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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使館擺脫中共 張繼延進入自由社會
文/鐘延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四月七日】(明慧評論)使館人員眷屬、法輪功學員張繼延三月五日出走使館、三十日公開聲明擺脫中共。加拿大國會議員羅伯•安德斯將張繼延的行為稱為中國民眾擺脫中共的「一個偉大的、鮮活的例子」。

張繼延的出走正值兩千萬中國民眾公開宣布脫離中共、退出黨團隊。所以放大背景看,她的出走更像是一個預言、一個象徵。張繼延是通過行動上的出走擺脫中共的束縛;而更多的中國民眾──逾兩千萬的民眾正在通過思想上的擺脫,來向歷史上最殘暴、最反人類的中共體制說「不」。出走使領館、進入自由社會的不僅僅是法輪功學員。張繼延不是第一個出走使領館的人,也決不會是最後一個。

控制是中共強加的 擺脫中共是自救

即使地處民主國家,中共掌控的駐外使領館仍然像中國內部一樣牢牢的控制著每個人的言行和思想。

在張繼延因私下向周圍人講述法輪功真相引起中使館注意後,大使館對張繼延的監視更為嚴密。包括「出門就有人盯著你看,看你去哪裏,看你的車裏都裝了些甚麼東西。」周圍監視器的增加;電話明細單被查;信件被私拆等等,在民主國家聞所未聞的人權踐踏。

張繼延講到自己在使館的經歷時說,「你不知道甚麼地方他們會安設竊聽器,還有同事之間的相互監視。夫妻間在家想說點甚麼,都要把抽油煙機打開,或是調大電視機聲音。這種生活非常壓抑。」

同樣的壓抑和恐懼也曾在出走中國駐悉尼總領事館的陳用林的心中蔓延。他透露他們在領館的生活,出門都要請示。他說中共對人的控制到了令人難以忍受的地步。他證實,在駐外使領館生活,是沒有個人的生活,不允許有自己的想法。每次出來,如去社團都要至少二個人參加,以便互相監督。每次他出門來之前,護照都要收起來的。所有人的房間領導和辦公室的頭目可以用萬能鑰匙隨時隨地的開門進來。領導想檢查可以任意拆信……

我們這裏想說明的是,中使領館對使館人員的這種武裝到牙齒的精神、言論和思想控制是中共的一貫的迫害民眾的手段在海外的延伸,是強加給中國人的、是對中國民眾的犯罪、是根本就不應當存在的。任何人,無論是不是法輪功學員(只不過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表現得更為突出而已)都有權利選擇擺脫這種控制;擺脫中共的控制是自救的開始。

張繼延說,除了少數使館官員死心塌地的參與迫害法輪功以外,多數使館人員並不真心想參與迫害法輪功,我認識一個在下面幹具體事的人,他曾私下對我說,不願意幹這事(指迫害法輪功),好多事都推了。

但不管是被動的也好、推托的也罷,還是多多少少參與了迫害,換句話說,也是在為中共助紂為虐。尤其是參與對修煉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是罪業深重的。所以從某種角度講,走出使領館、擺脫中共才是真正意義的自救。

溪流匯海洋 退黨潮給中國人帶來希望

相信張繼延絕不會是最後一個出走使館的人。記得兩年前的三月,在退黨人數突破二十萬的時候,加拿大國會議員羅伯•安德斯接受記者專訪時曾預言:「溪流可以彙集成江河、海洋。中國民眾的覺醒將給中國社會帶來深遠的影響。」

安德斯預言成功。兩年後,退黨(團隊)人數呈百倍增長。今年三月三十一日在加拿大首都渥太華國會舉辦的「聲援兩千萬中國民眾退出黨團組織」的集會上,羅伯•安德斯再次出現在現場。

讓我們一同回顧一下,安德斯當年的預言,「(中國)人民開始採取積極的措施:我要撕毀中共黨員的身份;我要否定暴虐的壓迫體制,我不想再成為它的奴僕,我要拋棄它,這就是強有力的聲明。幾個人開始將其付諸行動,就像是涓涓細流,開始的時候可能是幾十個,數百個,數千,數萬,那麼下一步就會是數百萬。從某種程度上說,我們將看到共產黨在中國的覆滅。」

當日後一篇文章: 公開誣蔑與公開供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