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曝光馬三家勞教所殘害法輪功學員的主兇王曉峰(圖)
【明慧網二零零七年一月十三日】王曉峰,女,約四十歲,長方臉,身高約一米六,大連警校畢業,曾任馬三家勞教所一大隊大隊長,現任“女子勞教所”(原女一所)三大隊指導員,法網恢恢惡人榜編號:2411。

王曉峰作惡多端,極其邪惡,靠殘害法輪功學員起家,是犯罪所長蘇境的邪惡幫兇。王曉峰二零零二年前由分隊長提為大隊長,沒多久,她的女兒突然患腿疾。請知情者提供惡警王曉峰的家庭住址、家庭成員、親朋好友的相關情況。


三大隊大隊長:惡警王曉峰

以下是惡警王曉峰的部份惡行:

* 凌虐法輪功女學員

惡警王曉峰指使惡人用指甲將山潔兩腿內側的皮扭掐掉,血肉模糊、感染、化膿、潰爛。就這樣,她仍不放手,讓幾個打手往她的化了膿的腿上踹,將傷口踹得一個個坑,使山潔達到痛苦的極限。

* 剝奪睡眠、銬暖氣管、四肢定位、吊銬、關小號、捆綁、冷凍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份開始,主兇──惡警王曉峰、崔弘、曹獄醫和四名惡人,對大部份到期不轉化人員實行大幅度超期迫害,她們把草墊子放在水泥地上,讓一學員白天晚上在那上邊躺著,一隻手始終被銬在暖氣管子上,三十二天晝夜不能睡覺,學員當時被她們折磨的有點糊塗了,即使這樣,她們不但沒給就醫,反而把其抬到床上,手腳分別銬在床上,胳膊腿固定扣住,折磨了四天四宿,四天後不定位了,繼續灌食。被折磨的生活不能自理、記憶恍惚、生命垂危。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惡警王曉峰、薛鳳將朝陽的法輪功學員王玉蘭吊在大隊長辦公室的暖氣管子上,右手被燙爛,肉翻捲出來,左胳膊殘廢,至今一直耷拉,抬不起來,失去了勞動能力。此種酷刑即是將法輪功學員的雙手吊銬在暖氣管子上,暖氣管在高一米八處有兩個鐵夾子,人被銬上後雙腳離地懸空,手銬勒進肉裏,疼痛無比,有的雙臂致殘。

惡警王曉峰,伙同三分隊、四分隊惡警黃海燕、崔紅,現五分隊惡警劉會,曾多次把盛麗霞、劉秀燕、朱雲、耿玉蘭、宋愛蓮、張秀敏、高福鈴、王惠南加期和送小號迫害,就連絕食身體非常虛弱的學員惡警也不放過也得送小號。小號不夠,二三名學員同關一個小號,號內只有一個長凳只能坐二人。其中一人只能坐地上(地板磚),無法睡覺。一天只許方便三次,不讓洗漱,用高分貝的大喇叭進行精神折磨。有的學員一關就十天、半個月、一個月,甚至幾個月。特別是對於小號內絕食的大法學員,對於不配合惡警們灌食的學員摔倒在冰涼的地上,惡警們用腳踩著學員的手、胳膊、腿強行灌食進行迫害,而且食物中放入大量的食鹽和藥物。

惡警王曉峰,伙同三分隊長崔紅,四分隊長黃海豔,見習劉慧、劉靜,還有一個不知道姓名的警察。惡警們把拖掉鞋的王淑豔的棉衣扒下來,進行冷凍。當時的氣溫是零下二十六度。六名惡警將王淑豔拖到小號。過程中王淑豔高喊:“法輪大法好!”惡警當時非常恐慌,一齊擁上去堵她的嘴,有的乾脆跨到她的身上、脖子上,掐她、打她。惡警找來擦皮鞋用過的油布塞到塞到她的嘴裏,油布堵不住,惡警就去咯吱她,摳眼睛,扳手。最後,找來很寬的黃膠帶,圍著她的頭把嘴纏了許多圈。

二零零二年底,惡警王曉峰赤膊上陣親自把劉寶紅吊了起來,吊在做花的材料庫裏(材料庫裏有毒氣味難聞、令人頭暈、噁心,上不來氣),叫二個“包夾”監管看著,逼迫寫“三書”。

