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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法會|我的諾言
文/大連大法弟子
【明慧網二零零六年十月三十日】我是九五年九月得法的大法弟子,在個人修煉中能夠有充份的時間公開學法。我在個人修煉時期,曾將《轉法輪》讀了四百多遍,聽錄音一百多遍。那時候幾乎一天就是學法,從早到晚,為以後的正法修煉打下了紮實而牢固的基礎。

從七二零一開始我就走進了正法修煉,風風雨雨的七年多時間,無論經歷了多少苦難,無論初期如何對正法修煉認識不足,無論做的好與不好,也無論自己在這期間曾經有過遺憾和過失,但是,唯一能夠使我欣慰的是:不管邪惡怎麼瘋狂,不管邪惡怎樣殘酷的迫害,也不管邪惡通過甚麼卑鄙的手段,我始終沒有說過一句對大法、師父不敬的話,也沒有做過一件不利於大法的事。始終如一的、堅定的跟隨師父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到了今天。捫心自問,我還是能夠坦然的說:「上,對的起師父的救度之恩;下,對的起自己的多年苦修。」師父在法中說「有一個人跟我說:老師,在常人中做個好人就行了,誰能修上去呀?我聽了真傷心!甚麼話都沒跟他說,甚麼樣的心性都有,他能悟多高就悟多高,誰悟誰得。」(《轉法輪》)所以在個人修煉時期,我在一次修煉心得交流會上曾經說過這樣的話,我記得非常清晰,也一直牢記著自己曾經說過這樣的話,我說:「尊敬的師父,請您放心,我一定要修上去,我也一定能夠修上去。」

一、個人修煉中放下生死

在我個人修煉時期,就經歷了一場面對生死的大難,也可以說是劫難。也就是說在生與死面前的抉擇,走過來可以修煉,走不過來可能當時就被毀掉了。那是我在修煉中第一次放下生死。

九八年十一月的一天,我突然感到小腹劇痛,疼的很厲害。我得過尿結石,那種疼已經使人無法承受。可是這次比尿結石還疼許多倍。夜裏我在屋裏滾啊、叫啊的折騰了一夜,一秒一秒的挨了過來。第一夜劇痛長達九個小時,因為個人修煉時期我法學的多,也比較紮實。我戰勝了對死亡的恐懼,只是覺的難以承受。到了早晨煉功時間,不疼了,於是我就趕到煉功點上去煉功。煉功回來後,一到家就又開始疼,我又一秒一秒的挨著,當時我想,這甚麼時候是個頭啊?在地上滾著、叫著,又經歷了十幾個小時,突然劇痛加倍了,我一下感到難以承受,我感到我就要疼昏過去了,我大聲的喊叫,但又怕驚動了鄰居,於是我滾著、爬著捧起《轉法輪》大聲念了起來,當時想:反正不行了,一個勁的喊不如念《轉法輪》,說不定能減輕疼。也就這一念挽救了我,就這樣,又經歷了十幾個小時,我竟一口氣把《轉法輪》大聲念了一遍半。終於魔過了這一難,共歷時四十個小時。這一難過後,我的表面身體出現了巨大的變化,也出現了許多過去感受不到的狀態。從那一次使我真正感悟到了「放下生死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的道理,這對我以後走出來證實大法,在迫害中堅定正念,奠定了紮實的基礎,同時也感受到了修煉的艱辛。

二、「煉」就是在證實大法

九九年七二零我去市政府請願,遭到迫害和關押。當我被放出來時,是七月二十二日的下午,那時大街小巷的電視裏播出的都是一個節目,那就是攻擊大法的所謂社論。到處都是警察,路口都有穿著迷彩服的軍人在那裏把守。形勢一下子變的非常嚴峻,大有天塌之勢。那時我就暗暗下了決心:不管形勢怎麼變化,哪怕是死也要堅修大法到底。

