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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法會|得了法的生命是最幸福的
文/北京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三日】不知為甚麼,「修行」在我心目中總佔有重要位置。我相信神的存在,很尊重「修行」的人。

一、入道、得法、其樂溶溶

一九九六年「五一」前,每天給孩子收拾房間都發現有一本書放在書桌上,我總是很習慣的順手放進抽屜裏。可在「五一」那天,覺的這本書這麼漂亮,寫的是甚麼?翻開一看,哎呀!是本寶書,這是我夢寐以求的呀!我讀啊讀,書中的法理深深的吸引著我,越讀心裏越亮……真有這麼好的事,不用出家,在常人社會中也能修煉圓滿。

女兒告訴我這是法輪功的書,她們單位有位醫生修煉法輪功(也叫「法輪大法」)。她說她去學煉功動作,回家教我(當時不知道哪有煉功點)。我用心學動作、煉打坐(靜功)。每次煉完都會覺的很輕鬆。

煉靜功開始腿很疼,疼也得堅持,因為師父書上講煉功腿痛是消業。大約過半年時間,我在床上煉靜功,腿又疼又麻咬牙堅持著,實在忍不住了,想起師父的一句話:「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就覺的自己的胯骨慢慢的開了,腿不那麼疼了,從此再打坐兩條腿都能放平,且盤腿時間達到兩個半至三個小時,兩小時煉靜功,其它時間盤腿學法(自九九年「七二零」起覺的時間不夠用,所以一直是按靜功帶每天煉靜功一個小時)。在一次學法會上盤坐了三個半小時。靜下來的時間也長了,像坐在雞蛋殼裏的美妙感覺也常有體現。

更神奇的是:九七年八月三十日,已經絕經一年半的我真來例假了,真像師父說的那樣:「來例假,但不會多,在現階段那麼一點,夠用就可以了」(《轉法輪》)。

同修提示,我抱輪時右臂低,我卻覺不出來,照鏡子煉時一看,真是,還差不少呢!為甚麼?噢,我咋忘了右臂原來伸不直,往後夠後背比左臂差很多。現在再試試,太神奇了,兩胳膊一樣,根本沒有原來伸不直的跡象。

更主要的是通過學法,我明白了人生是為了到人間得法,在大法中修煉,返本歸真,返回到你原來的本性上去。我認為人能堅定的修大法是人的大智慧,從而奠定信師信法、堅定修煉的信心。

就這樣,我們有煉功點,有學法小組,有法會,同修互相切磋,比學比修,每天樂呵呵的沐浴在學法修煉中。

二、學法、護法、修在其中

修煉法輪功能使頑疾痊癒,人心向善,道德回升,挽救無數面臨破碎的家庭,他能使社會安定、利國利民,所以修者日眾。可社會上總有人想搞垮他,今天禁書,明天在報刊上喊法輪功有問題。九九年四月竟出現天津學員被抓的事件。這事牽動著我們全體修煉人的心,所以出現了九九年「四二五」上訪。

更不可理解的是九九年「七二零」的迫害。那一年七月二十一日,早晨片警到煉功點看著。煉完功我們去上訪,在上訪路上有很多人被綁架,我被綁架上車拉到××體育館,被綁架來的同修都被關進一個大館裏。大家有小範圍的切磋、有的背法,記的最清楚的是一位同修大聲講:「師父告訴我們,『一個不動就制萬動』(《美國中部法會講法》)。」

我心在流淚,對師父說:弟子記住了,是堅修大法的心不動,就能應萬變制萬動。晚上,我和同修才被放出來。本想第二天還要去上訪,因為當時認為:這是政府對法輪功的誤解,只有真正修煉法輪功的人才能知道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如何好,所以我們千方百計向政府說清、證實,責無旁貸。

可第二天一大早,就通知我去單位,我帶好內衣和水杯,真是本片警長和另一警察在等我。我們談了好長時間,中午都沒吃飯。我告訴他們,我煉功是因為《轉法輪》書中的法理吸引了我,我就是想做這樣的修煉人,我不喜歡現在這種人與人之間的爾虞我詐、爭爭鬥鬥。按照大法的要求做能使人道德回升、社會安定、家庭幸福。我列舉了一些我們煉功點兒相關的實例。我還告訴他們:我就是要向政府說明是政府搞錯了,是政府誤解了法輪功,是有人故意搞的,想藉此撈政治資本。

