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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經曲折 學會修
一名老年大法弟子的修煉道路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六日】二零零七年過年長假,我兒子、兒媳、女兒、女婿,帶著孫女去四川旅遊。臨走之前,同修把兒子和孫女的衣服上用手指都寫上了「法輪大法好」(其他人的衣服沒見到寫沒寫)。當回來的路上,出了車禍,碰斷四根護欄鐵柱,護欄的鋼板從前車窗進去,後窗出來,車竄下路基,打個滾,人都甩出來了,車已經不像樣子了,兒子和孫女連點皮都沒破,其他人受點輕傷也都很快好了──是師父保護了他們。
──本文作者

生命的教訓

我從小就不愛體育活動,平時少言寡語,也沒練過甚麼氣功。年老了妻子得了糖尿病,為了治她的病,陪她學了一個老同事教的××功。練了一年多,不但不見病情好轉,而且腿上黑了一大塊。到醫院一檢查,又增加了個再生障礙性貧血,醫生說:「像你這症狀,醫院都得下病危。」住了一段醫院出院後,我女兒說;「聽說法輪功治病效果很好,某某癱瘓都好了,你們去學法輪功吧。」並且給請一本《轉法輪》。我看了一講多一點,看不懂,也不相信,就放下了。後來她說:「你們去學吧。」我說:「找不到地方。」她說:「上咱那去學。」到了那個地方正好是個煉功點,第一天放師父廣州講法錄像,本來我不想學,我說:「你們領著你媽去聽吧。」她們去了以後,我心裏想:「她病的這個樣子,能聽進去麼!我也去聽聽吧,她記不住地方,好給她提示提示。」就這樣後來我也跟去了。

師父那慈祥的面孔,親切洪亮的聲音,深入淺出的把深奧法理都講出來了,句句打動著我的心。深深的感到在當今這個混濁黑暗的社會裏還有這麼高尚純淨的法,我的心情太激動了,九講法我都是不住淌著眼淚聽下去的。這個功我煉定了。因為長期為邪黨工作,造了不少業,落了一身病。雖然沒有躺下,也是渾身不舒服,尤其腰痛起來像斷了似的,兩腿也不一般長了。我第一次去煉功點就是扶著牆去的,當煉到第二套功法時,就感覺腿一般長了;煉完四套功法(第五套功法自己回家煉),全身活動自如,甚麼病的感覺都沒有了。無病一身輕的狀態簡直無法言表。出了煉功點大門,子女們本來想留下伺候我們的,一看我身體這麼好,也都放心的回去上班了。又碰到一位沒參加煉功的老同事問:「這功怎麼樣?」我說「太好了!我要煉到上西天。」(當時不知道甚麼叫圓滿。)我妻子病太重,站不下來,只能坐在煉功點上感受能量場的薰陶。這是一九九八年六月十二日的事,我一直把這一天當作自己再生的日子。

回憶起來當時的信師信法的成度是非常不夠的。附近有個小醫院,用中草藥治這種病,我就一邊陪她煉功,一邊領她看中醫,吃中藥。這樣腳踩兩隻船是不會有效果的,她的病情越來越重,我說:「咱們還是回省城吧。」在回省城的路上,我們兩個商量:回城以後,停一段藥看怎麼樣(不堅定)。回家就把藥停下來啦,但每天都發燒在三十九度左右。我問她難受不難受,她說:「不難受。」(還是沒悟到。)我問她能不能撐的了?她說:「可以,沒事。」

到第七天,燒退了,可是又出現了上吐下瀉。這時我坐不住了,因為我聽說上吐下瀉是病情嚴重的表現,弄不好會休克。就急忙打電話叫來救護車,到醫大附屬醫院急診檢查,血小板已經上升到二十萬,(吃藥治療期間血小板不到一萬,正常人是十萬到三十萬。)我不相信,叫兒子去化驗室問,經化驗師複查不錯,我還是不信,又叫兒子去問,化驗師說:「我幹這幹二十多年了,不會錯的。」醫生認定不是血液病,我要求住院,醫生說沒床位,我還是要求(還不悟,繼續作為人而不是作為修煉人看問題)。醫生無奈的說:「那上腎病科吧。」到腎病科還是沒床位,我們只好回家了。

