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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輪大法弟子講述的真實故事
文/曉理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九日】

引言

提起法輪功,也許你會問:「法輪功究竟是甚麼?為甚麼這麼多人煉法輪功?不讓煉還煉,抓、打、關也不放棄?」

其實,有這個疑問是因為你還不了解法輪功。這也不能怪你,因為中共要想打倒誰,就會編造謊言、動用一切輿論工具、調動整個一部國家機器為其服務,不給人說話的機會,所以,老百姓腦子裏都是被中共灌輸的造謠污衊之辭。謊言重複一千遍好像就成了真理,有的人就被矇蔽了。

看了下面幾位法輪大法弟子講述的真實故事,也許你能找到問題的答案。為了他們的安全,文中人物均用化名。

李淑珍:醫生說只能活半年,讀大法書七天疾病痊癒

李淑珍老人今年七十九歲,看上去就像六十多歲。面色白裏透紅,皮膚光滑,皺紋很少,兩眼清亮有神,說話氣韻十足,思路清晰,只是一口地道的山東方言讓人有些費解。

說起法輪功,李淑珍老人一個勁兒說好,發自肺腑的感激之情溢於言表。下面是她的自述:

我今年七十九歲,修大法十三年了,法輪大法好啊,我這命都是李洪志師父給的。要不修大法,我早就沒了。

我從小命苦,十六歲上娘死了,所以我總好哭。日本侵華那會兒,飛機轟炸,我跟著兄弟姐妹躲飛機,跑哇跑,跑到半道我跑不動了,肚子疼,擰勁兒疼,後來就落下個胃痙攣的毛病,動不動就抽。我一直胃不好,吃不下飯,人也瘦,一把骨頭,啥活兒幹不了,走路打晃。一九九七年三月,孫女兒感冒了,上醫院,我老伴兒跟我說:「你也看看吧,到底啥毛病。」一檢查,大夫說我是食道靜脈曲張加肝硬化,胃萎縮到快沒有了,將來不肝硬化就是咳血,一咳血,誰也治不了。大夫跟我老伴兒說,哪兒也不用去了,沒有辦法,看這樣也就能活到八月份,這話已經說到家了。老伴兒不死心,各個醫院都去打聽,去問,都說沒辦法。

有一個長春中醫學院的教授說能治,我們就去了,吃了兩個多月藥,沒管用。我就想:沒救了。家裏人也都尋思沒指望了。

我兒媳婦的姐姐修煉法輪功,有病都好了,兒媳婦就說:媽,你學法輪功吧。兒媳婦拿來一本法輪功修煉故事書,我一看,這麼多人煉功病都好了,我就動心了,要去找煉功點。

九七年六月,我們樓下水利醫院有法輪功的宣傳欄,也有煉功點。我和老伴兒去了多少次都沒碰上,後來才知道,人家煉功從早上四點半到五點半,我們倆五點半從家出來,可不碰不上麼。那天,碰上一個熟人煉法輪功,帶我們去錄像班看師父講法錄像,看完錄像,我就覺著好舒服。我又去熟人那兒,想請一本《轉法輪》來,熟人說:「先借你一本吧,能學你就學,不能學你就送回來。」

這麼我就開始學法,不到七天,師父給我淨化身體,發燒,吐,我學法了,知道這是師父管我了,是好事。為治病吃那麼多藥我都沒反應,剛一看書不到七天,我就開始有感覺了,多神奇呀。不到半個月,我就換了個人,好人一樣了,走路、上下樓,沒問題,一身輕。

家裏人,周圍鄰居,親戚朋友沒有不知道的,都說法輪功太神奇了,老太太這樣的都好了,沒吃一粒藥,沒花一分錢,七天不到就好了,這法輪功太神奇了,太好了。我老伴兒啥也不信,無神論,這回相信了,他親眼看見我的變化了麼,他也和我一起修煉大法了。

我兩個兒子一個女兒都支持我煉,不是一般的支持,電視說的造謠的話他們都不信,明擺著那是瞎說嘛。我煉功、學法、講真相他們都支持我,幫著我做。他們知道,沒有法輪功,他們早就沒有媽了。

去年單位退休的檢查身體,我啥毛病沒有,肝、胃特別好,身上哪兒都好。醫院大夫說:「這個人還活著?」都不敢相信。親戚朋友、周圍人都驚奇,只能活半年的人又活了十三年,還越活越年輕,越活越好,怨不得都煉法輪功。誰見了我誰說:「變了一個人一樣,哪兒像七十九歲?」

