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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修大法隨師還
文/河北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七日】

一、喜得大法,走上修煉路

我於一九九八年初得法。修煉法輪功前,由於我丈夫大男子主義相當嚴重,結婚二十多年來,一直吵鬧,最後發展到離婚地步。這使得我多年心情不好,三十五歲就已「閉經」,再加上神經衰弱,引發的各種疾病,對人生產生了絕望,認為白來世一趟。就在我困惑迷惘之時,一個朋友告訴我,她看了一本書《轉法輪》,書中講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還告訴我,受委屈越大,你得到的德越多,對你越好。就這一句話,吸引了我,我馬上借了這本書。看完後,我覺得書中的每一個字都是「佛」字,認為這是世界上唯一的一本寶書,不願還給人家,但書中講了「真、善、忍」做好人,不還吧,不符合書中的要求。讓我十天看完的書,推遲了一個月,才還給朋友,還書時,朋友說,你願意要,那你就把這套書(她準備給別人的書)先請回家去吧。

後來我又看了一遍師父的講法錄像,接著參加了晨煉。第一個早上,煉完功後天還不是太亮,我想再躺一會兒吧。我的頭剛一挨枕頭,一個聲音非常清楚的告訴我:「你能圓滿」。當時我也不知「圓滿」是甚麼意思,但又覺得這句話非常重要,一直藏在心裏不願說,參加集體學法後,逐漸才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

煉功一個月後,全身疾病全無,走路像飛一樣,渾身輕鬆。心情也開闊了,對生活充滿了希望。在工作和家庭中我按照「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時時處處為別人著想,原來不平靜的家庭和睦了,工作上不爭名、不爭利。勤奮工作,我分管的工作,當年被市局評為先進,市電視台還來我縣錄了像。單位給各科室的二百元錢,我也沒要。

二、去北京證實大法

就在我修煉一年多後,江氏集團一夥發動了對法輪功修煉者的全面迫害。當時的氣氛像天塌了一樣,所有的媒體都在誣陷法輪功。到單位上班後,同事們都聽媒體造謠,議論法輪功(我們七、八個人合用大辦公室)。我聽後經常在辦公室和同事們大聲爭論。局長知道後,把我叫去,不讓我在辦公室再說法輪功的事。回到家裏,電視報導的也是誹謗法輪功的,邪氣充滿了整個空間,我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喘氣都困難。正在我迷惘之時,有一次學法,師父的一段話突然點醒了我:「到一定時期還給你弄的真不真、假不假的,讓你感覺這個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煉上去,有沒有佛,真的假的。將來還會給你出現這種情況,給你造成這種錯覺,讓你感覺到他好像不存在,都是假的,就看你能不能堅定下來。你說你必須堅定不移,這樣的心,到那時候你真能堅定不移,你自然能做好,因為你的心性已經提高上去了。」(《轉法輪》)我猛然驚醒,心豁然開朗,謎團解開了,身體也輕鬆了。

那時有很多學員去北京上訪,我縣輔導員認為上訪是錯誤的,我也遲遲不敢走出去,就在家裏默默學法。在學法時,我多次掉淚,有時還哭出聲來,心想作為一名大法弟子,在大法和師父受到誹謗、誣陷時,不敢為師父說一句公正話,真不配再修這部法。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師父在給很多人講法,眾弟子都坐在地上,師父站著,我拽著師父的褲腳喊著:「師父,您受著這樣的誣陷,您還在講,您太慈悲了」,放聲大哭,哭醒後,心中說:我一定要去北京。

後來經過同修們多次切磋,一致認為去北京是對的。我們準備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千古奇冤」兩個橫幅,在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九日下午,下班後乘車去北京。約好我們三位同修一塊走,上車時,誰也找不到誰了,那我就一人去吧。在車上,我的心七上八下的翻個不停,想著我這一走,別人都羨慕的工作恐怕沒有了(當時承認了舊勢力安排,還做了坐牢的準備),十歲的兒子無人照管,年近八十的老母是否承受得了,各種親情一起翻了出來,娘家、婆家只有我一個人修大法。

