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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好修煉路
【明慧網2006年2月17日】我經常在明慧週刊上看同修的修煉體會文章,和他們相比,我相差甚遠,在修煉的路上,我沒有甚麼突出的事蹟,甚至有時還跌跌撞撞的,走得不十分穩,還有許多執著心沒去。下邊我就把這七年來走過的修煉路,做個總結吧。

一、得法

我二十五歲結婚,婚後因我們夫妻倆性格和不來,經常吵架,第二年就得了精神衰弱病,隨著年復一年的吵架,病情越來越重,逐漸的又增加腸胃病、腎病、尿路感染、頸椎病、動脈動硬化、冠心病等。在三十多年的病痛和吵架的折磨中掙扎著,真是生不如死,天天盼著三個孩子長大,能生活自理,我就找一個清靜的地方出家當尼姑。

一九九八年的十月份的一天,從一病友那裏聽說了法輪功,這個病友是肝硬化,她的病很重,可是兩個月不見能在市場上賣菜了,而且精神和臉色非常好。我一見很驚訝的說:「你怎麼這麼好啊?」她笑著說:「我煉法輪功煉好的。」我說:「這功法這麼神奇,我也煉。」於是她們學法組裏的同修給我送去師父的濟南講法帶,我急忙讓大女兒把帶放到收錄機裏,立刻傳出師父的慈悲而祥和的聲音,我一聽就入了迷,師父這怎麼說得這麼好,法理講得這麼深刻,咱們怎麼才聽到啊!大女兒也說:「講的真好,咱們要是早聽到就好了。」第二天我就到學法組去學功,每天早三點半鐘就起床去煉功點上煉功,北方的冬天凌晨三點多鐘天又黑又冷,我也不怕,天天準時到場,等到第三天我剛一起床,就看到我眼前一個大火球一閃一閃的放光,我問同修是怎麼回事,同修說是那是法輪,是師父鼓勵你給你顯現出來的,從此我煉功更精進了。晚上在家學法煉靜功,週日就和同修一起出去洪法,心性提高也很快,家裏沒有了吵架聲,從學法那天起就不吃藥了,三十年的藥簍子生活結束了,那麼多的病,兩個多月就都沒了,在單位默默的幹了許多份外的工作,同事和領導都說:「你越老越精神了。」我說:「這都是我煉法輪功煉的。」

二、進京

自從得法後心情舒暢,身體健康,渾身有使不完的勁,無論在家在單位,到處能看到我勤勞的身影,周圍的好多人都從我的變化中得知了大法的好處,從而走進了大法成為了修煉的人。可是好景不長,煉功九個月後,99年7月20日,大法蒙受不白之冤,我失去了修煉的環境,只能在家自己學法煉功。到2000年末我退休了,我就同大女兒一起去了北京,我們從山東出發到北京,天已經快黑了,我們到天安門正是降旗的時間,降旗結束,廣場上已經沒有多少人了,我倆就把帶去的條幅、粘貼和真相資料貼到廣場的各個地方,沒貼完我們就邊向北京西站走邊貼,半夜十二點到北京西站,第二天早晨我們乘車回到了女兒家。

在2001年3月21日,我們又一次去北京天安門證實法,這一次是我們一行四人。晚上到北京廣場,因為天晚了,我們沒有做,在北京西站休息室住了一夜,第二天早晨,我們在前門附近吃了麵條,八點鐘,我們準時進入天安門廣場,到了廣場上,我們四人分開各去一個方向,我正走著就在後面上來兩個武警拉住我,要身份證,我藉著掏身份證的機會掏出條幅,兩個武警忙搶我的條幅,我邊搶邊用盡了全身力氣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兩個武警將我抬上了警車,不一會兒我們四人又在警車上會齊了,警察關上車門就把我們四人打翻在地,一警察打了我幾個耳光後就用穿大皮鞋的腳踹我的頭和身體,把我踹倒在地爬不起來。

禁閉室,又黑又冷,還放著噪音,兩個人對面說話都聽不見,不斷有全國各地610的人來認人並問姓名住址,這裏共抓來我們11人,到晚上七點多才把我們送到北京團河勞教所,把我們11人分開關到各個監舍裏,我在207監舍,在那裏遇到兩個同修,其中一人是大學教授。在十多平方米的監舍裏關了24人,白天坐著還可以,晚上睡覺擠得伸不直腿,翻不了身。我一直向警察和刑事犯人講真相,並且絕食抗議,到第八天單位一警察把我接回了家,在火車上,我一直向車上人和單位人講真相,講四、二五是因天津事件,我們上天安門不是去鬧事,是因為我們法輪大法受迫害,我們冒著生命危險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我給看著我的警察講真相,講修煉的故事,他們默默的聽著……