我說:因為法輪功好,修的人才這麼多。政府這樣偏激的一意孤行會傷老百姓的心。看得出警長眼有些潮濕,很受感動的說:我不能讓你走,要出事的。我答應他,我不會出事。他一再強調,有想法時要冷靜,不要貿然行動,要先與他聯繫,他會保護我。

下午二點多才讓我回家。剛到家,接到一個電話:「下午三點看電視,我姓X。」打開電視,正在播報「重要新聞」。心想別太情緒激動,把它聽完……。

我調整好自己心態後,就奔往府右街──「信訪辦」所在地,一路上到處是關卡,我們被截在「信訪辦」門口那條街外,又綁架了很多人。可沒人理我,我找到有收容車的地方,說明我是來向政府反映情況的。

那警察一愣,說:「上車吧。」一會兒這輛車上的人就滿了,車後面還跟著空車。我們被拉到××體育館,體育館裏人山人海。一會兒又被轉到××小學,這兒由軍人把管。把拉來的人分開,我們有七、八個人被帶進一個教室,開始被審問,又逼著寫保證書,又照像,二十三日下午被放。

我沒寫所謂「保證」,只在那裏留下了一篇「我的心裏話」。內容:一、法輪功學員修真善忍做好人,利國利民;二、政府誤解了法輪功,是因為有人有個人圖謀;三、真正修法輪功的不會放棄修煉,不管社會環境如何。

我又特約當場一負責人單獨談國家對氣功的政策,以及修煉法輪功的超常,他很通情達理,約半小時後他被人叫走了──說領導找他。

三、敬師信法、生死坦蕩

二零零一年初央視上演「自焚」偽案後,全家都很害怕,就策劃了一個勸說我放棄修煉法輪大法的家庭會,老伴、兒子、兒媳、女兒,還有一歲多的小孫子都到齊了。孩子們哭哭啼啼,老伴也哭了說:咱別煉了!我告訴他們媒體是假造的、是欺騙。他們不信,說,「沒有人會明明白白去送死。」我對他們說:「你們有人也看過《轉法輪》,書中明明白白寫著修正法不能殺生,也不能自殺,怎麼會『自焚』呢?『自焚』了沒有了身體還能在常人社會中修嗎?你看那劉××說甚麼人燒了後冒白煙,法輪大法書中哪有這種話?真正修大法的一看就知道是造謠,沒人會相信。」老伴說:「就算是假的,你看那陣式,咱惹得起嗎?這是打壓的前兆,文化大革命屈死多少人!」我表示一定要修真善忍,絕不放棄。

會後,兒媳、女兒都以寫信方式勸我要慎重,要為全家考慮。我也再三理了理自己的思緒:師父偉大、大法博大精深,師父給我安排修煉的路不會錯,我必須堅定的走下去。就此寫下了「生死抉擇」一文,記錄了自己的心聲。

從那以後,單位找談話,甚麼又暫不發獎金啦!年終評定政治不及格(帶來的後果是不能長級)啦!並以部門合併為理由,取消了我的行政職務。

九九年九月十日,我曾寫給書記一封信(書記是市政協委員),再一次介紹了法輪功並表明自己堅修大法的志向,同時請書記以自己的身份了解法輪功並直言向上級彙報。

派出所今天找去填表,明天又找單位要保證,後天又來家裏威脅。搞得我周圍環境很緊張。

二零零零年三月份的一天,單位保衛處長招呼我去保衛處,是片警找我。片警說:我妻子沒在家,我得去接孩子,你的情況都知道──很堅決。你簽個字,我好去應付一下。

過幾天,我做了個夢,眼前一棵大樹。心裏很清楚得上這棵樹,這是我必經之路。剛到樹上,這樹被狂風刮的瘋狂的搖晃,我手握緊一樹幹,腳踩實一大樹杈,心裏想,任你再瘋狂也沒辦法把我甩下去!突然,我隨大樹杈一起掉下來(樹杈很大,幾乎佔樹的二分之一)。醒後,我琢磨:這麼清楚,是師父在點悟我甚麼?明白了,我是因為執著人情面子被利用了。

我馬上找到保衛處長說:片警來作筆錄我沒來得及看,是因為人情太重而被利用了,你得跟我去派出所要回筆錄毀掉或改好!你知道我修大法從來沒含糊過。處長答應說他去辦,帶我去效果不好。他感慨的說:你真是老師的好學生!這事一直到二零零四年受「抹去獸記」的啟發,我才寫嚴正聲明。

