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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河勞教所:“你反對申奧,不愛國,整死算自殺!”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九日】在我走出北京團河勞教所的時候,我回頭看了看勞教所富麗堂皇的大門,上面掛滿了中共授予的各種榮譽招牌,其中有兩塊印象最深:“花園式單位”和“文明勞教所”。然而,我還要贈它一塊牌子:“中共奧運強所”。它名符其實,卻鮮為人知。

團河勞教所確實是“花園式單位”。草坪,灌木柵欄,樹林,籃球場周邊漂亮的燈飾,噴泉,養著梅花鹿、兔子、孔雀、雞、鳥等動物的小型動物園,運動場的沙地,點綴全所的各種花……所有這些都給人留下非常美好的想像空間。再加上高大的主席台(舞台),新建的主體大樓,多功能大廳,錯落有致的平房、廠房,讓海內外的媒體記者、參觀者讚嘆不已。

然而,在99年中共迫害法輪功之前,勞教所只有幾排平房,路也是泥土路,到處雜草叢生。現在這個“花園式單位”的稱號,正是中共迫害法輪功投入大量資金的見證(中共每年拿國民經濟收入的四分之一來做迫害法輪功的經費)。然而,這個稱號又是中共指使勞教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血淚見證。法輪功學員被奴役去種植草坪、樹木,搬運水泥、磚石修路、蓋房,挖溝等等,就是後來,法輪功學員仍被奴役去修剪草坪、掃落葉、掃雪、種草餵養動物等名目繁多的勞役。

所以,“文明勞教所”是徒具虛名。“文明”與“勞教”兩個詞擺在一起本身就很可笑。勞教制度的合理性、合法性一直受到人們的質疑,勞教可以不走法律程序直接關押人,而且勞教所各方面情況之差比起監獄有過之而無不及,所以“勞教”成了中共迫害善良、無辜民眾的捷徑。99年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北京團河勞教所就成了這種捷徑中的“捷徑”,成千上萬的法輪功學員依法進京和平上訪,還沒說上一句話就直接被綁架到勞教所,所以團河勞教所時時都得爆滿,大興土木也是情理之中的事。而中共為了掩蓋其迫害法輪功的罪惡,就搞出了“花園式”、“文明”之類的名堂掩人耳目。如果說“花園式”能夠讓人看得見、摸得著的話,中共所大力鼓吹的春風化雨般的“文明”就顯得極其虛偽。

法輪功學員一進勞教所,肉體和精神就遭到全面的摧殘。捆綁定型(如上死人床、老虎凳之類)、電刑(多根電棍暴電)、群毆、洗(衝)涼水、灌(喝)涼水、扔到雪地冰凍、塞床底(很矮的床,人蹲著,頭被塞進去,身子欲進不能,欲退不得)、“飛”牆(背靠著牆站立後,頭朝下彎向腳,舉直的雙臂和背貼牆)、軍蹲……這些肉體虐待都是多項、長時、反復進行,法輪功學員都不同程度的出現過皮開肉綻、暈厥、手腳失去知覺等症狀,其中不少人被折磨致骨折、腰椎斷裂、癱瘓、死亡。中共如此殘暴的對待法輪功學員,其目地只有一個:“轉化”法輪功學員,讓他背叛法輪功,聽中共的話。

了解法輪功的人都知道,法輪功是要求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叫他們往哪裏“轉化”啊?而中共“轉化”合格的標準是:敢罵人、打人,滿嘴下流話,隨地吐痰,抽煙,酗酒等等,怎麼不好怎麼來,就叫“轉化”徹底了(法輪功要求學員重道德,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不抽煙,不酗酒,講文明)。中共為了達到其邪惡的目地,就採取了集古今中外邪惡之大全的手段,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凶殘的“洗腦”迫害。“熬鷹”(長期不讓睡覺),逼迫觀看中共邪惡主義教育、中共革命錄像片,脅迫聽污衊法輪功的錄音……這些“洗腦”迫害是伴隨著肉體折磨的基礎上強化加碼的,在身體極度虛弱的疲憊中,在被恐嚇驚愕的刺激中,在睡眠不足的精神恍惚中,中共邪惡主義的影片在眼前時時晃動,謾罵法輪功的污言穢語在耳邊時時回盪,不少法輪功學員因此出現過精神恍惚、情緒低沉、反應遲鈍,嚴重者精神分裂、呆傻、瘋癲。這就是中共“轉化”法輪功學員的結果,這就是中共“春風化雨”般的“文明”!中共邪黨窮凶惡極的本性在此暴露無遺。