這接二連三的情況,不是師父明顯的點化我們消業不用住院嗎!那時我也不懂甚麼悟性,也不會悟,不懂怎麼自己當修煉人,所以心還是放不下。第二天又住進了人民醫院,經檢查血小板只有三萬了。雖然在醫院裏我天天給她讀法放師父廣州講法錄音,她病的太重(完全把自己當病人了),根本聽不進去。在醫院吃藥打針,病情越來越惡化,血小板都沒了,靠輸血維持生命。血站的血不管用了,抽子女的,子女的血到她身上也不起作用了,最後她的心臟還是停止跳動了。她走的時候非常安詳,大小便都沒失禁,乾乾淨淨,像睡著了一樣。我覺的師父還是管著她的,她是帶著法走的,我想送給她一本《轉法輪》,不知這樣做對不對,問了我們煉功點的聯絡人。他說:「不行,不能把大法作為陪葬品。」我又跟他談了治病的情況和去世時的表現,他說:「哎呀!你沒悟到,上吐下瀉是師父給她清理身體的,不住院病就好了。」

我聽了如同晴天霹靂,腦袋直懵,悔恨交加。師父說:「在另外的空間看你的身體,那骨頭都是一塊塊黑的。就這樣的身體,一下子給你淨化出來,一點反應沒有也不行,所以你會有反應。有的人還會連拉帶吐。過去有許多地方的學員給我寫心得體會中提到這個問題說:老師啊,我從學習班聽完課回家,一路上盡找廁所,一直找到家。因為內臟都得淨化。」(《轉法輪》)看了這些遍,我怎麼就沒記住師父講的這段法呢!怎麼就沒悟到呢!現在實在悔恨莫及。我得到的唯一安慰是:後來見到她的哥嫂,給他們說了這個情況,他們也沒責怪我。開始他們有點不相信,又詢問了幾個孩子,說的都是一樣,他們相信了大法的神奇,要求我送給他們大法書。我把《轉法輪》捧給他們,又送給他們一個mp3,讓他們看書,聽師父廣州講法錄音,他們把邪黨也退了。嫂子小時得過小兒麻痺症,前幾年幾乎不能走路了,現在也能走了,哥哥八十多歲身體還很健康。

與同修再婚

老伴的去世,使我很懊喪,很孤獨,怎麼辦呢,後悔也晚了。學學法,心想只有堅定的修煉,待我修成了度她,老伴的去世反而增強了我修煉的信心。三女兒怕我住在原來的地方心情不好,又搬了個新地方。這裏的條件比較好,有燃氣、暖氣、有熱水。後來我想,還得找個同伴,找個敢給我提意見的,還得是煉法輪功的。找誰呢,想來想去,想到了同事中一個人,她是幾年前因家庭不和離婚的,但不知道她煉不煉法輪功。打聽到她就在這個市的郊區辦了一個鞋廠,我一進廠,見到車間牆上,貼的到處是大法語錄,煉功氣氛很濃,我特別高興。見面之後,各自談了分別幾年來的情況。經過一陣寒暄,我說「咱們有緣份」,她說「也是吧」。我說:「除了我比你年齡大之外,不會有啥意見吧?」她說:「我們煉法輪功的,不講年齡,年齡會逐漸往後退。」就這樣我們的心就熔合在一起了。後來她問我,「你退休時轟你下台的大字報我簽名了,你咋還來找我呀。」我說:「貼個大字報算啥呢,況且又不是你寫的,你只是簽個名有啥呢」。從那以後我就在廠裏一邊學法煉功,一邊幫助幹力所能及的活。我們覺的我們都是大法弟子,應該歸師父管,在師父像前叩頭就算結婚了,後來聽到師父在國外講法說,大法弟子結婚還要辦理常人的登記手續,我們就這樣登記了。