回來的第一天清晨,我去煉功點煉功,點裏只剩下四、五個人出來煉功,一個學員說:「剩下的才是真金。」當我們煉完功後,看到一個警車停在煉功點的不遠處,兩個警察在看著我們。他們在煉功點上貼了告示:大意是不許煉法輪功,不許聚眾之類的話。我很坦然的從警車邊走過,像沒看見他們一樣。

第二天清晨,煉功點上只剩下我和一個女同修,當音樂響起的時候,我突然感受到一種高大與悲壯,那種頂天立地、氣吞山河的高大、那種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的慘烈與悲壯。當煉到頭前抱輪時,我聽見有人在大聲喊叫,聲音似乎有點不同尋常。於是我便睜開眼睛,這時我看到兩個警察站在我們面前,我們沒有理他,閉上眼睛繼續煉功。一個警察關上了我們的錄音機,示意我們上車(因為那是正法修煉初期,所以有許多認識還侷限在個人修煉階段)。警察開車兜了一圈,問我們還煉不煉,我們說:「煉」,於是他開車繼續向前走。好像當時我們說不煉了,他會送我們回去,我堅定的做出了選擇:不管到哪,就一個字「煉」!當車開到一個路口時,有一大群警察和警車停在那裏,好像是從各煉功點回來的,當他們看到這個車裏有人時就朝裏張望。當車上的一個警察說我們倆怎麼還敢上煉功點煉功時,一個胖警察伸出大拇指說:「好樣的!全省就你兩個人敢出來煉功!」我們笑了笑,他也笑了笑。

到了派出所,他們給我充份時間去考慮,在派出所的一間屋子裏呆了一上午,到下午才開始處理我們,反覆的問我們還煉不煉,我們說:「煉,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煉?」雖是一句話,但會有不同的結果──「煉」就進監獄,「不煉」就回家,警察很不理解,說:「好,你們就在家偷著煉唄,為甚麼非要出來煉,真固執,實在要煉,就送你們一個地方煉吧。」於是我被拘留了十五天,在拘留期間,經常有警察找我談話,問我:「不讓煉了,為甚麼還要煉?」我就講大法的好處,他們均表示贊同但又迫於無奈。有一天來了一大幫區裏的記者、電視台的人,還有甚麼領導之類的,來了一屋子,說要找我談話。他們帶著攝像機、錄音機等設備。記得當時有一個領導模樣的人問我:「你說法輪功能使人健康,為何還死了一千四百人」,我說:「如果有一百個人進了醫院,有九十九個康復了,而有一個人死亡,那麼你就否定醫院嗎?一億人裏面七年中死了一千四百人,且不說這些人是怎麼死的,一億人中七年中的正常死亡人數會不會超過這個數字呢?難道這還不說明問題嗎?」他們當時都很信服的點著頭。靜靜的聽著,我想他們會正面思考這個問題的。

從大獄出來後,街道、居民委來了一大幫人,做我的工作,問我要黨票還是要法輪功,他們說我是區重點,影響了他們的工作成績,非要突破我不可,在我家軟磨硬泡了一個星期,用盡了各種伎倆,我就是不為所動。心想:死也決不能在修煉的路上留下遺憾,悟到做到,當我的心達到極限時,他們終於撤了。現在很多事說起來都非常輕鬆,可在當時,那種鋪天蓋地的邪惡壓力下,確實需要非常強的正念才能做到。

他們走後,我開始學法,三天一遍《轉法輪》。到了九月,當我看到《轉法輪》中的「北京」、「天安門」幾個字時,我坐不住了,我要在「十一」前進京證實大法,這時我的心中又湧出了一種悲壯。

邪惡把我當重點,所以一出門就遭到圍追和堵截,我還是踏上了進京的旅途,可能是在旅館中煉功被人舉報,在火車上就有人跟蹤我,我沒有察覺,一直在車上捧著《轉法輪》在看,下了車便被警察截住了,我被帶回來,又被拘留了十五天,在拘留期間,我向犯人講真相,有好幾個人說出獄後要煉法輪功。

