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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顧我的修煉過程
【明慧網2006年7月23日】

一、得法

我的得法經歷看起來平淡無奇,但是現在想起來,無不感到是師父的慈悲安排。1999年3月,我還在學校讀研究生,那時正被眼病折磨著。在我們宿舍暫時住進了一個考研的學生,她煉法輪功。有一天她把書放在上鋪床上,被我先生(那時還是男朋友)無意中發現,拿來看。這一看他就看進去了,開始得法修煉。我當時看了後沒有太多的想法,只覺得這本書很好,教人做好人。我以前從來沒有接觸過氣功,這對我是一個全新的領域,覺得很神奇。後來幾天看完了基本上所有的各地講法和經文,但由於後天觀念太重,還是只停留在大法好的感性認識上。那時的我不喜歡參加室友們每天午睡前或晚上睡覺前的閒聊,總覺得每個人都戴著假面具似的。那時我就自己坐在桌前看書,讓自己在那個熱鬧的氛圍中不至於讓人覺的無禮、讓自己感到無聊。我好像就是這樣不知不覺走入大法的。

看了很多同修關於根本執著的文章,我也想找一找自己的根本執著。我從小到大學習一直名列前茅,是老師眼裏的好學生,父母眼裏的好孩子,同學們以我為榜樣,父母以我為驕傲。現在想想這樣長期以來形成了很強的爭鬥心、好面子的心。一直到得法,也摻雜著這些人心,表面上是不喜歡室友們戴著假面具的一團和氣,實則是突出自己的清高,那時總感覺同學之間關係不很融洽,其實是爭鬥心在作怪。心裏暗暗跟人家較勁,又不想讓人家感覺出來,因此還摻雜了一顆好面子的心。在這些年的修煉中,這些心逐漸的淡了,但還沒有完全去掉,在做三件事中也會反映出來。由於好面子,沒有對每一個有緣相遇的人及時講真相,錯過了很多救人的機會。「爭鬥心不去,也容易產生妒嫉心。」(《轉法輪》)在此曝光這些不好的人心,一定要堅決去掉它們。

得法以後不久,折磨我的眼病和胃病不知不覺都好了,直到今天也沒犯過。剛得到法的心情是喜悅的,那時我和先生一氣買了2、3套書,分別寄給雙方父母,希望他們也能從中受益。

有一天晚上正在輔導員家裏看師父的9天講法錄像,有人來告訴大家天津發生的事情,並商量大家去信訪辦上訪的事,說人多些容易引起政府重視。於是我們就跟著大家參加了4.25上訪,誰會想到黑雲壓頂的形勢正在醞釀當中呢。

7月份,我父母趁暑假來北京玩。當時對大法的打壓不斷升級,由於學法不深,消息閉塞,我對那些造謠媒體半信半疑,以為煉功時間長了真的會神經錯亂呢,同時被那種大批判式的形勢嚇住了,學法煉功基本停頓下來,一心忙於準備畢業論文。雖然心裏充滿了疑問沒有人給我解開,但我內心深處仍然相信書上叫人做好人的道理是好的,我不知道做好人跟神經錯亂是怎麼聯繫起來的,我周圍也沒有發生這種事情。而我的父母徹底被一邊倒的媒體給騙了。

放寒假了,回到老家,父親問我還認為法輪功好嗎?我說是的。招來父親一頓罵。在假期裏參加了一個老同學的婚禮,她師專畢業留在我們地方上的中學當老師。看著她那漂亮寬敞的新房,想到父母對我的期盼,我的心裏對人生充滿了問號:父母以我的高學歷自豪,將來我能賺大錢就是他們更實際的目標。然而我的同學沒有很高的學歷,已經擁有了我沒有的物質財富,難道人生就是為了房子、車子、過好日子嗎?那我何必要寒窗苦讀幾十年呢?人到底為甚麼活著呢?此刻,大法的法理照亮了我的心,我下定決心回北京繼續修煉,是大法啟悟了我的佛性。

二、講真相

回到北京,不久我就畢業了,進了北京一家公司。在一個看似偶然的機會,我上了明慧網(那時網路封鎖還不嚴),看到師父在山中靜觀學員與世人的照片,看到同修們證實大法的驚天地泣鬼神的事蹟,也看到了很多真相文章。心裏受到很大的震撼,所有的疑團頓時解開了,立即下載了大量真相文章。當時心情很激動,恨不得告訴所有人法輪功的真相。我把下載的文件群發給和我一起進入公司的幾百位新員工,也群發給我本部門的員工。不久就有人在公司群發郵件說鑑於有人發法輪功的文章,要在公司展開一場大辯論。我才意識到自己太大意了。部門經理看了這些郵件後,對我說:還煉啊,小心一點啊。我知道他是為我的安全考慮。不久,公司主要領導之一也是黨支部書記找我談話,我坦誠相對,沒有怕的感覺,告訴她我是為了做一個好人才煉法輪功的。談話的氛圍很輕鬆愉快,最後結果是她讓我不要用公司郵件發這些文章。那時我被同修們證實大法的壯舉激勵著,經常給同事講真相,也好想有一天能走上天安門去,那時的狀態是為了大法可以放棄一切,但是一直沒有走到這一步。