見著誰我都給他們講我的故事,告訴他們說:「法輪大法好,可別信電視上、報紙上瞎說,那是騙人。」

說來說去,是李洪志師父給了我生命,是法輪大法好,沒有師父、不修大法就沒有我。

魯淑秀:修大法半年,直腸癌消失

魯淑秀,一九四五年生,長春人,修煉法輪功後癌症消失、重獲新生。像她這樣的法輪功修煉者在長春還有很多很多。說起修煉法輪大法身心受益的經歷,魯淑秀抑制不住內心的感恩和喜悅。

「一九九一年,我開始便血,去看中醫,吃了兩個月中藥,不僅沒好,反而重了。到醫院檢查,診斷為直腸癌,外加膽囊息肉。手術後經常失眠,原來就有的胃下垂、結腸炎、十二指腸潰瘍、神經衰弱、神經官能症等病也發作起來,生活的很痛苦。眼瞅著病治不好,錢也快花光了,我精神負擔還重。兒女怕我出意外,不讓下樓,我就天天關在家裏,那是啥滋味兒?我才四十六歲呀。

「一天早晨,我背著家人偷偷出來遛達。看見十來個人在那裏比比劃劃練氣功,我也跟著練幾天,後來發現那個氣功師罵人,說髒話。哪有氣功師還罵人的呢?我就不去了,要煉也得找個正路的師父,找一門真正的好功法。

「一九九四年九月,一個原來一起練功的人說:『我煉法輪功了,好啊。魯姨,你也來吧。』我正想找正經師父,聽他這麼一說,第二天,我就來到了法輪功的煉功場。

「法輪功確實好啊!我一煉功,師父就為我清理身體。頭半年裏,我經常便膿,很難受,那股勁兒就像是感冒,可是又不影響日常生活。我沒把它當成是病,沒吃過一粒藥,照常煉功。沒多久,我便下兩個瘤子,應該是膽囊息肉吧。半年後,排便正常了,直腸癌好了!身體其它病症也都不翼而飛。

「大法師父太好了,法輪功太神奇了。我每天堅持到公園裏煉功,早晚各一遍,一天不落。我愛看《轉法輪》,『真、善、忍』太好了,我要按照這三個字去做。我沒文化,只念過掃盲班,在家念書總愛睡覺。我就到附近公園去看書,不看完一講不回家。就這樣,一個月看了三遍《轉法輪》。字認全了,再看書也不睏了。

「我見到誰就跟人說:『快學大法吧,法輪大法太好了。』我講自己煉功好病的過程,說著說著眼淚就下來了。有一次,我跟一個人說大法好,那人開始以為我不正常,後來聽明白了,說:『你是學法輪功真受益了。』

「得法修煉前,我性格急躁,自己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不考慮別人的感受,再加上疾病折磨,經常跟家裏人、同事發火。學大法以後,我全變了,知道為別人著想,遇事要忍,不計較個人利益。我主動去看望傷害過我的同事。對方非常感動,一個勁兒道歉。我說:『過去的事別提了,都是為了工作。我修煉法輪大法了,講『真、善、忍』,真心對別人好,修煉人沒有敵人。』

「我老伴脾氣不好,我們兩口子說幹仗就幹仗,老伴對我連打帶罵。修煉大法後,我不跟他一樣了,我儘量理解他,遇事首先替他著想。老伴也就不罵人了,說:『你煉吧,我支持你。』

「我身體好了,性格也好了,全家人高興,都知道大法好。我女兒、姐姐、姐夫也修煉法輪大法了。

「一九九九年,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我對大法、對師父沒有絲毫懷疑,因為我親身體驗到大法的神奇,師父說的每句話都是真的,我就是見證人啊。九九年七月、十月,我兩次去北京上訪,想要告訴政府部門法輪功真相,我就講我自己的真實故事,告訴他們不要迫害法輪功,不要迫害大法弟子。

「二零零一年我又去北京上訪,被長春駐京辦事處的公安局六處處長帶回長春。路上,我流著淚給處長講我修煉大法癌症好了,家庭和睦了,講我為甚麼要去北京等等。司機聽了說:『你再說下去我們處長也要煉了。』