出去後不久,他們再一次把我帶進了大獄,並揚言再說煉就勞教。此時,我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問我還煉不煉,「煉!」問我還去不去北京,「去!」因為我悟到,說「煉」就是在證實大法,就是因為他好,不管怎樣我都要煉,死也要煉。這就是用自己的行為證實大法好。

九九年秋天,我被邪惡送進了教養院。就為了這個「煉」字,邪惡對我用盡了手段。

三、自己的正念證實大法的堅不可摧

在教養院,邪惡利用了我還存在的業力和執著對我進行瘋狂的迫害。他們採用各種方法企圖把我們毀掉,絕大部份人被轉化了,他們採用的方式有如下幾種:

第一是唸誣蔑大法的內容,強迫讓你造業,從此達到毀掉我們的目地,對此我堅決抵制,由於我的堅定,他們也奈何不了我,於是只好由著我,一般我都不參加考試,非參加不可我也決不答關於法輪功的題,次數多了,他們也就不管我了,隨我怎麼做。

第二是誣蔑大法的書。我堅決不念,每次和「轉化」的學員在一起學習時,每人都要讀一段,輪到我時,我堅決不念。他們也拿我沒辦法。有一次,他們為了轉化我,把我關進了小號,命幾個犯人強迫我念,我堅決不念,他們就用肉體折磨的方法折磨我,我死也不念,後來他們把隊長找來,隊長問我為甚麼不念,我就平和的跟他講:「過去有句話叫做:『受人滴水之恩,理當湧泉相報』,我以前有病,病的很重,後來我師父給我治好了,你讓我反過來背叛他,那我寧可去死。文化大革命的時候,有很多老幹部被打成『反革命』,也有很多被提拔上來的,屬於落井下石、恩將仇報,我最瞧不起這樣的人。」隊長聽後不但不強迫我念,反而很敬佩我,破例讓我洗澡、放風。後來師父講到了不配合邪惡,有許多學員就理解為對抗性的不配合。其實善意的講明道理,同樣可以達到不配合的目地,而且效果會更好。

第三是通過高強度的體力勞動,使你難以承受,從而達到轉化的目地。由於當時對正法的認識不足,仍以個人修煉的認識去對待,所以一味的忍耐,為此我付出了很多,吃了很多的苦。可以說我的一生都沒有吃那麼大的苦,那種難以承受的勞累,那種不堪的苦楚,真是用語言難以形容的。那種漫長的折磨比死還難受,不親身經歷的人是無法理解的。為此很多學員昧著良心轉化了,也有的違心的轉化了。因為轉化了就可以不用幹那麼重的活了,這就是邪惡的卑鄙手段──超時間、超強度的勞動,謂之曰:「不打你、不罵你、累死你」,唯有我獨自撐起一片天空。我一天一天的挨著,頂著巨大的肉體上、精神上壓力走了過來。為此,從犯人到隊長都很敬重我、佩服我。雖然他們對我的行為不能理解,甚至站在反面立場上迫害我,但他們仍然很服我,因為他們看到別人無法做到的我做到了。甚至教養院最邪惡的隊長(他們後來雙手沾滿了大法弟子的鮮血)通過一番較量後,都對我說話很客氣,面對那些「轉化」了的學員就不那麼客氣了。

第四就是酷刑。用殘酷的肉體折磨讓你難以承受,從而達到讓你放棄修煉的目地。在教養院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大規模的迫害時,他們使用了各種令人髮指的手段、殘酷的刑罰和卑鄙的伎倆。使大多數學員違心的寫了三書。在同修慘烈的叫聲中我坐了好幾天,邪惡想摧毀我的意志。

面對突如其來的劫難,怎樣做,如何做,我在思考,我身邊的學員也在思考。他們問我:「怎麼辦?」我說:「死也不轉化」,這是一句正念很強的話,雖然當時脫口而出,但後來我們知道了它的份量。