為了維持這場慘無人道的迫害,中共就極力的掩蓋其血腥的罪行。在社會上,像“天安門自焚”偽案這樣的例子層出不窮,歪曲事實、攻擊、謾罵法輪功的報導曠日持久,鋪天蓋地的用謊言毒害民眾,煽動仇恨。在勞教所裏,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則由明變暗,由公開轉入背地,對法輪功學員的酷刑迫害被轉到“集訓隊”,凶殘“洗腦”迫害被轉入“攻堅班”,表面就變得更加偽善、圓滑、隱諱,而暗地裏的迫害卻更加肆無忌憚、變本加厲。所以,中共在背地裏幹了多少罪惡骯髒事,知者甚少。而在公開場合,它也在大談“民主”、“人權”、“人性化管理”、“和諧”、“穩定”之類的話迷惑群眾。中共當初的“申奧”運動,就是在這種背景下展開的。

2001年上半年,勞教所一直在大張旗鼓的開展“全力支持北京申辦08年奧運會”的活動。中共為了“申奧”的成功做了大量的工作,為了“申奧”的成功封殺所有反對者的聲音,可以不顧民眾的疾苦為“申奧”創造最好的條件,為了“申奧”的成功不惜使盡了各種最流氓、最卑劣的手段,甚至可以虐殺善良、無辜者。中共為“申奧”而瘋狂的表現,完全是在踐踏人權、剝奪民眾的言論自由和信仰自由,這也正是法輪功學員所厭惡的,何況中共已經在迫害善良、無辜的法輪功學員,在“人權”方面倒行逆施,滑向罪惡的深淵。

因為“申奧”是中共政府提出來的,是一個獨裁、專政、不講人權、不講言論自由的政權提出來的,它絕不是中國人民的本願。然而,中共在它的宣傳中,一直叫嚷:中共政府就是中國人民的合法政府,愛國就得愛黨(中共),愛黨才是愛國。完全混淆了黨、政府、國家的概念,把黨等同國家和政府。中共在給反對“申奧”的人扣帽子時也是採取這種強盜邏輯:“申奧”是中共政府提出來的,反對“申奧”就是反黨、反政府、反華,也就是不愛黨、不愛國,反對者也就成了圖謀推翻政府者、叛國者、“反華勢力”分子、“勾結國外反華勢力”者,也就達到了中共打壓、迫害的標準。

勞教所為了達到全力支持“申奧”的目地,就開展中共邪惡主義的洗腦教育。然後它又假惺惺的廣開言路,組織討論會讓法輪功學員暢談舉辦奧運會對黨與國家的“積極意義”,而法輪功學員明確表示不支持中共“申奧”。勞教所看到用“軟”的辦法不行,就用“硬”的。它先給法輪功學員扣上“反黨、不愛國”的帽子,然後就採取了一系列的懲治措施。

勞教所一方面加大凶殘洗腦的力度,另一方面也加大了體力奴役勞動量,增加了很多粗活、髒活、重活,如擇羊毛(牧場剪下來的羊毛裏有羊糞、石土、蟲子、不明雜物等,從羊毛中挑出羊絨)、挖溝(鋪設下水管道的溝渠)、疊紙(印刷廠的書本裝訂)等,再一方面就是大搞“體育健身”活動來迫害法輪功學員。惡警劉國璽叫了五、六名法輪功學員搞健身,其中有魏如潭、耿宏海等。他說:“我要好好訓練你們,讓你們親身體會運動健兒在奧運場上為國爭光背後的艱辛,看看你們還會不會不顧國家榮譽反對‘申奧’!”他就安排他們進行封閉式的“驢拉磨”訓練。

如果說北京團河勞教所優雅的環境令人讚嘆的話,它的體育設施就得令人稱絕。它是整個環境的點睛之筆,別具風格。大操場(被分成七、八個籃球場),小操場,網球場(用鐵絲網圍起來,也可用作排球場),單雙槓,沙池,室外體育健身器材,多功能大廳裏的室內體育健身器材、乒乓球檯等,“絕壁”(攀崖運動用的水泥假山,三層樓高),可當作小型足球場的多塊草坪……可以說,在勞教所裏開個小型運動會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只可惜帶水的項目要在勞教所鮮為人知的“水牢”裏進行。勞教所外圍高牆的牆壁上畫滿了奧運五環圖案、北京申奧圖案、各項體育運動圖案,多功能大廳的外牆壁上畫了奧運五環和北京申奧兩個大圖案(牆上一直保留了2000年北京申奧的圖案,後來換上了2008年北京申奧的圖案),可見勞教所奧運氛圍的濃厚和對“申奧”的狂熱。

