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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視惡人 正面要回被抓同修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三日】我是九七年得法的年輕弟子。得法前一身是病,煉功沒多久所有病痛都不見了。多愁善感的性格也變的開朗了,整天樂呵呵的,無憂無慮。九九年「七﹒二零」邪惡從天而降,我一下就懵了,知道大法好,不知如何是好,漸漸的明白同修為甚麼去北京。師父的《心自明》發表後,我更加清楚了該幹甚麼。這時有同修找到我,問我能不能傳遞資料。雖然心裏怕,還是答應了。每當不好的念頭冒出來我就否定它,排斥它。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中,平平穩穩的走過了那幾年。

第一次發真相資料,懷裏像揣著小兔子,心都快跳出來了,把真相資料插在門上,下樓時腿都哆嗦了,動不了了,這時想起師父講的法,心裏念叨這怕的不是我,我做的是宇宙中最神聖,最偉大的事。隨著出來的多了,怕這種物質也越來越小。還有好幾次,剛把真相資料放在報箱裏,才轉過身來,就有人上來了。這種事很多,在大陸發真相資料的都會有此感受。

有一年我市與鄰縣交界處辦了個邪惡洗腦班,有幾條邪惡的標語,同修發現後,找到我。我們決定當晚去清除它。開始我還有一些不好的念頭,後來同修建議背《洪吟》。邊走邊背,心越來越純,越來越正。沒覺的路遠,也沒覺的天黑,沒有路燈,我倒覺的路是亮的,不一會就到了。我在一邊靜靜的發著正念,同修沉穩的鏟除,修改標語。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們順利的做完了我們要做的事,平安回到家中,已是半夜兩點。沒過多久,家中有事再走這條小路,才發現坑坑窪窪很是難走。我們那天晚上一個坑,一個小石頭也沒壓上。師父啊 我真不知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情。

零二年我男朋友被綁架,在家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被非法判刑,並被送往異地。老太太想去,不認路,非常心疼兒子。老父親怕,不明真相不去。我告訴老人我們得去,要不然它們怎麼對咱們的人咱們也不知道,你兒子又沒幹壞事,咱們要不去,它們還以為你兒子在家是姥姥不疼舅舅不愛呢,它們甚麼壞事都幹的出來。咱們經常去,它們一看家人看的緊,它們也就有所顧忌,咱們的人也就少受一些罪。你們二老供他讀書(大學)家裏也很不容易。阿姨我陪你去,我出路費。他老父親也就是我現在的老公公,說了一些變異的話,也說了一些感激的話。也就不再阻攔我們去看望難中的同修了。

每次去,在另外空間都是一場正邪大戰。他們百般阻撓不讓見,我只抱一念,看就是在否定,誰攔著給誰講真相。講了他的病(乙肝),治不好,是煉功煉好的。殺人、放火、幹壞事的你們讓見,為甚麼不讓我見,你們把他怎麼了?是挖了他的肝還是腰子?到後來我婆婆坐在接見室的地上,手抓著欄杆,大聲說:你不讓我見我就不起來,用更大的聲說他不就是煉煉功嗎,又沒殺人放火,為甚麼不讓見……四年兩個月一次,除了第一次沒見著,以後的每次都能見著。雖然很難,我們還是做到了。

有一次看完了人,坐車要離開,在公交車上我婆婆說:他被打了,和被打的原因,老人問我怎麼辦。我說找他們去。可老人怕人在他們手中,找不成他們再加重迫害。我知道邪惡是怕曝光,邪不能勝正;曝光邪惡就是在鏟除邪惡。我就對婆婆說:這次我們要是不找他們,他們就會認為我們好欺負,打順了手往後他們還會打。咱們要鬧就鬧個大的,讓他們知道甚麼是疼,以後就不敢了,要不就別鬧,別不疼不癢的。婆婆聽後說好,找他們去。這樣我們又回到監獄找那的領導。一個人都沒有,全躲了;下午再去還是沒人,只好坐車回家。

回來後越想越覺的不對,還得找他們去,就又給我婆婆那打電話。老人到家一說情況,他大姐和大姐夫不幹了,都要去找。大姐夫是個火爆脾氣,不敢讓他去,這樣我、我婆婆、大姑姐,我們三人帶著被子又返回監獄。好幾百里地,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我們會再去,我們去了好多辦公室,他們推三阻四搪塞我們,並且胡說八道,老太太一看急了,坐在辦公室的地上大哭,邊哭邊說:你們的孩子是寶貝,我的孩子也不是土坷垃……他不就是煉煉功嗎……你們說法輪功是×教,你們打人不承認,還胡說……我看你們才是邪教……。老人哭著哭著哆嗦起來,大姑姐一看忙跑到樓下大叫。老人怕他們對大姐行兇,示意我,讓大姐上來,我也怕老人出事,趕忙到大門口讓她上來,才說完就暈倒了。我心裏很清楚是怎麼回事。大姐在樓道裏邊哭邊喊,說著樓裏就亂了套了……。我們提出兩個條件:(一)說出事情的真相為甚麼打人,(二)給我們的人去檢查,我們要看結果。最後主管的指導員來了,說了實話,此事才算告段落。後來他們打車把我們送到火車站。

從那以後他們在門口加了個崗。對我們而言又多了兩個聽真相的而已。同修回來後,我問他後來打過他沒有,他說沒有。在所謂判決到期時,我去他家和老人商量接他回來。正好大秋,老人不想去。我勸她去吧,接回來就沒事了。有的煉功人到期不放,把人轉到別處,轉來轉去,人就轉沒了,他們的話我們不能信。他們說給送回來,他們怎麼不送別的人(犯人)。這裏面有貓膩,咱可別上當。

這樣我們又去那個城市接他。我們頭天下午到的,找到主管人說明我們的來意:人我們自己接,用不著送。交涉半天就是不行,我們就問了別人,她告訴說所有釋放的人都是早上幾點幾點從這個大門出來。我們決定早上再去找主管人,實在不行在門口等著。我們在那住了一宿,一早又去交涉,但還是不行,我們就去大門口等。等的正急時有人送來一個紙條寫著,他們從後門走了。獄方的人讓我們快走,他們從後門送他走了。我倆一聽就急了告訴他們:我們就衝你們要人,你們為甚麼不送別人,為甚麼要送他,有煉功的送來送去的人就送沒了,這說到期送走了,那說沒見著。甚麼叫釋放甚麼叫自由?沒見著人我們就不走。直到他弟弟打來電話說:他們現在從六一零出來了,要去他哥哥原來的單位。這我們才趕忙往回趕。我們回來在大門口等了會,才看到六一零、獄方兩個人、還有我們的同修從裏面出來。同修上了我們找來的車,我這才通知家裏人,「人接回來了」。我市和他們縣的好多人都在為此事發正念。

今年年初我和其他同修陪同家屬去看望受迫害同修,他們雖然以沒有證件為名,不讓見受迫害同修。我們提出要見她們隊長(此人非常邪惡,是主要迫害者之一)。她根本就不敢露面,在我們強烈的要求下,他們不得不叫其他人出來應付我們。其實害怕的是邪惡和被邪惡操控的行惡者。當我們能堂堂正正的正視惡人時,惡人就惡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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