊不慢離開,一切險象師父都為我們化解了,沒有出現過危險,真正體驗到師父隨時在我們身邊保護著我們。在走街串巷發資料過程中,去掉了怕吃苦的心,怕冷怕熱的心,去掉了要面子的虛榮心。

有一段時間,看《明慧週刊》受到啟發,學同修用油畫棒講真相,晚上天剛黑,我就到遊人經常散步的地方寫下「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信仰合法,迫害有罪」。每做一次走很遠的路,寫下很多條,邊走心裏邊念:「大法弟子以一當十,以一當百,邪惡是用錢做事,我們是用心做事」;「我是法中一粒子,我在做最神聖的事,誰也不配干擾」。我覺得自己越念越有正念,亂七八糟的想法就少了,心態越來越穩,做完事回家身輕如燕,學法也異常靜心,體驗到了在法中修的美妙。

最初發資料在大街上發,往自行車筐裏、汽車擋風玻璃前或者店鋪裏放。今年上半年,我覺得應該進小區了,把資料直接發到眾生家門口。以前沒進過小區,怕心又返出來了,一看見小區門口的保安心裏就發怵。擔心保安問我幹甚麼的,總在腦子裏想如果問我怎麼回答呢?後來感覺這個想法不對。師父說:「這是宇宙在正法,世間只是巨大天體在正法中的衝擊下低層生命的表現而已。人對神能做甚麼?如果沒有外來因素,人對神敢做甚麼?人類社會的表現只是高層生命的操控造成的。」(《正法中要正念、不要人心》)我是在做最神聖救人的事,應該堂堂正正才對,那不都是怕心帶出來的人念嗎?

第一次進小區我選擇在晚上人們散步的時間,我念著發正念口訣進去了。雖然天色微暗,別人看不清我的面部表情,但我能感覺臉在發燒,心跳加快,但同時也鬆了一口氣,終於突破自己敢進去了。在裏面繞了一圈只有一個防盜門沒關死,我鑽進樓道心又開始緊了,往門上粘資料的時候怕有人出來碰上,心裏七上八下的,一路請師父加持,最後安全返回。

進了一次小區有了點經驗,在師父的加持下怕心又去掉了一層。後來我跟甲同修白天進小區發資料,因為白天打開的防盜門多些。現在無論白天晚上都是大大方方的進出,我們做事不帶人心只要正念,就會暢通無阻。

有幾天我想去突破面對面講真相,坐出租車試著跟司機講,坐公交車跟大學生講,去公園跟散步的老人講,師父看我有救人的心就鼓勵我,每次能勸退一、二個人,最多的一天勸退了五個人,感覺很開心,終於敢對陌生人開口了,面對面講真相勸退也不是我想像的那麼難啊。我以為我會講了,可有時候出去在外面呆了大半天硬是又張不開口了,即使偶爾開了口也極不自然,別人也就聽不進去,心裏很沮喪,備受打擊。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怎麼也找不到前幾天的感覺。

後來仔細反省自己,是生出了歡喜心,做事基點也不對。心態沒那麼純,做的事也就沒那麼神聖了。講的好的時候心完全是在對方身上放下自我了,師父就給我們智慧。從啟發人的善念開始循序漸進講到大法洪傳「三退」保命,語氣流暢表情和善,說出的話純淨帶有法的力量,眾生就得救了,真的是我們在動嘴師父在幫我們做。帶著完成任務的心、歡喜心、顯示心出去自己還沒察覺,其實是在想證實自己,總在想怎麼開口啊從哪講起效果好呢?基點落在「我」上,保證就講不好。面對面講真相我做的還很差,總是挑人講,看對方面善才敢開口,這方面還有待於提高。

去掉怕心 一朵小花悄然開放

去年十月,我開始接替一位老年同修給幾名同修傳遞《明慧週刊》和資料。月底這位老年同修便被派出所騷擾抄了家,當資料點同修上氣不接下氣跑來告訴我這個情況後,讓我趕快通知其他同修發正念。我的心被強烈的帶動了,因為我和甲同修跟老年同修有過接觸,她會不會說出我們啊?這些不好的念頭一下就冒出來了,當時我害怕極了。第一次感覺到迫害離我這麼近,這是回到修煉後最怕的一次,渾身被恐懼包圍著。雖然害怕但我知道應該全盤否定,就立即通知同修發正念,解體邪惡對同修的迫害。我著急的出了門,第一個去了甲同修家,結果她不在家,我隨即又去通知了其他同修。第二天一早我又趕去甲同修甲,剛敲幾聲門,她家還是沒動靜,樓上半層樓道那立即閃出一個高大的年輕男人,穿著像特警的服裝,手裏拿著手機,還帶著耳機,他聽見敲門聲閃出來看了我幾眼。我心裏狂跳起來但表面控制住了,緩步下樓離開了,我的第一念是她家被監視了。

回家後兩天不敢出門,也不敢出去發資料了,偶爾出門也要回頭看看有沒有人跟蹤我。沒有別的辦法只有加緊學法,晚飯後學法一直要學到十一點左右心才慢慢平靜下來,可第二天早上醒來又被怕心籠罩著,一想到週末要去資料點取資料我就心跳加快,渾身發軟。想著下週的集體學法還學不學呢?