從二零零零年以來,我多次給人大常委會、信訪辦、中央領導以寫信的方式反映情況,得到的回應是派出所找我作筆錄,我如實講了我多次給政府機關和國家領導人寫信呼籲,希望能正面看待法輪功,挽回因偏聽偏信打壓法輪功所造成的損失。並要求一定要把筆錄交上去。但是,打壓還在繼續,並愈演愈烈。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九日,我與另外三位同修去天安門,我們從西客站上車,兩位同修在公共汽車路過天安門時打出面對廣場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大橫幅,我與另一同修各帶兩面小橫幅進廣場。看準機會,高舉橫幅向人多的地方,向旅遊團走去並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

那感覺真好!像是在飄,不知多長時間,也許幾分鐘,也許幾秒鐘,我們被警察、便衣拖進車。是誰狠狠的推了我一下還罵罵咧咧。我問:「你是甚麼人?嘴裏不乾不淨的,哪有人民警察的形像!」一個惡警口出惡言,還要罵師父。我急了,人心出來了,常人話脫口而出:「你能耐,警察當的又野又蠻。」他很生氣,用電棍狠命的向我左肩砸下來,只有點木的感覺,我知道是師父替我承受了。

緊接著這輛車急著到天安門門洞裏,又押上被綁架了的幾個人,駛向天安門派出所。在派出所,我沒聽見一個人報自己姓名和地址。警察看到這些無法制服的人很生氣,一會兒踢這個一腳,一會兒給那個一拳,一個警察竟拽一人的頭髮狠命的把頭往牆上撞,真是沒有人性!被綁架來的大法弟子被分成幾組,我們被困在一個小空場裏,輪番有人問這問那。

一女警走近我說:為甚麼來天安門?我看了看她說:我可以告訴你,但我有個條件,你得保證能把我說的話反映上去,我是放下生死來說真話的。她瞪圓眼睛看我一眼,走了。

天安門每天都綁架很多前來請願的人,容不下就隨時往外輸送。我這次在天安門被綁架共七天,入出九個公安局、派出所、看守所、拘留所等。不管被非法關押到哪兒、環境好壞,我頭腦都非常清楚。我的原則是:出來是證實法的,要顯出大法弟子的正氣、胸懷和理智。

一直到第四處所才有第一次吃飯的機會。我問自己:我是犯人嗎?為啥來吃犯人的東西?我沒有吃的慾望,就自然絕食絕水了。同時,對不尊重的詢問從不回答。在一派出所,一個警察坐在椅子上,嘲笑似的看我站在門口,對我問這問那,又問:「你怎麼不說話?」我說:「你別搞錯,我不是犯人,是和你一樣的合法公民。」他搬一把椅子過來說:「請坐。」我和他談了起來,談甚麼是法輪功、為甚麼到天安門去證實法、法輪功沒有組織,是修煉的人自覺的按照大法的要求做好人、更好的人……到吃午飯時我勸他先回家吃飯,免得家人等著不放心。他很受感動的小聲說:「你受到這麼不公正的待遇,還在為別人考慮,法輪功都是這樣的嗎?」我肯定的回答:「是的。」

在另一派出所,一個警察把我單獨叫到他的辦公室說:「我給你個機會,你說出是哪兒的就送你回家,好就在家煉,別再出來了,弄不好工資都沒有了,以後咋生活呀!」我說,「謝謝你的關心,人不能只為自己活著……。」最後他說:「我想說服你,你倒給我上上課了。嗨!回去吧!」

在某拘留所,犯人打學員,還用一種不曾有人說過的體罰──你站在那兒,他端起一盆水猛的直潑向你喉嚨,使人倒憋氣,有瞬時窒息的感覺。我過去站在被折磨的同修前面,他們把我狠命推開。有的同修被打的鼻青臉腫,還有被折磨成一拐一瘸的相互攙扶著。

我又被送到另一公安局,兩個人把我領進一辦公室,把沏好的茶放在我眼前,大姐長、大姐短的很尊重我的樣子。這是我絕食絕水第五天,嘴唇粘在一起。我想,我是來證實法的,是來叫人真正知道法輪大法好,知道是政府搞錯了。不說話怎麼行?我邊喝水邊和他倆講,聽他們自己介紹一個是××主任,一個是××大隊長。