“主教練”劉惡警選的主場地是網球場,主攻項目是長跑,輔助項目是俯臥撐、單雙槓等。“陪練”是兩、三名犯人,他們是“主教練”訓話時的幫腔,也是訓練的監督員,更是“修理”“運動員”的工具。“主教練”每天給“運動員”規定要跑多少圈,分幾組完成,要在多長時間裏跑完,不行就再罰跑。每組長跑的間歇要完成輔助項目多少個,不行也罰,如果各個項目完成得好的話就加碼。每次“運動員”跑不動了就由“陪練”拉著跑,實在走不動了就會被拖著走,累癱在地上就會遭訓、遭踢,所以“運動員”們訓練完了之後幾乎是被榨乾了最後一滴汗。即便如此,他們還得完成“正常”的任務:幹活、隊列訓練、“洗腦”迫害等,一刻也不能多休息,就是在班裏或吃飯的時候也有犯人看著不准躺著、坐著。他們回到班裏,一身臭汗,又不准洗澡,熏得全室的犯人群起攻擊:“轉化了不就沒事了,自討苦吃!”、“你再不轉化我們都別想有好日子過!”、“你招我了,我跟你沒完!”……

中共最懂得如何走群眾路線,最會煽動“階級”仇恨,讓群眾鬥群眾,讓被鬥者覺得“沒臉見人”、“沒有立足之地”、“該死”,從而達到它的邪惡目地。例如,要是有人絕食反抗迫害,它就叫全班的人都不准吃飯,直到絕食者放棄為止。如果絕食者不妥協,在挨餓的情況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班裏犯人要麼就跪下來哀求他放棄(有受中共指使的成份),要麼就與他拼命。中共惡人卻躲在背後靜觀群鬥,暗自高興:絕食者若是放棄絕食,它就達到目地;絕食者若是不放棄,就是在觸犯眾怒,就是“死有餘辜”,那它就可以理直氣壯的代眾人“收拾”他——加重迫害。

這種“驢拉磨”訓練,中共惡人在背地裏管它叫“訓野獸”,在公開場合叫“體驗奧運為國爭光”。因為網球場在宿舍樓後面,他們“訓練”起來有點不太方便,後來就把主場地定在大操場。由於“運動員”們的鞋底、鞋尖、褲子經常被磨破,又沒錢買鞋(不少法輪功學員的親屬被剝奪了探視權,寄來的錢物被扣壓,所以沒有經濟來源,而且法輪功學員還被限定只許買日常衛生用品),再加上他們一個個都累得病倒了,訓練難以為繼,持續了一個多月之後就不了了之了。

為了支持“申奧”,勞教所除了隊列訓練之外,又增加了練犯人操(監獄廣播體操)、打太極拳等集體活動項目,說是“群眾性健身運動”,可以增強身體素質,也可表示支持國家“申奧”。而法輪功學員認為自己是被非法關押的,不能算“犯人”,不練犯人操;幹活太累,休息又不足,沒必要健身;所以沒必要配合他們的活動。於是,不參加“集體活動”的法輪功學員有的被拉著去跑步,有的被罰站軍姿,有的被奴役去勞動……後來,不少法輪功學員被以“不愛國,抗拒改造”為名送到“集訓隊”“充電”(用多根電棍暴電),其中有鄧懷穎、劉建開、吳引倡、趙輝等。

我是被惡警岳清金送去的,他對我大吼說:“你反對申奧,不愛國,抗拒改造,整死算自殺!”他們七、八個惡警把我放在棉被上,用四條粗布條的一頭將我的四肢紮緊,然後他們像五馬分屍一樣一手拉住布條,一手拿著電棍對我進行暴電(這種做法可使受刑者外表無傷痕,惡人容易矢口否認動用酷刑),一邊電一邊吼著叫我“轉化”。他們看我快不行了就停下來,給我灌水,叫獄醫給我量血壓,看我還行就繼續電。這樣持續了近半個鐘頭後我就暈過去了,迷迷糊糊中被拉出酷刑室,無意中我看到了高牆上的圖案,圖中的運動員就像是兇相畢露的惡警,體育器材就如同刑具……勞教、酷刑、血腥、迫害、愛國、申奧、奧運……我的腦子亂極了,一切都那麼凶殘邪惡,我傷極而泣。

