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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談黨文化】第十八集:「與天地人鬥 其樂無窮」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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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菲:各位觀眾朋友,大家好!歡迎收看我們新一期的「侃侃而談」漫談黨文化節目。那麼今天我們請來大家比較熟悉的章天亮先生作嘉賓,今天要談一個有關「鬥爭」的話題。

金然:我們先看一個場景,再回來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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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築工地現場。老闆走進來,東看西瞧地察看。)

老闆:小丁啊,小丁。

小丁:喲,老闆來了。

老闆:有甚麼事兒嗎?

小丁:沒事兒,老闆。不過今兒來了一家裝修公司,找了咱們房東了,咱房東說啊, 人家做那個地板價格啊比咱那便宜。

老闆:甚麼?剛斃一家又來一家。你跟房東說,這個地板我們只收成本費,就說我說的。

小丁:哎喲老闆,這不白幹了嘛。不過人家那家公司啊,還想跟咱們談一談,還想跟咱合作呢。

老闆:有甚麼好談的!小丁!這是「你死我活」!想跟我鬥,告訴他們,沒那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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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天亮:剛才那個場景反映出一個人的思維方式,就是解決問題是靠鬥爭,因為共產黨奪取政權之後,一直給人們灌輸一種「鬥爭」的思想,比如說「與天鬥其樂無窮,與地鬥其樂無窮,與人鬥其樂無窮」,「八億人口不鬥行嗎?」…

它一直在對人進行這種鬥爭思想的教育,所以還有很多中國人到現在一旦想要解決問題的時候,他就會想到強制、鎮壓、搞運動、不管是對人、還是對自然都是這樣的。

方菲:您能不能還是舉一個例子來說一下,我想很多人,特別是年輕人,對您剛才提到的「鬥爭」那些詞兒,可能已經沒有印象了。

章天亮:可以舉例子。比如說,我就講講中共跟自然的鬥爭,因為中共它一直在講要「改造自然」,比如:它做了很多、很大的工程,比如說「圍湖造田」、「辟草造田」,它做了很多這樣的工程,比如「填海造田」,做了很多改造自然的工程,在內蒙古它就做了這個工作叫「辟草造田」。

內蒙我們知道原來是草原,是由上千年,各種各樣上千種不同生物組成的,這樣一種平衡的生態圈。共產黨去了之後,它為了要把這個地方變成能夠種地的地方,它就放一把火之後,就把這些東西都燒掉了。

你知道那個地方是上千年的植物不斷的腐爛,東西溶到土壤裏面去,土壤是非常的肥沃,你只要撒上種子之後,你都不用施肥、不用管它,一年之後保證是大豐收,因為它土地已經肥沃到那種程度了。

但是你要知道它對生態的破壞造成嚴重的水土流失,因為莊稼沒有固定水土能力,一旦下雨一衝,或者說大風一吹,表面的這層土壤很鬆,一旦沖走之後,那個地方就變成沙漠了。

所以說共產黨在內蒙搞這種造田的運動,儘管是在幾年之內可以有很多的糧食產量,但是那個地方三年之後就會變成沙漠了,造成嚴重的生態破壞,造成了沙塵暴,現在沙塵暴吹進北京,沙漠離北京只有五十公里了,很大程度上跟共產黨在內蒙所做的生態破壞有很大關係。

金然:這還真是。原來在北京的時候我記得頂多是有風沙,是到國外以後才聽說有「沙塵暴」,看來是每一年都在惡化,但是我覺的這個事情,是不是應該屬於科學決策的問題,跟「鬥爭」哲學有甚麼關係?

章天亮:你剛才談到這個問題,讓人感覺到好像是科學決策的問題?因為我們只是舉了一個例子,但是你要知道共產黨解決所有問題思路都是這樣的。

不管是對人、還是對自然都是一樣,是因為有一句話叫「哲學是科學的科學,是指導科學的科學」,表面看來是一個科學的問題,其實是因為它背後哲學思想的問題。

所以我想,共產黨它這種思維方式跟中國傳統文化完全是相反的。在傳統文化中對自然叫作甚麼呢?「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就說人和自然是一個和諧的關係。

共產黨它講的是馬克斯主義出現之後,對於科學的指導,對於社會的指導就是「改造自然」,所以它在解決問題的時候,它基本上是採用這種鬥爭的辦法來與天鬥、與地鬥。

在1998年的時候,長江發洪水我們印象都很深,那麼當時來洪水的時候,就是按照中國的思路來講,四千年以前大禹治水的時候,我們就知道洪水來的時候,就應該疏導不能採用堵的辦法。