不久,一個很邪惡的院領導領著一幫邪惡的隊長進來,指著我說:「明天把他給我好好收拾收拾。」我當時坐在那裏表情很冷峻的看著他。當時不知道甚麼是正視邪惡。因為師父的經文還沒下來。只是在嚴峻的時刻本性的表現而已。但後來一個「轉化」的學員說:「當時我看到你時非常害怕。」現在想起來就是那種堅定的正念之場所起的作用,令邪惡膽寒。不是我們怕邪惡,是邪惡怕我們。

當時,我想到了前幾天我看到的一篇明慧網的文章,大意是寫一個學員去北京上訪,他認為被抓被打是邪惡的迫害,是不應該承認的。他就想自己不應該有被抓被打這一難,於是便平安的回來了。那是第一次看明慧網的文章,是一個學員從外面帶進來的,就幾頁。我現在也同樣不應該承認邪惡的迫害,我沒有那一難,並告訴我的護法神和所有我煉出的生命保護我,鏟除邪惡(因那時正法口訣還沒下來),否則我毀掉,你們也就完了,強大的正念溶透了我的全身,心漸漸穩下來。

到了晚上,一個值班隊長來看我們,雖然我知道他是來摸情況想轉化我們的,但我還是覺的機會來了。於是我明確的指出:他們這種做法是嚴重違法,我們究竟做錯了甚麼,你們要這樣對待我們。另幾個學員也同時起來說:「出了問題你們要負責任的。」他也怕出問題,難以交差,說要向上級反映,後來邪惡真的就沒動我們幾個。

大法弟子在大規模的邪惡殘酷迫害中正的、金剛不動的表現,向世人充份證實了大法的堅不可摧。

四、衛護大法,是大法弟子義不容辭的責任

我曾四次放下生死,冒著危險走出來,抹掉邪惡所寫的破壞大法的標語。又先後清理掉我廠職工一百多個暫住證後面誹謗大法的內容。

當我第一次看到邪惡的標語時,我的心緊張而又難受。那個時候我剛從教養院出來,產生了很強的怕心,怕再次被勞教。那一段時間我的心真是陷入到極端的痛苦之中,強烈的怕心阻擋著我,使我一走出去時,就會無端的設想出許多可怕的結果:邪惡可能就在不遠處等著我上鉤。總之思想波動了很久,一天,我又去看那個標語,希望那個標語被其他的同修擦掉,可是它還在,像針一樣紮著我的心。終於有一天,我痛下決心抹掉它,到那一看,標語已沒了,當時心情即高興又沉痛,高興的是,看到了同修的偉大,沉痛的是自己被常人的怕心束縛著,何時得以突破?越是怕,就越讓你碰上,我在回家的路上,又看到了邪惡的標語。邪惡的猖狂和肆無忌憚,就是因為自己的畏首畏尾造成的,這樣下去會毒害多少眾生啊!我再也不能苟且偷安了,我要出去,我要再次用自己的生命去衛護大法。我來到標語旁,看到遠處站著一個人,怕心又一次出來了:那是不是警察?

於是我便朝那個人發正念,還看到遠處有不少人在黑暗中,模模糊糊,他們好像並不留意我,於是我便把標語塗掉了,做完後我的心一下子變的非常輕鬆,好像卸掉了一個大包袱。愉悅的心情難以言表。就這樣又做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做的多了,我的心開始穩起來,不像頭一次那麼緊張了。

