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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定正念 解體魔難
文/黑龍江省大法弟子口述 同修整理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十月十七日】我是一名老年大法弟子,一九九六年有幸走入大法修煉。修煉前我患有灰指甲、牛皮癬,晚年又患有腦血栓等疾病,經過一段時間的學法煉功,這些疾病都不翼而飛,真是達到一身輕的狀態。千言萬語也感謝不盡師尊對我的慈悲苦度。

在過去的十幾年修煉路上,我也走過彎路,跟頭把式的。但是師父從沒有放棄我,在師父的呵護下我走過來了。在修煉的實踐中我越來越體會到,堅定正念、信師信法,是我們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做好三件事的根本保證。甚麼是正念?就是自己時刻把自己當作修煉人,做事想別人、遇到事情向內找。一個完全正念正行走在神路上的修煉人,邪惡是不敢迫害的。在大法的慈悲和威嚴下,一切魔難都會解體。這方面我體會很深,這裏僅說幾件事兒。

二零零四年初我被非法關在本市監獄迫害期間,有一次獄警拿來一張問答題卷,共有十道填空題讓我答。內容都是誹謗師父、誹謗大法的。看完後我就按照我的意願填在空格裏。「法輪功是正法」、「天上有天堂」、「我師父的法像不能踩」等等交上去。不一會兒獄警回來說,「不行,得重寫。」我說不寫了。刑事犯包夾說不行,我說不行我也不寫了。他說你真的不寫呀?我說真不寫。他說你不寫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那天晚上他們把我弄到二樓一個小黑屋裏。當時正是三九天氣,他們把朝北的窗戶打開,又把我的棉襖扣解開,讓我站在窗口挨凍。他們還說;一會兒就會凍的你直蹦,今晚凍死你。我說:我是修煉人,心中有法,又有師父保護,不會死的。半夜十二點以後他們氣急敗壞的又來問我;你寫不寫?我說不寫。這時他們三個人用拳頭一齊打我的腦袋。腦袋被他們打的嗡嗡響,眼睛直冒金星,都要暈過去了。這時我大喊一聲;「師父快來救我呀!」話音一落,他們馬上誰也不打了。這時牢頭也闖進來了對我說;你喊啥?我說:他們要打死我了,還不許我喊?就這樣我闖過了這一難。這件事使我體悟到,關鍵時刻看我能否正念正行,如果能站在法上沒有了怕心,師父就在我身邊看護著我、保護著我。

二零一零年五月上旬的一天,早晨發六點鐘正念時,突然間腹部往起聚,覺得很冷,而且直哆嗦,根本坐不住了,正念也不能發了。這時我大聲喊;「師父快來救我呀!」我喊了四句後身體就平穩下來了,但小腹還是一聚一聚的難受。我想躺在床上休息一下,這時有個聲音在我耳邊說;「你死、你死,有個某某不也死了嗎?」當我聽到這聲音時我想,這是舊勢力利用邪魔爛鬼來迫害我呢。我並沒有害怕,我說:「我不會死,我是助師正法的大法弟子,我的任務是救度眾生!我有師父,你說了不算!」這時一切都消失了,又恢復了正常。師父又救了我一命。過後我找自己為甚麼會有邪魔來干擾呢?就是自己有許多執著心沒去,遇事不向內找,不修自己。表面上看來法也學功也煉,三件事也在做。內心總是覺得自己比別人強,在同修之間相互協調配合上做的不好。有時抱著人的觀念不放,被邪惡鑽空子了。自己悟到無論遇到甚麼困難和魔難,只要信師信法就沒有過不去的關,任何邪靈也干擾不了我。

二零一零年六月下旬有一段時間,我的耳朵突然聽不見聲音了。和同修們一起學法時,他們讀法我聽不見,只能我來讀他們聽。有時我念錯了,別人用手點我的腿,我才能明白自己念錯了。那段時間法也學不了、功也煉不了、真相也講不了了,心理壓力很大。這時同修都來我家和我一起學法,發正念,提醒我向內找。同時師父還點悟讓我學習新經文。我就對照師父的講法深刻的找自己。察覺到自己在講真相上和同修有攀比心、抱怨心,認為同修在講真相、發正念上做的不到位,自己比他們強;由於自己到處講真相、近距離發正念的時間長了,幹事心也出來了,做事急於求成;而且還在不同程度上存在著虛榮心、爭鬥心、色心和對兒女情的執著等等。找到了這些心後覺得自己的心胸開闊多了,去掉了很多物質,當我拿起《精進要旨二》剛打開要看的時候,這耳朵一下子就開了,能聽到聲音了。我好激動啊!情不自禁流出了眼淚,對著師父的法像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了!」這是偉大慈悲的師父又一次替弟子承受魔難。那時我在外省兒子家,我和兒媳婦同修更加精進的做好三件事,特別是講真相多救人。不到一個月時間我們倆配合講真相,勸退了一百多人。

正法已經到了最後的最後階段了,師父在回答學員提問「大陸大法弟子在目前的正法進程中怎樣做的更好?」的問題時,說:「救度眾生、講真相,做大法弟子該做的,修好自己。別搞標新立異,別搞那些小道的東西,堂堂正正的做好三件事。」(《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我更要勇猛精進,奮起直追,修正自己,按照師父要求努力做好三件事,多救人,兌現我們的史前誓約。

我沒有多少文化,更不會寫稿,是同修幫助我整理的。如果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或悟偏的,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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