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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村婦修大法受迫害 丈夫重壓下病故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七月五日】我叫王佔芬,女,現年五十四歲,河北保定市望都縣賈村鄉北賈村人,於一九九六年喜得大法,得法前患有膽囊炎、心臟病、神經官能症等多種疾病,只看了幾天《轉法輪》,各種疾病就不翼而飛,一家人無不感恩於大法的神奇,生活美滿、其樂融融。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團瘋狂鎮壓法輪功,我去北京和平上訪,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本來充滿著對上級的信賴和大法的負責,沒有任何暴行、口號和誑語,卻被他們無理扣押,像對待牲畜般對我們實施暴力。當時中華大地烏雲壓頂、血雨腥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原賈村鄉副書記耿新奇,帶領一大幫人來我家抄家,抄走了尊敬的師父法像和一本大法書籍。

我的修煉意志受到挫傷,生活變得暗淡無光,痛苦不堪。放棄修煉法輪功後,不但以往的疾病又回到身上,而且又添了糖尿病等新病,全身酸軟無力,整天無精打采。丈夫趕緊把我送保定市武警醫院,拿了很多藥,回家輸液,一連輸了四天,等第五天準備去輸,一出門掉大雨點,進屋等了一分鐘,雨停了,我二次出門,又下起大雨點,我繼續回屋,雨又停了,我似乎明白這是讓我悟甚麼。等第三次出門,同修來我家送來一份材料,說材料來之不易,是大法弟子賣車的錢印製的,並問我幹啥去。我把輸液的事告訴他,他說你丟法了。我驚呆了。同修走後,我身體輕鬆了許多,拿起墩布擦地板,丈夫回來看到我能做家務了說:這液沒白輸呀!我趕緊說:是我今天做了好事,是大法給了我力量,我再也不輸了。在師父慈悲點化下,我又走進大法修煉。

二零零二年農曆四月初九,小女兒考高中第二天,望都縣公安局政保科科長王振莊、楊之江等一幫人探知真相資料從我這兒經手到清苑縣,把我綁架到鄉派出所,非法審問,我拒絕回答,並告訴他們邪黨把持一切國家宣傳新聞機構,老百姓聽不到法輪功真正的冤情,散發傳單,讓民眾了解真相有甚麼錯,當天中午十二點左右,王振莊打電話通知清苑來人把我押送到清苑縣拘留所,非法關押我四十天。在非法關押期間,公安局不斷的給我丈夫打電話,讓他送錢來。王佔明說:不拿錢是不行的,咱們局裏又開不出工資來,就得朝他們煉功的要!

因我丈夫不會料理家務,不會做飯,只知道教書,孤單一人在家,備受煎熬,接到電話,忍氣吞聲找關係、請客、送禮,從他所在學校借了六千元,交到公安局裏辦了個保外就醫,才放了我。丈夫接我回家的路上跟我說:「中共豢養的官員真黑,吃了喝了還要我給他們包妓女,我不得不又拿出一千元給他們。我一下明白怪不得大法弟子過一段時間就遭綁架一次,原來他們想吃喝嫖賭,就打法輪功的主意。

就因為在那高溫酷暑下,丈夫為我東奔西走,托門子,找關係,借錢,著急上火,又擔心他們說了不算數,恨不得立刻接我回家,身心受到嚴重摧殘,這巨額罰款給他造成巨大的思想精神壓力。我們夫妻團聚了才二十天,九月一日,突發性病症奪去了他的生命,逝世時僅五十歲。

在丈夫去世燒三七紙的那天(農曆八月初四)上午十點多,親戚朋友還沒吃飯呢,賈村派出所來了六、七個人,說:王科長(王振莊)來了,跟你談談話。我說:丈夫剛剛去世,親戚朋友還沒吃飯呢!他們說:走吧,一會兒送你回來,說兩句話就行了。就這樣他們把我綁架,一去就四個月。在我被非法關押期間,我大女兒原本要在賈村中學上崗教書,也黃了;兒子正在北京服役,被人舉報母親煉法輪功,被責令退伍。