二零零二年末到二零零三年初,惡警王曉峰和薛鳳,把宋桂香吊了四天四宿,雙盤綁了一天一宿,身體致殘,上廁所沒有人管,惡警薛鳳等把宋桂香弄到一樓鎖起來,以後宋桂香流口水,手哆嗦,不會站著,還不讓睡覺,宋桂香在馬三家被關小號,坐老虎凳,從小號出來時雙手都是傷。

惡警王曉峰、黃海豔、迫害張玉霞,惡警把她送小號坐老虎凳,二零零二年九月份“攻堅戰”時把她雙盤綁上,猶大在地上拖她、踹她,二個多月不讓睡覺,張玉霞眼睛紅,流淚兩個多月。

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二日晚,大隊長王曉峰叫謝秀蘭下一樓,叫已“轉化”人員把一學員的腳用繩子綁上,手捆上打坐。還把大法學員吊起,吊銬、背銬使用各種手段迫害大法學員。

二零零三年,惡警王曉峰、石宇、任紅讚等惡警酷刑虐待,大連市法輪功學員王雲潔,關到水房、三角倉庫、地下室將近四個月。王雲潔被捆綁在固定物上、被罰蹲著、蹶著、罰站軍姿、被毒打、暴曬、吊背銬、被強制做高強度超負荷的勞動,因長期迫害導致乳房潰爛,釋放後去世。

惡警王曉峰幕後主使,小號惡警王玉光及其他兩名警察迫害,關“悶罐”、戴“頭人面具”刑具、惡警毆打、強噪聲刺激、零下三十度單衣冷凍等迫害後,導致瀋陽學員高雅賢全身癱瘓。

惡警王曉峰將大連市大法學員王翠英,吊了三天三夜。

惡警王曉峰將凌源市大法學員周雅娟在一樓吊掛、張雲霞在一樓吊了兩天,回來後走路困難,吃飯上廁所都得攙扶,後來就不能下樓了,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劉豔文被連捆帶吊躺在床上輸液,幾天就花了五百多元錢。

二零零三年八月中旬惡警王曉峰又強迫周雅娟晚上九點從隊長廁所回來到走廊再站到十二點,挨冷受凍在走廊裏站了十幾天又回到隊長廁所旮旯站著,因為隊長廁所裏又擱了別的分隊的堅定的大法學員,隊長廁所裏外整年都沒斷過人。

* 膠帶封嘴銬木椅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二日,李冬青、宋彩虹、李黎明三位法輪功學員在馬三家教養院被非法審判,惡警心虛,怕堅定修煉的學員在場說真話,在一大隊,惡警王曉峰和分隊長薛鳳的指使下,十多個惡人把謝秀蘭和石勝英等幾名學員的嘴用破抹布堵住,還纏上膠帶,石勝英不配合,她們就揪著石勝英的頭髮大頭朝下從二樓往樓下大院一路拖下去,到了樓下又把石勝英的雙手使勁背過去,用手銬銬在一個大木椅的椅背上,椅背緊抵著後腰,站不直。當時手銬勒進肉裏,兩手腕痛得像斷了一樣,見一女警察過來,石勝英掙扎並喊出聲來,要求她打開手銬,該女警察惡狠狠的扔出一句:“不管,活該!”惡人封住石勝英的嘴纏了好幾道膠帶,頭部纏的像個大頭人似的。然後十多個人狠命的將她往樓內拖,從院內到一樓有約三十米的距離,石勝英後腰拖著大椅子,在粗暴的拖拽下手臂和後腰痛得像折了一樣,腰部隨時都有折斷的可能(修煉法輪功前,石勝英是一位腰、背部位被撞傷的殘疾人,修煉後康復)。