結婚之後,我的子女受觀念的影響,又聽別人說些對同修一些不好的話,我們的家庭很長時間不和。我們把這些當作子女們替我們消業,一忍再忍,也沒發生甚麼大的矛盾。後來我兒媳生個女孩。我回去看小孩的時候,小孩還沒滿月。她姥姥抱著光哭,我接過來一聲也不哭了。當她姥姥接過去時,又大聲哭起來。孩子生下來就是她姥姥照顧的,怎麼跟姥姥生跟我熟呢?當時就想,這孩子是帶有使命來的。同修對小孫女特別好,小孩跟著他們經常發燒,到我們這裏甚麼病也沒有了。同修給孩子講修煉故事,一講就是半夜,孩子還聽不夠。長到兩歲多的時候,她爸爸帶她爬山,摔倒了,臉破一大塊。我們見到之後,求師父保祐,讓孩子的傷趕快好,不到三天傷痂就掉了,一點疤痕都沒有。二零零七年過年長假,我兒子、兒媳、女兒、女婿,帶著孫女去四川旅遊。臨走之前,同修把兒子和孫女的衣服上用手指都寫上了「法輪大法好」(其他人的衣服沒見到寫沒寫)。當回來的路上,出了車禍,碰斷四根護欄鐵柱,護欄的鋼板從前車窗進去,後窗出來,車竄下路基,打個滾,人都甩出來了,車已經不像樣子了,兒子和孫女連點皮都沒破,其他人受點輕傷也都很快好了──是師父保護了他們。還有一件事,我三女婿夜間開車,車速一百四十碼,一打盹車碰到護欄上,車碰報廢了,人卻沒有事。真是我們倆人煉功,全家受益。現在我們家庭非常和睦。

巋然不動

因為鞋廠辦在農村,我們一般早晨煉功,白天幹活,晚上到附近各村洪法。他(她)們看到了法輪大法的神奇功效,學功的熱情很高,幾里以外的村莊都要求我們去他們村傳功。晚上我們蹬著三輪車,帶著電視機、錄像機到幾里以外的村莊給他(她)們放師父講法錄像。就在這群眾學功高潮的時候,一天晚上我到外村放錄像回來,看到街上正聲嘶力竭的,連篇累牘的播放著攻擊法輪大法的惡毒文章。我意識到邪黨迫害法輪功的運動又開始了。因為我參加過毛賊搞的歷次運動,每次運動都是先造輿論,造成聲勢,嚇住老百姓,然後按照它的計劃安排,達到他的罪惡目地。這時我心裏想,這一次你是達不到目地了,法輪大法是修佛的,佛就是神,只能神管人,哪有人管神的道理。你共產黨是人的黨,你怎麼能管的了修神的大法呢!聽了幾句我就回去了(這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由於這一念是神念,在邪惡開始迫害最瘋狂的時候,我們也沒受到干擾,照樣學法煉功。群眾不敢學了,洪法停止了。第二天,村裏煉法輪功的都要到村辦公室登記,集中所謂的「學習」,我們甚麼事也沒有。直到一個多月之後,村長、治保主任等到我們廠買鞋,看到牆上貼的都是大法語錄,說你們咋還貼著這個,買了鞋就走了,以後再也沒說甚麼。(這個情況已作過報導)

華表前的神威

因為我們住在農村,消息閉塞,又沒有主動跟同修聯繫,正法的進程也不了解。雖然天天學法煉功,心裏老是迷迷糊糊的。後來回城找到了同修,同修說:「現在大法弟子都在去北京天安門證實法,我已經去過了。」聽了之後,我們內心非常慚愧:師父和大法蒙受這麼大的冤屈,我們為甚麼沒有想到去北京證實大法呢,真是太愧對師父了。兩眼淚水嘩嘩淌了下來,我們一定去北京。第二天同修為我們準備了條幅和她們自製的法輪圖,晚上我們就乘火車去了北京。

由於我們念正,一路沒受到任何干擾。順利到達北京,到前門時天剛亮。我們用了點早餐,走向天安門廣場,天下著雪,走到長安街地下道時,遇見一位國際友人,挎個小照相機,向我們打招呼說:「您好!」我回答:「您好,法輪大法好。」這位友人知道了我們是來證實大法的,就遠遠的盯著我們。從東長安街走向天安門廣場。我們心想,一定找個好的位置展開條幅,以顯大法的威嚴和大法弟子風采。當我們走到東華表時,有幾個武警問,「你們知道法輪功嗎?」我沒理他們,繼續往西走,想走到金水橋前。這時武警越來越多,把我們圍起來了,一個武警問:「法輪功好不好?」我說:「法輪大法好!」隨即往袖筒內掏條幅,一個武警喊:「他袖筒裏有東西,趕快……」,兩個大個子武警扳住我的胳膊,我雙手把條幅高高舉過頭頂展開,他們就是扳不下來。我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千古奇冤,還師父清白!」同修也把條幅打出來了。國外那位朋友把這場景拍下來了,還有幾位遊客錄了像。我堅持約二、三十秒鐘,(這都是師父的加持,我一個年近七十歲的老人,怎能有那麼大的力量?)覺的目地達到了,我一放鬆,他們才把我的胳膊搬下來,那位國外朋友已經不見了。幾個武警把我推倒,把我的棉衣都撕爛了,把我拖上他們預備好的警車。不長時間,抓滿了一車我們的同修,拉到廣場東南角他們的一個黑窩裏。他們迫害好人,是不敢見陽光的,關一天,到晚上,用好幾部大汽車把我們的同修送到遠郊監獄裏。他們獸性大作,用狼牙棒似的高壓電棍,閃爍著火光,劈頭蓋臉往我們這些含冤無處伸的好人身上抽,慘無人道。讓大家報自己的名字,誰也不報。這是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一日的事。當年我六十七歲,我同修大法的妻子五十三歲了。