有一次,我去送糧。路過一個派出所的門口,這個派出所非常邪惡。在它的正對面,有一條邪惡的標語,那裏的人很多,邪惡的場很重,這時我的正念開始強大,我覺的邪惡奈何不了我,不論寫在哪裏,我都能把它抹掉,晚上,我騎車來到這個派出所的門口,裏面關了燈,一片漆黑,外面的路燈把標語照的很扎眼,於是我拿著專門塗標語的工具,快到標語前時,一輛麵包車恰巧停在標語旁,前後燈通亮,我知道這是邪惡要把我嚇跑。我不為所動,發正念讓其離開,大約十幾分鐘,車開走了,我便快速的把標語中不好的字樣抹掉,使內容變成「法輪大法好」。這時我在思考一個問題:我們這裏的邪惡標語不斷出現,是不是因為我們的怕心,使邪惡得以猖狂?於是我就堅持發正念,鏟除寫標語人背後的邪惡生命和邪惡因素,讓寫標語的人得到惡報。後來邪惡的標語在我們地區絕跡了。

我們廠大多是農民工,需要在當地辦暫住證,而暫住證最後一頁有誹謗大法的話。新工人入廠,都需要在當地辦暫住證,為了剪掉暫住證不好的內容,我就向領導講真相,建議讓他把暫住證給我,剪掉那些不好的內容,以免毒害那些來自農村、思想比較純樸的農民。我又想,光剪不是根本的辦法,根本辦法就是發正念,鏟除製造暫住證的一切邪惡,使其解體,使推行者得以惡報,並早日將這種版本的暫住證取消。過了一段時間,又有新工人入廠,領導因為不想接觸這件事,就讓職工自己去派出所辦,我就大量發正念,鏟除暫住證上新來職工背後的邪惡因素。不久,派出所來人說,暫住證沒有蓋章,收回來從新蓋章。收回後,領導說:「你等派出所蓋完印再剪吧!」我想這樣會安全點,就答應了,可是三天後仍不見派出所來人,而且暫住證就在我的抽屜裏,那些邪惡的東西鑽出來,給我製造了許多的麻煩。我發出強大的一念:邪惡動不了我!於是我便把八十多張暫住證剪完了,並一把火把它們統統燒光。實際情況卻是邪惡並沒有來,我反而更安全了。一個月後,派出所給暫住證蓋了章,一切竟然像沒有發生一樣的平靜。

作為一名大法弟子,衛護大法,不允許邪惡肆意的破壞,是我們每人應盡的責任,義不容辭。

五、做好三件事,廣傳《九評》,促三退

(一)發正念就是在衛護大法,就是在救度眾生

當我看到師父在經文中寫道:「中國的勞動教養所是邪惡勢力的黑窩,……」,當時就動了一念,如果我要是再進入教養院,我一定不停的發正念,徹底鏟除那裏的邪惡。不知這是舊勢力的安排,我沒有否定,還是我的這一念促成了這件事,在第二年的春天,果真又進了教養院。我當時想:你既然把我弄進來,我就在這裏鏟除你,就這樣我每天平均累計發正念三、四個小時,有時多至五個小時。隨後,教養院很多當時被嚴管的同修被放了出來,環境也變的十分寬鬆,直到師父的有關經文下來後,同修們才意識到,於是同發正念,使這個曾經非常邪惡的教養院再也沒有出現過大規模殘酷迫害大法弟子的事情。

(二)學法是走向圓滿的根本保證

很長一段時間,我的生活環境非常惡劣。妻子曾是個大法修煉者,由於邪惡的迫害,出現了嚴重的病業狀態,幾年來家裏的一切都由我一個人承擔,既要講真相,又要發正念,又要學法、煉功,還要掙錢糊口,就這樣非常艱難的走過了三年多的漫長日子,直到今天,不管怎麼忙、怎麼難,我都堅持學法。因為我深深的懂得:學法是走向圓滿的根本保證,實在沒有時間讀書,我就揣著小錄音機,邊做真相邊聽法,在學法中認識自己的不足,修去常人的執著和不好的一切,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走到了今天。