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一日,因石勝英制止惡人唸誣蔑大法的書籍,並要求煉功。大隊長王曉峰把滿身疥瘡的石勝英關進小號,“定位”鎖在鐵椅子上,兩小臂各一道固定的鐵環鎖在扶手上,腰部用與椅背連接的固定鐵環鎖一道,兩腳分開,兩小腿用與椅腿連接的固定鐵環各鎖一道,人便不能動了。屋內鐵椅子的後上方有一扇常年開著的小窗戶,夜間呼呼往裏吹冷風。法輪功學員的頭前方放一個“洗腦器”(小喇叭),定時、定次(每天四-五次)大音量播放誹謗法輪功的內容,震得人頭腦嗡嗡的。二十四小時只允許上兩次廁所,否則就讓學員尿在褲子裏。石勝英已於二零零五年遇害。

* 毒打

惡警王曉峰個子矮小,可是打大法學員的時候又黑又狠,她將大法學員綁架進小號,關上門打。二零零二年前後,惡警王曉峰狠抓鐵嶺法輪功學員王學麗的頭髮,從四樓毒打到一樓,王學麗被迫害致癱瘓。

二零零二年、二零零三年惡警王曉峰、惡警王淑錚迫害鳳城邵景榮,雙腿被男惡警踢得不能走路。天天窩頭鹹菜、不讓睡覺。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份,惡警王曉峰和黃海雁再一次把學員拖進廁所雙手背銬,踢的踢,打的打。一陣毒打之後,又把學員拖到隊長值班室,扔在地上。

二零零四年四月末,惡警王曉峰伙同其他惡警毒打大連的蘇逸文,蘇逸文那幾天身體被迫害的很虛弱,強行給她戴手銬子,將其關進小號迫害,還強行將其拖到一樓專門迫害大法學員的房間,長期將雙手銬在地環上、強迫坐在水泥地上、不准睡覺,同時命令兩個邪悟者看管。女二所所長蘇境、大隊長王曉峰指使從外面調來的惡警打蘇逸文,侮辱她、用強暴手段逼寫三書。由於長期遭到非人折磨,蘇逸文一度失去記憶、出現心臟病狀態、有時嚴重喘不過氣,後來又曾被王曉峰、黃海燕綁在桌子上折磨妄想逼迫蘇逸文寫三書,當時蘇逸文被迫害的已經不能獨立行走。

二零零六年七、八月間,惡警王曉峰邪惡的用髒抹布堵王曉豔的嘴,李明玉打過王曉豔嘴巴子,王乃民掐破了王曉豔的嘴。較嚴重的是,馬吉山與陳姓科長於七月十五日左右用拳頭去打王曉豔臉部,當時左側臉部腫很高,至今顴骨還有一個凸起,沒恢復正常。

* 從肉體和精神上迫害

二零零三年夏季薩斯病爆發期間(中國叫“非典”),王曉峰惡狠狠的說:“怎麼不叫你們這些不轉化的學員都到非典疫區去,都感染上非典死了,自消自滅得了。”

二零零三年惡警王曉峰指使惡警石宇、惡警曹大夫帶著五個惡人,按著一大隊二分隊劫持的堅定的大法學員張傳雯的頭、身、腿強行往空腹多日的胃裏灌大蒜,說是給“洗胃”。

二零零二年四月份,惡警王曉峰令手下將法輪功學員宋桂香與另一名學員嘴堵上。學員給她講真相,她不但不聽,並氣急敗壞的說:“你要是再說就把罵你師父、罵大法的標語貼滿屋子。”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五日,惡警王曉峰伙同惡警周謙、薛鳳、石宇等,獸性發作扒開王桂香的上衣往前胸肉上寫誹謗師父和大法的一些髒話,還把大法書上師尊的法像撕下來扔到地上讓王桂香用腳踩。王桂香說啥也不踩,它們就瘋狂的發洩,抬起王桂香往師尊的法像上墩,王桂香執意抵制堅決不配合邪惡,最後邪惡之徒沒能得逞。

惡警王曉峰為首的惡人把大法學員孫進軍被折磨的精神都不正常了,不法人員還誣蔑說她是假裝的。

指使犯人折磨法輪功學員致臉部變色、變形,恐嚇法輪功學員不得向親屬訴說被迫害的真相。它們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怕露餡、怕曝光,企圖將大法學員與世隔絕,規定不讓通電話,不讓通信,不讓接見。