他們聽的很認真,還不時的詢問:「法輪功真那麼神嗎?你真是一直逐級反映嗎?天安門警察真那麼野蠻嗎?」後來他們說:「你是老師吧,都把我們說服了。回家吧!我們送你回去,不然就打個電話,叫家人來接你!」我說:「來了我就沒想回去!你們對好人想抓就抓想打就打,哪還有點王法?老百姓想通過修煉得到一個好的身體、想做一個好人都不能,這叫甚麼人的生存權?打電話不等於告訴你我家地址了嗎?你們知道我住哪兒了,那單位、所在地、家裏人都要受牽連。你們根本就不該抓我們,現在只有不加任何條件的讓我自己回去!」那個主任說:「我們得把你交給你家裏的人,不然家裏跟我們要人咋辦?去街上電話亭去打,我送你去,不然就用手機。」電話亭、手機都很容易查清楚,我搖搖頭。

這時進來一個好像不是這裏的人,自稱是大隊長,他說:「你給她手機用用,然後教她如何消除。」我被欺騙了,很懊悔也很生氣。他們和好的說:「大姐,你回去吧!我們能送你去勞教嗎?」結果,片警、單位保衛處長、我老伴、女兒都來了。說是接我回去,可到我住地派出所門口,又說是讓家裏人先走,我得作一下筆錄。一會兒又說上邊來電話得過兩天再放,我又被非法送到本地看守所。我自然的絕食絕水,並沒有口渴和飢餓的感覺,直至老伴把我接回家。

但是,我還在被監控之中。十一月份,我用的計算機、打印機,還有一本《轉法輪》被抄走;父親住院我去護理,又是詢查又是外調,搞的全家、乃至我父母家都不得安寧。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底的一天上午八點多,單位黨辦主任、保衛處長、片警來到我家裏,要綁架我去洗腦班。他們沒有辦法說服我,又來了院長、書記。嚯!又來了上一層單位保衛處的處長,三輛車放在樓下待命。樓道有保安走動,樓門口有保安看門,很嚇人。並揚言,你不去,我們就不走。我問他們,「為甚麼非要我去接受洗腦?我工作認真,沒有紕漏;家庭和睦;我身體好每天樂呵呵的,你們要轉化我成甚麼樣兒?換句話說,就是我哪兒不好,我也會在大法中歸正,絕不要你們的那種『關心』,這是迫害。」

我覺的該說的話已經說完,就把自己關在一間小屋裏靜靜的發正念,無論是誰敲門叫門都不答腔。到下午四點,我才想起發正念讓他們走,不走就叫他們頭痛。十多分鐘後他們走了。

幾年來,我就是這樣頂著壓力學法、煉功、講真相,在摔摔打打中越來越明白學好法是修煉的根本。

四、精進 實修 溶於法中

《九評》橫空出世,我對中共才真正的了解,才真正知道中共為甚麼要迫害法輪功,才真正明白師父在正宇宙的法,大法徒必須助師正法,揭露中共邪惡是為制止迫害,而救度眾生才是反迫害之基點。

不懂電腦,但我一直在做資料。不懂或根本不知如何做時,有同修的支持和幫助,也有時是師父教我(因技術上能幫我的同修不在身邊),遇到問題,突然想那樣做試試,常是一試即成。平時送資料時,了解同修需要甚麼資料,需要多少,有甚麼意見和要求。因為我上網能第一時間看到師父的新經文,又能早看到、多看到大法網站的文章,所以別人有事也常和我切磋。

師尊要求我們:「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精進要旨二》〈理性〉)。我是一名高校退休職工,要求自己真相資料不離身,平時出門前第一想到的是資料是否帶好帶足。購物一般帶一些自封塑料袋裝好的單張資料、小冊子、光盤、《九評》等,順手放在車框裏或別人容易拿到的地方,很方便;去公園一般要加帶一些真相貼;比較了解的同事、鄰里加帶《憶師恩》,讓他們多了解一些大法、大法徒。《九評》非常珍貴,我總想當面送給人。去商場購物給看車或同行,送一本《九評》,他會很高興。

一次,購耗材時給賣電纜人一本《九評》,他很感激,第二天,看他正在認真的看。

在多次講過真相的基礎上,我登門拜訪勸同事及全家「三退」,原科室的同事已做遍。我還利用單位組織集體活動,有針對性的準備資料。一位原處長常去兒子那裏,他兒子是美國微軟一名工程師,我就給他「神韻」光盤和《九評》;一位教授兼行政幹部二零零三年曾問我有沒有神存在,她很要好的大學同學是一名級別很高的軍人,當時因不放棄法輪功,老倆口還被非法關押在監獄裏。對此她有些不解。我就和她講真相,並給她一本真相小冊子,講述一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靈前出現神奇現象的故事,還給她講了中共腐敗、「三退」大潮,給了她《九評》、「神韻」光盤。