「長春公安要送我勞教,檢查身體不合格,勞教所不收。到派出所,警察要家屬交錢。我女兒不交,給警察們講:我媽是怎麼得了直腸癌,怎麼煉法輪功煉好了,怎麼給家裏減輕了負擔,脾氣怎麼變好了,怎麼對人好等等。警察最後說:『別說了,再說所長也要煉了。』

「中共製造謠言、謊言誣蔑陷害法輪功,很多人被謊言欺騙了。我從小到大經歷過中共搞的『反右』、『大躍進』、『文革』,現在,它又迫害法輪功,綁架、酷刑、關押、洗腦、判刑、監禁、監視、騷擾都用上了,還活摘人體器官出賣,有三千多大法弟子被迫害死了。我身邊就有被迫害致死、致殘的。

「善惡有報是天理呀,天滅中共是天象,不能看著那麼多人受中共謊言欺騙呀。我就是憑著一顆善心,希望人們能明白法輪功真相,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我每天上街買菜、串門、辦事,都和遇到的人講我修煉法輪功的真實故事,講法輪功真相。聽了我的故事,很多人都明白了,退出了中共邪黨。這是我最高興的事。」

王培蓮:從新修煉,淋巴癌、皮膚癌一月消除

王培蓮,六十多歲,皮膚粉白,細膩光潤。她溫柔和善,不笑不說話,熱情禮貌。她開始修煉法輪功不到一年就遭遇了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在講述這段故事的時候,她顯得極其平靜,其實是非常不容易的,因為她曾經歷的甚至是生死的考驗。下面是她的自述:

「一九九八年八月,我丈夫在外邊有人了(指第三者),我倆就不願意在一起過了,鬧離婚。離婚以後,我自己心情特別不好,就像得了精神病似的,在家裏呆不住,總一個人出去走,精神都要崩潰了,覺著活的沒意思。

「我妹妹那時煉法輪功,跟我說:『姐,你看看大法書吧。』我就開始煉法輪功了。煉功以後,感覺自己心情好了,啥事不放在心上了。說起來好像很容易,其實很難哪,我周圍人有多少都因為這種事精神垮了,身體也不行了,甚至尋短見的都有。我精神好起來了,身體也好了。以前我有嚴重的腎結石、心臟病、婦科病,煉功後都好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以後,我害怕,煉功也帶煉不煉的。二零零零年,我開始便血,每天流血。周圍的同修對我說:你別怕,修大法沒錯。我於是繼續煉功,便了七個月血,在我恢復煉功後就好了。

「二零零一年下半年,我發現大腿根長了個包,橘子那麼大,當時自己也不知道那是甚麼,沒感覺,也不疼,我也沒在意。

「二零零二年四月,長春『三﹒零五』電視插播真相後,警察在大搜捕中,把我綁架,送到黑嘴子勞教所。在勞教所,管教強制『轉化』,逼我寫甚麼放棄修煉的『五書』。之後,我身上開始長包,非常嚴重了,長的哪兒都是。皮膚表面也是,肉皮裏面的淋巴結全都有,全身都是,脖子、胳膊、腰、腹部、腿根、哪塊兒都是,大的像橘子那麼大,小的像葡萄,一串一串的,滴落嘟嚕的,嚴重時堵的我喘不上來氣兒。還有一種皮膚的病,皮膚上長包,手上、臉上都是,心臟這兒都是,破了就爆皮。在勞教所可嚴重了,都露出來了。臉黢黑,手爆皮,皮膚一點兒光澤也沒有。我沒跟任何人說,說了不知把我送哪兒去呢。

「二零零三年元旦,我從勞教所出來,已經瘦得不像樣了。回來後,我就起不來了。脖子兩邊的包像鵝蛋那麼大,擠得上不來氣兒,睡覺只能坐著。我也沒跟孩子說,就是天天堅持煉功,一天也沒停。

「過年後,自己感覺情況很嚴重了,我就跟妹妹說了。妹妹陪我到醫院去檢查。大夫一看,說趕快住院吧,今天就住院。我說不行,我家裏沒人。他說這種情況不住院不行。我問:不住院能咋的?他說:不住院也就三、四個月吧。我問他良性的還是惡性的?他說:都滿身都是了,還甚麼良性惡性的?我問:能治好嗎?他說:在你之前有一個十三歲小男孩,也得的這個病,他家花了三十多萬沒治好。