但是你知道共產黨抗洪,它一定是扛著麻袋、人牆,甚至炸沉卡車和輪船去把那個口堵上,它完全採取堵的辦法,其實今天我們並不是為了要談洪水的問題,或是談內蒙的問題,其實我們談的是解決問題的思路問題,比如說治理洪水的問題,你可以完全不採取這樣的辦法。

現在我們都看到長江修三峽工程,你不是經常發洪水嗎?我就建一個大壩把你堵上,建一個大壩、建一個大水庫把洪水吃進來,它採用這樣一個辦法,其實你可以完全用更省力、更經濟的辦法去解決,你比如說長江的問題、洪水的問題。

我只是舉一個例子:從另外一個思維方式(思考)。長江的話,在中國古代有一句話,「中國自古以來有河患,無江患」。

方菲:甚麼意思?

章天亮:甚麼叫「河患」,黃河經常為患,指的是黃河,「無江患」指的是長江,長江它本身不是一條害河,它是很不容易發洪水的,為甚麼?有兩個原因很重要。

第一:長江上游是四川,包括青藏高原那一帶,它是有很大的原始森林,我們都知道森林可以涵養水源。當時在中共奪取政權之前,涵養水源的能力是四千億立方米,在長江上游,上游不管怎麼下暴雨,那個森林可以把雨水含住。

中共奪取以後由於它濫砍濫伐對自然的改造,造成涵養水源銳減到一千億立方米,銳減了三千億立方米,可是你知道這個長江三峽工程能夠涵養多少水源?三百億立方米,你要修十個三峽大壩才能把流失的水涵住,這是一點,涵養水源的問題。

第二點:長江中下游地區是平原,北邊是江漢平原,南邊是洞庭湖、所以這是甚麼概念?就是說我有一杯水,往杯子裏面倒,這個很快就漲出來了,因為這個杯子底面積是比較小,但是如果我要把一杯水潑到地上的話,就是薄薄的一層,因為底面積變大高度自然變小。

長江中下游跟很多的湖都是溝通的,它跟洞庭湖水繫和鄱陽湖水繫都是溝通的,這樣長江水位一旦漲起來的話,分洪可以把水瀉到洞庭湖裏面去。

洞庭湖很大,洞庭湖的湖水只要能擋幾釐米的話,長江的水位就可以下降一米,所以你可以想像一下,如果我要用洞庭湖去蓄水分洪的話,完全不可能釀成很大的水患,中國自古以來都是這樣的,都是分洪的。

共產黨來了以後就是「圍湖造田」,把那個土把湖都填死,然後造田甚至建城市,這樣一來完全失去洞庭湖蓄洪的能力,所以洪水來的時候怎麼辦?它沒有辦法,只有堵這一條路。

因此解決問題的辦法,如果你把建三峽的錢,拿去上千億的人民幣或幾千億的人民幣,甚至達到120萬至140萬的移民,你把這個錢省下來到長江上游去造林,完全可以解決水患的問題,或者解決分洪的問題,但是它所想的方法就是堵的辦法。

金然:但是我有個問題,比如說建壩的這個問題,你說是堵,但是建壩這個東西不是中國自己搞的,它也是從國外學過來的,我不知道在現在的情況下,在海外特別是發達國家,他對建壩是個甚麼態度,他們是怎麼做的?

章天亮:實際上很多發達國家,他們經過幾十年的社會辯論評估,甚至國會立法,實際上大家已經得到一個結論,就是建壩所帶來的經濟效益和灌溉效益,包括這個發電的效益,完全不足以抵償對生態的破壞,和對移民生活的影響。

所以美國從1994年開始就再也不建壩了,當時國會辯論之後,決定美國從此之後再也不建壩,甚至有很多的壩是要拆掉的,法國和挪威都通過立法就不再建壩了。

其實對於人口問題,對於很多社會問題的解決,社會矛盾的解決,共產黨都是用「堵」跟「鎮壓」的辦法,我可以舉一個例子,比如說「計劃生育」,計劃生育在中國屬於一個國策,從1979年開始實行,甚至得到很多人衷心的擁護。

他們甚至說:中國這麼多人口,如果不用共產黨這種獨裁的方法,鐵血的手腕去解決的話,怎麼可能解決計劃生育這個問題,這是一個非常典型黨文化的思路。用強制、堵、殺,它是採取這樣的方法,實際上解決人口完全有另外別的思路。

我可以舉一個例子,比如說,聯合國有一個統計數據,中國自己也有一個統計數據,如果夫妻雙方都受過九年教育的話,就是小學和初中教育的話,他的自然生育率可以降到2.13,兩個人生兩點一三個孩子,加上人口死亡率的話,實際上,人口就打平了。

如果夫妻雙方都受過高中教育的話,生育率只有1.82;如果是大學教育的話,生育率只有1.11.換句話說,如果你要是辦教育的話,完全可以解決中國人口的問題,完全可以不採用強制的辦法。

我可以再給一個數據,如果你要是辦教育的話,中國現在有從小學到初中九年教育的話,最貴的上學地方?北京,學費各種費用加在一塊需兩千元,中國有多少中小學生加初中生及小學生?一共是一億人。

方菲:從小學到初中九年才需要兩千元?

