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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迫害得幾次瀕臨死亡
文/東北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6年5月8日】我因不改變自己的信仰,堅信真善忍而歷盡磨難。被江澤民一夥迫害得幾次瀕臨死亡。1999年被非法開除公職,多次被非法關押,原來幸福的家庭破裂,現在被迫流離失所。

得大法病痛消失

我原來是一個疾病纏身的人,身患多種疾病,朋友和我開玩笑說:你除還有一個好肝外,已經沒有好地方了!的確如此,病痛的折磨使我痛苦萬分。98年農曆新年,又遇一場車禍讓我雪上加霜,對一切失去信心。98年6月的一天喜從天降,朋友給了我一本《轉法輪》,頭幾句話一下就吸引了我,「在整個傳法傳功過程中,本著對社會負責,對學員負責,收到的效果是好的」。我一氣看完了九講,真是驚訝不小,當時的心情就像盲人一下子重見光明,自己經常思索的解不開的迷終於打開了。人為甚麼活著──同化宇宙特性真善忍。從此我開始學法煉功,奇蹟發生了,幾個月後,全身疾病不翼而飛,疼痛完全消失,受傷的兩腿走路如飛,我站在師父的法像前,淚水漣漣,師父啊!我一定要按照真善忍去做,做一個最好的人。

就在自己沉浸在無限幸福中時,99年7.20來到了,7月22日,全國媒體一切節目全部停止,全天播放誹謗法輪功的節目,當時我真是不敢相信,一個政府竟敢公開造假,編造了這麼多彌天大謊。9月20日,我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想把自己學大法受益的全部經歷講出來,剛到信訪辦我驚呆了,人民的信訪辦已變成了抓捕場,警察正在兇狠地抓人,無法接近,無奈,我只好返回。

二次進京,被折磨的兩腳爛到露出了骨頭

99年10月25日,我又一次去了北京,心想一定要把自己在大法中受益的經歷講出來。說句法輪大法好,不料,剛到天安門,幾個警察向我走來,試圖抓人,我說你們幹甚麼,他們說,你罵幾句你師父,你敢罵嗎?我說,我教育兒子都不打人,不罵人;他們說:是(法輪功)!然後不由分說,就把我推上了警車,拉到了豐台體育場,體育場四週已坐滿了被抓的人,有的警察正兇狠地打人,在豐台體育場坐了一天一宿。不讓吃飯不讓上廁所,然後就把我們送到了密雲監獄。

到了那,惡警兇狠地打罵我們,我善意地說,我們是修真善忍的,是煉功做好人,你們不能執法犯法。他說:少廢話!國家已經定性了,我們執行江澤民的,就是法!然後就把我們扒光衣服搜身,罰蹲,兩腳尖並攏,蹲了很長時間,有好幾個學員蹲不住了,直摔跟頭,我也有些支持不住了,就開始坐下煉功。幾個男惡警蜂擁而上,把我按倒在地,給我戴上了他們自己製作的手銬、腳鐐,足有三、四十斤重。上面滿是厚厚的鐵鏽,我被雙手反銬在背後。惡警扒掉我的鞋,只穿一雙高筒襪,把我拖到布滿石頭子的院子裏,逼著我一圈圈地走,走慢了,一個又高又胖的男惡警對著我的後背猛踢一腳,我跪倒在地,好半天才艱難地爬了起來,一直走了幾個小時,我實在走不動了,幾個惡警過來拖著我的胳膊,兩腿著地,像五馬分屍一樣在院子裏跑。因為當時我已有氣無力,身不由己,只好任憑他們百般折磨,他們走不動了,累得呼呼直喘,才停下來。這時我襪子被磨飛,腿被磨破,腳鐐手銬陷在肉中很深,血肉模糊,就這樣,手銬腳鐐也不給摘,一直戴了六天六宿。天天坐板,不能睡覺,不能吃飯,不能上廁所,又趕上來例假,我兩手不能動,又沒有紙,一連六天,痛苦難言。後來我被送回到吉林市拘留所,這時兩腳已爛得露出了骨頭,像刀割一樣痛,半年多行走困難,至今,兩腳跟還留有深深的疤痕。因為上訪惡警把我非法拘留三次,每次都受到不同程度的迫害,勒索現金四千元。

