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謙虛誡懼的天命觀與妄自尊大的“唯物論”
文/自由評論員 辛評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四日】共產惡黨經常批判“天命觀”是消極的迷信,是人民的麻醉劑,其實,天命觀使人謙虛謹慎、誡懼恭敬;而共產惡黨所宣揚的“唯物論”和“無神論”則使人妄自尊大、無所不用其極。

傳統的中國社會,傳統的外國社會也一樣,都相信神創造世界,相信人生自有天命,相信“君權神授”,這就是傳統社會的天命觀。在這種天命觀的指導下,傳統的人都是謙虛的、誡懼的,都能注意約束自己的行為,不敢胡做非為。

馬列邪惡主義宣揚“唯物論”、“無神論”,否定神的存在,甚至認為人是宇宙中最偉大的生命,因而認為人類的智慧是最高的,所以認為人類想做的事就是最正確的、最好的,這就造成了人類的妄自尊大、無所不敢為。共產惡黨的獨裁者既否定了主權在民的民主原則,又否定了“君權神授”,那麼它們當然也就認為自己是最高的,不必受任何制約。這就是共產惡黨妄自尊大的“唯物論”。

共產惡黨批判說天命觀使人類變的矮小,批判天命觀使人類匍匐於神的威嚴之下,批判天命觀使人類變的“消極”、不敢有所作為。殊不知這正是人類正常的行為,人類是應該對自己的行為有所約束的,人類是不能為所欲為的。

天命觀使人有一種內在的制約,也就是良心的制約,人們會發自內心不去做壞事,至少不敢做大壞事,即使做壞事也會所顧忌,因為他顧忌“三尺頭上有神靈”,顧忌“神目如電”,顧忌善惡報應。在正常的現代社會,一些人淡化了對神的信仰,可是在民主國家裏,社會奉行主權在民、三權分立、權力制衡和媒體監督等原則,人們的行為受到外在因素的制約,因而也能在一定成度上維持人類的道德水平,至少使人不能做太大的壞事。

可是共產惡黨的妄自尊大,既拋棄君權神授,又反對主權在民,剩下的唯一結果就是唯我獨尊、為所欲為。人民的話決對不聽,心中更沒有對神明的畏懼,那麼當然是想做甚麼就做甚麼。

有個思想家一針見血的指出:列寧一手拿著尼採的書,一手拿著馬克思的書,滿腦子是馬基雅弗利的思想。馬基雅弗利就是主張“目地說明手段正確”、“為達到目地可以不擇手段”的《君主論》作者。由於列寧的早死,它未能做出大規模的屠殺。其實如果列寧再多活二十年,它所犯下的罪惡決對不會少於斯大林。斯大林所做的很多壞事都是列寧時代就開啟了端倪的。

中國的毛澤東、江澤民之流,柬埔寨的紅色高棉,它們所犯下的滔天罪惡難道是偶然的嗎?不是,那是因為受了邪惡的“黨文化”完全洗腦後幹出來的,它們是最極端的妄自尊大者,最極端的為所欲為者,它們做任何事情都沒有任何顧忌,唯一考慮的如何達到心中所想所欲,為了達到自己的目地而完全不擇手段。在它們看來,神是不存在,所以當然也不怕神的懲罰。“人民”它們就更不放在心上了,那只不過是它們用來掛在嘴上的工具而已。“道德”在它們眼裏也是一錢不值的,因為在它們眼裏道德都具備階級性,而以往的道德都是已經落後了的各階級(奴隸主階級、地主階級和資產階級等)的道德,都不是“先進”的無產階級所應遵守的道德,而無產階級的道德是甚麼,那當然是作為“無產階級先鋒隊”的“共產黨”說了算的,根據“民主集中制”的原則,那當然又都是由“中央最高領導”說了算的,這不是造成了共產惡黨的獨裁者們妄自尊大和無所不為嗎?

所以說,共產惡黨批判天命觀“消極”、“卑微”、“不敢有所作為”,其實是想極力造就一個不畏天地、不畏自然、不畏道德、妄自尊大的人類,也就是想造就一群暴民,它好帶領這批暴民戰天鬥地和死相殘殺。

所以說,共產惡黨的惡行不是偶然的,不是出於某些個別人的行為,不是由某些個別黨首的性格決定的(當然黨首的思想品質會增大或減弱其黨的惡性,但卻不能從根本上改變其惡性)。所以,要根除共產惡黨的罪惡,不是寄希望於某些黨首能解決的,而是要從根本上解體整個惡黨,解體整個邪惡的黨文化。

如果人們恢復傳統的天命觀,人們自然能自我約束,從而使人與自然、人與人的關係達到真正的和諧。

當日前一篇文章: 245名覺醒世人的鄭重聲明
當日後一篇文章: 共黨專權 國無寧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