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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覺到師父就在我身邊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八日】我的家人都未修煉,因為怕惡黨迫害,他們對我盯的很緊,晚上一律不讓出門。救度眾生的事,我通常只有白天出去做,也因此對我做三件事帶來很多麻煩。但我沒有退縮,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闖過了一關又一關。

二零零五年的一天,我從外面回家,一開門就看見三個警察坐在客廳,我一點沒有動心,只默念師父的教誨:「一個不動就制萬動」(《美國中部法會講法》)。我面帶微笑的跟其中一個打招呼(此人是一九九九年我被迫害時認識的),同時徑直走過去,坐在他們對面。他們誰也沒有講話,一會兒就走了。

二零零六年我去了深圳,從家裏帶去的真相資料有限,沒多久就用完了,跟當地的同修又無法聯繫,我只好用人民幣講真相了。用一元錢寫上真相(「三退」內容),用雙面膠沿街貼上。惡警慌了,就掛起橫幅污衊大法。我兒子下班回家看見了,到家就大吵。我不動心,面帶微笑的看著他,既不承認也不否認,他馬上就不吵了。緊接著我開始發正念清除邪惡,當地同修肯定也要發正念清除。第三天早上五點我出門去找惡警掛的橫幅,已經不見了。

十二月底的一天早上,我五點半走出門,走在小區大門附近,看見長椅上坐著兩個穿黑衣服的小伙子,當時我還擔心他們冷。我剛走出小區大門不遠,他們就跟上來了,不一會兒前面又出現一個向我走來,形成前後夾擊。我仍然沒動心,我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心裏頭一直在發正念。不管惡警怎麼想抓我,可他們就是無法靠近我,一會兒我就從前面他們的崗亭旁邊穿過去上了公路。我仍然不停的發正念清除邪惡。不知他們跟了多遠,我一直不理會他們,甚至沒有看他們一眼。在天橋上遇到一個有緣人,我還給她講真相。路過菜市場時,我把該做的做了。

快七點了,我該回家做早餐了。剛走到小區大門口,一眼就看見那兩個便衣還在小區內站著,我還是沒動心,面帶微笑沿著小道向前走。來到一棟新建的大樓前面,站了一會兒,我就發了一念:不讓任何人看見我,我要回家。於是就順利的到家了。小區很大,到處都有監控器,可在師父的呵護下,這些電子眼在大法徒面前就像是瞎子。後來我依然每天早上五點半出門,卻再也沒有便衣跟蹤我了。

二零零七年的一天,到離我家較遠的一個小鎮去救度眾生。因路較遠,準備的真相資料自然就要多一些。我坐的公交車剛到站,就開來一輛警車停在這輛車前面,我沒動心,提著包袱面帶微笑,很自然的就走入趕集的人群中。我在每個有緣人的背篼裏都放上一份,一會兒就發完了。

邪惡要開十七大,又開始幹壞事了。一天晚上我關上房門在裏面學法,九點鐘左右,老頭子在房門上咚咚捶了幾下,很急的講:有人找你。於是我抓起衣服就往出走,開門一看是三個惡警坐在客廳。我沒有動心,邊走邊穿衣服,走到惡警面前,我沒有講話,只是面帶微笑的看著他,心裏一直在發正念。那人說:「要開十七大了,來看看你。」我沒理他,只是面帶微笑看著他,他的心裏頭很慌,問:你身體好嗎?我說:你看我這六十幾的老人身體怎麼樣?修煉十年了,沒病一身輕。惡人說:好,好,真的好。他接著問:還煉功嗎?我答:煉不煉是我自己的私人事情,該煉的時候就煉。惡人又問:出去沒有?回答:天天出去。惡人又說:宣傳些甚麼?我看著他眼睛反問他一句:宣傳甚麼?惡人沒敢開腔,我說:該講的我都講。不到三分鐘三個惡警就走了。

在這裏,我要跟同修切磋的就是:牢牢記住師父這句法:「一個不動能制萬動」,不管是遇到跟蹤的也好,蹲坑的也好,自己提著資料也好……都不用怕,師父時時都在看護著我們,保護著我們,邪惡它能做甚麼呢?它又敢做甚麼呢?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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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後一篇文章: 從摔手腕所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