2000年2月15日,我和同修交流學法修煉體會,被非法抓捕,我被帶到了吉林市青島街派出所關了一宿,惡警搶走了我兜裏的三百元錢,然後把我送到吉林市第一看守所,在看守所惡警讓刑事犯看管我們,不許說話,不許煉功,因為我煉功被罰蹲兩次,一次長達十個多小時,我的雙腿都腫了,不能站立。我絕食抗議,第六天惡警給我迫害性灌食,一刑事犯告訴我說:玉米糊是我做的,兩把玉米麵加了半袋食鹽。七八個人按住我,強行灌食,邊灌我邊覺得肚子疼,胃疼,我忍不住掙扎著坐了起來,一下吐了出來。我的嘴都弄破了,肚子和胃疼得直不起腰,很長時間不能正常吃飯。

勞教所裏的黑暗

2000年3月8日,我被送到長春黑嘴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和我一同被綁架的有七個人,(其中有剛滿18歲的王蕊)。一到那,我們被關進一個單獨的房子裏,四大隊管新生隊的惡警侯志紅尖聲叫道:站好!告訴你們,勞教所不許煉功,誰要敢煉,就這些東西侍候!然後就從箱子裏拿出電棍、皮帶、手銬等,說:看見了吧,還有更厲害的,根據你們的態度而用!然後把法輪功學員高亮拉了過去,電了一會兒,說:走吧,你們好自為之!我們被強迫天天坐板,一個姿勢,不准說話,不准動,讓刑事犯看著,一天十幾個小時。後來強迫我們勞動,每天至少17-18個小時,更有甚時,每天只睡2-3個小時,幹活時催得連氣都喘不過來。稍慢一點就非打即罵,(如:杜洪芳被生產惡隊長李曉華以打頁子慢為由毒打)。由於長期的勞累和睡眠不足,時常有上年紀的學員昏倒在地,惡警李曉華揚言:你們還沒完成所裏下達的指標呢!

我寫了多次的申請覆議、起訴書、控告江××的控告信,卻石沉大海,不見回音,有一次我提起此事時,四大隊隊長關威狠狠地打我的嘴巴,手打疼了,抓起衣服掛打,最後把衣服掛打成好幾段。

由於勞教所的種種違法行為。我們十幾個人絕食抗議,要求無罪釋放。勞教所強行野蠻灌食,管教說:你第一個來!然後把我按在床上,把膠皮管從嘴中插入,很長時間玉米糊就是不進,我憋得一口氣都喘不上來,就要窒息了,我本能地掙脫坐了起來。一把拔出了管子,免於一死,但是渾身虛脫,不斷咳嗽,惡警們根本不理,又拽過一個學員,剛從我嘴裏拔出的管子,帶著粘液、痰,很髒,他們連用冷水沖一下都不肯,直接給下一個灌,不管多少人,直到灌完為止,管子一次也沒處理過,從那以後,我經常咳嗽吐血。

2000年5月13日,我們被劫持在四大隊的大法弟子集體絕食,抗議對我們的非法關押和迫害。這一次,勞教所加重了迫害,管理科長岳君等人手持電棍氣勢洶洶,把絕食學員綁在鐵絲床上,一邊灌食一邊用電棍電嘴、脖子至全身,鐵絲床隨人彈起,火花四濺,此時,衛生所走廊裏電棍聲、哭聲、喊叫聲、嘔吐聲連成一片,好淒慘!最後岳君走到我跟前說:我就認識你,今天就拿你開刀!然後電了我很長時間,身上、脖子上當時就起了大泡,毛衣被電糊,燒破,她還不罷休,脫掉我的毛衣,把我綁在鐵床上,又電了很長時間,最後我只覺得眼前發黑,巨痛難以忍受。