惡警王曉峰極其陰險狡詐,她利用惡人精神折磨李黎明等堅定的大法學員,白天幹手工活,晚上直到凌晨一點才允許睡覺,早五點必須起床,每天如此。

惡警王曉峰和隊長王秋毫無人性,對已迫害的身體檢查出有肺結核並咳血的大法學員於秋加重迫害。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份一天,惡警王曉峰和張春光,又把一學員弄到談話室洗腦,在各種迫害壓力下,學員的精神已經承受到了極限,幾乎崩潰。

三大隊是被強迫所謂轉化的,因為鐘錶都被搜走了,只能以日出日落為時間,每天都在長時間的幹活,中午不讓休息,晚上幹到深夜。主要有扒大蒜、做絹花(死人用的),銷往國外,還有一種工藝品串珠,做絹花用的膠非常刺眼。若趕上惡人王曉峰當班就更慘,其時常吵罵學員,叫囂教養院是他開的,說給誰加期就給誰加期。

二零零五年初,惡警黃海豔把一名將近五十歲出頭的大法學員迫害的身體極度虛弱,不能走路,喘氣都非常費勁,也不讓她上床休息,繼續讓這名大法學員加班加點幹活,直至昏迷過去多次,才把這名大法學員送進醫院,結果給這名大法學員做了流產手術進行迫害。把這名大法學員拉回勞教所,已經昏迷不醒、奄奄一息。所長蘇境和黃海豔等惡警怕出人命擔責任,於是叫大法學員家屬來接,惡警大隊長王曉峰怕大法學員家屬看到非常健康的大法學員被迫害成這個慘狀不讓,不叫把大法學員抬出去,在走廊那頭喊:“叫她自己走出來!”

* 恐嚇、欺騙學員

二零零三年,一大隊隊長王曉峰為首的惡警用各種極刑折磨范金華,但都不能使她放棄修煉,惡警實在無奈,將范金華轉到大連教養院。王曉峰為了恐嚇其他大法學員,謊稱范金華“已被判刑送往大北監獄了,去了沒幾天精神崩潰,瘋了”。誰知二零零四年十月大連教養院解體,范金華又被送回馬三家一大隊。王曉峰恐其謊言被揭穿,將范金華藏在一樓庫房等地,由專人看管,不許走漏消息。王曉峰曾多次偷偷將范金華監禁到小號折磨。後被小號別的同修發現了范金華。

丹東市大法學員盛麗霞絕食第十八天,身體已經虛弱不堪,家人來探視她,看她身體特別不好,就去找所長蘇境要求檢查身體,蘇境表面答應,一看她吃飯了,再不提檢查身體,對其父母避而不見。後來盛麗霞父親找到蘇境,要求她們對其女兒被迫害成這樣負責任,蘇境態度蠻橫的說:“你們願意上哪告上哪告。”將她父母推給大隊長王曉峰。馬三家對大法學員行惡都是所長指使大隊長、隊長縱容惡人所為,她們做賊心虛,表面挺兇,內心懼怕,王曉峰當時答應她父母給她辦理保外就醫,但是等她父母一走立即變卦。

* 惡警對女大法學員強行扒衣、暗中攝像

惡警與猶大一起將一大隊一年輕學員按倒,強行把囚服套在她的身上,幾次都被她掙扎著從身上脫下來。惡警惱羞成怒,讓人將她身上所有的衣服都扒光,連胸罩都被強行扯下,全身只剩一條三角內褲,然後又強按住她,把囚服套在她身上。這時一旁早已偷偷準備好的攝影機伺機對準了這位大法學員,而她本人並不知道,她掙扎著爬起來,一把將象徵恥辱的囚服扯下來,這時,女大法學員近乎赤裸的身體在自己全然不知的情況下被處心積慮的惡警攝了像。這樣,惡警在實施迫害後,又歪曲事實,以偷拍的罪惡錄像作為所謂的“證據”,在法輪功學員中造謠,胡說甚麼“大法學員一看見男警察進來,一把就將衣服脫了!”藉機玷污學員名譽、褻瀆大法,造成極壞影響。真是無恥至極!一大隊大隊長王曉峰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 超期羈押迫害

