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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惜所剩不多的時間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6年1月7日】我是95年開始修大法的,這十年的修煉中自己經歷過很多磨難,走過不少彎路,在這第二屆大陸弟子書面交流會之際,我把自己的一些修煉經歷寫出來與大家交流。

一、面對魔難

宇宙中舊的勢力用它們變異的觀念安排了這場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考驗。這場考驗對每個大法弟子來說都是嚴酷的。舊的勢力隨時都會給大法弟子安排一場意想不到的魔難。

我姐也是大法弟子,她快生孩子前我去照顧她。就在我姐要生產的前幾天,我陪我媽上街,回家時我姐不在家,我以為她是出去辦業務上的事。晚上做飯時,從她的呼機上接到一個陌生人名的傳呼,大意是:我在朋友家,請放心。到晚飯後我姐老不回來,我才開始著急,打電話到處問同修也沒問到她的下落。當時我感覺就像天塌下來似的。

晚上睡在床上我想到師父的話:「修煉就是難,難在無論天塌地陷、邪惡瘋狂迫害、生死攸關時,還能在你修煉的這條路上堅定的走下去,人類社會中的任何事都干擾不了修煉路上的步伐。」(《路》)我才慢慢的冷靜下來。我想到呼機上那條傳呼可能是我姐發的,呼台小姐聽錯了名字,如果是那樣她在外面還是安全的。

第二天早晨,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我姐夫,並且不同意他去找他在610的朋友幫忙找人的想法。我說我姐已經定了幾號住院,到時候我們直接到醫院找她,到中午後我們又接到我姐打來的傳呼。全家人才放下心來,幾天後我在醫院見到我姐,才知道那天她去發真相資料時被邪惡綁架,她正念正行被放後,擺脫便衣跟蹤,才打車到一個同修家。

在醫院裏我們又被邪惡盯上,到處都有便衣,我們一看帶著孩子出走已不可能,只好回家。接下來我一出門就有人盯梢,邪惡想利用交電視費的名義搞到我的指紋和筆跡。被我識破,兩天後我出去買東西,回來坐車時,過十字路口,看見在路旁相距不到30米就有兩個交警,一輛中巴車就停在路旁不遠處吆喝,我沒警覺,上了車,我剛上車售票員就說:「有交警,快走吧!」我一看車上除了一個坐在後排的女孩外,其餘幾個都是盯梢的,都很緊張的看我,我很自然的走到後排和那個女孩坐一起,車開出不遠又上來一個便衣,也很緊張的看我。我沒理他們,開始背《心自明》「法度眾生師導航……」可是干擾很大,背一點就斷,我想我一定要背下來,就閉上眼一句一句努力背,剛背完睜開眼睛,就看見車開到一個路口,本來中巴車應該直行,現在卻拐了一個彎向另一個方向開,我馬上警覺起來,問:「這中巴車往哪裏開?」售票員說:「你別急!」我反問她:「甚麼叫不急?」問完後車又拐一個彎開回原路。我看快到站了就說要下車,剛說完,那個坐在車門口盯梢的走到我旁邊坐下,那個穿便衣的公安換到車門口的座位上,我沒有害怕,順著剎車的慣性走到車門口下了車。下車後,我明白今天如果不是師父的呵護,我要有一點怕心或其它不好的念頭,就會被邪惡綁架。

我在被盯梢後,主要利用出去辦事的時間跟認識的人講真相,我找自己為甚麼敢面對面的講真相,而不敢去發真相資料,我找到自己有怕被邪惡抓到證據的心。有一天晚上我在打坐時想到:如果我要是發真相資料時被發現了,我就善意的跟他講,你拿你領的這些錢去做點好事該多好。剛這樣一想,我就覺得自己的身體在向周圍放光,威力無比,可以去消滅一切邪惡,糾正一切不正確狀態,我明白了佛法神通的偉大意義。從那以後我出門去講真相,發資料,從一棟樓走到另一棟樓,再也沒有被盯梢的感覺,就這樣我靠著正念正行破除了舊勢力安排的這個巨難。

2003年薩斯病期間,由於自己怕更多的人被淘汰,情起來了,著急的心也起來了,被邪惡鑽了空子,被邪惡綁架,並被搜走了所有的真相資料。在被抓之前,我完整的看了《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我就記住師父說:「正念足就能否定它」。

在看守所裏警察提審我時,我明確告訴他:「如果你就我的案子問我甚麼,我沒甚麼可說的,如果你把我當成朋友我可以跟你談大法真相。」談完後提審的警察挺高興的,我知道又一個人明白了真相。