「我心裏知道自己得的是皮膚癌和淋巴癌,因為我遇到過一個得淋巴癌的,症狀和我一樣。我不想住院,也不想甚麼病了。回到家開始準備後事,把兩個孩子叫來,把我的財產──一套房子,一個買賣,給孩子分了,把我的病也跟她們說了。孩子不甘心,拿著我的片子找一個認識的醫院大夫,大夫看了說:『這個人哪,你讓她想啥吃就吃啥吧,不用治了。這人現在打杜冷丁呢?』按理說得這種病相當痛苦,一般人都忍受不了。我雖說腫脹難受,但不疼。

「女兒看我這樣,說:『媽呀,你這點兒歲數,還沒看著後代呢,不行我們要個孩子吧。』他們小倆口兒本來沒打算要小孩兒,為了安慰我,就生了個小孩。有了孩子,我就硬挺著。一個人看不了,我妹妹就介紹一個大法弟子來幫忙。

「那時我被疾病折磨得沒有怕死的心了,愛怎麼樣怎麼樣,我也不去醫院,絕不能給孩子增加負擔。來幫忙的大法弟子把《明慧週刊》拿過來給我看,我一週不落的看。看了《明慧週刊》,我就把病的事放一邊兒了,橫下一條心,生死也無所謂了,我就信大法了,我就是要煉法輪功。我一有時間就看《轉法輪》,看《明慧週刊》,天天堅持煉功。

「一個月後,一天晚上睡覺,我跟女兒說:『我感覺身上的包沒了。』女兒說:『真的嗎?』她打開燈一看,再摸摸,真沒了。從那以後,兩種癌就奇蹟般的消失了。到現在,甚麼都好好的。皮膚也有光澤、有彈性了,也不爆皮了。人也胖了,誰見了我都說我顯年輕。

「我沒吃一片藥,就是煉功、學法,就都好了。真的按照大法的要求做了,橫下一條心,堅信師父和大法,就會顯現奇蹟。我的生命是大法給的,是師父給的,這一點我特別堅定。甭管誰再說啥,我都堅信法輪大法好。

「在大法弟子中,這樣的事太多、太平常了。我知道的就有多少個,太多了,更奇蹟的事都很多,我這點兒事算不了甚麼。可是,對不修煉的人來說,就是個奇蹟,常人的醫學也解決不了這問題。

「孩子也都相信法輪大法好,親戚朋友都知道我身體啥樣,他們也都相信法輪大法好。了解我的都說:『這老太太,煉法輪功煉好的。』我兩個女兒全家幾年都沒有病,不得病,也不用吃藥。一人煉功,全家受益,一點兒不假。

「大女兒還跟同學講法輪功好,勸人三退,有一次勸退了十二人。她一個同學的媽媽七十多歲,得了腦血栓住院了,她跟我要了一個寫著『法輪大法好』的護身符,到醫院就跟她同學說:快念法輪大法好,趴你媽耳邊反覆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把護身符放在病人枕頭底下。結果病人四天就出院了,出院後到我家來看我,給他們全家都作了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

「還有一個女兒朋友的媽媽,得了腎結石,去好幾個醫院檢查,說腎管都堵死了,後來在二院住院,準備手術。女兒去醫院看她,給她一個『法輪大法好』護身符,告訴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第二天病人說這個醫院手術費太貴,不在這裏手術,就轉到另一個醫院。到了那裏一檢查,甚麼病也沒有,好了,不用手術,回家了。

「我告訴遇到的每一個人:我煉法輪功精神好了,身體好了,中共打壓法輪功,不讓煉,我得了淋巴癌,到處治不了,我從新開始修煉法輪功,淋巴癌好了,這不正說明法輪功好嗎?電視裏說的都是騙人的,撒謊,自己的親身經歷還能不相信嗎?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常念得福報,真相救命寶。」

林玉娟:修煉大法不僅讓我健康,也讓我成為婆婆誇讚的好兒媳

林玉娟,眼睛特別明亮,雙手結實有力,一看就是個精明能幹的人。她修煉法輪功已經有十六年了,有太多難忘的經歷,這裏只講了一點點。

「我今年五十歲,一九九四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前,我是個生活在疾病痛苦中的人,渾身是病。腦供血不足,洗澡時經常昏死過去;慢性胃炎,遺傳性心臟病,每天一把一把的吃藥;風濕,夏天沒脫過線衣,沒穿過裙子;還有多種婦科病。我到處求醫,中醫、西醫、偏方,都試過,也治不好。社會上興起氣功熱,我也去,一個一個的試,目的想祛我的病。今天這個功,明天那個功,練了一溜十三遭,也沒治好。對我來說,疾病和痛苦成了生活的一部份。