到了2000年7月,一場暴力逼迫「決裂」(即放棄修煉)開始了,黑嘴子勞教所在江××的金錢誘惑下,為達到所謂的百分之百轉化,大打出手,大隊長手中膠皮管、木棍等不離手,對不轉化的學員施加各種刑罰,整個勞教所被恐怖籠罩著。一天,惡警為了逼我屈服,讓我讀誹謗大法的書,我不讀,管教讓我舉著書罰站,連續三天,每次都在兩個多小時以上,胳膊疼得都抽筋了,我死也不念。第四天,隊長張桂梅把我叫到管教室,用兩根電棍同時電我,一根放到臉上不拿下來,另一根電我全身,一邊電一邊恐嚇:睜開眼睛看火!當時電得我眼睛已經睜不開了,嘴電得直淌口水,她說:你行倒別淌口水啊!折騰了一上午,我沒有向邪惡妥協。在我的正氣面前,她害怕了,用電棍狠狠地打了我幾下說:快滾!當時,電出的大泡被打破,水淌在衣服上,當我走出管教室時,臉已經被燒焦了,變了形,腫得很高,眼睛腫成一條縫,很多學員看到我都嚇哭了。晚上全身疼得像火燒的一樣,不能入睡。只好坐起來用手撫著臉。

2000年8月,惡警張桂梅說要採用「厭惡療法」,把我們幾個不決裂的大法學員叫到小倉庫,讓我們坐在地上雙盤打坐,每天八小時,雙手後背,不許動,惡警李曉華說誰動就用大電棍電!不准上廁所,我們幾個腿上都磨出了血泡,有的嘔吐,痛得死去活來,王秀芬曾動了一下,被幾個大隊長拽到前面拳打腳踢,又繼續坐,連續三天。惡警張桂梅揚言:國家要有死亡指標,先給你們三個人。指王秀蘭 (已迫害致死)、金敏和我。

2000年10月,逼迫更甚,在所長范友蘭的唆使下,所裏辦起了秘密強化班,說不轉化的一個個過篩子,王秀芬和一大隊的穆春梅(音)被叫去。農曆新年前,王秀芬和我分到一個監室,她偷著給我看她滿身的傷痕,講了她的遭遇,她被扒光衣服(只剩褲頭和胸罩)按在兩個木板上,長期用電棍電得慘不忍睹,惡警還用刀劃她的肉……所裏的秘密轉化班比大隊中更邪惡隱蔽,教育科主辦,常科長是主管,對外稱文明管理,利用猶大看著,晝夜不許睡覺,打罵、各種姿勢的體罰難以忍受,手段極其殘酷,不可告人,所裏說:要不轉化,天天這樣,甚麼時候轉化,甚麼時候為止。王秀芬承受不住,違心地寫了「決裂書」,後惡警又逼迫她寫揭批,她堅決不寫,當時站在凳子上說:你們再逼我,我就觸電!這才放過她。後來,她天天哭,說對不起師父,由於長期巨大的精神壓力,她精神已經不正常,管教管她叫「大精神病」。

10月中旬,我被分到四小隊,管教王晶對我百般刁難,一連幾天晚上在監室給我開批鬥會,逼迫我屈服。一天,王晶對猶大們說:今晚兒一宿不讓她睡覺,到明天中午12點的時候,必須寫決裂書!12點,王晶走到我身邊二話不說,用盡全身力氣打我,當時我的耳朵就被打得聽不清聲音了,她把我拽到隊長室,張桂梅說:電棍的滋味你也嘗了不少了,然後她拿了一個很大的大電棍電我,電了一會兒,沒趣地走了。王晶讓我脫掉衣服,惡警李曉華開始電我,王晶把我的頭按到水桶裏,說是讓我清醒,兩小時下來,我已滿身是傷。(至今還耳鳴、耳聾、疼痛、流黃水。)

