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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法弟子被迫害是對大法的污辱
文/大陸大法弟子 李慧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五日】看《明慧週刊》時,有文章提到八年了沒結束迫害是大法弟子的恥辱,當時感覺這種說法太重了,認為舊勢力因素的存在,以及大法弟子在修煉中,所以迫害難免會發生。最近經歷一件事我體會到了,大法弟子的被迫害確實是一種恥辱,是對大法的污辱,對救度眾生起到很大的副作用。講真相救人不需要迫害的發生和存在。

一、大法弟子被迫害對救度眾生起負作用

前些日子去醫院看一個患糖尿病的小朋友(十歲)。當時聽到小朋友患糖尿病,我感到很意外,感嘆人活的不易。出發前我跟先生說,去了我要講真相,因為平時我向別人講真相,效果好時先生也幫著講,效果不好時回家後先生就要說消極的話(比如救甚麼?讓他們都死了得了,省的他們不相信還舉報,被抓還遭罪)。這次去看的小朋友是他同事的女兒,所以我提前告訴他我要講真相。

到了醫院,我跟小朋友說:“阿姨告訴你,相信法輪大法好病就好了。”小朋友沒猶豫就回答說:“老師說不能相信迷信。”我告訴她:“老師不懂,阿姨煉法輪功快十年了,阿姨的親身實踐告訴你,法輪功不是迷信,法輪大法好。”就這個話題,我在病房內說起共產邪黨搞無神論,不信神,才說是迷信,人應該有信仰的。

病房內除了我們探視的小朋友和她母親,還有一個二十九個月的小男孩,由姥姥和奶奶陪護。那小孩的姥姥說她信佛,問我信甚麼,我說我信法輪功。那小孩的奶奶說,有信仰我不反對,但信法輪功不行,還說我:“你沒走火入魔呀?”我覺的她是受邪黨宣傳的毒害太深了,就說:法輪功不是你說的那樣,現在全世界有八十多個國家都在學法輪功。她說你看見了?然後就連珠炮似的開始數落大法,她說她單位有個大法弟子,家也不要了,孩子也不管,孩子被保送上大學也不讓去,自己被抓過好幾次,還被勞教過,誰勸都不行,還去她家說共產邪黨不好,給她送光盤,她要去公安局舉報,讓她兒子阻止了。後來那個大法弟子不知去哪裏了,一家人都不見了。她說她退休了邪黨還給她錢,如果師父(指師父的名)一個月給她多少錢,她也煉。

我心裏發著正念,隨機插幾句反駁的話。我說誰願意被抓、被關押呀?那是迫害,哪個母親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上大學,我不知具體情況,但我知道肯定是有條件的,你退休邪黨給你開工資,中國那麼多農民辛辛苦苦誰給開工資,等等。那個信佛的老太太說別吵了別吵了。我覺的在這種情況下跟她爭辯不會有甚麼好效果,因為她幾乎沒有理智,於是我說:“阿姨,你記住,不管怎樣,她給你講真相是為了你好。”我不說了,心裏發正念,那個老太太也不吱聲了。後來我擔心談不好再把她推向更反面,於是我不再與她說了,而是與我探視的小朋友的母親談起我修煉大法後身體怎麼好,我們全家也因為大法受益,我在工作中表現以及在單位得到的肯定,我想讓那個老太太看看我們大法弟子的真正風貌。臨走時我又囑咐小朋友及她母親要記住大法好,並勸小孩的母親三退。回家的路上,先生說,咱們走了,那個老太太肯定會說你。我說,她要能說還好了,因為我在那裏展示的都是大法好。

回來後,我在想,造成這個老太太的現狀主要是邪黨對她的毒害太深,另外不知她單位的大法弟子日常生活、工作的行為如何,但該大法弟子生活、工作及家庭受到的迫害程度,也是她不能了解真相的一個原因。我心裏很難受。

二零零零年到零一年初,我單位進京證實大法的弟子都遭到不同成度的迫害,被綁架關押後,單位又給予紀律處份。僅二百多人的國企,兩名大法弟子被開除工職失業,其他的給以“警告”和“留廠察看”處份等,被處份期間工資降低到每月三百五十元的生活費。後來單位又搞裁員,被處份的職工必須買斷離崗,有四名大法弟子被迫買斷失業,自己經濟上受到迫害,給家庭環境造成不穩定。我被開除廠籍留廠察看兩年處份,先生要找單位評理,我覺的自己利益之心還沒放下,為了去這利益之心沒讓先生找,默認了邪惡的迫害,兩年工資獎金少掙四萬多元,而我也在被責令下崗之列。