「一九九三年,我母親得了乳腺癌,別人介紹她煉法輪功,她就去煉了,真的就煉好了。她們那當時有幾個乳腺癌病人,那些人都先後去世了,只剩下我母親一個,而那幾個人還都是家庭條件好的,營養、保健都有條件,也用的起好藥。我母親的經歷使我動心了,法輪功真有這麼神奇呀,我也想學法輪功。

「剛煉了幾天,就趕上師父辦講法班。我幸運的買到兩張票,就和女兒一起參加了師父一九九四年五月七日到十七日在吉林大學鳴放宮禮堂辦的講法班。由於參加的人多,禮堂盛不下,就分成白天和晚上兩個班,我和女兒參加晚上班。

「講法班結束後,我感到一身輕,所有的病都不翼而飛,真是不翼而飛,因為不知不覺的就好了,再也沒有病痛了。更重要的是,我知道怎麼活著了。以前不知道怎麼活著,以為追求錢,有錢就是幸福,自己活的很累,總想追求錢總也達不到,痛苦的折磨自己。不知道生活的意義是甚麼,整天渾渾噩噩。學了法輪大法,知道人生的意義了,知道怎麼樣做好人了,很多事情能想的開了,生活輕鬆、有意義了。

「修煉後,我女兒遇到一件事,見證了大法的神奇。那是二零零零年,女兒上初中。一天中午放學,女兒正走在十字路口,被一輛汽車撞出去十多米遠。周圍的人都說:完了,這下撞完了。女兒從地上爬起來,手錶表蒙子摔壞了,胳膊擦破了皮。司機嚇壞了,說:『送你上醫院吧。』女兒說:『不用。我沒事兒,我媽媽是煉法輪功的。你送我回家吧。』司機和周圍的人都很驚奇:『法輪功這麼厲害(東北方言:神奇,了不起)。』

「真正修煉法輪功,師父就保護。可是是不是真修,只有自己知道。就在九四年五月,我剛剛得法的時候,我父親得了肺癌。為了給他治病,家裏花了好幾萬元,幾乎把家裏所有的積蓄都花光了。父親看我母親煉法輪功乳腺癌好了,也要煉功。他只是打坐,不學法,心裏想:藥我也吃著,功我也煉著。他以為這樣保險,根本沒有把自己當作一個修煉人來對待。自己都不能誠心誠意的修煉,還想要師父保護,這怎麼可能呢?七月,我父親病情加重,就去世了。

「一九九八年前後,有人來找我母親調查我父親病逝的情況,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煉的。我母親告訴他:『我丈夫決不是煉法輪功沒的,他五套功法都做不全,書也不看,他也沒把自己當煉功人。我們家為了給他治病花了幾萬元,這事你可以到單位去問,都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我乳腺癌是煉法輪功煉好的,沒吃一粒藥,你也可以去問問。』那人一聽,沒說甚麼,就走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中共為迫害法輪功找藉口,編造了所謂『一千四百例』,有不少都是像我父親這樣的,還不知道法輪功到底是甚麼,根本就沒有走進來,得了絕症的,到處去治,比劃過兩次法輪功的動作,最後去世了。這不是迫害法輪功的理由,醫院的病人沒治好死了,就該迫害醫院和大夫啦?像我母親那樣,由於修煉法輪功,真正按照法輪功的要求去做,絕症煉好了的又有多少?為甚麼不去調查這些人呢?