從新開始修煉後,我寫信給父母講真相,可能說的有點高,不太理智,但當時不覺得,父母看信後很害怕,回了一封長信來勸說。後來哥哥打電話又來威逼我放棄,我頂住了來自家裏的壓力。當天煉抱輪的時候淚流滿面,雖然感覺很累,但是我一直堅持著,我相信一切都是業力所致,再苦再累我也不怕,修心去業,甚麼都動搖不了我修大法的決心。

不久有一次週末在公司打印《轉法輪》,打印機卡紙,週一上班被人發現了,被告發。公司領導又找我談話。他開始問是不是我打印的,我坦然承認,看得出他被我的真誠感動。在整個談話當中我給他講真相,講迫害的殘酷。他一直認真的聽著,也沒有多說。他把我們的談話結果向黨支部書記做了彙報。正值我預備黨員轉正。黨支書又找我談話後,見我態度堅決,說要開除我的黨籍。我早就不在乎了這一身份了,還落得清閒。不久又通知我說還是讓我自己寫個退黨申請。我本來想藉機講真相,但是擔心他們拿它作為把柄加重對我的迫害,就簡單的寫了幾句交了上去。又被公司技術總監找去談話,我就對他講真相,他說公司看我工作表現不錯,否則就開除了。後來部門經理也來找談話,都不能動搖我修大法的決心,我是準備了哪怕辭職的。此後黨員任何大會我都不參加,也沒有人再找過我。

年後,我被升了職,還加了薪。不久,天安門自焚偽案發生,再一次欺騙了很多人。我沒看新聞,只是很肯定的說是假的。有一次,新來的網管發布網絡規則時,有一條是禁止發布×教、法輪功等的言論。他明確提到大法,我想我不能不管。於是回覆他郵件給他講真相。沒想到他把我回覆的郵件轉給了黨支書,黨支書把郵件給了技術總監,於是又被部門經理和技術總監找去談話。整個過程中我覺的坦坦蕩蕩,我沒有幹壞事,不應該受到不公正的對待。但是,公司讓我保證不再利用公司設備做與工作無關的事。當時在這一點上也覺得理虧,就寫了這個保證。現在想想,其實這個保證也不應該寫,因為師父說了:「都是為法來,何故理不清」(《洪吟(二)》)任何東西都可以為法所用,我不承認這種對我的變相的迫害。那年我開始和先生一起準備辦移民。

修煉這幾年,我除了針對身邊接觸到的人講真相,我們自己還買了打印機自制真相資料出去郵寄、張貼、散發。在與同事們面對面講真相時,從他們的反應中,發現我們學員的失常表現給他們造成很大的障礙。他們通過他們的親朋好友修大法後不理智的表現,就去印證中共的造謠宣傳,而不是理智分析。因此,我在日常生活中就儘量做的讓他們能夠理解,用他們能夠理解的道理給他們講。師父說,「你們的路啊,我想大家已經看到了,其實是很窄的。你稍微走偏一點,你就不符合大法弟子的標準。只有一條非常正的路我們能走,偏一點都不行,因為那是歷史要求的,那是未來宇宙眾生生命所要求的。」(《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在講真相的過程中,也有很多不足,比如對方認同和接受就容易產生出歡喜心,而對方比較抵觸就容易動常人的爭鬥心,幾次以後就有點灰心喪氣,甚至認為其人不可救。雖然法理上明白是大法在救人,師父要的只是我那顆心,正念強就會看到法的威力,但是真能做到那是境界的體現,心性修煉和講真相救人是溶合在一起的,多學法、學好法是做好一切的根本。另外,我覺得大家都應該重視面對面講真相。我發現好多人經常收到真相email或傳真,也接到過海外真相電話,但是基本不看不聽,對真相還是不知道。因此,我覺得如果我們都能從自己身邊做起,對自己的親朋好友同事同學講真相,這樣比光發資料的效果好。當然不是完全代替發資料,不是所有人都有機會接觸到大法弟子的。