12月,我們十個堅定的大法弟子被分到一個監室,為了逼我們屈服,惡警在監室的牆上貼滿了謾罵我們師父的標語。我們和它們講道理,撕下標語,大隊長和管教蜂擁而上,把我們幾個拖到辦公室,管理科的人也都來了,關威和王晶把我一頓毒打,關威用電棍電了我好長時間,然後把我們幾個雙手背扣,用膠布把嘴糊住,不讓說話。寫謾罵師父的條子貼了我們一身,白山學員吳秀芹被帶到辦公室,看到此景,迅速地撕下我們身上的條子,一男惡警把她手背扣到床頭上,用電棍電。站了一下午,讓我回監室,把吳秀芹和何華關進小號,一關就是將近一個月,第二次我又撕邪惡標語,管教把我吊在小號的門上十多個小時,不讓上廁所。晚上放開時,我的手和胳膊腫得嚇人,兩手攥不上拳頭,疼得不敢動,就這樣,還逼迫幹活。我要求寫上訴,她們不給筆。

2001年1月,勞教所廣播裏一直播放著江澤民一手製造的誣陷我們師父的報導,編造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離奇故事,我聽後,當時就要筆想寫上訴,她們不給。幾天後,省電台記者上勞教所錄像準備農曆新年上電視,勞教所找來猶大和邪悟的人員,讓她們說勞教所如何的「春風化雨」,對法輪功如何的人道,編排假戲,拼湊內容,誣蔑大法;同時,勞教所安排三個不妥協的大法學員接受採訪,我必須站出來說真話,到教育科我面對記者,揭露了我在勞教所遭受的種種非人的迫害,因為當時我遍體鱗傷,半個臉都電糊了,黑黑的。勞教所領導大怒,還沒等我回到大隊,電話就打過去了。惡警李曉華怒氣沖沖地對我說:站住!這回可給你機會了,看我怎麼收拾你!我知道又要給我上刑了。恰在這時,攝像記者扛著攝像機來到四大隊,大隊長怕露了馬腳,趕緊說:你先回去,明天找你,你不是能說嗎,讓你說一天。回去後讓監室的人看著我不讓我說話。後來,家人告訴我:你們勞教所農曆新年上電視了,家人和親戚在電視上都看見你了,只看見你嘴動,沒有聲音,只聽解說員說「勞教所如何教育、感化、挽救……」當時我的心裏一驚,勞教所怎麼能這麼欺上瞞下呢!電視台的新聞報導怎麼能這麼撒謊呢!這種造假宣傳又矇騙了多少無辜的世人!

2001年11月底,我已超期關押十個月,所裏不斷地綁架進大法學員,他們對堅強不屈的大法學員施加暴力,一連多少天罰站,不讓睡覺,綁在床上用電棍電。一天,惡警隊長張桂梅看著我說中央開完會就下來文件了,把你們這些不轉化的都送到大西北沒人煙的地方,回不來的都得凍死餓死。它們每天都用殘酷的暴力逼迫新進所的學員轉化。我看後心如刀絞,11月30日,我絕食抗議,向大隊長提出三點要求:①不准執法犯法,不准用電棍等刑具逼迫大法學員;②勞教所無權隨意加期,不符合法律程序;③釋放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提完後,大隊長關威說:這不可能。你甚麼時候吃飯?我說:不答應我永遠不吃,因為法律上有規定,無罪關押可以絕食抗議,這是我的權利。在絕食的第三天,她們迫害性地給我灌食,好幾個人按著我,用膠皮管插入鼻孔,我咳嗽得很重,喘不過氣來,從鼻子插進去,從嘴裏吐出來。鼻子流血,嘴裏大口大口地吐血,她們不管我死活,說怎麼也得插進去,經常灌一次食,插五六次,我幾次差點窒息。其實插進管子並不灌多少東西,她們也知道根本不起作用,但是必須每天灌兩次,每次灌完食我都是筋疲力盡,死裏逃生,我深深體驗到灌食這種迫害意味著甚麼,那時我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今天活著,明天可能死去,她們看動不了我的心,第十一天,決定把我送公安醫院。(以上所舉只是在勞教所親身遭遇和目睹的部份迫害事實。)

邪惡的公安醫院

去公安醫院前勞教所管我弟弟要了兩千元錢說是給我治病,12月9日,勞教所的管理人員、管教、衛生所大夫一車人押送我去公安醫院,一路上它們一直在威脅我,說:「你不是不吃飯嗎,你們認為勞教所厲害,到那裏你再看一看,有的是招治你!」(王可菲在2001年底已被迫害致死,當時死在公安醫院。)