為了鼓足勇氣,我就背師父的經文《位置》和《真修》,排除了雜念。到達市裏後,一下汽車,我好像是從貝殼裏鑽出來一樣,渾身輕鬆,卸掉了沉重的包袱,我終於走出來了,心情無比激動。我在車站買票時,一位同修找到了我,我們一起去了北京。到達北京時正是早晨,我們準備在天安門廣場人多時,再打出橫幅。正在轉悠時,一位當兵的走到我跟前,讓我罵師父,我說:「我不會罵人」,他罵了一句,我說:「罵人是不文明的」,他大喊一聲:「法輪功!」一擁躥出四、五個人,強行把我推到車上,我被送往駐京辦事處,下午由縣公安局接回,在看守所關押一個月後放回,同年十月被停職停薪,不給一分錢生活費。

三、講真相,救眾生

幾年來,我們利用著各種形式講真相,救度著被謊言毒害的世人。剛開始時靠資料點供給的資料,我總覺得太有限了,救度眾生的力度不夠,我就用硬紙刻印模,往黃紙上刷紅字,做標語,貼的滿城都是,因是黃紙紅字,即新鮮,又顯眼。這樣一做,對公安和「六一零」震懾很大,據說「六一零」人員騎車圍城去看,他們又不揭。時間長,褪色後,我們再貼,那段時間,別的同修也做,我縣縣城的牆上、電線桿上基本上沒斷過。明真相的常人見我後說,該貼了,不然人們說你們法輪功不存在了。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我們的真相內容也不斷的充實。後來,我們就改成了手寫,這樣能把內容多說點。幾年來,我們基本上沒有間斷過,尤其在「法輪大法日」和過新年,為了給這喜慶的日子增加氣氛,我們都是用黃紙紅字貼很多標語。一是震懾邪惡,二是讓人們在空閒時間多議論。

我還利用書信形式講真相,平時注意搜集《明慧週刊》上刊登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相關人的名單,如縣委書記、公安局長、警察、監獄、勞教所、政法系統人員等,給他們寄信。一般我都是手寫,用印色紙一式四份,我認為手寫的信,一般郵局查不出來,二是收信人也重視。再夾上一、兩份資料,不超重為好。對縣委書記和一般領導幹部,因他們不是直接迫害人,我就用講道理,從信神方面多寫;直接參與迫害的,就用善惡有報比較嚴厲的詞語。

在幫女兒帶孩子期間,我利用大城市郵筒多,投寄方便的優勢,每個郵筒放一、兩封,利用孩子睡覺時間寫,然後帶孩子出去發放,走十多個郵筒、二十多里地,因是冬天天氣比較冷,孩子的腳凍的紫紅,孩子也不哭,有時,孩子在車上就睡著了。我也不嬌慣孩子,我帶他的時候,孩子從來沒有生過病。為了救度眾生,我們雖然吃了很多苦,但心裏甜滋滋的,幾年來,共寄出真相信件約有六百多封。

自從師父發表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後,我感到救人的時間更緊迫了。我從小就不愛說話,表達能力也差,自尊心強,愛面子,再加上我在縣委、政府機關工作多年,一時面對面講真相,只限於家人、親戚、朋友中,遲遲走不出來,看到其他同修都能走出來,我也很著急。向內找,都是自己愛面子的心造成的,一定要突破它。我先找正念足、怕心少的同修帶我,先走出來,去怕心。出來一段時間後,怕心少了,我就找講真相講的好的同修,學習她們的經驗,慢慢的比較成熟了。

在去農村講真相時,我和一位同修碰到一件事,對我鼓舞很大。我們過河後,剛上河沿,河口上站著一位老年婦女,正在觀望,我們給她講真相,她說:「知道、知道」,我們問她怎麼知道的,她說:「我家供的神聖告訴我,快到北河口接高人」。我們給她的真相資料和護身符,她都高興的接受了,同時還一再挽留我們到她家吃晚飯。