為了儘快改變這種不正確狀態,我就找認識的同修交流,同修出主意說就先不要去取資料了,萬一資料點有事就比較危險,建議我跟甲同修也先不要接觸,看看情況再說。同修說的也沒有錯,這樣做比較安全符合了我當時的怕心,我也認可了這種做法,暫時舒緩了一口氣。

回到家繼續學法,越學越覺得有點不對,師父要我們修成無私無我的生命,在家不接觸同修不是配合了邪惡的要求把我們間隔起來了嗎?這也是承認了舊勢力的安排啊。師父說:「那麼作為學員來講,在這場魔難中能夠做到不承認舊勢力安排的你就能走過來。那些沒做好的,實質上你不是在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嗎?承認了你不就好像是它們一夥的嗎?迫害中由於你做的不好,也給學員內部造成了不穩定與迫害的加劇,你不也在推波助流、幫助邪惡嗎?否定它們,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甚麼是真正的安全?只有在法上做事才是真正最安全的,修煉是超常的,就要用超常的理來要求。師父說:「如果大法弟子都能正念正行,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用正念思考問題,每一個大法弟子都不會在迫害面前生出怕心來,看誰敢來迫害你!一個完全在法上的人誰也動不了」(《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法理清晰了就知道該怎麼做了,我決定照常去取資料,學法小組學法也不能間斷。為了符合人這層安全的理,我們改變了交接資料的時間和地點,集體學法也沒有停,結果甚麼事也沒有。後來甲同修告訴我,問了鄰居才知道那個像特警的人是鄰居的兒子,他的確是個警察,那天上班鑰匙忘記帶了,站半道樓梯那等家人回來送鑰匙,聽我一敲門看是不是他家人回來了。

感謝師父苦心安排,利用這個假相幫我去掉了很大的怕心,經歷這個關後,我感覺自己成熟了不少。從這件事中我也悟到,修煉就是逆水行舟,不進則退,要修下去就得往前走,也一定要學法不能學人。

去年十一月底我突然有想上明慧網的願望,想看大法弟子自己的網站,自己做資料,同時解決幾名同修的週刊和資料。這個願望非常強烈,明慧網是我們大法弟子自己的網站,我要堂堂正正的上明慧網。我知道這是怕心去掉後心性提高了冷靜理智的表現。

在資料點同修的幫助下,我買了一台彩噴打印機,師父巧妙的安排我們剛好碰上了技術同修,幫我裝了系統,這朵小花就這樣開放了。後來又添置了可打印光盤貼的打印機,技術同修給我送來了刻錄機,在師父的加持下,一切都做的很順利。資料點從採購耗材到做資料,自己獨立運作,安排上方便靈活,資料費自己解決。同修捐的資料費我及時如數的轉給資金困難的資料點。儘管做的事多了,時間更緊了,但我每週還是堅持抽時間和甲同修去小區發資料、貼不乾膠,在外面做事可以磨掉怕苦怕累的安逸心,對放下自我去掉怕心私心很有幫助。

參與協調圓容整體

師父告訴我們:「大法弟子從修煉那天開始,你的一生就已經從新安排了。也就是說你這一生已經是修煉人的一生,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了,也都不會出現偶然的事,人生路上的一切都與你的提高和修煉有著直接關係。」(《洛杉磯市法會講法》)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又碰到了技術同修,他有一個項目正在找同修參與,我想碰到了就不是偶然的,一定是該我提高心性了,我要配合同修,做好這件事。

其實這也是師父有序的安排,這樣我有機會接觸到了更多的同修,心的容量也在加大。真是每個同修身上都有他們的閃光點,在同修共同努力配合下,這個項目已經開展起來。師父說:「大法弟子作為一個整體在證實法中協調一致法力會很大。無論大家集體做事還是自己單獨做事,大家做的都是同樣的事,這就是整體。」(《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我體會到了協調一致發揮整體力量的巨大作用,從同修身上我也看到了自己的不足,在包容同修方面還需要修去強調自我的心。我要珍惜一切提高的機會,走好師父給我安排的修煉路。

在跟部份同修的接觸中,看到很多同修講真相的事做了很多,做的也很好,周圍同修也很佩服,但沒有注重自身的實修,時而被病魔干擾;有的同修怕心很重,一直處於個人修煉階段,為了自身安全不接觸其他同修;有的同修一直被情困擾著跳不出家庭的小圈圈,家庭環境沒有正過來,做三件事家裏人干擾很大。我們同修一部大法,都是師父的弟子,我們有責任互相提醒。

當我提高認識的時候,師父就安排協調同修來讓我參加小範圍交流切磋會,參與協調工作。通過交流,我們都意識到學好法的重要性。師父說:「一定要學好法,那是你們歸位的根本保障。」(《大法弟子必須學法》)我們決心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人人都是協調人,人人都對眾生和自己的修煉負責,從自身做起幫助身邊沒有學法小組的同修建立學法小組,跟處在魔難中的同修及時在法上交流,形成一個正的環境,把周圍的同修協調帶動起來。師父正法到今天,每個能堅持走到今天的同修都是了不起的,幫助同修也是我們自身提高的修煉過程。

我雖然能力有限,但我不會辜負師父的苦心安排,正念對待遇到的一切事情,多學法學好法,和同修配合起來完成救度眾生的使命,不愧對正法時期大法弟子這個偉大的稱號。

(明慧網第八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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