到公安醫院後檢查身體,管教看了檢查結果,說:「你要再不吃飯,就要死了!」到住院處,勞教所的管教不再往前走了,我進了鐵門,像進了一個封閉的小籠子,管教說:你再看看這!公安醫院的管教讓我吃飯,說:不吃飯就給你下「截肢」,我們都看不下去!當時我意識到了這裏邪惡的程度和等待我的是甚麼。我想到剛剛從公安醫院接回四大隊的陳麗梅,因絕食抗議非法關押,十幾天後被關到公安醫院,看那裏太邪惡了,她就吃飯了,因醫藥費昂貴,家裏拿不起錢了,商量管教讓她回去,管教說,「你想回就回去呀,你說的算啊?!」一直關了20多天,送回勞教所繼續迫害,來時我看見她已被迫害得不能走路了,兩個人架著上廁所。

我想決不向邪惡妥協,繼續絕食抗議!然後管教把我用手扣、腳扣鎖在了床上,躺在那一動也不能動,然後拿了很粗的膠皮管給我下胃管,因管子太粗,下了幾次也下不進去,使我咳嗽得喘不出氣來,管教不管我死活,硬往我鼻子裏插,這樣折騰了很長時間,把胃管下上了,當時我滿身是汗,已經有氣無力了,它們說:接著來!然後給我下尿管,疼得我渾身哆嗦,又喘不出氣來,痛苦至極,死亡只在一息之間,就這樣它們把我扔到床上,打上點滴,管教大吼:「誰也不准管她,到這裏沒有人護理!」導尿管漏了,它們不給重下,只能濕著。當時同室的有兩個刑事犯人,一名法輪功學員,那個學員見我褥子濕了,就給我腰下墊了一個痰盂,一宿下來,腰像折了一樣,痛得無法忍受。當天晚上我總是往上湧痰,我被鎖著無法自理,有時痰吐不出來,憋得我就要窒息,同室的法輪功學員不忍心,偷偷地起來給我摳痰,照看了我一宿,第二天她就走了,管教說:她走了,看誰管你,它們插上胃管,也不給灌食,(四天裏只灌了一次弟弟買的奶粉和一回桔子汁)也一直不給拔,就是讓你難受!胃管插時間長了,嗓子全腫了,不斷地咳嗽,因沒人護理,我又被死死地扣在床上,咳嗽吐痰時只能歪一歪頭,臉上、身上到處都是,導尿管漏了,洒在地上,刑事犯人就用我的棉褲擦地,嘴裏還不停地罵著我污染了環境。白天她們嫌我髒,到別的室去,把窗戶打開,當時是12月,北方的寒冬季節,我只穿著內衣內褲,身下的被是濕的,身上的被只蓋到胸,我動不了,疼痛、寒冷、責罵、污辱交織在一起,每天都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同室的刑事犯對我說:我在這一年多了,見的多了,於麗新怎麼樣,是市政府的,不也得受著嗎,後來沒有人管,扔到走廊去了!(出來後聽說於麗新絕食關在公安醫院四個月,也是沒人護理,這裏就是這個規矩,後來給她灌食,導尿管漏了,用尿泡著,屎都沒到了頭髮上,長了一身褥瘡。2002年5月4日在公安醫院被迫害致死。)

它們強行給我打點滴,每次都是扎完針就不管了,我只好求本室內的一個刑事犯給我拔針,她不高興了就罵一頓。有時滾針了,也沒人管,點在肌肉裏,腿和腳腫得很粗,疼得我渾身發抖。第二天時大夫又給我檢查,然後就給勞教所打電話。

第三天,點滴完,沒人拔針,我也沒再求她們,我看著空空的點滴瓶,慢慢地閉上了眼睛,(醫學常識:點滴空氣能致人死亡)我已被折磨得難以忍受。我迷迷糊糊地好像睡著了,不知多時睜開眼睛,看見空瓶還掛著,生命還在!一股暖流湧上心頭,恩師啊!弟子一定要做好,不辜負您的慈悲苦度……我想不清師尊為宇宙眾生是怎樣的一種承受!