邪惡陰謀破產

中國的新年(邪黨把它改叫春節)快到了,我的人心起來了。心想我在這關著,孩子們能不掛心嗎!可能他(她)們年也過不好。有一天出來放風,獄警拿的本子上寫有與我同時被抓進來山東的一位老年同修的名字,我問怎麼回事。他說:「他說出名字地址,放他回去了,你也說出你的名字,我們給你買個火車票,不給買到家,提前一站下車,我們也不通知當地政府,你就可以直接回家了。」由於我回家心切,對惡警的話沒有一點懷疑,結果我被欺騙了。不僅說出了我的名字,把我同修的名字也說出來了。年前他們不僅沒有放人,還通知了當地政府。年後把我們提到當地政府的駐京辦事處軟禁起來。叫來我們單位一個領導要錢,這個領導表態給五千塊錢,他們不同意,又從千里之外叫來主管迫害我們的局長和單位一把手,據說表態給四萬元,才同意押解我們回當地。

黃曆正月初七押回當地一個院子一間屋子裏,裏邊放著電視,聽說這個院子就是「六一零辦公室」,我聽到這個名字就反感──「留妖靈」,一聽就不是個好東西。說晚上讓我們看電視。到了晚上看的甚麼呢,原來是污衊法輪大法的天安門自焚偽案。看後把我叫到另一個屋子裏,裏邊架著攝像機。我一看他們安的就不是好心,我滿臉怒氣問,「這是幹甚麼!?」他們皮笑肉不笑的說,「坐下坐下,電視看了嗎,怎麼樣?」我說「假的,法輪功不殺生,自殺也是殺生,法輪功決不會幹這樣的事。」他們趕快截住我的話,「好了,好了,你回去吧。」他們又叫去我的同修,同修也說自焚是假的,就這樣他們想利用我們攻擊法輪大法的陰謀破產了。

惡有惡報

因為單位出了錢,在北京說好是放我們的,我們把它的陰謀戳穿了,「六一零」頭頭惱羞成怒,當場表態把我們送北大監。這個頭頭還是我同修的老同學。為了踩著別人的頭往上爬,同學情也沒有了,多麼自私和邪惡。現在我們悟到「留妖靈」,誰會留這個「妖靈」呢?宇宙是不會留的,只有中共邪黨才會留。邪黨的根已經拔掉了,所以「六一零」頭頭這個職位,就成了一個死亡的職位。我們進北大監不久,我同修做個夢,夢見她這個同學臉黑半拉,都爛了。同修通過他的熟人把他叫到監室,見到他,確實他已經面部麻痺胳膊也抬不起來了,他說他得腦血栓了。跟他說:「迫害法輪功是要遭報應的,這是你招的報應,趕快醒悟吧!」他說「誰不得個病啊」,不但不信,反而認為同修有求於他,給他辦難看,不久他就住院了。我們坐了十個月的監出來,見到他妻子牽著他,一瘸一癲的走,職位沒了,班上不成了。我們跟他說:「你經常念念法輪大法好,病慢慢就會好的」。本來是為了救他,他卻認為是對他的諷刺,沒說幾句話就走了。後來他在廣場蹓躂,見到大法弟子講真相,他又舉報了,現早已經臥床不起了,死沒死還不知道。

跟他同時遭報應的還有我單位的保衛科長。我們被非法關進監獄的時候,我把我的全部鑰匙交給了這個保衛科長,他不但沒有保護大法弟子,還帶著惡警把我們的住處,全部翻了個底朝天。我們出獄後見到他時,他得了高血壓腦血栓,現在已成植物人臥床不起了。還有一個人,是我們住處一個看房的,在惡警搜查大法弟子時提供了方便,說了一些沒良心的話,一天晚上看電影,突然死了。

