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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變觀念,走出家庭矛盾的誤區
文/遼寧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二日】看明慧週刊同修的文章,多是同修如何正念正行、講真相、勸三退、助師正法等方面的經驗,有些提到家庭阻力也是淡淡一提一帶而過,很快改變了家中不良狀態,對同修來說那隻是小關小難,不費力就過去了,而我幾年來卻長期處於家庭的魔難之中難以自拔。幾年來在邪惡的迫害中,我身邊的許多昔日同修,因家人的干涉,有些人至今尚未走入正法中來,她們都或大或小不同程度的承受著來自邪黨和親人的雙重壓力,我只是其中的一個。在修煉的路上,我雖沒有成功的經驗可談,但我有許多的教訓,我也想把它寫出來,為自己今後的修煉中提個醒兒。

我在九七年六月喜得大法,也算是老弟子了,可回想自己在修煉的路上跟頭把式的狀態,真的不配大法弟子的稱號,愧對師父的慈悲苦度。得法前我體弱多病,得法後身心健康,自不必說。九九年“七二零”以後,惡黨鋪天蓋地的打壓,以及邪惡的宣傳,使原本就不很支持我的丈夫更加干涉了。他原本就脾氣暴躁,對大法對師父出言不遜,我是分毫不讓,於是我們經常為此大吵小吵不斷。但因為街道和派出所沒找過我,所以在家煉功學法他還能勉強同意。二千年元旦,我想那麼多大法弟子都去北京證實法,自己不能去北京。我和幾個同修一起寫了標語貼出去,事後的幾天看邪惡又調查又走訪,心裏又痛快又害怕,現在回頭想想當時完全是用人的思維理念在做大法的事。結果不久,被邪惡鑽了空子,在派出所裏,在邪惡的軟硬兼施和家人的眼淚面前,我沒把握好心性,向邪惡妥協,違心的在保證書上簽了字,還說出了手中真相光盤的來源,牽連同修流離失所好幾年。現在想起這件事還讓我心中作痛。

回家後,我發現我的所有大法書籍已被家人焚毀,自己從此再不能看到大法書,聽不到師父教誨,永遠離開大法,心像被掏空了,那種失落、無助、痛悔無以言表,真的是生不如死。我像只離群的孤雁,每日無精打采,心無所屬。那段日子,我真是度日如年。再說丈夫是更加暴躁,因為被邪惡勒索了五千元錢。他是想罵就罵,時而還要拳腳相加,更別提讓我學法煉功了。他打我罵我,忍一忍也就過去了,可他對大法對師父的辱罵,我知道他在造業,我跟他辯解,講善惡有報(當然是氣憤的),他認為我在咒他。就這樣我們在馬拉松式的爭鬥中。

到了二零零三年,同修終於送我兩本師父的新講法。拜讀師父的講法,我像迷失很久又終於找到媽媽的孩子,淚水幾次模糊了我的雙眼,我又回家了,又能看明慧、聆聽師父的教誨了。通過學法我對師父的法理有了新的認識,明白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神聖使命是甚麼。師父在七二零以前把我們都推到位,我們幾乎都沒吃甚麼苦,為甚麼?是為了邪惡迫害大法時,讓我們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啊!法理是悟到這兒了,可做起來也不是很容易的。

記的開始時,真相材料放在家中,心裏很不踏實又怕邪惡發現,又怕丈夫發現,那時真是沒有材料想材料,有了材料又擔心。在正法中不斷去掉怕心,漸漸成熟起來。在面對面講真相中,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真相講的還算順利,遇到了形形色色的人,其中有聾啞人、盲人,我都讓他們知道了大法好。有一次我還和一個報社的記者談了很長時間,後來才知道他是報社的。總之,我認為給外人講真相要比給家人容易的多。