三、由於沒有注重心性修煉,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

我也栽過很大的跟頭。2002年底孩子的出生,打亂了原本有序的生活。我母親來幫我照顧孩子,她老看不上先生,和先生之間經常發生摩擦。本來矛盾來了正是提高的好機會,但是當時先生和我的修煉狀態都不好,學法少,沒有注重在日常生活中實修自己,去執著心也是拖泥帶水。有了孩子後情況變的更糟,完全陷入了常人式的矛盾當中。「爭爭鬥鬥當做福」(《洪吟》),矛盾來了不是去找自己修自己,而是向外找,往外推,前一關未過後一關又來,矛盾沒完沒了,把大家都搞的很苦很累,致使家庭矛盾激化,差點走到離婚這一步。其實就是堆積到最後關太大,過不去了。那時候也基本不煉功了,法也帶學不學了,大部份時間都是圍著孩子轉。期間師父多次點化,比如常常在夢中到處找煉功點,煉功時腿伸不直或動作不對等等。這樣一直到2004年先生心灰意冷的去了外地,生活才似乎恢復了平靜。但是,自己的修煉狀態也從孩子身上反映出來。由於自己做的不好,致使孩子淘氣、任性,脾氣暴躁。一個人帶這樣一個1歲多的孩子,仍然把我搞的焦頭爛額。白天上班,晚上帶孩子,做點家務,基本沒有時間學法煉功,由於那時同修之間基本沒有來往,無法與人交流,那時心裏真苦啊,就像離開了法了的那種感覺,很渴望找同修交流一下,渴望有集體學法的環境。2005年4月份,學法小組成立了,我那個欣喜,我相信是師父安排的,師父看我還知道上進就幫了我。環境真是太重要了,參加學法小組後,同修們比學比修,切磋交流,互相促進。溶於法中的生命是幸福的,沒有時間就從睡眠中擠時間,我常常半夜起來學法煉功,一直到天亮,每天心裏充滿了喜悅,不再覺的苦了。加強了學法煉功和修心性後,孩子的狀況有了好轉,但是現在仍然是我們面對的最主要的問題。修煉人沒有偶然的事情,我相信孩子是來幫助我們提高的,但孩子無理哭鬧的時候還是很難過,我還需要繼續紮紮實實的提高自己。我發現在矛盾當中不能鑽牛角尖的去想對方怎麼怎麼不對,自己怎麼怎麼委屈,這樣只能越想越氣,舊勢力也乘機把你的執著心放大,讓你被魔性控制的本性全無。必須跳出矛盾,自己有理沒理都要看自己,找自己為甚麼動那麼大的氣,挖出自己身上的執著心,毫不留情的排斥它,去掉它。

「執著於親情,必為其所累、所纏、所魔,抓其情絲攪擾一生,年歲一過,悔已晚也。」(《精進要旨﹒修者忌》)由於陷於常人的情中,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浪費了2年多的時間。回想我們剛剛得法舊勢力就迫不及待的發動迫害,我差一點就被擋在門外。然後又利用親情來干擾,在師父和同修們的幫助下,總算走了回來。教訓是深刻的。雖然經過這次變故,自己對男女之情看淡了很多,以前自己的情緒被先生牽扯的波動很大,現在基本上能夠不受他的影響,感到執著去掉後的輕鬆。但是我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我相信自己所有不好的心都會在大法中歸正,只走師父安排的路。

師父在《2006年加拿大講法》中說:「很多學員只知道煉功學法是修煉。是,那是在直接接觸法的那一面。而你在實修自己的時候,你所接觸的社會就是你的修煉環境。你所接觸的工作環境、家庭環境那都是你的修煉環境,都是你必須要走的路,必須面對的、必須正確面對的,哪一件都不能敷衍。」這讓我對如何實修自己有了一個更清醒的認識。

四、出國

今年4月底我們來到加拿大。在離開公司的那天,我找到很多平時講過真相的同事送他們護身符,他們都很高興和感謝。然後回了一趟老家,找到高中時的老同學聚會,給他們講真相,送護身符,他們也很樂意接受,並說我煉法輪功後人變的非常善良了。我為明白真相的有緣人感到高興,我應該做的更好。在師父的慈悲安排下,我們通過美國同修認識了多倫多的同修,這使我們能較快的溶入整體環境中來,落地沒多久就參加了好幾次大型的大法活動。

現在我們到加拿大已經2個多月了。記得第一次參加每週一次的集體學法,第一個感覺是,這麼多人啊!在國內特殊環境下我們通常都是4、5個人組成學法小組。看到這麼多同修,心裏很高興,但是很快感覺與這邊同修之間總有一層隔膜,不像在國內,同修之間坦誠相待,即使是第一次見面也覺得特別親。漸漸知道這邊情況比較複雜,特務比較多,很多情況不明瞭我也不便多問,以免加強別人的猜疑心。因此寧願自己默默的在自己周圍做一些「小」事情,比如有時到街上發資料,對自己接觸到的中國人講真相等等,不一定要參加甚麼項目,但是感覺上又像在國內一樣束手束腳,沒有充份利用國外這個自由的大環境。這也許是新的環境中我們必須要面對的過渡階段吧,我希望這個過程越短越好,以便能夠充份發揮每個大法弟子應起的作用。抱著能儘快溶入整體的想法,我積極參加了一些新組成的項目,比如成人舞蹈隊,腰鼓隊,希望和海外同修們一起在助師正法這條路上穩步前行,共同提高。

以上是我修煉經歷的簡單回顧,層次有限,不對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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