中共與江氏滅絕人性迫害億萬信仰「真善忍」的好人更用惡毒的謊言、仇恨宣傳、利益誘惑、降職下崗威脅等逼迫人們在生存與良知、親情間作出選擇,脅迫法輪功親人與惡黨保持一致。邪黨對法輪功搞株連九族的連坐式迫害,妄圖使親人仇視大法,仇恨親人,使許多不明真相的世人其中包括親人也自覺不自覺的被逼捲入對正信的迫害、對親人的迫害,讓眾多世人對大法犯罪,使他們在無知中造業,最終毀滅世人。

天冷了,他們把我轉到洗腦班進行迫害,農曆十一月初二,天下著大雪,那天特別冷,縣610把我關在北房的會議室,裏面沒有生火,我身體本來虛弱,穿的衣服又單薄,凍的我快沒知覺了,趁我還比較清醒,我朝窗戶外大聲喊(院內有同修):大家聽著,(大法弟子)台玉龍就是被他們給迫害死的,他們又想凍死我。我這一喊,他們嚇壞了,時間不長,把我換到南屋。就這樣,當晚我還是舊病復發,他們才把我送到中醫院,搶救了一天,後又押回到洗腦班,他們心虛害怕,打電話通知我兒子來給我做工作,不要說台玉龍的事,他們還通知副局長曹金曜跟我談話:你要好好配合,早日回家。

等曹走後,他們立即召集全縣各鄉鎮迫害法輪功的主要人員三十多人,開會批鬥我。畫了一個白圈,讓我站裏邊,他們說:準備給我們攝像,我當時說:你們要攝像,我就說,法輪大法好!他們不得不放棄攝像,妄圖上鏡顛倒是非的陰謀。逼迫我說台玉龍死於心臟病復發,我抵制他們的信口雌黃,義正詞嚴的對他們說:台玉龍是被鄉派出所從自己的理髮店抓走的,甚麼病也沒有,聽眾人說是在洗腦班整死的!

他們惱羞成怒,說放誰也不放你!七天內不准任何人與我說話,不許孩子們探望。有一天,兒子找到姐姐一同去洗腦班探望媽媽,惡人不讓見,孩子們在門外哭著,給他們好話說盡,苦苦哀求,我在裏面聽到孩子們撕心裂肺的哭聲,也哭著給他們說好話,兒子從部隊下來回家我們一次都未見面,親人相見那種渴望,可想而知,可是他們就是鐵石心腸,骨肉咫尺不能想見,小女兒住校,每個月都去拘留所看我,但每次都不讓見。他們要得就是這樣的結果,裏外人都經歷著有生以來最殘酷、最悲哀的身心折磨,那種苦痛無法用言語表達。兒子為救媽媽早日脫離魔掌,寒冬臘月,整天東找人,西找人,孩子的腳被凍爛了,平時挺好的朋友,到這時總怕受牽連誰也不敢管,請客送禮,花了二千多元,給縣公安局一千元,後來找到我親戚用他的工作和我家全部家產做抵押,才保我出去。

我回家後每年每到敏感日,邪惡的610、公安局、派出所、鄉政府惡人來我家騷擾,沒有搜查證,盤問、抄家、隨便翻箱倒櫃,擾亂我們的正常生活。

二零零七年農曆四月初七,賈村鄉政府、派出所共四人,又來我家騷擾,肆意翻抄,一個王姓小個子警察把我師父的法像掠走,我女兒去要,所長說:不把你媽抓起來就是好事。

我痛定思痛,對於他們的無休止的迫害給予曝光,將他們這種隨意踐踏法律、侵犯人權的行為公諸於世,制止犯罪,喚醒良知,讓所有參與迫害大法、大法弟子的可憐生命,立即改邪歸正,不然報應即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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