(三)利用各種方法使人們了解、明白真相

在整個正法修煉時期,都貫穿著向人們講清真相這個主題,而且越到後期,越體現這個主題的重要。為了使人們了解和明白真相,我通過寫標語,貼不乾膠,發傳單、小冊子、光盤、面對面講等形式,讓人們明白邪惡對大法及大法弟子的迫害,揭露邪惡。後來我感到,通過資料點那裏得到資料有時會有許多侷限性。有時急需資料的時候,卻沒了,於是自己買了一台一體機,這樣即方便,又快捷。每當我遇到一個不了解真相的人,在我講述完後,他接受了,他瞬間態度的改變,他真誠的致謝,以及他再見到我時的熱情,都使我由衷的祝賀他生命的重生以及他將擁有未來的希望。

農民工的大量湧進城裏,我從新找到了講真相的突破口。他們來自四面八方,有些來自偏遠的農村,落後的經濟條件使他們一無所知,也有不少受到了邪惡的毒害,通過我向他們講真相,他們明白了。我在一家獨資廠工作,使我感到慶幸的是,這裏經常雇佣臨時工,更換十分頻繁,我便有更多的機會向他們講真相。

(四)讓人們知道《九評》、了解《九評》

從去年的十二月份,我忽然意識到廣傳《九評》的重要性,於是開始了傳《九評》的歷程。

我利用上、下班的時間來做,每天揣上兩本《九評》,看機會發,因為我是三天上兩天班,所以一個星期至少可以發十本以上。我通常以直接送人或大跨度、多方位的方法,少發和頻發,好處是:一、安全。很少引起派出所、居民委的注意。二、方便。可以穿梭於任何場所,而不容易出問題。三、可以切實落在人們手中,因為少,你不拿他拿,你不想看他想看。記得有一天,我把一本《九評》放進了一個大貨車的工具箱,恰巧司機要拿工具,看到了這本書,他翻了一下,就給扔了,這時來了三個青年,一看是一本書,就高興的揀了起來,其中一位邊走邊看,很快拿著書進了宿舍。

我在班上可以接觸很多外來人員,有時間我就與他們攀談,問他們知不知道法輪功真相,看沒看過《九評》,如果他說沒看過並想看,我就送他們一本,並簡略的告訴他們為甚麼要看《九評》以及三退的重要性。如沒時間,就讓他們知道最後一頁有個聲明,讓他們自己看,自己去抉擇。

如果當天在單位裏書沒送出去,我就下班後發。有一回我進了一家私人旅館,旅館裏有人開著窗戶睡覺,我就把書放在了窗台上。還有一次我看見了一處新建的居民大樓,各家各戶都在裝修,我就走進去,把一本書放進了一家,又把一本書放進了另一家,天天去做,機會來了順手就做,非常順利。每當我發完書,騎車往回走的時候,都會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輕鬆和愉悅,那是用智慧救度眾生時所產生出來的愉悅,難以言表。

在整個的正法時期,通過一次次的證實和衛護大法;通過一次次揭露邪惡和講清真相;通過一次次學法和發正念。在反反復復的修煉中,在放下生死和放下各種執著中,我的心變得越來越純淨,定力也越來越深。而這確實是在艱苦的修煉中一步一步達到的,我覺的沒有辜負師父的精心呵護,也沒有辜負師父的慈悲救度,在巨難中、在強大的壓力面前、在放下生死和執著的痛苦中,沒有徘徊過,沒有彷徨過,始終如一的跟著師父堅定的走過來了,走到了今天。這是我永永遠遠都會感到無比欣慰的。我在履行著我的諾言,而且在不久的將來將得以實現,那就是:我一定要修上去,我一定能夠修上去。我們正緊隨慈悲偉大的師父一步步走向輝煌!

個人體會,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衷心感謝偉大的師父,衷心感謝偉大的法。向慈悲偉大的師父致以最最崇高的敬意!

(第三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當日前一篇文章: 大陸法會|不負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神聖使命
當日後一篇文章: 大陸法會|把最後的路走好 修好自己救度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