像劉國璽、岳清金這種極力為中共賣命迫害法輪功的台前跳梁小丑只能算是小人物,而像趙江、趙愛國之流,在迫害法輪功中扮演“春風化雨”的角色,實質上又是台後主謀的人物卻被中共捧得大紅大紫。由於北京團河勞教所的特殊地位,由於它是中共參與迫害法輪功的高官直接“關照”的(每次中共高官大駕光臨之後迫害就會升級),也由於它在迫害法輪功中“功勛卓著”,中共到處抓捕法輪功學員成車成車的送來“轉化”,不妥協的就直接被判刑。所以,勞教所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中共惡人一個個的升了大官發了大財,像副所長莊許洪、教育科副科長姜海泉這種人中敗類就是這樣從“辛苦”的第一線退居幕後操縱,把中共邪惡的指導思想、邪惡的害人手段發揮到了極致。

在勞教所裏,還有一種“披著羊皮的狼”,他自己聲稱是在幹工作,法輪功的事與他“無關”,那就是中共的“白衣天使”(獄醫)。他們介入了中共對法輪功學員的“肢體教育”,掌控著法輪功學員的生死。例如,在酷刑迫害中,他們負責給法輪功學員體檢:量血壓、聽心跳、測脈搏、“察言觀色”等,配合施刑者不至於鬧出人命,像法輪功學員彭光俊被“判死刑”就與他們有直接關係;在法輪功學員絕食反抗迫害中,他們負責野蠻灌食。我在絕食中,就曾被一名獄醫用橡膠管直接捅破鼻孔、喉嚨,導致鼻孔大出血,喉嚨腫、脹、哽、痛,很長時間不能正常說話。而醫務科副科長肖政算是很“溫柔”的一位獄醫,他在給我灌食時,總是很耐心的勸我放棄絕食,當著我的面往粥食裏敲入兩個鮮雞蛋給我增加營養,熱熟後再放涼到合適溫度後,問我從哪個鼻孔插管,灌完後還說:“再絕食就要腎衰了,就得切除腎臟了,看你是個聰明人,我給你詳細講講怎麼切除腎臟。”他一邊說一邊比劃,我當時只當他是在嚇唬嚇唬我。出獄後,當我看到有關“中共惡人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的報導後,我才猛然意識到:原來中共的“白衣天使”肖大“大夫”詳細描述的是“活摘腎臟”的過程,而他的“溫柔”是在保……難怪勞教所給所有的法輪功學員建立了健康檔案,每隔半年正規體檢一次,還有額外的、經常性的體檢、抽血、注射不明藥物等,他們真的很在乎法輪功學員的身體健康嗎?難怪有不少法輪功學員被調隊甚至於解教離所後不知所終,難怪……我感到不寒而慄。

在勞教所經過長時間的、嚴謹的、精心的準備之後,一批中外媒體記者來到勞教所參觀採訪。那天勞教所真的是歡樂的海洋,處處花團錦簇,處處歡歌笑語,一派喜慶、祥和的景象。宿舍裏擺上了魚缸、花盆,犯人們到操場集體表演犯人操、打太極拳、跳繩、踢毽、拔河,被採訪的犯人回答的話都是勞教所提前教給他們的“標準答案”,有的犯人還冒充法輪功學員說:“勞教所對我們很好,都是人性化、正規化管理,我們的待遇很好,我們都很支持北京申奧。”而真正的法輪功學員卻都被送到“攻堅班”樓裏陰暗、潮濕的儲物室裏關押,還有一批法輪功學員早就被送進“集訓隊”、加工廠等地方,像武軍在“集訓隊”呆了近半年之久,秦尉在加工廠被長期奴役。畫家秦尉擅長油畫,勞教所給他很“優厚”的待遇多次哄騙他畫有關奧運的宣傳畫、多功能大廳裏的巨幅“歌舞昇平”畫等,都被他嚴詞拒絕,因此他被勞教所加重迫害,幾乎去遍了勞教所的“攻堅班”、“集訓隊”、加工廠等所有的地方,吃盡了苦頭,但他始終沒有向邪惡妥協過,最後還被延長刑期(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都被延期半年至一年不等)。特別是在加工廠,他除了有限的睡覺、吃飯時間外,都在“砸釘子”。“砸釘子”是把釘子用錘子砸成整齊的一排,再用化學膠粘緊,供木工的釘子槍用,釘子大多出口歐美、日本等地。秦尉的雙手磨出了很厚的老繭,背變駝了,皮膚受到化學膠的刺激而過敏,但這比起他在“集訓隊”所受到的長時間酷刑折磨已經輕了不知多少倍。