通過近兩年去農村面對面講真相,一是救人,二是去掉了很多執著心,如怕心,自尊心,顯示心,爭鬥心,及怕髒的心等等,真是像雲遊一樣,苦中有樂。同時也體會到了講真相,其實實質上是師父在做,我們只不過是在人的空間動動嘴和腿罷了。

四、堅信大法,走正路,去執著,勇猛精進

在我修煉的路上,觸動最大的是個別同修說我是特務。我從小就怕被批評,在母親和老師眼裏,我是最聽話的孩子,我也是自尊心最強的人,從我記事以來,基本上沒有受過批評,所以從上學到工作都沒有落後過,我也最怕別人看不起自己。這種心在常人中也許是個優點,但在修煉中,就成為一個障礙,為了去掉這個心,有兩件事對我的觸動最大,一是去北京上訪被接回後,警察把別的同修銬在車棚的鐵棍上,把我銬在公安局門口的大樹上,雙手抱著樹,警察吃過晚飯後,沒事到門口散步,正好都圍過來看我。那時,師父把我的愛面子心去掉了,我覺得自己很偉大,大膽給他們講真相。從此以後,我感覺膽子大了,甚麼也不怕了,把羞羞答答的面子心去掉了。

再就是同修說我是特務,那段時間冒出了很多人心,如怨恨心、憤憤不平的心等。想想自己幾年來基本上都能跟上正法進程,也沒邪悟過,在監獄裏也沒出賣過同修,更沒做過對不起同修的事,我錯在哪裏呢?那時,我最要好的同修也不理我了,《明慧週刊》也不讓我看了,真相資料也不給我了。我想找同修談談吧,人家也不見我。沒辦法,只好寫了兩封信隔門縫送去,那時我正做著用書信講真相的事情。怎麼辦?剛開始我認為同修這麼做,是讓我提高心性,擴寬自己的容量,那就多學法吧,一個月時間沒出門,我把「七﹒二零」以後師父的講法都學了一遍,書寫了五百多份真相標語,一百多封真相信,送寄縣各黨政部門和學校。我想:邪惡想拖垮我,我一定要修。我到一百多里外的娘家找《明慧週刊》,不給我資料,我就自己寫。現在回想起來,那是抱著一種不平衡、鬥氣的心做的。但是我在做的過程中,師父也在加持我。比如,晚上出去貼標語,一貼就是兩、三百份,定十二點前趕回發正念,貼完後到家一看錶十一點五十五分,貼二百份也是那個時間,三百份也是那個時間。

在那段時間裏,各種考驗都有,如我有時人心翻出來時,認為同修的境界低,修了這麼長時間還不如其它教門的信徒,我這一想,其它教的朋友都來找我,勸我改修他們的,我都一一謝絕了。有一次,我人心翻出來時,心裏特別難受,怎麼辦,求師父,我說:師父我哪裏錯了。一個聲音打入耳旁:「否定它!」我心中忽的一亮,我立刻去找同修說明此事,見同修後,她說正要找我,我們坐了很長時間,從此化解了同修之間的間隔。

為甚麼會出現這個事情,向內找,一是邪惡為了間隔同修,不讓我們形成整體,製造的一些矛盾;還有同修至今還在誤解的一些傳言;再有是我自己的執著心,如顯示心、傲氣心、歡喜心和怕心,造成同修認為我不理智(我自己認為頭腦簡單,做事不考慮同修的承受能力,不修口,做事大大咧咧,還自以為是堂堂正正)等一些原因。

總之,通過幾年的修煉,在證實法的路上,雖然做了一些自己應該做的事情,但在修心方面做的還不夠紮實,和周圍的同修比,還有一定的距離。今後,我要紮紮實實的走好每一步,修煉的路越走越窄,我越要穩健的、理智的走好每一步,不辜負師父的希望,圓滿隨師還!

當日前一篇文章: 記一次成功營救同修的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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