「所以,我父母和我本人的親身經歷,使我更相信法輪功。十多年來,我一直在修煉著。法輪功給我帶來的變化太大了,可以這麼說:沒有法輪功就沒有現在的我。

「就說我和婆婆的關係吧。人說婆媳關係最不好處,我說那是我學法輪功以前。學法輪功以後,我不再計較婆婆曾經對我們一家的不公,而是主動替她著想,因為法輪功要求修煉人按照『真善忍』去做,無私無我。我也懂得了人與人之間的因緣關係,不能冤怨相報,而應與人為善。我買了房子,把舊房讓給婆婆住,婆婆從外地搬來,我伺候。婆婆患有老年痴呆,理智不清,非常偏執,糊裏糊塗,有時連我也不認識,說話顛三倒四。我本來是個急性子,個性很強,不讓人。自從學法修煉以後,我去掉了爭強好勝的心,耐心伺候婆婆。婆婆小便失禁,我也不嫌棄,給她擦洗,照顧她。我做家務,給她做好吃的飯菜,給她講故事,陪她說話,念書給她聽,告訴她法輪大法好,教她念『法輪大法好』。

「慢慢的,婆婆意識清楚些了,尿失禁也好了。我陪她坐著念書的時候,她常摸著我的腿說:『我這命怎麼這麼好,攤上你這兒媳婦。』我說:『你得感謝法輪大法,不修大法就沒有我,我是修「真善忍」才變好的。』她說:『嗯,大法好,你也好。』

「我家經濟上比較緊,丈夫工資不高,我下崗多年,靠打工維持生活和孩子教育。但是,大法修煉使我對錢財看的很淡,無論做甚麼,都講誠信,時刻記著『真善忍』。我批發電話卡的時候,有兩次,顧客多給我二百塊錢,我都如數返還給他,告訴他:『我是煉法輪功的,不會佔人一點兒便宜。』他很感激,說:『以後給你付貨不用數,這樣的好人現在沒有。』是啊,對於小本微利的買賣來說,二百塊錢也不是小數。常人都奔錢,只有修煉法輪功的才能做到誠信無欺。

「十多年來,我在很多地方打過工,無論我在哪兒,老闆都很信任我,讓我管帳,錢都放心交給我。一個老闆說:『修法輪功的都給我,我都要。』

「我丈夫,家裏的小叔子、小姑子都支持我修煉,也都接受我給他們講的真相。他們還經常告訴我:『嫂子,你幫我念法輪大法好啊。』小叔子拿錢給老人裝修房子,最後剩下壹千塊錢,他說:『這錢給嫂子買電腦吧,她煉法輪功好,讓她好好煉吧。』

「以前的同事見了我都說:『她以前性格可爆了,現在變的可是真好,煉法輪功變化可真大呀。』

「我遇見甚麼人,只要有緣,就把我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的親身經歷講給他,告訴他:『法輪大法好』,教人做好人,與人為善,講『真善忍』,要是人人都真誠、善良、寬容、忍讓,那社會不就和諧了嗎?告訴他不要相信中共廣播、電視、報紙上的假話,那是騙人的。我對每個人都很真誠,把他們當親人一樣,所以我一講大夥兒都相信。越來越多的人明白了真相,退出了黨、團、隊。」

楊潔的故事

楊潔個子很高,身材像個籃球運動員。她說話聲音清脆,性格爽朗、直率,非常隨和,易於相處。她講述自己的故事的時候,眼睛裏閃著真誠的光,讓你看到她的心。

「我屬羊,今年四十四歲。我是一九九八年七月開始修煉法輪功的。得法前我身體不好,渾身是病,嚴重風濕、肩周炎、腰疼、頭痛,胳膊、腿冒涼風,天天早晨都得讓人抬才能起來。還有家族性遺傳的鼻炎,治不好,天一冷就犯,一到冬天就感冒,單位裏任何人感冒都能傳染上我,遭老罪了。身體不好使我整天心情不好,性情暴躁,總跟我丈夫吵架,他不跟我吵,我找碴跟他幹,瞧不起他,他的一舉一動、為人處事處處不順我心。我也瞧不起婆家人,跟婆婆、小叔子不說話,家庭關係搞的很緊張。整天生活在痛苦中,覺著活的沒意思,甚至有輕生的想法。

「我那時在紡織廠工作,單位活兒不多,閒著沒事,很無聊。我就想:這麼浪費時間,白瞎了(東北方言:可惜),不如學點兒啥。我婆婆煉法輪功,就借書給我看。她借我一本《悉尼法會講法》,我一看,講的太深奧了,看不懂。過了不長時間,我媽媽過生日,在家裏遇見我姐姐,她也在煉法輪功,就提起來,她說:你快煉吧,真好啊。我回家跟婆婆說我要看《轉法輪》,婆婆就給我請來了一本《轉法輪》。