記者採訪的那天,勞教所改善了伙食給記者看。採訪過後,中共“鸚鵡嘴”的犯人受到勞教所的嘉獎。過了沒幾天,勞教所裏的中共惡人宣稱:採訪很成功,記者們“如實”的報導了採訪情況;勞教所已經成功的向全世界發出最強音——全體勞教所裏的法輪功學員集體簽名“全力支持北京申辦08年奧運會”。他們故意在法輪功學員面前炫耀一番,大概意思是:你們的反抗是徒勞的,中共是很有能耐的,有的是辦法對付你們。這使我聯想到愛爾蘭法輪功學員趙明被凶殘“洗腦”迫害後,“我見到紀檢科廖科長時彙報了不讓我睡覺的情況,他沒表態,說會向所長彙報。後來我見到所長,要跟所長談,所長根本不聽我說話,揚長而去。當天晚上,五個警察對我進行了電擊,這五個警察是:管理科科長蔣文來,教育科科長楊某,教育科副科長姜海泉,和兩名“攻堅班”警察。當時蔣科長還說:‘這就是你找所長的結果。’……”(摘自明慧網2002年4月8日文章《趙明:團河勞教所“春風化雨”內幕》)這種情況是普遍存在的,也是不難理解的,因為這是在中共一言談的社會裏,公、檢、法等政府部門的共同主子是中共,它們只聽命於主子,其它的都不重要。為甚麼中共的社會會是“無官不貪”、“官官相護”的社會?因為中共大小的官員、不同的官員都是喝同一隻“狼”的“狼奶”長大的。中共邪黨所到之處充滿暴力和謊言的罪惡(請參考名著《九評共產黨》),一切都邪惡得那麼赤裸裸!

2001年7月,北京成功獲得申辦08年奧運會的主辦權,勞教所被中共記了一大功。然而,勞教所與奧運有關的“活動”並沒有就此結束。 為了配合“奧運北京”的相關活動,勞教所將污染嚴重的燒煤爐灶換成用電、用天然氣的,還花了幾十萬元錢給食堂購置了德國進口的炊具設備,此事在中共媒體上大肆吹噓了一番:中共政府關心勞教人員生活,不惜花重金改善生活條件。然而實際情況並非如此。法輪功學員的伙食是最低等級:C級,天天是饅頭加“白菜游泳”(碗裏只見湯,裏面的幾根白菜像在游泳),若是被送去“攻堅班”或是“集訓隊”,那就甚麼等級都不是,天天都是難以下咽的窩窩頭和“白菜游泳”。而享受A、B級的犯人,也只不過是享有花錢買好菜的特權或是因為“表現好”勞教所給他施捨點好菜改善伙食。勞教所裏多人同時食物中毒的事時有發生。

因為要配合“奧運北京”減少環境污染,勞教所撤掉了冬天供暖的燒煤鍋爐,就得重新從北京市裏鋪設暖氣管道供暖,同時也因為中共迫害法輪功不斷升級,勞教所裏的人員不斷增加,原來的供水管、下水管道已經不能再滿足需求,都得重新鋪設,勞教所就上馬了挖地溝工程。類似這種艱鉅的工程一直是法輪功學員的“本職工作”,即使是老、弱、病、殘也不能倖免。中共惡人為了“公平”起見,給每個法輪功學員規定了工作量,強制完成,否則就要受處罰。像七旬退休高幹王思禮(九三學社成員),顯然跟不上勞教所的“指揮棒”,從而成了“破壞勞教秩序、抗拒改造”而需整治的對像,先後被送進“集訓隊”和“攻堅班”,受盡各種體罰和凶殘“洗腦”虐待。挖地溝工程從夏天一直持續到秋天,法輪功學員每天從天亮一直幹到天黑,經常有人中暑暈厥,一個個變得又黑又瘦,幾乎都是臨界累倒,都是達到了體能的極限。