我覺的我修大法沒錯,而且我已沒有執著工作之心,我做好先生的工作,即使被開除也不能買斷,因為買斷需要自己違心的寫申請。我知道自己不會被開除,因為我已不再執著工作,另外我是在農村考上大學的,當初能考上大學在當地也小有名氣,畢業後分配到一個大型國企,家裏人及所有親人都以我為自豪,我修煉大法是最好的事,若因此失去工作,會影響多少人對大法的不理解,師父不會這樣安排的,師父會管我的,我只相信師父,邪惡沒資格(這是當時的想法,還是從個人修煉角度考慮,思想中沒有完全否定舊勢力的迫害),所以我頂住了單位各層領導的壓力與“一些好心人”的勸導,因為按常人的說法不能“雞飛蛋打”(即工作被開除了,又沒得到買斷的錢)。

這樣我堅持下來,現在單位修煉的環境越來越寬鬆,家裏的環境也很好。實際我們單位現在在職及已失業的大法弟子在生活、工作中表現的都很好,這是大法被迫害幾年後單位所有人默認的,由此單位的同事也不能說大法的壞話,但大法弟子的被迫害,尤其經濟上的被迫害,確實給勸這些國企職工三退造成很大的障礙。

二、被迫害是大法弟子的恥辱

近日路遇一個被綁架的大法弟子,她被關押了十天後釋放,沒說上幾句話,她就說被綁架是一種恥辱,她的這句話正好觸動了我所想的這個話題。她被邪惡監控半年了,邪惡讓被綁架過的大法弟子及家屬認她的照片,她知道邪惡在關注她,她開始正念很足,她問自己是“大法弟子”嗎?她確認自己是“大法弟子”,也就去掉了怕心。由於自己平時安逸心較重,被綁架前各方面的干擾明顯大了,法學不進去了,正念也發不出來了,被邪惡鑽了空子。被綁架後邪惡讓她坐鐵椅子,將芥末油抹在口罩上悶她。她正念起來了,抵制迫害,十天後回到家中。由於路遇,沒時間多交流,但她覺的被綁架是一種恥辱,應該是她悟到的理。

九九年七二零之後,由於從個人修煉轉向正法修煉,剛開始在修煉中遇到的很多魔難分不清是個人修煉的提高還是舊勢力因素的迫害,做法上往往從個人修煉提高的角度考慮去執著心,有時默認了迫害,甚至認為承受迫害是大忍之心的體現。

我二零零零年被非法關押時,在看守所裏邪惡體罰大法弟子“開飛機”(一種蹲的方式)時,有的同修拿自己與《轉法輪》第九講中的韓信受辱於胯下相比。二零零零年下半年,許多大法弟子被綁架,有的人主動向邪惡供出經常與自己接觸的同修,認為走出來就得進看守所,把看守所比作寺院,進去修煉,提高層次。現在回想起來,確實是對大法的污辱。

師父在《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中說:“你們的路啊,我想大家已經看到了,其實是很窄的。你稍微走偏一點,你就不符合大法弟子的標準。只有一條非常正的路我們能走,偏一點都不行,因為那是歷史要求的,那是未來宇宙眾生生命所要求的。未來宇宙不能因為大家在正法中有漏而出現一點點偏差,所以大家自身在證實法中走好所有的每一步都是很重要的。看似平凡。不要給你們證實法中走過的路、樹立你威德的這段時期留下任何污點和遺憾,那是永遠不可能抹掉的。當然了,修煉也好、證實法也好、正念清除這場迫害也好,事情還沒有結束。沒有結束之前對那些做的不好的就是機會。最後再把握不好,到結束了也就不行了。迫害開始的時候無論在中國大陸和中國大陸之外的學員,有很多事情是沒做好。那時沒做好可以說是經驗不足、沒碰到過這樣的事情、不知道怎麼做,一晃幾年過去了就不能再這樣說了。大家也都清醒的、理智的應該知道怎麼對待了,那麼就應該做的更好,就不應該再出現過去那種事情了。”

我想,現在大法弟子已經不會再把自己多次被關押迫害的經歷當作自己修煉中的榮耀與資本而宣揚了。過去的已經過去,雖然是修煉中的污點,但師父慈悲,給我們機會,所以我們在修煉中要成熟起來。

近半年各地不斷有許多大法弟子被邪惡騷擾、綁架、判刑甚至迫害致死,當然是邪惡苟延殘喘,不要被邪惡的假相迷惑,要學好法,將法理溶入到我們的修煉中,正念正行,就可以避免迫害的發生。

三、溶於法中,解體迫害

師父在《精進要旨二》〈也三言兩語〉中說:“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大法弟子們真的是在從常人中走出來。”