第四天,勞教所怕我死在這裏承擔責任,讓我弟弟把我接回了家,我終於離開了這個魔窟。在公安醫院僅僅四天的經歷,使我深深體驗到:所謂的公安醫院根本就不是「治病救人」,而是加重迫害。

出獄後的日子

從1999年開始我一直都沒怎麼在家,總是出了這個監獄,再抓進那個看守所,現在已經是六進六出了。當時家裏人承受了極大的痛苦,在勞教之前,被迫與丈夫分了手。出獄後我只好是四海為家,後來在我媽媽家住了一段時間。那裏的派出所說我是頑固分子,經常到我家騷擾,有時三更半夜,我七十多歲的老母和弟弟們整日在驚恐中度日,精神上受到嚴重摧殘。因上訪,99年被開除工職,一直沒有經濟來源,後來單位給我辦了最低生活費,每月150元,因為我當時在獄中,不能自取,別人不能代辦,出獄後我到銀行去取錢,銀行說過期了,我看了看,沒有過期。我說:我剛從勞教所出來,她們說煉法輪功的就更不給了,吉林市有文件,(其實是銀行私自剋扣了)這樣連我自己應得的最低生活費也給剝奪了。

2003年6月30日,我因講真相被惡人舉報,被龍潭區缸窯鎮派出所綁架,當天四、五個惡警到我家抄家,搶走了所有的大法書籍,74歲的老母被嚇得幾次昏倒。當天晚上把我送進了吉林市第一看守所,監室裏只有一個大床,住20多人,到後鋪立著身都躺不下,無法睡覺。和我同室的都是刑事犯,看守所不准學法煉功。我進去後一直絕食,我和管教、所長講了我們只是信仰真、善、忍就遭到了種種迫害,他說上面有規定,我們只是奉命行事,到我這就得遵守制度。這就是江××指揮和策劃的,株連九族,強制性地層層施加壓力。第三天開始灌食(每天兩次),刑事犯人(根本沒有醫學常識)野蠻地給我灌食,七、八個人按著我,掐著我的鼻子,用勺子撬開嘴,壓住舌頭,我不咽,有時嗆到鼻子裏,痛苦不堪。第五天,號長說所長發令了,說管教工作沒做好,繼續施加壓力,要再不吃飯,全室的人都得陪著罰坐,不准休息,不准放風,(因為看守所不准接見,刑事犯只能靠幾天一次的放風時間,在後院和家人在山坡上望一望,見見面,)以此來挑起矛盾,我天天只能坐在地上。

第六天,犯人看著我,站了一天一宿,一動也不准動,不讓睡覺,她們生氣了就在我身上練拳擊,我經常被打得頭昏眼花,我的臉、鼻子、嘴都被掐壞了,兩腮腫得很高。後來給我下胃管加重迫害,加之不讓睡覺,有一次我昏倒在地,她們把我拽了起來,說我裝的,白天晚上看著我不讓拔管,我多次偷偷拔掉管子,每次都遭到毒打。雖然她們對我很兇,我心裏沒有一絲恨意,因為我知道她們都是被謊言矇蔽的人,我忍著極大的痛苦給她們講真相,告訴她們電視新聞、焦點訪談、自焚等都是假的,並給她們分析其中的道理,和大法教人向善的法理,她們聽後說是有道理,說你們學大法的還真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到了第十一天,派出所來接我,一刑事犯人拽著我不讓我走,她說我要跟你學大法,我走出屋時看她昏倒了,我心裏非常難受,這時管教過來了說:法輪大法真是真、善、忍,我今天真正體驗到了大法弟子的善,其實你們講真相沒有錯。這一次給我判勞教二年,因在看守所迫害的過重,身體不合格拒收,我再一次逃出虎口。但當地派出所並不死心,說你如果不轉化,隨時都可以抓捕,由於家裏親人壓力太大,我只好再一次流離失所。

以上只是我受迫害的幾個典型事例,江氏集團兇狠殘暴,罪行罄竹難書,但任何艱難險阻都動搖不了正直、善良的人們對真、善、忍大法的信念與嚮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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