勞教所以“奧運”為主題搞迫害,只是無數個迫害藉口、迫害主題中的一個,它的迫害無論在受害人數的廣度、受害者身心層面的深度還是迫害時間的長度上都是沒有底線的,沒有任何的約束,精緻得無孔不入,邪惡手段無所不用其極。每個法輪功學員剛一入所,勞教所就給他搞心理測試,看他屬於哪一類型的,再從各個渠道收集他的家庭生活狀況、煉功情況、個人愛好等等,甚至於下狠手酷刑逼供,然後給他“量體裁衣”似的制定一系列的“轉化”計劃,包括誰來做“轉化”工作、甚麼時候拿甚麼東西“轉化”等等,而且平時有專門的“耳目”跟他套近,把他的一言一行、思想動向全部報告給中共惡人。勞教所還舉辦了各種學習班,如電腦學習班、園藝班、廚藝班、舞蹈班等等,用來誘騙法輪功學員“轉化”並參加,而勞教所往往是收取高額學習費之後學習班就半途夭折,同時學習班也被用來欺騙民眾——“勞教所是‘春風化雨’的教育學校”;它還經常搞一些活動,如北京文化局的文藝表演、中共邪惡主義教育的“話筒”蔡朝東的演講報告會、北京高校某教授的法制講座等等,一方面用來污衊法輪功,配合洗腦,另一方面也是做給不明真相的人看——“中共關心勞教人員,加強他們的文化素質教育”,企圖掩蓋它們罪惡的實質。

每當夜幕降臨,勞教所主體大樓上的“福星”(巨型照明燈和監視器)高照,大操場主席台前方的“萬家燈火”(燈飾群)輝煌的時候,在挨著高牆的田間(種植餵養鹿等動物食物的田地、菜地)辛苦勞作的法輪功學員感觸最深的不是勞教所美妙、斑斕的夜景,而是瑟瑟的黑夜寒風,高牆上冷酷的高壓電網,布滿四週的監控頭的“虎視眈眈”,從“集訓隊”、“攻堅班”傳來的忽隱忽現的淒叫聲,從多功能大廳裏傳出的“同一首歌”殺豬般的嚎叫聲(中共經常強制法輪功學員跟它唱《同一首歌》,這時往往只有幾個犯人在高聲吼唱。中共恨不得要所有的人跟它“同穿一條褲子”,走在它的惡道上,因為中共邪惡主義的終極目地就是建立虛幻、充滿罪惡的“人間天堂”。),和被中共榨乾血汗的痛楚。

北京團河勞教所是中共所有參與迫害法輪功的監獄、勞教所、看守所、精神病院、法制洗腦班等等場所中的冰山一角,這種罪惡滔天的迫害時時刻刻都在慘烈的發生著!我雖然已經走出這所“御獄”,但我始終沒有走出“煉獄”的陰影,因為中共的社會其實就是勞教所的放大版,勞教所就是中共社會的“集訓隊”或“攻堅班”,只不過是變了一種形式,罪惡是一脈相承的。在中共一輪又一輪的對法輪功的污衊陷害中,不少法輪功學員剛走出勞教所又被送進了監獄,如武軍、吳引倡、秦尉等,又被綁架到北京前進監獄,被判處八年之久的徒刑。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在邪惡的中共眼裏竟是如此的“罪大惡極”!雖然這場血腥的迫害持續了八年卻仍然看不到黑暗的盡頭,但法輪功學員絲毫沒有對正信動搖過,始終沒有向邪惡低頭過,因為他們堅信:正義一定會戰勝邪惡!

可以說,勞教所裏所發生的罪惡是中共罪惡的濃縮版,是中共迫害無辜、迫害善良的最直觀的表現,在這裏都可以找到中共的一言一行及其指導思想的罪惡根源的答案。中共在北京團河勞教所以“奧運”為名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而在社會上,中共為了獲得奧運會的主辦權,在國內喪盡天良、不擇手段的美化“軟”(迫害持異議者,清洗不同信仰者)、“硬”(不顧失業者疾苦,強拆民房,破壞環境,斥巨資上馬各項“面子”工程)環境,在國際社會上則以經濟、市場為誘餌,金錢鋪路,美麗的謊言造勢(許諾重視“人權”等),蠱惑人心。中共為甚麼為奧運而瘋狂?它真的很在乎奧運會所象徵的和平與友誼嗎?主辦奧運會會不會成為中共掩蓋罪惡、粉飾太平的“玩偶”?邪惡的中共主辦奧運會,就如同“罪惡”與“光明”聯姻,奧運會還會是人們心目中象徵和平、友誼、光明的奧運會嗎?

當覺醒的中國人(截止2007年9月,有近2700萬人聲明退出中共邪黨的黨、團、隊組織)開始反思半個世紀之前中共竊國之痛,反思為甚麼中共會在歷次運動中迫害致死八千多萬無辜的同胞的時候,所有熱愛奧運、渴望和平、善良的人們都應該想一想:中共主辦奧運,這對於中國人民、對於奧運本身、對於人性的正義和良知,將意味著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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