二零零零年春季的一個星期日,我聽說有一次大法弟子集體在公共場所煉功證實大法的活動。我覺的作為大法弟子,聽到這個消息就不是偶然的,就應該參加,於是我決定參加,沒有一點怕心,也做好了隨時被抓的準備。我與先生(未修煉)帶著孩子(孩子還小)坐車一起去了,因為我當天有加班工作,我同先生說,我煉完就回去。下車後我就走進煉功的隊伍,先生帶著孩子去了一個我們熟悉的常人家裏。煉了半個多小時後我被先生去的那家的常人拖走了,當時我想師父講過十二級颱風都吹不動,我很堅定的參加煉功,沒有一點怕心和顧慮,我不能被拖走,可是還是被拖走了。拖回來後,那個人讓我說明白為甚麼去外面煉功?我九八年得法的,以當時的修煉基礎我說不清楚,只說為了洪法。回去後我又去單位工作了,而那次大法弟子煉完一個小時動功後都被綁架了。後來自己反省為甚麼被人拖走了?想不明白,有同修說我煉的層次不夠,我想可能是這樣。現在想想,當時我參加集體煉功的心態特別純淨,沒有一點私,被拖走應該是師父保護的結果。

二零零零年六月初(《走向圓滿》經文發表之前)我去北京證實法,當時心態也是很純淨,就是想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因為當時單位發生的一件事點悟我去的北京。在大法被迫害之後,我在單位始終堅定修煉,因為當時是惡黨成員,單位經常要談話,我也沒妥協,在單位堅持公開講真相,也沒遭到其它迫害。我天真的以為大法被迫害是因為中央個別領導人不明真相,所以對政府還寄予希望,我覺的讓所有的人知道大法好就能改變這個現狀,所以見到誰就和誰講大法好,沒想進京。

五月我們單位開勞模座談會,我參加了,黨辦主任對我說某某(指勞模)進京受獎,還有某某(指一大法弟子)也進京了,你有甚麼感想?我當時認為是師父借其嘴點化我進京。我做好了計劃,提前寫好了幾封信帶在身上,利用週末的晚上坐車去了北京。到了北京下火車先到郵局給北京信訪辦郵一封署名的信,接著到天安門廣場證實法,舉出條幅後被抓上車,上車後我交給警察一封信,他們當時就看了。到了當地駐京辦事處,又給那裏的警察一封信,他們也看了。他們並沒有看緊我。我出門給家裏通了信,告訴我現在在哪裏,然後又回到了警察那裏。警察並不知我甚麼時候出去的,回去後才問我甚麼時候出去的?當時回去不是因為怕,就是因為當時學法不深,還停留在個人修煉狀態,做好人,不能給警察添麻煩,沒有認識到能夠走出去實際是師父的安排與保護,沒有認清正法的大局,沒認清那是邪惡強加的迫害、我們不能接受。

在那裏我向所有的警察講真相,他們也沒難為我,對我很友好,有的警察還說回去後讓他親屬也煉。再後來被單位來人接回當地,被非法關押在當地看守所。在那裏,我向犯人和警察洪法、堅持煉功抵制體罰迫害時,警察用膠棒打我,結果警察自己的腰扭了,也不打了。我向內找自己的執著心,最後已經找不到執著心了,認識到那裏不是我修煉的環境後,在被關押的第二十天回家。辦案警察接我時,告訴我“回家好好煉,就是別進京了”,沒再難為我。整個上訪、關押的過程我一直友善的向所有接觸到的人講真相,講大法好,不讓煉功是不對的。因為當時還沒見過明慧網,不了解大法弟子在關押中被迫害的情況,就是抱著一個純淨的心態告訴所有的人大法好。

隨著師父《走向圓滿》經文的發表,以後師父不斷的給我們講法,使我們認清迫害發生的實質,而且教給我們發正念解體邪惡的要領,所以我們現在應該完全可以避免迫害的發生,不僅避免迫害,我們要解體迫害,結束迫害。事實上我在二零零一年以後發真相資料、直接面對面講真相、做被邪惡轉化的學員工作及營救同修等事中幾次直接遭遇邪惡迫害的危險,因為當時正念正行,解體了迫害。

說了這麼多,一是想說在修煉中我們一定要學好法,明確法理並溶入修煉中就可以避免迫害(不是怕心作用下躲避迫害,而是不給迫害發生的機會,因為迫害是邪惡的,是害人的);另外,只要我們心在法上,心性符合大法不同層次對自己的要求,師父就能保護了我們。我們不要再被邪惡迫害,不要再給大法抹黑,不要給我們要救度的眾生帶來負面的影響,信師信法,走正我們以後修煉的路,救度更多的眾生。

以上為個人認識,望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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