我剛被抓就開始絕食,看守所的警察怕送我上醫院自己染上薩斯病,就把我送回原籍繼續關押。在被送回原籍前,我做了一個夢,夢見在野外有一個污水處理系統,大概有十幾米長,裏面被一格格的隔開,一股黑色的污水被放進這個處理系統,每經過一格就乾淨一點,每經過一格就清亮一點,到最後一格就完全淨化下來,裏面長出無數的小魚。後來我又夢見我們給一個人獻上一束鮮花,那個人又用我們送的鮮花加上其它的花紮成一個比人還高的大花籃,又回贈給我們,我在夢裏正欣賞花籃時夢醒了。醒來後我悟到我原來的生命就像那放出的黑水一樣被污染了,經過修煉後被一點一點的淨化,最後淨化到可以有自己的眾生。後一個夢是師父點化我,我用正念正行給師父獻上了最好的禮物,師父將用更大的禮物回報於我,鼓勵我做得更好。

回原籍後我繼續絕食,並寫下十幾頁的講真相資料,辦案的警察看後也都明白了大法真相,在我被送勞教之前,有個警察扔下一句話:「你能救別人,你救得了自己嗎?」我被送勞教所的當天,因為在看守所多次絕食被勞教所退回。邪惡沒有辦法只好把我放回家。

《九評》出來以後,我去以前去過幾次的地方發《九評》的真相資料。我直接上到六樓在牆上貼了兩份,等下到五樓,被看門的人給截住,問我是幹甚麼的,我告訴他我是煉法輪功的,他上到六樓把我貼的兩份真相資料揭下來,讓我跟他一起到收發室。在路上我想我一定要過好這一關,到收發室他問我幹這個拿多少錢,我說我們不拿錢,是自己掏錢在做,並給他講大法和《九評》的真相,把自己帶的《九評》留給他看,講完後發正念堂堂正正的離開了。

二、修去對情的執著

我修煉中遇到的最大、最難過的一關是情關。我修煉之前在感情上遭受很大的挫折,是帶著對情強烈的執著走進大法修煉的。剛開始每天煉完功,回家就看電視,倒不是因為電視好看,而是因為心裏難受,用看電視來消磨時間,其間師父用夢點化我,我當時也沒有悟到,大約隔了半年多的時間,才明白自己已經修煉了,要放下對情的執著,心情才逐漸的好起來。

雖然明白了,可真正情上來時,關還是很難過,我因此在修煉出現五次煉功招魔,聽到聲音,每次幾乎都是在要不要修大法之間做出選擇,都是一場生與死的抉擇。

我第二次聽到聲音時是在99年7月20日之後,當時感覺自己快要瘋了,我想到修煉簡直太難了。我一旦覺得自己修不成,就退回去做個好人,等稍微緩過來勁來,我又覺得能修下去。

我第五次聽到聲音醒悟過來以後,在學《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時,我悟到自己以前在無明的轉生中曾經和舊勢力簽過約,答應舊勢力從情這方面來考驗自己,所以舊勢力不肯輕易放手,但師父講了正念足就能否定它。後來每次感情上來,在心裏翻騰時我就強烈的排斥它。漸漸的情的干擾越來越小,我也曾在同修面前感歎我這一生甚麼都沒有,同修告訴我得了法就是最幸運的。隨著修煉,我越來越明白就是為得法而來的,還有甚麼放不下的呢?

三、關於學法

我對學法有一個逐漸的認識過程。剛開始修煉每天煉功,很少時間學法,所以一直泡在情中出不來,後來《法輪大法義解》出來,師父讓學員多學法,我就想師父讓學法就學吧,也沒有很用心,從法中悟到的法理也很少。

2000年,我到天安門被抓後,關在駐京辦事處的時候,連一篇完整的經文都背不下來,那時候就後悔以前沒好好學法,出來後有時間就學法,但當時由於情不去,不能很好的把學法與修心結合起來,也沒有覺得學法對修煉的重大意義。

我在第三次煉功招魔聽到聲音之後,冷靜下來真正感到學法對修煉的指導作用,開始用心學法。我那時幫我姐帶孩子,每天還要買菜做飯,學法煉功的時間很有限,我就利用做家務活的時間聽講法磁帶,減少睡眠時間擠時間來看書,這樣大法的內涵一步一步的展現出來,就像師父說的:「有人真的看到了大法的法理」(《走向圓滿》。

現在已經到修煉的最後階段,我一定要珍惜這所剩不多的時間,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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