邪惡的迫害

在監獄裏受盡了慘無人道的折磨,吃的是白水煮爛菜幫子,上邊漂一層小蟲,一個饃吃不飽,自己拿錢買方便麵,街上七毛錢一包的方便麵,他賣三元一包。住的頭對著大便池,一個人不到三十公分的位置,身上生的蝨子成疙瘩,我一百六十多斤的體重只剩不到一百一十斤。每天幹活二十多小時,有時成夜不讓休息。當時我一個將近七十歲的人,要剪八千個藥盒口,在師父的呵護下,也堅持下來了。蹲七個月,從監獄出來了。

我同修比我受的苦更多,要把她送勞教。到勞教所一檢查,血壓過高,(她根本沒有高血壓病,是師父加持,不讓邪惡迫害。)勞教所不收,他們仍不放人,又關到拘留所繼續迫害。師父新經文發表了,我給她送經文,接見就在拘留所長辦公室,所長就在旁邊,我思想有些緊張,我交給她經文她交給我她們在拘留所受迫害的材料時,被所長看見了。當我走出來時,看見所長安排把門的對同修搜查,當時她只穿個短褲和背心,我以為被搜出來了,出來後我問她,她說在師父加持下帶進去了。後來又讓她參加洗腦班,我又給她送新經文說:「同修想叫咱倆辦個資料點,你得回去。」後來全洗腦班十二個人,十一個寫了「三書」(出來後很多人聲明三書作廢了),只有她沒寫。還是師父加持,讓我妻子出現了嚴重的病態,單位派車由一位副經理帶兩個同事陪同送回來了。當上車時全洗腦班人員包括領導和被洗腦人員都出來歡送,真有勝利者的氣勢。

神奇的電腦

我們和同修湊了錢,購買了電腦和打印機,就在我們自己家裏辦起了資料點,後來我們覺的既要對社會保密,又不想叫家人知道,很不方便,就搬到外面租房住了。我們兩個六、七十歲的老人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同修的幫助下,由不知電腦怎麼開關的生手,逐漸學會了上網下載、編排、打印,還學會了印製大法書、刻錄光盤、編製圖片等。在做資料過程中,在師父加持下出現很多奇蹟。發正念姿勢是師父親自演示的,師父的照片讓我們肅然起敬,想打印出來。機器剛開起來,忽然想起來墨盒裏灌的是藍色墨水,(為節省費用改用了派克墨水)師父的照片打出來要是藍色的這不是對師父的不敬嗎!正在我們懊喪的時候,鮮明莊嚴彩色的師父照片出來了,我們的眼淚刷刷掉下來了。

在江魔頭去冰島訪問期間,國外大法弟子跟著發正念,冰島政府不給大法弟子簽證,我們想了解這方面的情況,那幾天邪黨把網絡封的很緊,上不去。我們打開電腦說了上述想法,請師父加持,電腦乎乎一會下來了,正是冰島的消息。

師父還利用電腦指出我們的錯誤和糾正我們的不正確狀態。有一次,我們吵了架,打開電腦,熒屏上出現了「自古強弩弦先斷,每見鋼刀口易傷。」我們明白是師父批評我們的,從此以後再沒吵過架。還有一次,那時我們用的是無線網卡,速度很慢,白天下載比較困難,一般都放在晚上。冬天比較冷,夜間同修披個被子,打開電腦,熒屏上出現了「佛在金裝,人在衣裝」。我們明白這是批評我們衣冠不整。同修穿好衣服,電腦很快把一天的資料下來了。從此以後我們都是衣冠整齊的操作電腦。

這時我們聯想一個問題,電腦對證實法這麼有用,多叫些同修學不好嗎!除寫了一篇有條件同修都要學電腦的文章外,又教一些同修學電腦。後來流離失所的同修中有會電腦的,我們租賃了房子,辦起了電腦學習班,教會了一批同修。這時明慧網正號召資料點遍地開花,這批同修發揮了作用。