一位原院組織部長平時稱我為「妹妹」,老幹部處給她過生日時,我送他《九評》、《憶師恩》和一枚精美的護身符;老幹部處長、保衛處長和我接觸較多,他們對法輪功的基本真相並不了解,例如:「四二五」上訪、「自焚」偽案、吃藥問題、治病問題、和所謂「搞政治」等,我都根據我自己的理解,認真的回答,然後給他一些相關的資料。

出現把握不住機會時,我很懊悔。一次組織老幹部度假,原馬列系主任和我同桌吃飯,座位離我遠,我求師父讓他離我近點,並準備好了「神韻」光盤和關於「輪迴轉世」的小冊子,最後一頓飯她真的坐到我身邊。師父幫了我,但我卻浪費一次機會,當場猶豫了。我怎麼面對師父啊?!深挖挖根:怕別人不給面子傷自尊嗎?那面子自尊是人的情派生的東西,是必須修去的,而救度眾生才是大法徒的責任呀!

其實眾生都在等著救度。七月份小姑(夫妹)去世,我回老家與小叔(夫弟)講真相勸「三退」,小叔說他所在的縣城居民小區物業幾乎人人都接過真相資料,大部份人聽過大法弟子親口講真相。開始都相互瞞著,現在已經明著議論啦,老倆口兒都同意「三退」,並表示以後暗中幫大法弟子。

我老父親是離休幹部,看過《轉法輪》,他對師父讚不絕口。看了《九評》,他說,「真了不起。」他八十歲,得過腦血栓,還得過癌症,今年近九十歲了,思維清晰、身體很好,老倆口兒都退了黨。

可離我最近的老伴兒還沒退黨,他支持我煉功,誰來找我麻煩他都能獨當一面,如單位書記說:你怎麼不管她呀?他說,「我管她甚麼呀,她挺好的!」來人綁架我去洗腦班,他說,「我家裏這麼多人,裏裏外外都靠她,誰能保證她幾天回來,保證她現在這個狀態?!」他每月給我錢做資料;他知道大法好;知道講真相是為制止迫害;就是不看大法資料,一天到晚的看報紙、電視。

師父說:「你要認認真真仔細的像跟世人講真相一樣對家人去講。」(《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他的癥結在那兒?我想自己問題找到了,他會得救的。

二零零五年年底(具體時間記不清了),社區副主任和警察敲門,我客氣的請他們進來讓座。警察居高臨下的說:「你不是煉法輪功的嗎?」「噢!是來興師問罪的。」我肯定的回答:「是的。」「現在還煉嗎?」「煉!為甚麼不煉?難道老百姓沒有強身健體的權利嗎?沒有提高思想境界、做好人的權利嗎?」我告訴他,「警察也不都是你這個當法,不管從事甚麼職業都能明明白白選擇自己的人生路。不能只顧眼前飯碗,得考慮自己首先得有未來……」走時他很客氣的說:「我是新調換來的片警,以後我不會輕易再來打擾你了。」

二零零六年大年前夕,又有人來訪,是社區正、副主任,並帶來過年禮物。主任說,「一是來看看,都認識認識,二是為上次同片警來冒犯了,道歉。」我們談的很認真。我說法輪功是受迫害的,共產黨對法輪功的鎮壓和它歷次為保權運動一樣,上邊定罪,下邊偽造「證據」,欺騙並煽動群眾,整治它認為對它有威脅的人。哪個不按它指揮棒走,哪個就是被打壓對像,哪個就是犧牲品。咱老百姓惹不起,但咱得明白自己的路該咋走。俗語說:你有千條妙計,我有一定之規;上邊有政策下邊有對策。」他們多數是點頭,也發一些牢騷。

走在神的路上,有過因為自己精進不起來、悟性差而自卑,有過做不好大法弟子該做的事而自責,然而更重要的是我明白自己是大法造就的生命,生命中的一切都能在大法修煉中歸正。有慈悲師尊呵護我,點悟我,我好幸福。

(第四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當日後一篇文章: 風雨中救度一方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