在雙鴨山看守所裏有兩個女監舍,每個監舍裏有十多個大法弟子,我住的監舍裏有十名大法弟子,我們互相督促著學法、煉功、背「論語」、背《洪吟》,大家都非常精進,不浪費一分鐘,我通過學煉功,不懂的就問同修,法理不清的地方就和同修切磋,心性提高很快,大家的心性也都提高上來了,認識到這裏不是我們呆的地方,我們要出去助師正法。新經文傳了進來,是師父助我們成功,在4月30日我們出去打掃衛生,有兩個女大法弟子從監獄裏走了出去,看守所找610解決超期關押問題,我是半個月拘留已經關押了一個月了,還有的同修已經關了5、6個月,這次都放了出來。五月四日,我回來後單位還不放過我,她們讓我交罰款6000元,說是去北京接我四個人的費用,扣我幾個月的勞保工資,並且扣我的工資卡,到現在不還我,讓我每月到單位去領勞保費,一個月要去取兩次。

三、講真相

講真相的形式很多,向各家各戶發真相資料,在電線桿上樹幹上或建築物的牆壁上貼粘貼,面對面的講,掛條幅,到熟人家去講等等。總之怎樣方便就怎樣做,最重要的一條就是把救度的眾生時刻掛在心上,有了這一條就會利用各種方式去做了。平時外出上街或辦事,口袋裏、兜子裏總是帶上些資料、粘貼、護身符,無論走到哪裏就做到哪裏,遇到能對面講的,就對面講明白後再送上一份真相資料或護身符。

在2001年的冬天,有一次,我和女兒在寶清縣城的和平大隊給各戶發真相資料,做著做著,後面就有一女人跟了上來,我倆也沒在意,以為是過路的,這時我們也發完了,就到親屬家接孩子(女兒的孩子)我倆進院了,跟蹤的女人就去大隊報告了,(這是以後知道的),我們進屋本來是應該暖和一下,天很冷,可不知為甚麼就是急著要走,親屬怎樣留也沒停留,出了院子,我就想打車,平時我們很少打車的,這時正好一輛三輪車回家吃中午飯,我迅速的上了車,車就飛快的開走了。回到弟弟家,親屬打來電話說,「你們前腳走,大隊就來抓人了,把我家前後好一陣找,向我們要人,我們說沒看見,沒人來我家。」報告人說:「我明明看見進你家院了。」「那你就找好了。」感謝師父的慈悲呵護,在師尊的保護下安全脫險。

2003年的夏天,我到老家一農村去參加婚禮,背了好多資料。在婚禮的前一天,我給各家送去了真相資料,還給好多家對面講真相,一直忙到晚上很晚才休息。第二天,參加婚禮又和好多熟人講真相,吃過中午飯,本來應該去與人家告別,可不知為甚麼就急著到表姐家去講真相,所以離開酒桌就乘車去另一方向。晚上我弟弟打來電話說:「610開車去抓你,找了好幾家也沒找到,把你落腳的幾家親屬威脅一通,實在要不出人,只好走了。」師尊又一次保護著我脫險,我激動的淚水流出來了。在表姐家住一夜,表姐家明白了真相,老屯回不去了,我就乘車去了表妹家,去哪裏都是講真相發資料救人,這裏不行去那裏,哪裏都是大法弟子的天地,在表妹家住了兩夜,把帶去的資料發完了,再呆下去也沒意義了,就買了張車票回家了。

2005年3月份來到小女兒家,給她看護孩子,因女兒工作忙,孩子整天都是我看護著,所以學法煉功、發正念擠到晚上和夜間,雖然每天睡的覺很少,可是卻沒有睏倦和疲勞的感覺,講真相就做得少了,自己還找藉口,沒有資料,人生地不熟……看到師父的《越最後越精進》經文,自己才驚醒,向內找,找到由於時間的執著產生了懈怠的情緒,自己不精進,還為其找藉口掩飾,這是常人變異的狡猾心理,被魔鑽了空子。我脖子的後面到兩隻胳膊起了很多的小疙瘩,結成了層厚皮,癢得很難受,發正念清理也不管用,這個大漏終於找到了,看了師父經文,直覺得是師父專為我寫的,我看了一遍又一遍,感激師父及時提醒,漏洞找到,及時堵上,我要做好「三件事」,把時刻救度眾生裝在心裏,在證實法中修去怕心,不斷歸正自己,走好自己修煉的路。

當日前一篇文章: 風雨中走過修煉和證實法的路(上)
當日後一篇文章: 一切按師父說的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