膨脹的頭腦

由於幹的比較順利,頭腦熱起來了,就想,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我們怎麼不能把全省大法弟子聯起來呢,產生了把全省大法弟子聯起來的想法。在中國大陸遭受殘酷迫害的環境下,這種想法是很不現實的,明慧網也明確指出在大陸不要搞大型法會。由於頭腦過熱,還是按自己想法搞。可能師父出於愛護我們這種證實法的無畏精神,給了我們加持和保護。一次,我們到一個地區,天下著雪,找到同修之後,把我們領到預先安排好的地點,同修已經到齊,雪還不停的下著,暢談一夜,交流了修煉的心得體會,天快明的時候雪停了,同修們安全的回家了。然而,我們聯繫越來越廣,好幾個地區和我們聯繫上了。幾個聯絡員商量買個汽車,便於聯絡員碰頭也便於運送資料。我同修就去學了開汽車,說也奇怪,年輕人都沒一次過關的,她卻一次過關了。我們完全忽視了是在邪惡迫害的環境下,來做講真相的工作的。到我們家來的人越來越多(孩子們知道了我們在外邊住的地方,給我們弄了一套房子讓搬回去了),很容易被發現,可我們自己還不知道被邪惡發現了──他們在我家門外安了攝象頭,在對門蹲坑,我們還以為為防小偷安的呢。後來聽說他們把我們當成了法輪功的省級領導機關,準備放長線釣大魚,所以不輕易動我們。

明慧網資料越來越多,來取資料的也越來越多,我們增加了電腦和打印機,滿足不了要求,就議論買一台製版印刷一體機。有同修提出機器聲音大,不安全。這時我們頭腦膨脹,忽視了邪惡迫害的環境下,隨時都有受迫害的危險,買來了一體機,並安在一個沒起來的批發市場裏,這是一個很容易暴露的地方。一開始就一下子印了一千本《江澤民其人》。買三十箱紙,為運紙,我把三輪摩托車都壓壞了。這個資料點也暴露了,也被蹲坑了。

有一位在我們家住的流離失所的外地同修要回去,在火車站被抓了,他冒著風險用派出所的電話告訴了我們,我對這位同修機智勇敢的精神非常佩服。轉移是不可能的了。把東西收拾一下,只有等著,我們並沒有害怕,只想著它們來了如何給其講真相。由於它們把我們當成了法輪功省領導機關,來了足有二十多人,幾級「六一零」的頭頭都來了,一看我們,一個是七十多歲的老頭,一個是六十來歲的老太婆,他們也洩氣了。我們就趁此機會給他們講真相,放真相光碟。有的看的都入迷了,她領導叫還不想走。他(她)偷偷的把我們印的《九評共產黨》,《江澤民其人》等往自己兜裏裝。他們也知道迫害好人、迫害老人不光彩吧。他們早晨到我家,把我家封鎖起來,只准進,不准出。我三歲多的小孫女,想到院裏玩一會都不行,還得他們領著。在我家整整折騰了一天,到天黑才把我們帶走。心想到監獄我也得講真相。進預備號我給號頭講,他很能接受,我煉功,值班的告訴他我煉功呢,他說「你看著他」。我被調到另一個號,號頭說:「我們這裏允許講真相。」我利用吃飯的時間給那些在押人員講。這兩個號頭很快得福報了,第一個號頭到勞動號了,第二個號頭原來被判死刑,他翻案,上訴書一年多沒批下來,現在不到二十天批下來了,改為「死緩」。我同修給在女號裏在押人員講真相,一個該判刑人員,她經常念「法輪大法好」無罪釋放了。

誰審誰

在監獄裏邪惡人員提審我,我心裏想,我是走在神路上的人,只能我審你,你怎能審我!到審訊室,正好我的座位居高臨下,我嚴肅的坐在那裏,他們像小丑一樣趴在桌子上。開始他們皮笑肉不笑,裝作關心的樣子,我拒絕回答,他們的猙獰面目暴露,又是吵又是罵,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問一句跑出去,回來再一句;問一句跑出去回來再一句。一上午也不知道他跑出去多少趟,當他說到「你吃著共產黨的,還反對共產黨」時,我說:「我沒有反對共產黨,我也沒吃共產黨的,我為共產黨掙的錢,一百元的摞起來比我還高。」他說:「那您印《九評》幹甚麼?」我說:「那都是我經過的,都是實事。」他們無言以對了。

我被押在看守所,我同修被拉到另一黑窩,受酷刑去了。他們硬逼她承認是法輪功的省級領導,並要求交出人員名單。大道無形,哪有甚麼省級領導和名單,當然不能配合,對她施酷刑。除電棍之外,還施了甚麼「烤全羊」(就是把人的四肢綁在一起,穿根鋼管,繃起來,一個人來回晃悠,年輕人撐不了五分鐘。)。惡警把她的四肢捆在一起,架起來,晃悠了二十多分鐘,人都不呼吸了才放下來。惡警喊:「×老師,你咋不吭聲了!」她說:「我睡著了。」她一點也沒感到疼,是師父替她承受了。他們看逼不出來甚麼結果,弄不好還會出人命,也就不了了之了。