「一看《轉法輪》,我驚呆了:這不正是我想要的嗎?以前想做好人,不知道怎麼做,也不知道人為甚麼活著,更不知道甚麼是修煉和修煉的道理。正像《轉法輪》裏講的:『他一旦學習了我們法輪大法以後,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在人生當中許許多多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問題。』看完一遍我就想:這功法這麼好,我一定得學。我跟婆婆說:『教我煉功吧,我也學。』就這樣,我開始走入修煉。

「婆婆教我煉功,帶我去看師父講法錄像。我眼睛近視,戴鏡子,看東西看半個小時就眼睛疼,搞得腦袋也跟著疼。那天看錄像,走半道想起來忘了戴鏡子。婆婆說:時間不早,別回去取了。我沒戴鏡子看講法錄像看了三個小時,沒事兒。從那以後再沒戴鏡子,看東西也不疼了,腦袋也不疼了。

「我一直堅持煉功,身上的病全好了,早晨起來也不用人抬了。從打看完師父講法錄像回家,就再也不感冒了,鼻炎也好了。二零零三年『非典』時期,不但我沒事兒,我丈夫、孩子都沒事兒。這是親身受益的,是實實在在的。

「紡織廠女工多,在一起經常罵人,背後議論別人,婆婆長媳婦短的,說別人的壞話。以前我也是其中一員,學法以後,我想:我知道了『真善忍』,我可不罵人了。一下子就改變了,感覺自己素質一下子就提高上來了,不同流合污了。

「我修煉法輪大法了,師父要求在哪裏都要做一個好人。我不再像以前那樣幹活越糊弄、越輕巧越好,我認認真真地幹活,多幹了也不吱聲,利益上不跟別人計較。紡織廠的活兒一般都是兩個人一班,和我搭伙的人總離開,不幹活。我不吱聲,她不幹我幹,沒有和她計較。幾年後,我回單位,她拽著我的手說:『姐呀,再也找不到你這麼好的人了。』我說是大法改變了我。

「在單位,同事總出去玩兒、吃飯,整個風氣就是吃喝玩樂、佔別人便宜。有一次他們又要去,我真不想去,可是又不好說,因為整個社會風氣都是這樣,也不能怪單位這些人。我心裏說:求求師父,幫幫我,我不想去,真不想去,我要回家。結果他們也有事沒去成,我就順利回家了。我如果不是學了法輪功,真的就要和他們一樣學壞了,我們單位裏有不少夫妻反目,家庭破裂的。我對丈夫說:『咱能有今天,是法輪大法救了我,也救了你,否則非學壞不可,那就沒有今天了。』

「我跟丈夫的關係也好了,就算他不會說話不會辦事我也不怨他,按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我明白道理了:夫妻之間是緣份,同時也有責任,我能善待別人,為甚麼就不能善待自己的丈夫呢?隨後,我跟婆婆、小叔子的關係也好了。

「以前我總自卑,覺得自己不如人,學法以後我覺的自己活的幸福、充實,感覺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因為我學了法輪大法以後身體健康,心靈淨化,家庭和睦了。我丈夫看到我身體好了,性格變好了,對他也體貼了,更支持我修煉了。

「婆婆去世以後,留下一套房子。丈夫兄弟三人,除了我們家都有自己的房子。叔叔說房子給我們,兩個媳婦爭來爭去。問我,我說:怎麼處理都行,我沒意見。她們說甚麼難聽的話我也不吱聲,修煉人不計較。我以前是個急脾氣,得理不饒人,沒理辯三分,還記仇,如果不是修煉法輪功,非和她們打起來不可,也絕對不跟他們再來往。現在,我能夠心平氣和的對待家裏的矛盾,發自內心的不去計較利益得失,我反而覺的很輕鬆。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江氏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可是,他們只能去造謠編謊,也只能毒害那些對法輪功不了解的人,和那些昧著良心想要從中撈取甚麼東西的人。那時我就想:『修大法沒錯,師父講的都是真的,否則我不可能有這麼大的變化和感受。這個法我要煉一輩子,永遠都不能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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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法弟子的故事說完了,她們講完自己的故事後,都說:我的事太平常了,沒啥好說的,像這樣的事在大法弟子中到處都是,太多了,說也說不完。法輪大法和大法弟子創造了很多看似平凡的神奇故事,是人類永遠值得珍惜的財富。唯願世人了解真相,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願佛光普照,禮義圓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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