王曉峰曾叫囂:“我想給你們加期太容易了,我的一句話就能給你加期,隨便一個甚麼理由就能給你加期”。對於個別加不了期的學員,它就逼迫學員作假證。加期最長的為一年,更甚者將弟子直接送入監獄。超期非法關押大連大法學員方彩霞兩個多月。它們無端的給弟子加期,加期的弟子的名單都寫在食堂前面的黑板上,一板接著一板。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二日,晚九點左右,惡警王曉峰,分隊長任紅讚到小號非法審問喊“法輪大法好”的學員。惡警把學員說的話寫成材料讓學員簽字,然後給學員加期五個月。

二零零四年七月一日開始,馬三家教養院女二所在所長蘇境、大隊長王曉峰的直接唆使下,對堅定的在押大法學員實行新一輪的迫害。它們將大法學員帳上存的錢封帳,不允許大法學員用,每天早上五點鐘起至半夜十一點鐘止,每個大法學員被五、六名惡人圍攻、強灌邪悟言論,以期達到逼迫大法學員放棄修煉的目地,並揚言對所有堅定的大法學員加刑期。這伙邪惡黑手及爛鬼操縱的邪惡之徒,已達到喪心病狂的程度。

* 惡警王曉峰直接參與邪惡的攻堅戰,迫害大法學員,迫害手段如下:

1、把大法學員兩隻手臂扣在鐵凳子上。兩隻手臂死死的扣在凳子兩邊,不能動彈。要站站不起來,要蹲蹲不下,只能坐在冰冷的鐵凳子上,一呆就是十五天。

2、把大法學員兩隻手臂扣在暖氣片上。五片暖氣片中間有兩個鐵鉤兒,兩隻手一邊一個扣在鉤子上,坐也坐不下,站又站不起來,只能撅著,到後來,兩隻手臂都呈現出黑紫色了。這一撅就是兩個月。

3、把大法學員背扣在暖氣片的一個鉤子上。整晚不讓睡覺(有人看著,你一閉眼或困的摔倒了就有人打你),這個姿式一迫害就是兩個月。(兩條腿都站腫了,手腕子都勒出了血印子,至今還留有痕跡)。

4、把大法學員兩手反銬在暖氣回水管子上,只能坐在幼兒園小朋友坐的那樣大的小凳上。兩條腿只能是那樣支著呆,時間一長,手臂青紫色,腿直發軟,疼痛鑽心。在小凳上扣了我數天。後來小凳子拿掉,只能坐水泥地上。

5、把大法學員手腳同時扣在床上,整個人呈大字形,一點都動彈不得,時間一長,渾身疼痛難忍,一扣就是數天。(期間不讓上廁所)。

6、馬三家有一個三角屋,是蓋樓時隔斷房間時留下的。“三角屋”被專門用來迫害大法學員,內有一長的帶有矮靠背的窄凳,雙手反扣在凳子的靠背立柱上,站不起來也躺不下,將我扣在三角屋共計三個多月。

7、把大法學員兩隻手臂同時扣在走廊暖氣的立管鉤子上,此鉤比人的個正好高一點,兩隻腳必須是得蹺起來,人才能呆住,此鉤子可能專門為迫害大法學員設置的上下兩頭抻,時間一長,人真的受不了。

8、把大法學員扣在最冷的走廊暖氣片上,只讓穿一條單褲坐在水泥地上,整夜不讓睡覺,下邊的水泥地冰的鑽心透骨,後來就沒有知覺了。

9、背扣。所謂背扣就是將兩手一前一後扣到背後去,前邊還用繩子從脖子連到腳上,不讓抬頭,這個姿式說是剜心透骨一點也不過份。我曾被背扣四十多分鐘,大汗淋漓,心臟開始不行了,惡人才作罷。

10、繩子綁。惡警惡狠狠的把大法學員的腿盤上,用繩子給綁起來,手臂也五花大綁起來,脖子和盤著的腿之間也用一條手巾連上,目地是不讓抬頭。惡警用皮鞋踩大法學員盤著的腿,用腳踹大法學員的頭,七個多小時不讓上廁所,兩條腿都成了黑紫色了,不能動彈了,此時用骨斷筋折來形容都有過之而無不及。我曾被此行折磨致全身失去知覺,生活不能自理,直至現在,手腕和腿都留有後遺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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