深刻的教訓

這次出事損失太慘重了,資料點被破壞,被邪惡搶走的物資價值幾十萬元,影響了救度眾生。教訓是非常深刻的。為甚麼會出現這麼嚴重的事故呢?就是因為我們人念太重,私心太重,甚麼顯示心、爭鬥心、幹事心都出來了。雖然也每天堅持學法,但都是利用工作空閒時間,學那麼一會。已不是大法弟子做大法的事,而成了常人做大法的事了。被邪惡鑽了空子。

我們被關押十個多月,我的孩子被敲詐三十八萬(孩子一直沒向我們說,是閒談中無意透露的。)判我們四年徒刑緩刑五年出來的。當然我們是不承認迫害的。我還是不忘講真相。法院叫我們去拿判決書,庭長問我:「還煉不煉了?」我說:「這麼好的功法當然要煉。為共產黨賣一輩子命,到老了落個判刑!」一個法官插嘴說「比你冤枉的多了」。我說:「別人這樣說可以,你是個法官,那還有法律嗎?」庭長趕快過來說「好了好了」,把我推出門了。

這次出事使正法受到干擾,大法弟子遭迫害,跟邪惡配合的常人也得了報應。為邪惡提供蹲坑房子的房主得了乳腺癌,我們出獄很長時間她才出院。管理物業的開發商為邪黨監控安攝象頭和提供其它方便,老太太得了癌症,好大一片黃金寶地,業主不讓建房,損失幾千萬。我們對常人遭報應不幸災樂禍,而非常同情,師父叫大法弟子救你們來了,你們無知的協助邪惡迫害大法弟子,多可悲呀!師父慈悲,叫弟子們還要救常人,我勸那些人趕快醒悟吧別幹傻事了。

沿著師父指引的道理走回家

回家以後,發現我們放的筆記本電腦和錢,都原封不動在那放著。在極度悲傷中得到了欣慰。覺的是師父保護我們,愛護我們,鼓勵我們,繼續搞好資料點。那我們就繼續幹下去吧。

又添置了設備,同時根據原來協調人研究的意見買個低檔汽車。一天晚上我們到一位同修家聯繫,她不敢在家談,大冷的冬天,把我們領到小區花園裏,我們受不了,沒說幾句話回去了。後來又找到一位同修,說讓我們印師父新經文和《明慧週刊》,送了兩次,每次都是臨時約定地點。最後一次,她說:「聽說你們叛變了,當特務了。」我說:「我們被抓以後,有幾個是我們供出來被抓的,一查不就知道了嗎?」當時同修還給她解釋了買汽車的事。(研究買汽車她也參加了)從那以後失去了聯繫,我們印的資料只好轉到別處去了。沒有想到這是邪惡有意間隔大法弟子的。自私的人心出來了,就想:「我們別在這裏了,以後誰被抓的都說成是我們的事就麻煩了,我們走吧。」就搬到X城市去了,那裏有我孩子的房子。

在×市我們沒和大法失去聯繫,根據我們處的環境做好我們應該做的三件事,因為篇幅太長了,不再贅述,但是我們買汽車是很錯誤的。雖然是出事前定的,裏邊也有我們的錢,情況變了,應該跟同修再商量一下,裏邊也含有我享受的思想。我們正積攢錢,一定最近把借同修的錢還了。我們把車作為法器,發正念清除沿途邪惡,有的司機看見我同修開車直伸大拇指,說:「哇!沒見過老太婆還能開車。」一次走在高速公路上,我們把收費卡丟了,到出站口要按最遠里程收費,給他們講了真相以後,因下著雨,他們把一條通道騰出來讓我們停車,查到我們進高速入口,收了正常費,還安排人送我們。

這幾年雖然換了幾個地方,我們修煉的腳步沒有停止過,沒停止做師父安排的三件事。繼續不停的在神的路上走著,我們要增強神念,去除人念。我覺的師父對待我們就像對待學步的孩子一樣,敞開胸懷,呵護著我們,生怕我們摔倒了,我們踉蹌的走,多想叫我們以穩健的步伐向前走啊!我們一定要向前走,我們一定按師父指引的道路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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