今年暑假,我給鄰居家的高中學生講真相,勸三退,第二天她母親把這事講給我丈夫,說我把他家孩子嚇哭了(我只是講了不退的後果)。為此丈夫又打了我。我在給一對老年夫婦講真相時,他們想了解法輪功內容,我把師父的講法錄音送給他們聽,結果他們在還磁帶時忘了我的囑咐,把磁帶還到丈夫手中,丈夫又打了我一頓。還有一次,同修送來的真相材料和九評,我沒藏好,又被他發現,結果又遭到一頓毒打,邊打邊問東西哪來的。我不說,沒頭蓋臉的拳頭就落在我的頭上、身上,一雙穿皮鞋的大腳踢在我的屁股上,尾骨一陣陣鑽心的痛,使我近一個半月不敢坐,不敢站。更為邪惡的是打完之後,不顧我難忍的劇痛,強行與我發生兩性關係。我想起了在勞教所遭強暴的大法弟子,他這和強姦有甚麼兩樣?我更加痛恨這個男人,覺的他就是邪黨的縮影,集一切邪惡於一身,在破壞大法中起到了惡警起不到的作用。我絕望的大哭起來,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離婚。他說要麼你死,要麼你進去(勞教所),想離婚沒門!

等我平靜下來之後反覆在想為甚麼邪惡操縱著他對我控制這麼緊呢?稍一動就是難,我要做的三件事全卡在他這兒了,怎麼這麼個人安排了在我身邊呢?說又說不通,離又離不了,怎麼辦呢?因為學法少,發正念也沒有威力。後來我想起了師父說的“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對呀,請同修幫我發正念清除我空間場中的一切邪惡。結果情況有所好轉,也還是不理想。

就在我真的是山窮水盡之時,先後有二位幾年未見面的大法弟子來到我家,我們談了很久,心中像開了兩扇窗。我好感謝師父的安排,使我認識到自己幾年來磕磕絆絆的原因,完全是自己一直用人心、用人的理在和給自己製造麻煩的人爭鬥。看到他在生活和工作上有甚麼不順,我心中就掠過一絲興奮,覺的是報應,把迫害看成是人對人的迫害,恨丈夫一次次給我造成的傷害。通過交流我認識到一個“恨”字,險些毀了他,也險些毀了我。這幾年在吵罵聲中,他被邪惡得心應手的利用來干擾著我,在無知的造業中一步步的走向危險的邊緣。我是不但沒有救了他,反倒推了他一把呀。想想他不也是為法而來嗎?他的身後不也有無數企盼得救的眾生嗎?我的所為不正走了舊勢力的安排嗎?沒有忍,沒有善還算是個修煉的人嗎?看了同修寫的輪迴中的故事,我想自己與丈夫在生生世世的等待中,一定有著千絲萬縷的緣份。他在邪靈無神論的毒害和鋪天蓋地的宣傳中,不也是一個無知的受害者嗎?我怎麼能恨他呢?

沒有了恨,再看看丈夫真的很可憐。我不再與他拗勁,生活上多關心他,發正念鏟除背後控制他的所有邪惡。他早晚不在家時,我就抄點《轉法輪》把紙條放在衣兜裏,白天有空閒就背。說到背《轉法輪》和發正念,思想業對我干擾太大了,常常是口訣沒念完心就走了。有時想一些生活瑣事,有時想的還全是想對某某講真相,勸某某三退;明晚我要把真相資料發出去,有甚麼過程,走哪條路……這種干擾更具有迷惑性,我認識到這是更深思想業力在作怪,就發正念鏟除,不管你想的是甚麼,那一念都不是我,因為我主念在發正念清除邪惡,一切干擾都是干擾,全都清除。

悟明法理,確定自己應該走的路,去掉人心,去掉執著,慈悲的去救度每一個應救度的有緣人。說到慈悲,我想起一件事。在去年上半年,我和丈夫矛盾鬧的很大,有一天我做個夢,說是旅遊住在一個店裏,窗前一條很寬的河,河裏點綴著幾朵蓮花,有開著的,有含苞待放,可是河裏的水和蓮花都是凍著的。醒來後我猛的悟到師父是點化我慈悲心不夠。“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法正乾坤〉)那時我沒有找出自己的執著,認為我講真相沒有錯,是丈夫在干擾我,沒有悟到他也是我應該救度的一個眾生,沒有用正念去對待矛盾,以至於自己幾年來誤在家庭的干擾中不能自拔。

師父說正法沒結束就是機會,我一定努力利用這難得的最後的機緣,走出執著家庭矛盾的誤區,開創一個好的修煉環境。在適當的時候,我還要給丈夫講真相,用慈悲改變他,就像師尊教導我們的:“不信良知喚不回。”難也要做。

我沒有投過稿,今天寫出此文,和同修交流,督促自己,走好證實法之路,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不足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當日前一篇文章: 做好三件事,走正最後修煉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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