章天亮:但是現在只有一億的適齡兒童和少年在受小學初中教育。中共一年公款吃喝多少錢?兩千億。如果你把這兩千億省下來,不要公款吃喝的話,兩千億可以解決現在所有小學初中這些人九年的義務教育。

中共把大量的錢投在甚麼地方呢,計劃生育的「計生辦」,就是所謂計劃生育的辦公室人員,中國現在有五十五萬的計劃生育人員,如果把他們的行政開銷費拿出來辦教育的話,完全可以解決這個問題。

而且你要知道這種解決問題是一勞永逸的,就是當你的人口素質一旦提高的話,教育問題解決的話,你並不需要再有計劃生育人員不斷用暴力的方法去解決,而人口問題就進到一種良性的運轉。

而你辦教育讓素質提高,對於你的國家發展前途是有好處的,但是共產黨不這麼想問題,它就是要殺,所以你經常看到很多「寧添十座墳、不添一個人」的口號。

方菲:上一次我記得跟橫河先生聊這個問題,他也談到一些很殘忍的現象。這讓我想起有一次我和一個人聊天,我們就談到「六四」的問題,他也認為六四鎮壓是不對的,可是他說:到後來好像是不可收拾,那只能用鎮壓一個途徑了。

章天亮:這裏面有兩個問題,就是如果你需要去動武解決問題的時候,也就是說你矛盾已經激化到這個份上了,不動武不行,假如說我們真的不動武不行,那就是因為你矛盾激化到這兒,這只能說明在矛盾激化到這一步之前,「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只能說明矛盾不斷在激化之前你沒解決,那是長期累積的結果,之前你都沒有解決,首先這是你的問題,這是第一點。

第二點就是武力鎮壓最後的結果,就是會給社會帶來非常深刻的撕裂的傷痛,中國人有一句話叫做「以力服人,服於一時;以德服人,服於一世。」我用暴力去鎮壓你的話,我只能讓你一時不反抗,但是如果我用道德去感化你的話,這個才能得到真正長久的和平。

比如,我講一個林肯的事情,他就是對他的政敵非常的好,底下給他辦事的人都看不下去,就跟林肯說你對待你的敵人,應該消滅他。林肯就說,我把他們變成我的朋友,不就是在消滅我的敵人嗎?

金然:我曾經見過有人提到法輪功「四二五」萬人上訪的問題,他說:法輪功上萬人,都去中南海上訪,這要不鎮壓還要鎮壓誰呢?他就是一聽到,馬上聯想的就是,要鎮壓、堵住,要解決這個問題。

方菲:這就跟我剛剛提到那個人一樣,他認為到後來不可收拾,就只有鎮壓一條路。

章天亮:其實當時朱鎔基出來跟法輪功學員對話,最後法輪功學員和平散去,實際上已經通過對話解決了。這就回到共產黨的這種鬥爭哲學,因為朱鎔基實際上已經通過和平對話的方式解決了問題,但是最後江澤民還是要鎮壓,就是共產黨整個一套鬥爭思想造成的,包括到今天,共產黨對於很多上訪人員都採用同樣的思路 --「截訪」。

方菲:這是一個最典型「堵」的辦法。

章天亮:因為「截訪」其實花的成本很高,他上訪可能去國務院上訪,可能去最高法院上訪,或者最高檢察院上訪,甚至可能到外國使館去,因為他實在是有冤沒處訴。

中共就要花大量的錢,各級官員--省、市、縣甚至鄉都要派人去北京的幾個可能上訪的地方,花費大量的人員物資、車輛、通訊器材去截訪,實際我們今天舉了很多例子,不管是三峽、內蒙或計劃生育等等問題,其實我們都不是為了講這個例子本身,我們是講解決問題的話,你不通過鬥爭殺人的辦法,是有另外一種出路的,不要陷入黨文化的思維方式。

方菲:觀眾朋友,非常感謝您今天收看我們的節目,我們也感謝章天亮先生。

金然:下次節目時間再見。

方菲: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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